悬疑小说 其他类型 完结版小说入宫后,我带领京城掀起农妇潮流凌清圆王宝簪

本书作者

伊人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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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她是公主怎么了?”

王宝簪理直气壮,“她就算是天王老子,我也是她妈!哪有当爹妈的不给孩子‘压祟’的?你不给是吧?那我自己给。”

她好心想跟凌云横商量一下给个一样的数,这样谁也不尴尬,谁知道他不领情,拉倒!

凌云横忽然抓住她,“是朕忘了,压岁钱是‘压祟’的好意头,咱们女儿怎么能没有?该给,朕就给两千两银子吧。”

王宝簪:“……”

屁大点的孩子给这么多压岁钱干什么?

她立刻改了主意,气定神闲,“哦,那皇上就给吧。给完了我帮清圆收着,小孩子手里银子这么多不好。”

凌云横:“???”

王宝簪赶紧往外走,边走边回头道:“反正虎子的压岁钱我就给二百两,你自己看着办!”

说罢逃也似的回了大坤宫。

这事她压根不该跟凌云横商量!

人家现在是皇帝,天下财富都是他的,他出手当然大方,她可没那么多银子,以后可别想着跟他给一样了。

回到大坤宫,王宝簪先把给大坤宫宫人的赏钱发了,让他们今晚高高兴兴吃顿年夜饭。

这个她倒是提前跟顾明柔和张斐斐她们商量好了,心腹宫人一人二十两,粗使宫人一人十两。

王宝簪毕竟是皇后,又把内务府分的金银锞子也散给宫人,大坤宫众人原以为皇后是农妇出身给不出好赏赐,没想到她出手这么大方,宫人们都喜笑颜开。

她揣着两个孩子的压岁钱去了吃年夜饭的正殿。

她到的时候,凌清圆早和虎子两个玩开了,穿着新衣的凌云燕和王宝壮坐在一起嗑瓜子,见了王宝簪赶紧招呼她过去。

“你可算来了,我俩跟你后宫那些娘娘可聊不来,闷得很。”

凌云燕抓了一把瓜子给她,叹气道:“还以为到了京城过年能多好多好呢,我看还没有咱们在乡下年味足。又不用腌肉了又不用炸鱼了,连瓜子花生都不用自己买了。这年有什么味儿?”

王宝壮也道:“可不是?乡下过年肉不够,酒管够!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喝个痛快,喝多了还能划拳行酒令,可跟这些‘娘娘’们吃年夜饭……”

他可不敢想喝酒划拳的事了,别说喝酒划拳了,就是吃菜的时候大口点恐怕都要被笑话。

王宝簪却听笑了,“哪那么麻烦?你们怎么高兴怎么来就是,管别人怎么看呢?咱们两家老人都没了,就剩咱们四个,加上清圆虎子两个小的,咱们就是一家人。有什么比一家团圆还重要的?”

她扭头朝嫔妃们那边道:“哎,你们谁爱喝酒的?一会儿咱们喝酒划拳行酒令,能喝酒的都别走啊。”

顾明柔过来,悄悄笑道:“刚刚小斐斐还说呢,要是在家过年就能喝酒行酒令,那才高兴,比在宫里拘束着舒服。没想到皇后姐姐也要行酒令,那她可高兴了!”

“也不是我想,是驸马想。”

王宝簪说着,打趣王宝壮,“你看,也不是光你觉得拘束,人家也觉得拘束。既然如此,大家都别拘束不就好了?”

王宝壮有些不好意思,凌云燕大嗓门立刻嚷嚷开,“我先说好啊,划拳可以,行酒令可不许作诗什么的,我还没学到那个!”

嫔妃那边众人也都笑了,都是年轻轻的姑娘,谁不爱玩?

只是皇后不提,她们不敢提罢了。

一时间气氛热烈了许多,众人七嘴八舌讨论什么酒令好玩,只有武贞儿轻蔑地翻了个白眼,“皇后说喝酒划拳就喝酒划拳,只怕皇上未必同意吧?”


人影投进殿门的时候,她立刻做出一副被殴打伤害正在逃命的模样,自然而然地落进来人的怀抱中。

她心中一喜,忽然觉得不大对。

这怀抱过分柔软,还有股淡淡的泥土味。

抬起头一看,她吓得立刻退后,“皇……皇后?怎么会是你?”

王宝簪翻了个白眼,“听说后宫如今宫纪不成体统,出了许多岔子,本宫和皇上特来检视一番。”

她一面说一面朝顾明柔的方向走去,忽然夸张地大喊,“贵妃,你哪里不舒服?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顾明柔看见她拼命朝自己眨眼,顿时恍然大悟,双手捂着心口倒在椅子上,“臣妾心口疼,好难受……”

此时凌云横进来,看到的就是顾明柔和武贞儿两人都“不舒服”的模样。

见到正主,武贞儿顾不上管王宝簪她们,立刻朝凌云横靠过去。

不想王宝簪忽然伸手,毫不客气地把凌云横拉到顾明柔面前,身体完美地挡在他和武贞儿之间。

她一个娇弱的公主,哪里挤得过农妇出身的王宝簪?

“皇上你看,贵妃这是气急攻心了。”

王宝簪一面说一面给顾明柔使眼色,示意她演得再努力点,没看人贞妃演得多像吗?

“后宫近来乱得很,看来是咱们太宽容了,所以纵得有些人不知天高地厚。”

王宝簪终于看了武贞儿一眼,“贞妃,你的宫女背地里说贵妃出身不如你,这话你怎么解释?”

武贞儿瞬间满脸委屈。

这次不是装的,她是真委屈,这皇后简直恶人先告状!

武贞儿连忙看向凌云横,“皇上,臣妾的宫女不听管束,臣妾病了多时自然无暇管教。可贵妃打了臣妾,皇上要替臣妾做主啊!”

这回不用王宝簪使眼色,顾明柔捂着心口直哎呦,“皇上,臣妾没有打贞妃。倒是贞妃骂臣妾,她说她是公主,臣妾只是臣女,是贱婢!”

凌云横一听这话,眸子危险地眯起,看着武贞儿,“公主?朕只有一个公主,你是公主吗?”

谁是公主,谁爹就是皇帝。

而谁才是名正言顺的皇帝,是每个皇帝都容不得有疑的问题。

殿中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武贞儿,等待她的回答。

武贞儿咬紧了唇。

她面对皇后乃至众嫔妃最大的优势,就是她前朝公主的尊贵身份,叫人不可小觑。

这会儿要是当着众人的面否认自己的公主身份,将来还有什么面目再提起?

可皇上的目光严厉中藏着怒意,她只能低下头,“臣妾……不是公主。皇上的大公主才是公主。”

那一瞬间,她似乎感觉到来自四面八方的讥笑目光。

凌云横这才收回目光,不再看她。

王宝簪趁势道:“皇上日理万机,没空料理后宫的琐事。这次就把这些乱嚼舌头的宫女赶出宫去,再有下次直接乱棍打死,听见没有?”

她说得恶狠狠得,刻意吓唬众人,毕竟真要把人乱棍打死她自己都受不了。

“至于贞妃……”

她看了凌云横一眼,见凌云横没有别的指示,干脆道:“你辱骂贵妃,按照宫规罚俸一个月,禁足十日,你再给贵妃赔个罪就是了。”

武贞儿:“!!!”

罚俸可以,禁足也不是问题,要她给顾明柔赔罪?

那她日后在顾明柔面前就彻底抬不起头了,更何况是王宝簪?

这绝对不行!

武贞儿立刻以帕掩面,“可是贵妃打了臣妾,皇后娘娘就不管了么?难道是贵妃和皇后娘娘交好,所以皇后娘娘偏袒她?”


王宝簪顿时精神抖擞,“你们俩才是我的左膀右臂,我怎么能让外来人踩到你们俩头上呢?放心,我这就找皇上说去!”

顾明柔和张斐斐这才露出笑容。

……

王宝簪果然去了乾宁宫。

去的时候看见几个从里头出来的大臣美滋滋的,像捡了金子似的,王宝簪在里头看见庄子游,才发现这些大臣是户部的。

“诸位大人什么事这么高兴啊?”

“皇后娘娘安好。”

领头的老头子是户部尚书,听见王宝簪这么问笑眯眯道:“武朝余孽投降了,真是天大的好事啊。如果要派大军攻下小岛,可得花费不少银子。这下好了,不但不用筹军饷了,这位公主嫁过来还带了一笔嫁妆!”

看来武朝公主嫁过来的事已经板上钉钉了。

王宝簪好奇道:“嫁妆?什么嫁妆?”

“就是武朝遗老们逃离京城时带的那些宝贝!”

提起宝贝,老头子笑得见牙不见脸,“那可都是些有钱也买不到的宝贝啊,什么武太宗的亲笔题字,赵大家的策马图……有了这些,我大周朝才有足够的文化底蕴啊!”

他说得太动情,后头的官员低声咳嗽提醒他,他这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闭嘴。

当着皇后的面这么夸一个要成为嫔妃的人,皇后还不记恨他?

他悄悄看了一眼王宝簪的表情,王宝簪似乎没有生气,“这么些宝贝呐,那户部又要充盈了,恭喜各位大人哈。”

“哪里哪里,皇后娘娘不生气就好。”

“我生什么气?”

王宝簪端着一副大婆架势,用自认为最大气的笑容看向众人,“有更多更好的妹妹们一起服侍皇上,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呕。

她心里先吐一个。

那群半老头子果然很受用,一个个夸奖着王宝簪识大体就出去了,连庄子游都跟着夸了好几句。

等进去看见凌云横,凌云横似乎知道她已经听到消息了,让她坐到自己跟前说话。

乾宁宫窗子底下也有一个坐榻,上面也铺着厚厚的鹅绒,王宝簪脱了鞋坐上去,就跟平日坐在大坤宫时一样。

“听说皇上要娶武朝公主?准备给她个什么位分呢?”

“你想给她什么位分?”

后宫的事她这个皇后有决定权,凌云横准备先听听她的意见。

王宝簪道:“最好只封嫔……好像不太行哈,人家毕竟是个公主。那就只封妃?”

她忖度着凌云横的脸色,补充道:“不要有封号那种!这样后宫除我之外还是顾贵妃和张淑妃最尊贵,我对她们也好有个交代。”

凌云横原本心情不错,正用糕点配着茶喝。

听见这话,口中的糕点忽然噎在那里,他喝了一大口茶才勉强咽下。

“你是说,你今日来找朕就是为了给贵妃她们一个交代?”

“啊?”

王宝簪完全没懂他为什么忽然冷着脸。

难道是她的要求过分了?

过分再商量嘛,生什么气啊!

王宝簪也没好气,“那就封她当贵妃好了,封皇贵妃也行,你爱封什么封什么!”

明明是他要问的,她说了他又生气,谁惯他这臭毛病!

凌云横一听这话,瞬间黑了脸。

仗着自己是个“乡野农妇”,王宝簪大摇大摆地出了乾宁宫。

她就不信凌云横敢给那个公主封多高的位分,武朝是被他凌云横灭的,就算那个公主不当他是杀父仇人,他能放心睡在她边上?

那他口味可够重的。


这句比上一句写得好,可是跟内务府送来的那些比,歪歪扭扭,字体幼稚,简直不成样子。

边上的宫人都在偷笑。

凌清圆有些失落,低下小脑袋,两个戴着粉色绒花的小揪揪也耷拉下来。

王宝簪扫了众人一眼,“你们笑什么?我看你们谁能比公主写得好看?小福子,你笑得最大声,笔给你你过来写!”

叫小福子的太监刚刚还笑得不得了,这会儿连忙往后缩,“皇后娘娘误会了,奴才怎么敢笑公主写得不好?奴才是想自家写春联真有意思,比内务府统一发的那些春联有意思多了。”

王宝簪道:“那小贵子过来写,你刚才笑得也不小声!”

小贵子也往后缩,边缩边道:“奴才不识字,奴才是瞎笑的!”

凌清圆扑哧一下笑出声,肉呼呼的小脸已经转为喜色。

香云道:“可不是吗?我们这些人连字也认不得几个,谁敢说写得比公主好?公主才五岁就能写春联了,将来还要做女状元了呢!”

这么开了一个头,宫女太监们都跟着夸赞凌清圆的春联写得好,马屁乱飞。

王宝簪瞪了他们一眼,“要实事求是,不许拍马屁。都别在这看了,把公主刚写的春联贴上去吧,就贴在我这正殿门口,我要天天看着。”

她给凌清圆写的春联留了个最醒目的位置,瞧着太监爬高小心翼翼地贴起来,她小声道:“我明年还给妈写,保准写个比这好的。”

王宝簪故意夸张道:“写得比这还好?那我岂不是生了个仙女来?”

凌清圆被她逗得咯咯直笑,滚在她怀里撒娇。

忽听见凌云横的声音传来,“怎么只给你妈写春联,爹的呢?”

母女两个吃了一惊,抬头一看,见凌云横带着一大堆宫女太监来,正站在她们身后看凌清圆写的春联。

小孩的笔触稚嫩,这字委实谈不上好看,可只要看见了就觉得心中温情满满,一片柔软。

王宝簪还真会乐,他也想要。

可凌清圆摇摇小脑袋,一本正经道:“庄先生教我写的是小字,还没教大字。新的一年我就学写大字,到时候再给爹爹写幅好的。”

凌云横没说什么,可是眼中有些许失望。

女儿虽然跟他同住乾宁宫,可他平日忙于政务,父女两个的交流并不多,他觉得凌清圆对他总是格外尊敬。

不像对王宝簪那么亲热。

就像这春联,她写得不好看的肯给王宝簪,却要等写得好看了才肯给他,尊敬是尊敬,就是少了点亲密家人的放肆。

王宝簪见他有些失望之色,立刻岔开话题,“皇上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今日朝中封印休沐,一直到年初七才开朝。”

凌云横说着,看向身后,“大坤宫的宫人太少了,过年事多怕你忙不过来,特意给你送了些得力的人。”

王宝簪这才明白,怪不得他今日带了这么多宫人来,原来是给她的。

她往后一看,一大两小三个太监,两个宫女,看穿着都很体面,是能贴身伺候主子的高级宫人。

突然给她送人来,她有点不解,“皇上是又有什么事要我办吗?”

凌云横不悦地蹙起眉头。

难道他只有有事的时候才会关心她么?

“是有事。”

凌云横道:“年初一按例外头的命妇和宫里的嫔妃都要来给你请安,你要做好皇后该做的事,别叫人笑话。”

原来就这事啊。


“怎么说的?”

“我说,既然病了就老老实实自己待着,别把病传给后宫众人!”

王宝簪听得忍不住“扑哧”一笑,“你这丫头,还笑呢,只怕你已经得罪她了。”

顾明柔才不害怕,“她让大家都去见她不就是想耍威风么?这种人我迟早要得罪的,她一个妃位,凭什么在我这个贵妃面前耍威风?”

“也罢。”

王宝簪站起来,“咱们就去长乐宫看看,看看她是怎么耍威风的。”

……

去长乐宫的嫔妃中,除了张斐斐之外都比武贞儿位分低。

她称病躺在床上,借口殿里没收拾好连椅子都不让人搬,就让大家站着说话。

位分低的嫔妃们自然不敢说什么,张斐斐一心关注这个贞妃漂不漂亮,也没在意——

什么前朝公主啊,长得也就这样,脸上不知抹了几斤粉,还没皇后姐姐素面朝天清爽好看呢。

张斐斐失望地想走,没想到一转头就看到王宝簪带着顾明柔,后头跟着一群宫人,浩浩荡荡地进来了。

一群人带着外头浓重的寒气,张斐斐她们穿着衣裳不觉得,只穿中衣躺在床上的武贞儿瞬间瑟瑟发抖。

王宝簪还大大咧咧地朝她伸手,“贞妃,听说你给满宫嫔妃都送了厚礼,本宫的礼物呢?快点拿出来我看看!”

武贞儿惊恐地看着她。

难道是她低估了乡野农妇,乡野农妇的脸皮都这么厚吗?

王宝簪笑眯眯地伸着手,一点儿厚脸皮的自觉都没有。

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当着所有后宫嫔妃的面,武贞儿要是敢说她压根没给王宝簪备礼,那就是对皇后不敬的大罪名。

她自然不能这么说,便笑了笑,“皇后娘娘身份尊贵,臣妾唯恐礼物备得太薄,所以犹豫来犹豫去要送什么厚礼,就耽搁了时间。”

“有什么好犹豫的?”

王宝簪也不揭穿她,“我看你送贵妃的礼就很贵重,这些加起来值好几百两银子吧?”

武贞儿一听这话,心中鄙夷。

果然是没见过世面的乡野农妇,以为几百两银子就算贵重了。

她有些得意,面上还端着大方的笑,“皇后娘娘说错了,我送贵妃的礼光是那只白玉珊瑚手钏就值千两银子。说实话,拿一千两银子去外头也买不到的,那都是皇室珍品。”

她以为这样说会让王宝簪下不来台,没想到王宝簪欣喜道:“你送贵妃的东西都值一千多两银子,送皇后的还不得两千两银子?你也不用犹豫了,就折准两千两银子送到大坤宫吧,我不嫌薄。”

武贞儿:“……”

她中计了,王宝簪原来在这等着她呢!

当着众人的面,她只能硬着头皮笑道:“那就依皇后娘娘所说,送二千两银子到大坤宫作为我的见礼吧。”

矛嬷嬷应了一声,一副死了爹妈的表情下去备银子。

为了讨皇帝欢心,也讨前朝大臣欢心,武贞儿把积攒的金银财宝几乎都当做嫁妆献出去了,这会儿身边银子不多,两千两就像割了一刀肉那么疼。

王宝簪满意了,一面朝武贞儿走过去,一面四下看,“怎么连个椅子都没有啊,你身边的宫人真是不懂规矩。”

说时迟那时快,她一屁股坐在武贞儿床上!

哪有嫔妃躺着皇后站着的理?

王宝簪大大咧咧地拍拍床褥,热情招呼众嫔妃,“来来来,大家也坐,都站着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