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小说 女频言情 完结版小说人鱼搁浅沈听澜裴聿
完结版小说人鱼搁浅沈听澜裴聿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方旬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听澜裴聿的女频言情小说《完结版小说人鱼搁浅沈听澜裴聿》,由网络作家“方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我收到一个好友申请,并没有备注,但出于好奇我还是点了通过。刚点开聊天框,就有一大堆消息弹了出来。「你以为你真能嫁给裴聿,有点自知之明吧,裴家这种人家真的能接纳一条低贱的人鱼?」「流过产的荡妇,你以为裴聿不说,他就是真的不介意?」「你以为,裴聿真的爱你吗!」......裴家在海城的威望一直是我心中的一根刺,我从不介意自己人鱼的出身,但我不能保证别人不介意,裴聿的家人不介意。以及,我从不知道,我还有过孩子。跟谁的?沈听澜?上一世吗?裴聿知道吗?发信息的人又是谁,他知道我上一世的经历。我点开输入框,想继续问他,但回我的是一个红色的感叹号。他把我拉黑了。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我缓缓睡去。也许是复杂的情绪占据我的身体,我并没有...

章节试读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我收到一个好友申请,并没有备注,但出于好奇我还是点了通过。
刚点开聊天框,就有一大堆消息弹了出来。
「你以为你真能嫁给裴聿,有点自知之明吧,裴家这种人家真的能接纳一条低贱的人鱼?」
「流过产的荡妇,你以为裴聿不说,他就是真的不介意?」
「你以为,裴聿真的爱你吗!」
......
裴家在海城的威望一直是我心中的一根刺,我从不介意自己人鱼的出身,但我不能保证别人不介意,裴聿的家人不介意。
以及,我从不知道,我还有过孩子。
跟谁的?
沈听澜?
上一世吗?
裴聿知道吗?
发信息的人又是谁,他知道我上一世的经历。
我点开输入框,想继续问他,但回我的是一个红色的感叹号。
他把我拉黑了。
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我缓缓睡去。
也许是复杂的情绪占据我的身体,我并没有注意到别墅的窗边悄悄被人打开了缝隙。
也是此时,黑影闪过......
一股异香缓缓传入鼻尖。
我跌入了一片黑暗。
眼前的场景几乎令人窒息。
我被人绑在一个椅子上,整个人如同惊弓之鸟,大声呼救,却都销声匿迹在这片废楼之中。
男人缓缓上前,却不是为了杀我,他们手中拿着污秽之物。
用了最可怕的方式,摧毁我的内心。
我看着这一幕,想要冲上去,却被一道无形的屏障隔开。
我奋力拍打全都无济于事。
其中一个男人拿着一块占了不明粉末的药物猛地捂在了我脸上。
我几乎感同身受这巨大的窒息感和药物的强烈催化。
大脑开始剧烈疼痛,我顾不上哭泣大喊,被激的频频向后退。
两个男人见我晕厥,自顾自地开始讲话:「你还真别说,人鱼就是好看,难怪裴二爷喜欢,说什么都要绑了她回去。」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听到的东西。
裴二爷,裴聿,绑了我......
很快,那两个男人收拾了一些屋里的残局,裴聿紧接着出现在了门外。
三人点了点头,那俩男人便猛地将我泼醒。
接触了水,我的鱼尾显现了出来,那两个男人见到我的模样忍不住兴奋。
此时也是提前安排好的人闯入,醒来的我不顾身体的一样,被吓得胡乱踢打,但手脚被束缚,只能算是无用的挣扎罢了。
男人又一次冲了上来,我使出了全力,让右手挣脱了束缚,指甲变换猛地插入了心脏。
面前的男人似乎没预料到会有这样的场面,被吓得原地呆住。
「啊!!!」
我强忍着剧痛,带着累累血迹的手从胸口拿出,里面包裹的是用命换来的鱼鳞。
而此刻,金光闪烁,手里的鱼鳞变成一枚玉佩。
我对着面前的男人大笑:「我是不会给你机会侮辱我的!」
我毅然决然的咬住自己的舌头,就算是死,我也要干净的死。
可也就在这是,门被一脚踹开,来的人正是裴聿。
在屏障外看着这一切的我泪如雨下。


听着沈听澜抱着那狐狸下楼的脚步声,我还是没忍住跌坐在地上,眼泪再也藏不住,顺着脸颊滑落。
曾几何时,沈听澜也是十分心疼我的,我哪怕是划破了一点皮,他都要叫来私人医生。
哪怕再等等,伤口便会痊愈。
他是不过问我的伤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他或许是想给我个教训,伤害沈黎念的教训。
我独自住一个房间。
因为沈听澜不愿意碰我。
他介意我被裴聿留下那一晚,虽然他嘴上不说,但是他心里介意的发狂。
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当然有需求,我也在半夜下楼时听到过一些声音。
沈听澜不是一个特别传统的男人,但他对于我的清白,是打心底里的在意。
所以在我因为危险住进沈家的那时,他才会用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与我分房,哪怕我们情窦初开时早就跟他睡在过一张床上。
所以理由都是他的借口罢了。
灯红酒绿的酒吧,多的是男男女女挤在舞池中间热舞,激烈的音乐充斥在我耳边,可我却怎么也没有力气站起来。
我也许是醉了,需要用手臂支撑着脑袋,可又好像没醉,因为我还记得沈听澜。
「美女,一个人吗?」
两个染着黄毛的男人一左一右将我包围。
我的神经在紧绷了一下后,又使不上力气。
「用不着你们管!」我用力甩开了一个男人放在我胳膊上的手,但很快另一只手又落在我的肩膀上。
「我不认识你们,滚啊!」
「那我们好好认识一下,不就好了。」
我挣扎着,但被包围,不清的神智又将我压垮。
我几乎不来酒吧,所以并不知道怎么处理这样的麻烦。
「放开她!」
「啊啊啊啊啊啊!」
惨叫声出现在我身边,紧接着我听见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我慌忙抬头,便对上了裴聿的眼睛。
他一出现,身后跟着的两个保镖已经将那俩黄毛摁倒在地上。
一瞬间,惨叫声,求饶声充斥在我的耳边。
「处理掉。」
随着冰冷的声音,那俩人似乎是被捂住了嘴拖了出去。
闹剧结束,裴聿坐在了我的身边。
他微微皱眉看了看我面前的酒杯,另一只手则是轻柔的摸了摸我泛红的脸颊。
「怎么喝了这么多,这额头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
我没有抗拒他的触碰,反而这种久违的关心产生的依赖。
我没有说话,但眼泪早已蓄满在眼眶内。
「沈听澜欺负你了是不是!我这就带你去教训他,把他打到不敢再欺负你好不好。」
我抓住了沈听澜伸过来的手,「裴聿,你为何对我这么好?」
裴聿紧紧回握住我的手掌,俯身靠近了我。
额头的伤处传来的一阵温热的触感。
是裴聿。
他像一个坚定的信徒,不暇思索的靠近我,哪怕得不到什么。
大脑的意识随着酒精的发酵变得昏沉。
「沈听澜不好,苏酥,来我身边吧。」
这是我昏昏沉沉时,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再次醒来,我已经是在沈家,在自己的卧室里,而手中似乎握有什么东西。
我抬起胳膊,张开了手掌,是我曾经落在裴聿那里的玉佩。
而这玉佩里包裹着人鱼的秘密,靠近心脏处的鱼鳞,而这鱼鳞便是人鱼的第二条性命。
落入那几个畜生手里时,我根本接受不了这般屈辱,一心求死,忍着剧痛将鱼鳞拔出。
满手的鲜血包裹着玉佩化形成这一个玉佩。
就在我准备咬舌自尽之时,裴聿孤身一人闯了进来。
我不知道他当时是如何发现的我,但他在一次次被那群绑架我的畜生打倒时,又顽强的站起来继续和他们打斗。
直到那几人都没有了呼吸。
他将我抱起带出这是非之地,鼻尖充满血腥的气味,却让我难得的被安全感包围。
后来这枚玉佩被裴聿拿走,他美其名曰是作为他救我的报答。
如今这枚玉佩又回到了我手里,玉石一看就知道被保护的很好,一丝划痕也未曾落在上面。
足以看出主人对它的珍惜。
门外突然响起一阵脚步声,我赶紧将玉佩藏好,躲进被窝里闭上眼睛假装睡着了。
我早已对这脚步声的主人熟悉至极,熟悉到只听脚步声就能辨认出他是谁。
沈听澜。
他推门走进来,黑暗的卧室里,他只静静坐在我的床边。
过了许久,他才轻轻开口:「苏酥,今日是我对不住你,可我也希望你不要讨厌沈黎念。」
听到沈黎念的名字,我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这该死的狗男人,真是知道什么东西最能恶心到我。
特意趁我睡着来找我一趟,确实为了那狐媚子,呵呵。
今日之事,原本也是我冲动了,伤害了那狐狸,可那狐狸就没有错吗。
而沈听澜呢,根本没有听我的解释,只向着那狐狸。
只听他的下一句便是:「她只是一只不谙世事的小狐狸,她没有坏心思,我想收留她,也希望你能接受她,就当她......」
「是你的妹妹......」
刺耳的话令我消化了半天,但我终是忍住没有出声。
沈听澜也许是想看看我额头上的伤,但就在他的手要落在我头发上的那一刻,我翻了个身,轻巧的避开了他的手,也将带有伤的一面的额头压在了枕头上,让他没有机会触碰。
沈听澜轻轻放下手,又改为给我拉了拉被角。
可我却不知怎么,就想跟他对着干。
在他拉第三次被角时,又被我死死压住。
「苏酥,如果......如果一年前......我保护住你,你是不是就不会被绑架,也就不会接触到裴聿......」
果然,沈听澜的心里还一直介意着裴聿,介意着我的清白。
可归根结底就是他不相信我。
或许,我就应该死在那场绑架,这样,也许我会是他心里永远的白月光。
而不是脚下的泥......
也许他会为了我的死遗憾内疚,一辈子都无法释怀。
而不是现在这样,相看两厌。
沈听澜又待了一会,也许是见我不搭理他,便离开了。
他走后,我轻轻点开床头的夜灯,看着手里的玉佩。
手机又在此时在床头柜上发出一声震动,我拿起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但我一眼便看出,是裴聿。
「苏酥,你应该醒了吧。
别担心我走的窗户,沈听澜发现不了。
苏酥,你说谎了,你过得一点都不好,你一点都不开心。
苏酥,如果你想回来,就回来找我吧。
你想去哪都好,我们远走高飞,让沈听澜一辈子都找不到。
苏酥,不论你如何选择,我只希望你能真正的开心起来。」
看完沈听澜的短信,我轻轻笑了两声。
可是,我走不了的。
我抚摸着自己的小腹。


我们人鱼一族有一个秘密。
我们每一条人鱼都有两次生命,放在心脏外的鳞片,便是我们重生的信物。
不过这个能力还有一个缺点,重生后,会失去上一世的全部记忆。
而我便是这般,在午夜时分,落入男人怀里,与他坦诚相见。
——
家族晚宴上,我与沈听澜一同出席。
我虽为一只兽人,但人鱼家族庞大,而我也早已是沈家沈小公子沈听澜的未婚妻,并且我们恩爱非常,这在海城已经是人尽皆知,更有新闻通稿,大肆宣扬我们的爱情,豪门多出痴情种等等。
沈听澜微笑看看众人,又温柔的看向我,当着一众世家先生女士的面,亲昵的在我耳边低语。
随后便放开我的手臂,去与商业伙伴交谈。
他离开时,身边还有几个小公子哥笑着各种调侃他,他只是微笑的看了一眼我。
可我分明在他转头时,看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冰冷。
我拿了一杯果汁,坐在角落,百无聊赖的看着他们交谈。
「苏酥。」
一道男声突然从我头顶响起,我微微抬头便看到了站在我身前的男人。
我下意识的往周围看了一下,我坐的位置靠边,且这边灯光昏暗,倒是不太会引人注意。
「裴先生,有什么事吗?」
裴聿,海城众人口中,赫赫有名的裴二爷。
「苏小姐这么叫我,就有些生疏了。」
我并不想继续搭理他,只想趁沈听澜还没注意到这边的时候离开。
可老天大概就是爱开玩笑吧,我刚站起来,沈听澜就看向了我这边,并且注意到了和我挨得极近的裴聿。
我想赶紧拉开距离已是来不及了。
沈听澜几乎是三步并作两步极快的朝我走来,并且故意撞开了裴聿。
裴聿在他走过来之后,依旧没有收敛,甚至用更加肆无忌惮的目光看着我。
「裴聿。」
沈听澜忍着怒气,客客气气的和裴聿打了招呼。
「沈小公子还是一如从前那般,莽撞。」
淡淡的给了两个字的评价后,裴聿转了转手中的酒杯,不再理会沈听澜,转而再次看向我。
「我来呢,只是想问问你过的好不好。」
站在旁边的沈听澜终是忍无可忍,一把拽住了裴聿的衣领,咬牙切齿的说道:「苏酥是我的未婚妻,她怎么样都轮不到你来过问!」
「裴先生,这样的话不必再问了,也不必再来找我,免得惹人口舌。」
不过我还是说了假话,「我过的很好。」
可实际上,沈听澜早就跟我冷战了,从我被绑架后,被裴聿救走之后......
我歪头看向怒火未消的沈听澜,只是淡淡的苦笑了一下,不再多言。
而裴聿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小声对我说,「如果过的不好,那就不要勉强。」看着我的同时,又轻轻对我点了点头。
可旁边的沈听澜便是彻底怒了,就在他即将动手之前,我赶快握住了他的手。
沈听澜转头,似是猜疑,似是生气的目光看着我,终是没有发作。
裴聿也只是笑着回到宴会中央,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
哪怕刚才的闹剧被人看了,但现场也没有人敢多说一个字,裴聿回去后,几人依旧面不改色的喝酒交谈,对刚才的事只字不提。


「沈听澜,你看这只小兔子,孤孤单单的一个,是不是很像你当初捡到到我的时候,也是这样,只是我流浪的太久,没有它这般雪白的毛发。」
沈黎念说着,还在沈听澜注意不到的角度,对我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最后,沈听澜还是带走了我的兔子。
它是我的,是裴聿送给我的,可我现在竟是连自己的东西都守不住,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他。
「沈听澜!你好狠的心!」
我对往后的日子,已经没有了希望,腹中的孩子,倒是我真对不住他。
我托人将玉佩又送去了裴聿手里,又附了一张纸条,大概意思是,希望他能随身携带着。
床边放着一碗充满恶臭味的中药,而这碗药,混合了大大小小的毒。
人鱼的体质特殊,我终是怕一种毒毒不死我,或者痛苦的时间太久,到时候再遭二次罪。
于是弄来了二十几种毒药,混合在一起。
就在我端起药碗准备喝下去时,窗外响起了一声惨叫。
我向窗外望去,看到的一幕,让我瞬间打翻了手中的药碗。
是那只小兔子,它的两只耳朵被人剪了下来,脊柱或许也折了,它正费力的用前腿撑着地,一点点往前爬。
浑身是血的模样,刺伤了我的瞳孔。
我赶紧跑了下去,将兔子抱进怀中。
滚烫的眼泪落在小兔子的毛发上,冲刷着它身上的血腥。
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呢。
明明才过了几天而已......
我顿时反应了过来。
是那狐狸!一定是的!
我提着海妖剑冲进了别墅里,一眼便看到了半躺在沙发上喝奶茶的沈黎念。
而她耳朵上挂着的,是用那小兔的耳朵做的吊坠。
我提起海妖剑,奋力朝着她砍去。
而那狐狸勾唇一笑,瞬间变换狐狸形态,迅速跳到旁边的桌子上躲开了攻击。
愤怒的情绪已经让我的脸颊缓缓呈现淡蓝色。
手里的海妖剑一分为二,人鱼的能力也就此被激发。
我几乎是瞬移过去,将手里的剑插入了那狐狸肚子上。
虽漏了一剑,但另一剑直接洞穿了它的身体,惨叫声不绝于耳。
我疯了一般又拔出剑,再次捅下去,但这一次,一个肩膀挡住了我手中的剑。
是沈听澜,他替沈黎念挡住了我的攻击,而他的肩膀上,插着一只海妖剑,血液如绽放的花朵一般迅速蔓延在他的衣服上。
沈听澜几乎是下一刻就暴怒的对着我大喊,「苏酥!你疯了!」
「我没有疯!我要她偿命!凭什么肆无忌惮伤害我的东西!」
我被沈听澜抓住了手腕,又被他瞬间推倒在地上。
「那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畜生!而你想要了沈黎念的命,你怎么这么恶毒!」
我刚想反驳,可肚子的剧痛让我突然说不出话来,身下的粘腻感让我有了不好的预感。
等我低头看时,身下已经流出了一大滩暗红的血液,将我的衣衫染透。
沈听澜没有了刚才的愤怒,手颤抖的指着我身下的血液:「苏酥,你......你怎么了......」
我捂住肚子,紧紧咬住牙齿不愿让自己呼痛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