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小说 女频言情 迟来深情寄沧海沈季泽卫诗韵全章节小说
迟来深情寄沧海沈季泽卫诗韵全章节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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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卷卷不动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季泽卫诗韵的女频言情小说《迟来深情寄沧海沈季泽卫诗韵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卷卷卷不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酒窖里的沈度只有10度左右,没有窗户,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手机马上就要没电,手机里显示的日期,距离和刘老师离开的日子只剩三天。沈季泽知道自己怕不是病了,一会发热,一会有冷的打颤,牙齿上下触碰咯咯作响,就连呼出的鼻息都是烫的,他昏昏沉沉的,蜷缩在角落里。酒窖里滴答滴答的空调声如同他心中下起了大雨,渐渐的将他淹没将温暖和希望一同抽离,只剩下一片凄凉。意志力不断支撑着他,不能再困在这里,他必须要出去。酒窖外,可能是看到了沈季泽认真的模样,卫诗韵害怕自己真的失去沈季泽。开始着手安排他们结婚的事宜,并且越快越好。这次的婚礼,她安排在了五星级酒店的最高礼堂,比上次的婚礼规模还要宏大。安排好一切,卫诗韵带着嫁妆和祖传的玉佩去了沈家。白辰礼和沈夫人...

章节试读




酒窖里的沈度只有10度左右,没有窗户,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

手机马上就要没电,手机里显示的日期,距离和刘老师离开的日子只剩三天。

沈季泽知道自己怕不是病了,一会发热,一会有冷的打颤,牙齿上下触碰咯咯作响,就连呼出的鼻息都是烫的,

他昏昏沉沉的,蜷缩在角落里。

酒窖里滴答滴答的空调声如同他心中下起了大雨,渐渐的将他淹没将温暖和希望一同抽离,只剩下一片凄凉。

意志力不断支撑着他,不能再困在这里,

他必须要出去。

酒窖外,

可能是看到了沈季泽认真的模样,卫诗韵害怕自己真的失去沈季泽。

开始着手安排他们结婚的事宜,并且越快越好。

这次的婚礼,她安排在了五星级酒店的最高礼堂,

比上次的婚礼规模还要宏大。

安排好一切,卫诗韵带着嫁妆和祖传的玉佩去了沈家。

白辰礼和沈夫人坐在沙发上,他们似乎都忘记了这个家还有一个儿子。

“伯父伯母,我这次来是要和你们商量一下结婚的事。”

白辰礼的脸顿时红了,他喜欢的卫诗韵终于要来商议婚事了。

“我觉得,这件事不易再拖,拖时间长了对大家都不好,只会伤了两家人的情分。”

沈立祖满意的笑着:“诗韵啊!我们早就把你当做一家人来看了,你早晚都是我们的儿媳妇。”

“婚礼定在了三天后,酒店我换了,换在了我们卫家新盖的五星级酒店。”

“还有,这是我的嫁妆,这张卡里有两个亿,还有我奶奶留下的祖母绿翡翠玉佩。”

白辰礼看到玉佩的时候直勾勾的挪不开。

和沈母对视了一眼,伸手想要拿过来给自己套上。

却被卫诗韵拿走,“这是给沈季泽的,辰礼戴怕是不合适。”

白辰礼脸色一阵白一阵青,

沈立祖站了起来:“难不成,你要嫁的还是沈季泽?”

卫诗韵有些诧异,“当然,不嫁沈季泽,难道还要嫁给别人么?”

沈父沈母面面相觑,他们都以为,卫诗韵嫁的人会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白辰礼。

毕竟卫家在京市的地位,成婚的当然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比较好。

白辰礼捂着脸,拿着桌子上的水果刀抵在了左手手腕上。

“诗韵姐!你真的要看我死在你面前么?”

沈父沈母语气里带着指责:“诗韵,你看不到辰礼对你的一片真心么?”

“他还病着,你不要刺激他。”

卫诗韵站了起来,看着白辰礼:“为了不让你们为难,我已经尽量的在迁就辰礼了,可到最后我发现,他的欲望我填不满,我也不会嫁给他。”

“动不动就闹自杀,不能他每次闹自杀之后,我们所有人都选择迁就他吧!”

“还有,这是给沈季泽重新定制的西服,我不希望他再想起上次不愉快的事情。”

卫诗韵把结婚请柬放在桌子上:“如果你们还愿意承认沈季泽是你们的儿子,欢迎你们能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言外之意,如果还想要卫家这个亲家,就只能承认沈季泽。

身后传来白辰礼砸东西的声音,伴随着他崩溃的哭喊声。

卫诗韵离开的头也不回,所有的心意和决心都已经带到。

她还在幻想沈季泽穿着西服的样子。

这次,她绝对不允许再有任何意外发生,就算白辰礼在这么寻死,也不会再让沈季泽委屈一分。

卫诗韵有些小窃喜,她是知道怎么哄好沈季泽的。

可她不知,她已经没有机会了。

沈季泽在酒窖里关了两天,卫诗韵询问管家沈季泽的近况:

管家毕恭毕敬的回答:“每天都有人去给沈先生送饭,可是饭怎么送进去的,就怎么拿出来。沈先生还是没有想通。”

“没关系,婚礼当天直接送到现场也可以。”

沈季泽的脾气着实需要管一管了,

管家一脸担心:“可那酒窖的温度很冷,沈先生的身体怕是吃不消。”

“那就调到正常沈度。”

“那酒窖里的酒......”

“去吧,不过是一些酒而已,怎么能和沈季泽比。”

这时,女佣跑了过来。

“小姐,不好了,沈先生晕过去了。”




女生带着沈季泽去了一家酒店,沈季泽在后边跟着,走到酒店前台,沈季泽意识到不对,他该不会把他当成那种不三不四的男生了吧。

他拉着她的袖子,赶忙解释:

“我不是那个意思。”

女生回头笑着,“你放心,我也不是那个意思。”

随后,在前台开了一间房,房卡递给沈季泽,

“去吧,换洗一下你的衣服。”

沈季泽这才看清眼前的这个女生,一头清爽的短发,干练的皮衣和卫诗韵完全是两种感觉。

“谢谢。”

女生背对着沈季泽,挥手离开。

沈季泽在房间里从头到脚洗了一遍,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躺在床上,却睡不着。

思忖着明天还是要回学校,看看还有没有机会挽回。

第二天来到学校的时候,

沈季泽受到了所有人的孤立。

导师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看见刘老师的那一刻,沈季泽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差点哭出声。

“没关系的季泽,老师知道了你的事情,我们尝试看看能不能复原之前做的样本。”

随后,刘老师召集大家,开始重新开始找补救的方法。

听到刘老师的召唤,同学们开始加快手上的动作,还有一个学姐过来安慰,

“我们一定会解决这个问题,你放心吧沈季泽。”

“这个事情不会耽误我们的实验交流考察。”

沈季泽眼底湿润,重重的点了点头。

大家奋战了两天,终于要把实验结果做出来的时候,

一个同学拿着手机大喊:“老师,这个叫白辰礼的抢先发表,而且还获奖拿到了专利!”

大家一窝蜂的凑了上来,议论声瞬间消失,大家都目不转睛的盯着手机里直播采访:

有人提出,“这个项目之前在a大的实验室就有提出,白辰礼怎么会这么快就发表了呢?”

白辰礼丝毫不慌,反而笑了出来:

“我不知道他们的研究,可能在我们做实验的时候,我哥哥看到了我们的资料......”

记者大吃一惊:“难道说,您哥哥抄袭了你的实验数据?”

“说沈季泽抄袭,可能大家都不会信,但是他的确进过我的房间,看过我的实验数据。”

白辰礼眼眶一红,委屈的说:

“很多次,哥哥都命令禁止我不许考的成绩比他强,如果我的名次超过他,他就要要我好看。还说他的女朋友是卫氏的继承人,惹到他我就没有好果子吃。”

这时,镜头转向一旁的卫诗韵也站了出来。

“我可以证明辰礼所说句句属实,我们卫家投资的实验室和团队,我看着辰礼在里边一直忙到很晚。”

全场一盘哗然,众人议论纷纷。

“原来沈季泽才是抄袭的那个人!”

“看不出来啊,大学霸还会做这样的事。”

“你以为他怎么当上学霸的?还不是靠着卫家。”

弹幕飘满屏,几乎全是辱骂沈季泽的恶毒言语。

沈季泽被钉在了抄袭的耻辱柱上。

同学关掉了直播,手紧紧攥住。

大家看沈季泽的眼神里都带着恨意。

现在不仅是沈季泽,只要有人站出来说这个实验是他做的,都会被贴上抄袭的标签。

所有人都垂头丧气,那个暴躁的学长直接砸了手里的试管。

“我就说!不能相信沈季泽!现在好了!大家近半年的努力白费了!”

沈季泽站在旁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小心翼翼的和大家道歉:“对不起大家,我一定给大家一个答复!”

沈季泽冲出了实验楼,打车去了卫家。

推开卫诗韵的房门,

她正在办公桌前处理公务。

看到是沈季泽,嘴里轻笑出声。

“还是没忍住,来找我复合了?你说的悔婚,我就当过没听过,婚礼定在下个月,比上次的场地还要大一倍。”

沈季泽走到卫诗韵身边,抬手给了她一巴掌。

这个他第一次打女生。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整个房间,卫诗韵被这个巴掌扇蒙了。

“沈季泽,你做什么?”

“你明明知道,那个实验结果对我有多重要?为何帮着白辰礼?”

卫诗韵抓着他的胳膊,

“白辰礼有抑郁,如果他想不开伤害自己,你要怎么办?”

“难不成,我还要为他一辈子负责么?”

“你已经拥有了本该属于他的一切,他只要你的一点实验成果,不应该么?”

沈季泽觉得和她沟通不了,

转身想要离开,却被卫诗韵在后边紧紧抱住。

“沈季泽,别闹了,你还有我,还有爸妈,辰礼是个孤儿了。”

“等你我完婚,这些荣誉根本不需要。”

沈季泽努力挣脱开转过身,很认真的看着卫诗韵。

“卫诗韵,你听好,我之前说过解除婚约不是气话,我们到此为止。”

卫诗韵眼底猩红,她从没看见过沈季泽如此狠厉的模样,

也深知,沈季泽是认真的。

她拍了拍手,一群保镖进来把沈季泽控制住,抬着他走到负二层的酒窖。

把他反锁在里面。

任凭沈季泽如何拍打,她都不愿意开门。

“沈季泽,你说过要陪我一辈子,什么时候想通,我再什么时候把你放出来!”

沈季泽激烈的拍打着酒窖的门,可没有回应。

他也是第一次看到卫诗韵如此偏执的模样。

他左晃右晃,举着手机找遍了酒窖里的所有角落,想了所有逃出去的办法都没有用,没有人会来救他。

后来,他放弃了,因为头昏昏沉沉,这几天的不断淋雨,加上情绪波动起伏太大,

让他有一瞬间的恍惚。

如果,白辰礼从没出现该多好。

如果,卫诗韵还是之前的卫诗韵该多好。

可他们,终究是回不去了。




“刘老师,那个研学实验交流考察,我决定参加。”

他用手费劲松了松脖间的领带,听到电话那边的刘老师长舒口气。

“沈季泽,我很开心你想通,可是你要考虑好,这次离开之后,我们就很难再回京城,虽然这个名额很是难得,但你不是刚新婚,真的没关系吗?”

“谢谢你刘老师,我考虑清楚了,半个月后没问题,我会交接好这边的手续,到时候和您会和。”

挂掉电话,沈季泽看着镜中的自己,有些慌神。

就在刚刚的婚礼上,

“诗韵!辰礼自杀了!”

刚准备被沈季泽带上戒指的卫诗韵手一顿,转身提着婚纱大步流星走下台,丝毫没有顾虑站在台上的她的新郎,拿着伴娘手机紧张的翻看着。

一同站起来的还有沈季泽的父母,他们也焦急的凑上前,查看着卫诗韵手中的手机,想要看白辰礼的情况。

悠扬的小提琴和钢琴声戛然而止,宾客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他在哪?”卫诗韵拽着伴娘的胳膊,语气里满是焦急。

伴娘小声嘀咕着,卫诗韵听完就要往外走,沈季泽赶紧拽住了她。

“卫诗韵,这是他这个月第八次闹自杀了,今天是我们的婚礼,你确定你要去么?”

卫诗韵拉开沈季泽的手,“就算有一分风险,我也要去,那是一条人命,你怎么变的这样冷漠?”

爸妈接连开口,“季泽啊,婚礼可以再办,但是辰礼如果出事,我们后悔也来不及。”

婚礼可以再办?

沈季泽有些崩溃,一辈子只有一次的婚礼,

“难不成我每次结婚,只要他闹一次,就要取消么?”

“你别闹了!”卫诗韵怒意不减,眼底满是猩红。

沈季泽眼睛里的光暗淡了下来,“卫诗韵,如果你今天离开,我们就没有以后了!”

卫诗韵甩开沈季泽拉着自己的手:“你怎么这么没有同情心,今天站在这和我结婚的本应是他,你知道么?”

本应是他是么?

沈季泽苦笑着收回手,眼底满是失落,看着卫诗韵和沈父沈母一起离开。

只留下沈季泽一人,被铺天盖地的嘲笑声淹没。

他拿过主持人的麦克风:

“感谢大家百忙之中来参加我的婚礼,大家也看到了,今天的婚礼作废。”

“礼金全部退回,大家就当来参加场宴会,请大家自便。”

尽管在被丢下的这一刻,沈季泽还是大方的保持着沈家人的体面。

今天应该是他一辈子里最幸福的一天,可他的未婚妻,他的爸妈,在满堂宾客,众目睽睽情况下把他一个人丢下。

算了,既然白辰礼想要,那就都给他。

不再奢求,这次是他选择离开。

一年前,沈家父母接到警察局的电话,说当年的孩子抱错了。

他们的亲生儿子是白辰礼。

而白辰礼的父母,在一次意外中身亡。

沈季泽一夜之间变成了孤儿,亲生父母成了养父养母。

就连马上要结婚的未婚妻,也开始偏向白辰礼。

一时间,白辰礼夺走了他的所有。

和卫诗韵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情谊,就在身份曝光的此刻,烟消云散。

就连两家从小就定下的婚事。

可如今,因为一个白辰礼,一切都变了。

手机再次响起,

电话里传来卫诗韵急切的喊声:“沈季泽!你快来!城北的沈泉别墅,辰礼说只要你来,他才愿意下来。”

沈季泽拿着手机的手一顿,他们是怎么有脸让他再去救白辰礼的?

如果是真的想要死,现在怕不是投胎都投好几轮了。

只有他们会回信。

“我不去。借他八个胆子,他也不会自杀。”

卫诗韵大喊:“如果不是你霸占了辰礼二十几年的人生,他也不会这样!这是你欠他的!你快过来!”

沈季泽鼻子酸涩的厉害,叹了口气,

只因为他是那个既得利益者,就要被冠上欠他的标签。

这是最后一次,以后,都不会在和他们有任何的牵扯。

换上便服,沈季泽驱车开往温泉别墅。

一路上,手机不断的响着来电信息,

不是沈父沈母,就是卫诗韵。

几个人的电话像催命符一样催着他赶紧开。

沈季泽在心里嗤笑,这么长时间,要死早死了。

不过是作秀给他看,他倒要看看,白辰礼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卫诗韵的来电就没停过,他终于接听起电话:

“你他妈到哪了?”

还没等沈季泽回答,大卡车的汽笛声传进他的耳朵,车子被一个巨大的黑影覆盖,剧烈的撞击让沈季泽一时间慌神,车子在公路上翻了好几个圈。

汽车玻璃散落一地,气囊全部弹出,沈季泽额头和脸上满是鲜血,趴在方向盘上失去了意识。




等他再次睁开眼时,

脖子被打了固定器不能动,脸上巨大的痛楚让他越来越清醒,浑身酸痛的感觉好像全身的骨头都断裂一般。

卫诗韵站在沈季泽的床边,看着他睁开眼睛,松了口气。

“还好,还活着,去给辰礼道歉吧,那天你没来,我们好不容易才把他从天台上哄下来。”

沈季泽从不喜欢流泪,但是现在的他,鼻子酸的难受。

睁眼看见她时,还有一丝丝欢喜,但是她没有问过他一句疼不疼,

张嘴就是要让他去给白辰礼道歉。

沈季泽不明白自己做错什么,就因为白辰礼说的自己抑郁?有自杀的风险,全世界的人就得围着他转?

沈季泽张着嘴发不出声音。

“算了,等你考虑好,就去找我,辰礼该吃药了,我先走了。”

找她然后去道歉吗?沈季泽现在只恨自己不能跳起来打他,

泪水从眼角滑落,

心底仿佛有什么东西碎裂了。

隔壁的护士切切私语,

“卫总包下了一层的病房给白先生住,还把我们护士长都叫过去了,说是白先生扎针的时候会晕针。”

“磕到了真是磕到了!”

“我也希望有这么一个霸道女总裁对我好,为什么要卡性别呢,我也可以!”

“听说,那卫总寸步不离的护着,生怕白先生出什么意外,我去看过,那伤口现在怕是都愈合好了。”

沈季泽望向窗外,阳光慌得他睁不开眼睛,不想说话。

正当他闭着眼想要休息一会时,

沈父沈母进来了。

“季泽,怎么伤的这么严重?”

沈季泽心想,最起码,爸爸妈妈还是在乎他的。

沈母握着沈季泽的手,“好孩子,妈妈知道你是个坚强的人,从小到大一直都没让我们操过心,这点困难你一定会熬过去的。”

沈季泽笑着的脸瞬间冷了下来。

“你知道,辰礼只是想让你去道个歉,毕竟这么多年在爸爸妈妈身边过优渥生活的是你,他什么都没有了。”

沈季泽冷冷的抽回手,转过头,不想去看他们。

沈父再也忍不住,指着沈季泽的病床,大声呵斥。

“如果不是你执意要和诗韵结婚,辰礼也不会受刺激,不过是要你去道个歉,怎么就这么困难?”

“不惜出车祸也不愿意去道歉,我们沈家怎么养出你这样一个没心没肺的白眼狼?”

沈季泽一动不动的望向窗外,不想理会。

曾经这两个把他捧在手心里的爸爸妈妈,如今好似变了个人。

难道就因为他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就要如此的磋磨?

这时,卫诗韵从门外冲了进来,“爸妈,你们快去看看辰礼。”

他们三个人冲出了房间,连看都没看沈季泽一眼。

一时间,沈季泽竟不知,是自己夺走了本该属于白辰礼的一切,还是白辰礼抢了自己的一切。

手机弹出了一条信息,是之前做亲子鉴定的机构发来的。

沈季泽怀疑白辰礼给的鉴定结果,自己偷偷拿了父母的头发去化验。

上边显示:沈季泽与沈立祖为亲生父子的概率为99.99%。

沈季泽的脸上一滴泪水滑落。

原来,大家都被白辰礼骗了啊。




三天后,医生说沈季泽可以出院了。

一瘸一拐回到家后,他们一家四口都坐在餐厅里唱着生日快乐歌。

就连沈季泽都忘了,今天也是自己的生日。

爸妈都在给白辰礼夹菜,笑的开心又快乐,眼底的宠溺似乎要冒出来。

而白辰礼,含情脉脉的望向卫诗韵,小心翼翼的替她擦着嘴角的奶油。

佣人上前接过沈季泽手里拿着的包,看着他额间的纱布还没有完全拆掉。

“少爷,你没事吧?”

一句话打破了旁边的平静,所有人都望了过来,白辰礼起身,快步走到沈季泽面前噗通的一声跪下。

“哥哥,破坏你们的婚礼是我的不对,你打我吧。”

看见白辰礼跪下,三个人都跑过来扶他。

沈季泽站着看这场闹剧,鉴定结果也不想给他们了,与其有他们这样的家人,自己还不如是个孤儿。

“辰礼,你不用跪他,抢了你人生的明明是他。”卫诗韵想要扶起他,白辰礼却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沈季泽淡淡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你想要的都已经得到了,现在还在演戏给谁看呢?”

“不是我不去就要跳楼么?那你现在怎么好好的站在这里?去跳啊!”

“我们家别墅虽然不高,但是跳下去不死也能残废......”

“啪”的一声,父亲的巴掌重重落下,沈季泽被扇到了沙发上。

这是沈季泽长这么大第一次被父亲扇耳光,而父亲却丝毫没有觉得心疼和后悔。

“我怎么养出了你这样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我就是这么教育你的?”

“能让你继续留在沈家,让你娶诗韵,已经是我们的体面,不要不知足!”

沈季泽笑了,现在来看,自己还要谢谢这一家人给自己带来的伤害?

在别人都看不到的角度,白辰礼的嘴角微微扬起,似乎炫耀着自己的胜利。

白辰礼拉着沈季泽:“哥哥,爸妈和诗韵姐都在给我过生日,是我最喜欢的黄桃蛋糕,你也一起吧。”

沈季泽一把把他甩开,

“不耽误你们一家四口庆祝了。”

沈季泽的力道不重,白辰礼借势撞到了旁边的茶几上,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面容扭曲,让人十分担心。

“沈季泽,别太过分!”

沈季泽有些头疼,看不惯他们一家四口的幸福模样,

转身上楼只留下一句,

“我桃子过敏。”

等他回到房间的时候,却发现房间里全是白辰礼的东西。

沈母跟了上来,拉过沈季泽的手:“季泽,别怪你父亲,辰礼说喜欢你的房间,阳光好,我们怕刺激到他就随了他的意,你的东西给你搬到一楼了,你多担待。”

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两个人配合的还真是默契。

沈季泽着急的跑到一楼,

他的东西堆满了小小的储物间,在凌乱不堪的杂物中,沈季泽一直在寻找他的实验报告,那是整个实验室不眠不休近半年的劳动成果。

也是他个人的第一项专利。

沈季泽走到客厅,

他知道,拿走他报告的人,只有白辰礼。

“白辰礼,是你拿走了我的报告?”

白辰礼还没有开口,沈父就先开口了。

“是我们同意把报告给辰礼的,他需要这个毕业,你那么厉害,再做一个不就行了?”

沈季泽攥紧了拳头,“所以你们都知道?你知道你们这叫什么?叫偷,叫剽窃!”

沈立祖眼皮都没抬一下,“你的所有东西都是辰礼的,区区一个报告,我们拿了就拿了。”

沈季泽整个人气的发抖,“那是我们所有人的劳动成果,不是我一个人的!”

“白辰礼!把我的报告还给我!”

他又恢复成兔子般楚楚可怜,躲在沈母的怀抱,还往里缩了缩。

“沈季泽,我们养你二十年已经仁至义尽,现在还要和辰礼抢?”

沈季泽见说不过他们,便只好服软:“既然你们想要补偿他,那我可以把我名下的资产和所有的东西都给他,我只要我的实验报告。”

沈立祖还是步步紧逼:“财产本就是辰礼的,轮不到你说归还。”

看着眼前的沈父,自己叫了二十年爸爸的人,抱着他骑在脖子上的爸爸。

沈季泽的心底凉透了。

他在没有任何理由留在这里,

“好,既然这个家里容不下我,那我走,只是,你们别想打我实验报告的主意。”

沈季泽觉得好气又好笑,如果他们发现,他们的亲生儿子根本不是白辰礼,到时候又会是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