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小说 其他类型 结完婚三年未见,离婚他急红眼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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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柚初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夏初陆怀宴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完婚三年未见,离婚他急红眼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江柚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紧接着,姜夏初突然觉得身上那股恶寒的感觉,竟然没了。但她分明没来得及洗热水澡,也没顾上换厚衣服。按理来说,应该是不会有这种感觉才对。姜夏初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错觉,又低头看了几眼。只觉得透过灵泉水,看到自己已经破相的脸,让她很是心烦。正准备离开这里,去其他地方探索一下。结果下一秒,姜夏初却忽然发现,自己手指尖上的划痕,居然消失不见了。她眼神难掩诧异,将手指凑近看了又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算是用再好的药,伤口也不可能恢复的这么快吧。”“怎么我一进来这个空间,手上的伤居然就自己痊愈了。”不对,应该不是进入空间的原因。姜夏初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自己的手指上,还残留着一些没有彻底干透的水渍。这才想起,自己刚才就是拿这只手去清泉里面掬...

章节试读


紧接着,姜夏初突然觉得身上那股恶寒的感觉,竟然没了。

但她分明没来得及洗热水澡,也没顾上换厚衣服。

按理来说,应该是不会有这种感觉才对。

姜夏初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错觉,又低头看了几眼。

只觉得透过灵泉水,看到自己已经破相的脸,让她很是心烦。

正准备离开这里,去其他地方探索一下。

结果下一秒,姜夏初却忽然发现,自己手指尖上的划痕,居然消失不见了。

她眼神难掩诧异,将手指凑近看了又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就算是用再好的药,伤口也不可能恢复的这么快吧。”

“怎么我一进来这个空间,手上的伤居然就自己痊愈了。”

不对,应该不是进入空间的原因。

姜夏初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自己的手指上,还残留着一些没有彻底干透的水渍。

这才想起,自己刚才就是拿这只手去清泉里面掬水喝的。

“难不成我手上的伤口之所以会消失,是因为这口泉水有特别的功效?”

姜夏初转头盯着清泉看了几眼,为了确认自己的想法,她将另一只手也伸了进去。

今天拿砖头砸何依然、胡飞和孙天伟他们的时候,她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的手弄得磨破出血了。

只是因为刚才事情多,再加上家里没药,这才一直没顾上处理。

之前没注意到的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回想起来,才觉得手疼的厉害。

姜夏初用手在泉水里面拨了拨,看着水面因为自己的动作,而泛起的阵阵涟漪。

一时间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好笑:“能出现这个空间已经够神奇了。”

“真不知道我脑袋里在想什么,居然还奢望这口泉水有治病的功效。”

她手上的伤痕愈合,应该是出于别的原因吧。

姜夏初这么想着,随意的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甩了甩上面的水珠。

却忽然惊奇的发现,在离开水面的一瞬间,她掌心的擦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

不过转眼的功夫,她的手就变得干干净净的,像是从来没受伤过。

姜夏初把自己的手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这才敢彻底相信,眼前的一切不是她的错觉。

这口泉水,是真的有着神奇的效果。

她瞬间惊喜不已,赶紧站起身回了屋子,四处寻找起来。

最后在浴室里面,发现了一只没有被使用过的,崭新的搪瓷盆。

要是被姜红艳知道了,这些新的洗漱用品,肯定又会被她要走。

留着等何依然的东西用旧了,拿来更换。

但幸好姜夏初现在是在空间里面,再也不用为了其他人牺牲自己的利益。

她可以想用什么,就用什么。

带着激动的心情,姜夏初重新回到了露台上。

用搪瓷盆打了满满的一大盆灵泉水上来,就着刚才在浴室里面找到的香皂,认认真真的洗起了脸。

这口泉水占据的面积很大,不用担心会用完。

姜夏初一连洗了好几遍,发现自己脸上的肌肤变得光滑了特别多。

手摸上去的时候,感觉嫩嫩的像是刚剥了壳的鸡蛋似的。

之前因为清洗不到位而留下的那些死皮,仿佛全都没了。

甚至在用灵泉水洗过脸后,她脸上的伤口,明显也没有之前那么疼了。

姜夏初用水面当做镜子,不敢相信的又确认了好几下。


特别软,蓬松舒服,甚至还有些温热热的,一股太阳的味道。

她小心珍惜地捏着被子,眼里满是感动。

在她那个杂物间,床上的被子打着无数个补丁,连暖都暖不热。跟这个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这床被子,甚至比姜红艳给何依然准备的还要好些。

这两世,除了方阿姨和林青黎,再没有人对她这么好了,她说不感动是假的。

看着姜夏初愣怔住的样子,方映秋心头一紧,像是被针扎了似的,特别心疼。

连一床被子,她都这么珍惜,这在何家过得到底是什么日子?

那家人到底是多狠的心?这么乖的姑娘,就舍得那么心狠的对待,这要是在她家里,都要当宝贝宠着的。

方映秋攥着自己的棉布衣角,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加倍的对姜夏初好,把她以前没过的那些好日子都给她补回来。

以后她就是姜夏初的亲妈,谁来说都不好使,这个姑娘,反正她方映秋是认下了。

姜夏初看着棉被出神,方映秋也没说什么。

二人正在屋里待着的时候,外头突然就起风了。

“你坐着,我去把窗户关上。”

方映秋皱了皱眉,走到了窗边的时候,才发现外面已经开始落一些细雨了,瞧这架势,怕是一会儿就要下大了。

白天在院里晒得衣服还没收,一想到这,方映秋慌慌张张地就往外走,“哎哟,下雨了,我得去收衣服!”

“阿姨,我去帮你!”姜夏初听到她说下雨,当即便要跟在她的身后一起去,结果却被方映秋拒绝了。

“不用,你就在这歇着,统共就三件衣服,用不着俩人,我去收就行了,听姨的,好好待着啊。”

听方映秋这么说,看着她已经匆忙赶出去的背影,姜夏初也没有坚持,便站在门边等着她。

“咚咚——”

“咚咚咚——”

外面风呼呼的吹着,夹杂着风声,姜夏初隐约听到了几声敲门音,但有些模糊。

她眉头微锁,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便没放心上。

没过多久,又响起了那个熟悉的声音:“咚咚咚——”

这下姜夏初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了,但也有些奇怪,这大晚上的,会是谁突然来拜访?

听这个敲门的力度,肯定不是姜红艳,而且今天方阿姨刚放了狠话,想必她也不会这么不识好歹,这个时候来找事。

所以姜夏初也没有想太多,准备去给来人开门。

好在雨下的并不大,林青黎的房间也在院子的侧边,她一阵小跑冲到了门前,恰好有房檐能挡着雨。

“嘎吱——”

她将锁拿下来,轻轻打开了门。

把锁挂到一边后,姜夏初抬眸,看向了眼前的来人,在和那双漆黑的眸子对视上后,她人僵住了。

是他。

男人个子很高,被雨水打湿了几缕碎发,凌乱的垂在额前,上身是一件白色的衬衫,衬得肌肉线条格外完美,袖口的扣子解开了,挽到了小臂上,青筋爆出。

剑眉星目,五官硬朗,脸色有几分冷峻。

陆怀宴,她前世的男人,今生退了婚的男人。

她愣了片刻,想起了自己刚提出了退婚,还以为这男人又是来聊结婚的事情,便直接开口拒绝:“我……”

结果她到了嘴边的话还没说出来,便被陆怀宴给截胡了。

“我妈让我来给你送药?你的脸,还好吗?”男人的嗓音微哑,敛眸看着她,缓缓开口。

姜夏初原本已经作势拒绝了他直接关门了,结果听到这话手上的动作又停了下来。


姜夏初语气格外认真,直到她这番话落,姜红艳才突然意识到几分的不对劲。

看这死丫头这副样子,似乎不像是在跟她闹脾气。

难不成她刚才话说太重了?不能吧?这么多年她都是这么骂的她,她怎么能突然跟炮仗似的点爆了呢?

姜红艳眼里闪过一丝慌张。

绝对不能让这丫头分出去,不然到时候怎么都管不住她了。

姜红艳眼睛一转,赶忙开口道:“夏初啊,妈也是气急了……”

结果还不等她把话说完,姜夏初直接三步并两步地走上前,猛的一下将门给关上了。

“砰——”

姜红艳:“……”

她看着差点就跟自己贴上的木门,有些没反应过来,直接吓得一个激灵。

姜夏初直接挽着林青黎的胳膊走进了院里,不管她怎么吆喝。

姜红艳气的不行,正准备再敲门,门就又开了。

不过这次,开门的是方映秋。

她脸上带着笑,看向姜红艳,轻声道:“不要耽误孩子了,你不要这女儿,我稀罕着呢,以后我就有两个闺女了。”

说完,她作势准备开门,还撂下了一句话:

“我先提醒你一下,以后你来一次,我泼一次臭水。”

姜红艳脸通红:“你!”

结果在她刚准备冲进去的时候,门关了,木门直接撞上了她的鼻子,格外的重。

“哎哟喂——”

姜红艳撞到鼻子后,鼻血直流,她拿袖筒子一擦,看到上面鲜红的血迹,吓了一大跳,差点眼前一黑晕过去。

她又气又无奈,最后是骂骂咧咧着走的。

周遭看热闹的人看着姜红艳往外走,都是一脸鄙夷的表情,别提有多嫌弃了。

等她彻底离开后,隔壁围着个头巾的杜大婶站在矮墙边,往外探了探头,嫌弃的撇了撇嘴,随后赶忙转身进了自家的小厨房里。

不一会儿,她就端着个小铁盆拎着个包走了出来,朝着隔壁家的院走过去。

“咚咚咚——”

杜大婶脸上带着笑,一手端着盆,一手敲门。

里头的方映秋刚坐下,连屁股都还没坐热,就听到了外面的敲门声,以为又是姜红艳,正准备端着一旁装着洗脚水的盆起身,就听到了杜大婶的声音。

“秋啊,是我,你杜姐!”

杜大婶声音浑厚,还带着些笑意。

方映秋一听清楚来人,赶忙将手里的盆子放下,起身朝着门前走去,“来了!”

他们这巷子里的邻里乡亲关系都还不错,平日里也都会互相帮衬着些。

尤其是杜大婶家。

平日里一旦杜大婶做了什么好吃的,都会来给她们家分一些,方映秋也时常带着自己做的菜给她送些。

一来二去,这关系就跟亲戚似的,特别好。

方映秋慌忙开门后,就对上了杜大婶那双含着笑的眸子。

还不等她开口说话,杜大婶就直接将手里头的小铁盆揣进了方映秋的怀里,笑着道:“昨儿我去赶集,买了几斤肉给卤上了,给你拿了点尝尝。”

方映秋弯着眸子,“婶子,那我就谢谢您了!”

杜大婶故作生气地瞪了她一眼,“跟婶子还客气什么?”

方映秋笑了笑,低头看向手里的铁盆,看着里面足足三大条的酱肉,愣了愣。

平日里都是送两条的。

方映秋一脸疑惑地抬头看向杜大婶。

“你家不是多了个人吗?两条哪里够吃啊!那丫头我瞧着都太瘦了,给她补补身子的,这是婶子的心意!”

方映秋立刻明白了杜大婶的意思,点了点头,“那我就替夏初谢谢婶子了。”


见陆怀宴神色淡漠,像是还有些不以为然的样子,程念华更气了。

劈头盖脸的对着他就是一顿指责。

“你究竟还记不记得,明天你就该跟夏初去领证了。”

陆怀宴没吭声,只是微拧着眉。

凭借自己对儿子的了解,程念华一看他这样,就知道他肯定是知道今天发生的事了。

她高高举起,正要打在陆怀宴身上的手停了下来,无奈的长叹一声。

“你说说这都叫什么事啊,本来你跟夏初的婚事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变了。”

“现在夏初说要跟你退婚,我看看没了她,你还能上哪去找媳妇。”

一想起陆怀宴今天的所作所为,程念华胸口就觉得堵着一口气。

“夏初多好多善良一孩子,能跟你结婚是我们家的福气,我还等着举办婚礼以后好好照顾她呢。”

“没想到她跟你订婚没享到一点福,反而是受了这么大委屈。”

“她脸上受了那么重的伤,真不知道要不要紧。”

程念华知道陆怀宴性格一向有主见,是典型的行动派。

真有什么想法,也会闷在心里不说。

儿孙自有儿孙福,陆怀宴娶不到媳妇是他自己没福气,程念华也懒得管了。

她只是一想起姜夏初今天来到订婚宴时的样子,就觉得心疼的厉害。

程念华在家里翻了半天,把所有能用来去疤痕的药膏全部都拿了出来,一股脑的塞进了陆怀宴怀里。

“之前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也懒得再说你。”

“别的我都不管,但你现在必须赶紧把这些药膏给夏初送去,女孩子的脸那么重要,她要是真留疤了得多难受。”

陆怀宴不是轻易就能使唤动的人,程念华都已经做好了要长篇大论来说服他的打算。

今天发生的事情毕竟是他们家有错在先,不管这门婚事还能不能继续,他们都必须得摆出一个态度来。

却不想陆怀宴在接过这些药膏后,居然二话不说,扭头就朝着门边走去。

“嗯,我这就去找她。”

速度快到让程念华都忍不住愣了一下,这才哭笑不得地把他喊住。

“你先等等,听我把话说完再去。”

陆怀宴脚步一顿,扭回头来用眼神催促她有话快点说。

这动作让程念华都忍不住无语的摇了摇头,在开口时,她脸上的表情却忽然变得严肃了起来。

“你待会去找夏初的时候,记得把姿态放低一些,好好跟人孩子道个歉。”

“去了也别乱说话,相处的时候一定要保持分寸,尤其是要注意周围那些爱说小话的邻居。”

陆怀宴听出她话里有话,眼神微动:“什么意思?”

“能是什么意思。”

程念华说起这事就来气:“你平时待在部队里面不知道,夏初因为跟你订婚这事,平时遭受了多少流言蜚语。”

“本来就老是有人觉得夏初配不上咱们家,之前我还没听到过这些事,没想到现在竟然传的这么离谱。”

“他们都说夏初长得丑人又普通,跟你订婚是高攀了,要我说这些人简直就是脑袋被驴踢了,所以才会放着夏初的好看不见,恶意编排她的坏话。”

“你待会去了就跟夏初说,她要是还愿意跟你结婚,以后我一定把她当亲闺女对待,你们两个结婚,她应该是下嫁才对!”

程念华最讨厌的,就是这些爱在别人背后说闲话的长舌妇。


又在脑海里把刚才偷听到的信息全部梳理了一遍,这才觉得心情好了不少。

“看来我这一趟没有白跑,还是有点收获的嘛。”

虽然孟婉月嫁给了陆怀宴的大哥,但是陆家跟孟家之间毕竟不是本家亲戚。

孟安瑶没有参加陆怀宴订婚宴的资格,也压根就不知道今天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她是刚才从那些邻居们的嘴里,才得知这桩婚事已经退掉的。

这可真是太好了!

孟安瑶高兴的都想直接去百货商店里买几挂鞭炮,好好庆祝一下陆怀宴终于摆脱掉姜夏初了。

那个死村姑人又普通,长得又丑。

要是真被她嫁进了陆家,那可真是莫大的耻辱!

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可是要遭报应的。

听说姜夏初现在毁容毁得厉害,脸都破相了,纯粹就是她活该!

孟安瑶早就不爽这个贱蹄子很久了。

真不知道她哪来的脸皮,每天赖在陆怀宴身边不走。

明明陆怀宴也不过只是稍微对她好上那么一点而已。

他之所以这么做,还是出于陆老爷子的要求,所以才会对姜夏初好的。

要换做是她,早就识相的守好自己的定位,不敢越雷池一步,生怕惹的陆怀宴和陆老爷子生气。

这个姜夏初倒好,整天蹬鼻子上脸的,真以为自己算是老几了。

也不看看以她那副尊容,到底配不配!

孟安瑶想到这里都气得厉害,差点要控制不住脸上温和的假面,冷笑出声。

“就是可惜今天举办订婚宴的时候我不在,要是能亲眼看看姜夏初现在的样子就好了。”

“她毁了容的样子,一定特别精彩。”

当然,她最想看到的,还是陆怀宴满脸嫌弃,对姜夏初避之不及的样子。

他们两个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完全没有任何走到一起的必要。

姜夏初是踩了狗屎运了,才能够有跟陆怀宴扯上关系的机会。

她也不过是仗着自己这个所谓未婚妻的身份,才能够站在陆怀宴的身边。

孟安瑶恨她恨的要死,从很久以前,就因为这件事情产生了嫉妒。

她平生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说姜夏初是陆怀宴的娃娃亲媳妇这件事,谁要是敢当着她的面提起,她非得大发雷霆不可。

平时跟孟安瑶玩的一群小姐妹都很怕她,对她的话马首是瞻。

孟安瑶为此还特别给她们下了个命令,不许身边的人说起任何一个关于姜夏初的字。

不然以后就再也别想加入她们这个小团体,等着被排除在外吧。

她丝毫不为自己霸凌的行为感到愧疚,反而还有些沾沾自喜。

“那个乡下丫头本来就不配跟我们这种人相提并论,这都是她应得的!”

而且孟安瑶还想起来,以前上学的时候,她一直都有在学跳舞。

那时候姜夏初很穷,家里条件特别不好,连饭都快吃不起了,整天跟个低贱的老鼠一样。

不自己找个阴暗的角落藏好,居然还敢过来偷学。

每次孟安瑶跟其他人在教室里上舞蹈课的时候,只要一扭头,就总能看见姜夏初站在窗户外面不起眼的地方,静静地看着。

孟安瑶嫌弃她嫌弃的要死,就是碍于自己妈妈也在学校里任职,这才没有去把姜夏初给赶走。

但心里的鄙夷,却丝毫没有因此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