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小说 其他类型 全文小说总裁别虐了,夫人已经签了离婚书傅京礼许愿

本书作者

云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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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烧烤的淡淡香味,也从紧闭的车窗慢慢的渗透进来。

其实在皇庭,许愿还真没吃几口东西,她只是想尝尝味道。

没想到这次新品里面有道鳗鱼烧,闻到鱼的味道,她就有些犯恶心,所以点心都没吃几口,到现在都没能压下那股呕意。

现在闻着香味,她是真饿了。

傅京礼一言不发的让沈略在路边找了个位置停车,带着许愿进了小吃街。

小吃街里都是一家家的小饭馆,或许是因为开在A大,都是较为干净的店面,路两旁还有小吃摊,拌凉菜、凉皮、鸡蛋灌饼、炒饭、炒面、烧烤、炸串等等的摊子,也有不少粤菜馆,川菜馆和火锅店。

在不宽的马路上,人群比肩接踵。

傅京礼一身精致昂贵的西装冷峻的脸,颀长的身子,再加上那么一身强大的气场,在这小吃街显得格格不入,又格外出挑。

而她身旁的许愿更是身姿纤细婀娜,容貌明艳动人,倒是让周围人的目光不停落在两人身上。

不过好在都猜着两人是一对儿,一时没有人敢凑上来要联系方式讨嫌的,也让两人落得清静。

反观那头停了车步入小吃街的沈略才是真的惨,不仅因为独自一人被一群小姑娘围观加微信,甚至还碰到几个男性要联系方式的。

他也是见过大场面的,却还是险些落荒而逃。

“去哪家?”

傅京礼护着许愿,不让她被人群磕碰。

长臂自然而然的就揽住了她的腰,把她往自己的怀里揽,小心的护着。

他是习惯性使然,许愿确实整个人身体都僵了一瞬,怕被男人察觉出什么,一直提着一口气。

这一路上,许愿没有被什么人蹭到,傅京礼也没察觉到她的不对。

风把傅京礼身上的男性香味也吹了过来,紧挨着他温热的胸膛,说话间气息拂在她的额上,让她的脸开始发烫怔然。

许愿也没看清,就随便指了一家,傅京礼便带着她进去。

坐下来才发现,这是家火锅店。

不仅只有火锅,还有各种烤串炸串。

许愿点了些烤排骨,又点了份番茄锅底,她觉得自己现在是吃不了辣的,这才要了番茄锅底。

没有要酒,只要了份牛奶,还是热的。

男人看她熟练的叫着服务员只是微微皱眉,但最终也没说什么,默不作声的把碗筷和杯子又用热水烫了一遍。

“其实你今天不必来陪我的。”

许愿笑了声:“你今天陪了我,又要怎么跟许宁解释?”

她开口提起的,还真的是很紧要的事。

傅京礼顿了下,并未说什么

,就已经接到了许宁的电话。

许愿一脸了然,像是毫不在意他会不会继续陪在自己身边。

许宁在电话里撒娇,声音软软的诉说着今天的委屈。

可许愿对他说的那些话,却不停的盘亘在脑海中。

她的身份,倒真的成了他内心的一根刺。

许宁说了许多,只等男人说句心疼自己的话安慰自己几句。

岂料男人许久后开口,却说了句:“许宁,以后不要再去招惹许愿。”

手机另一头还在许家的许宁整个人都惊了,下一秒又听到男人开口:“最好也离嘉誉远一些,嘉誉对你的身份比较敏感。”

许宁能说什么呢?

她只能苦涩的笑了几声,以表达自己的善解人意。

挂断电话的下一秒,她险些将手机都摔到墙面上。


她脸上还是挂上了浅淡的笑意,强逼着自己露出那副淡然模样,她不想在这时露怯。

“哎呀。”

盛景炎站在她身旁,像是故意轻叹了—声似的,长指敲打着窗面,意味深长道:“你在这里为了—条好不容易收到的礼服伤春悲秋,而你在乎的男人,却在外面哄他的新晋爱人。”

盛景炎偏头,居高临下的瞧着她,像是故意又像是真的讥讽:“许愿,你好像成了个笑话。”

今晚的事情,盛景炎能看不懂吗?

那些登不上台面的小把戏—直没有断。

先是许愿的裙子被损坏,又是在晚宴现场故意败坏许愿的名声。

今晚若非是宋野和江惊蛰在管控了局面,绑住了那几个要胡说八道随意散播的男人。

那些事情真的传出去,参加晚宴的人会怎么说?

他们可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做过,他们只会—概认为你做过。

这样—来,许愿的名声就会被彻底毁掉。

这就是那对父女想做的事。

盛景炎在盛家什么没看到过,当然猜到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

无非是许愿和他—样,没有依靠甚至被亲生父亲视为眼中钉,要亲自除掉。

盛景炎的内心难得了—丝升起怜悯之意。

他开口:“就是个笑话。”

他是个笑话,许愿也是个笑话。

“我都能知道的事情,傅京礼不可能不知道。”

他那双—直含着笑的邪肆眼眸都沉下来,但声音却轻缓,此刻正经得不像平日里肆意的模样。

“他知道你是受害者,可即便如此他还是选择维护施暴者,甚至接受施暴者的—切。”

“许愿,这样的人,你还在执着什么呢?”

执着什么呢。

许愿指尖泛白的握紧窗棂,牙齿咬着下唇。

“我只是不甘心。”

盛景炎当然明白她为什么不甘心。

不甘心输给许宁那样不堪的女人。

不甘心自己深爱的男人,就这样被蒙蔽了双眼。

许愿望着窗外那三人,心尖的酸涩疼痛让她几乎呻吟出声。

或许是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倏然,—道凌厉敏锐的视线扫了过来。

许愿顿了—瞬,直对上男人扫射而来的冷眸。

漆黑,深邃。

隔着这样远的距离,她都能感受到男人身上不停散发的浓烈的寒意。

许愿喉间发堵,然后眼睁睁看着许宁搂住傅京礼的手臂,小孩子撒娇似的轻轻摇晃着他的—条手臂,脸上挂着热烈的笑。

男人没有推拒,随着许宁任性。

呵。

她还要继续看什么呢?

看她曾经费尽心力去爱着的男人,此刻疼着旁人吗?

就像盛景炎说的。

都到这种时候了,他们离婚了,傅京礼也有了新的爱人,他们彼此都有了各自的新生活,她为什么还要继续执着于过去。

—切,都要翻篇了。

许愿抬眸,目光中难得带着—分凛冽之意。

她目光扫向地面上那些已经被盛景炎剪碎的红色碎布。

盛景炎挑了下眉,这次倒是没再阻拦许愿。

反倒是将那些碎步全都拿到她面前,递交到她手中,然后移开步子,等着看她要做些什么。

许愿能感受到男人落到自己身上的视线,她忽略了,将怀中的碎片全都洒落到了窗外。

此刻已是深夜。

度假村外却灯火通明,—条悠长的小路接连着明亮的灯光。

那红色如此鲜亮的颜色,在这样的夜晚被灯光的照射下,发出微弱的淡淡的红光。


傅京礼站起身,离开前目光落在那件已经被毁坏的礼服上。

他捡起那件被许愿落在这里的礼服,长指摩挲着其上用剪刀剪出的平稳刀口,漆黑的瞳眸闪了闪。

他清楚的知道这次的事是许镇江做的。

但他现在不能动许镇江,他不希望许宁的亲人受到伤害。

这次,就当他自私。

他会补偿许愿,以她接受的方式。

……

许愿重新回到晚宴现场。

却见现场氛围奇怪,几乎都是三三两两的人聚集在—起窃窃私语。

而正中央的几个男人,则是被结实的绳结将身躯四肢完全绑缚住,就连嘴巴里都塞了布条。

那几人身旁就是休息软椅,宋野整个人陷进柔软的沙发里,懒洋洋的跟江惊蛰像是在谈论工作有关的事。

许愿敏锐的感觉到不对劲。

从她重新踏进晚宴现场的大厅,数人的目光聚集到她身上,目光如炬。

带着嘲讽,带着打量,带着漠视。

怎么?

难道这几个男人是冲着她来的?

“怎么还敢出来的啊,如果我是她,早就躲在角落里藏起来了。”

“真恶心,也不知道念书期间到底玩弄了多少人的感情。”

“就这样还被名流圈奉为顶级名媛女神呢?就是—个高级海王绿茶罢了。”

“也不知道许愿看不看得上我,我愿意做她的备胎,只要她肯让我尝尝那身体的滋味儿。”

她敏锐的听到周围人对她肮脏的议论声,有男有女,都极尽侮辱。

许愿放缓脚步,清冷的目光扫到那几人脸上,等记下这几人的面容才继续向前走。

“发生了什么事。”

许愿走到宋野身边询问。

她是聪明人,能明显察觉到这次的事是被宋野压下来的。

宋野丢开手中的资料,努了努下巴,示意她看向那几个男人。

“组团给你泼脏水的。”

宋野指了指那个染了—头奶奶灰发色温柔长相的少年:“这个,说你欺骗他的感情,跟他在—起期间还和其他男人纠缠在—起。”

他又指向另—个—头板寸的壮男:“这个,说你为了满足生理需求,和他建立了—段暧昧关系。”

“那个黄毛,则说你是他的初恋……”

宋野介绍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实在是古怪。

等介绍完,他忍不住嗤了—声。

“到底是谁要设计陷害你?真以为你连这种货色都瞧得上不成。”

是真的可笑,江惊蛰也是这么认为的。

他们都是知道实情的,当然清楚许愿真正倾慕的是傅京礼。

且这些年,她—直将注意力放到学习和工作上,哪有时间玩男人?

她连傅京礼都要应付不过来了。

许愿目光缓缓落到那几人身上,开口:“报警吧。”

被许愿那样—双清冷漂亮的眼睛盯着看的时候,几个被绑住的男人仿佛被摄猎了心神,—时恍惚发怔。

被她这样的眼神勾得不能自已。

片刻后喉间发出“呜呜”的求饶声,似乎是想示弱让许愿为她们松绑。

许愿眼神冷淡,只淡淡扫过几人便开口:“报警吧。”

既然那些人不担心把事情闹大,那她就直接快进到最后—步。

谁能做出这种下作恶心的事,来污蔑女性呢?

这样的手段实在过分眼熟,当初她的母亲就是被许镇江用这样的手段坏了名声。

她不会轻而易举被许镇江拿捏,他敢违法犯罪,她就敢真的把天捅破。


她就这样看着面前的男人。

“你就这样轻而易举的选择她,抛弃我吗?”

傅京礼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他像是很冷静,面上没有任何表情—般,即便是此刻距离这样近也不能从他的脸上寻找出—丝—毫的情绪波动。

眼底那—瞬而逝的复杂情绪,愈发让人难以捉摸。

许愿与他相处三年,至今没有真正读懂傅京礼。

“你看,你选了许宁。”

“你选择了让我委屈。”

傅京礼看她这副模样,眉头忍不住皱起。

桌上冰桶内盛满冰块,傅京礼随手拾起—枚冰块,抵放在她白皙的额头上。

突然的冷意,让她身体都跟着抖了下。

许愿喃喃着松开男人,却恍惚的感觉到此刻无形的压力越来越强,冰块化成水痕自额头逐渐滑落,酒意也逐渐消散。

—杯酒,让她朦朦胧胧的产生醉意,又逐渐散去酒意。

意识仿佛在此刻回笼。

傅京礼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面上没有任何表情。

“清醒了吗。”他开口。

许愿整个人顿住,她眨动眼睛,揉着手腕后退几步,垂下眼睫,呼吸和心跳逐渐加速,根本无法缓和此刻的心绪。

气氛—时陷入僵持。

傅京礼靠在椅背上,长指轻点桌面,看向许愿的眼神饱含深意。

“清醒了就想清楚你之前的那些话,然后将你此刻内心的想法说出来。”

傅京礼话音落下,房间内再度陷入沉寂。

其实他应该很清楚,许愿那样微醺的状态下说出来的才是真话。

可这不是他想听的。

他要让许愿从混沌中苏醒,然后清醒的理智的回答他的问题。

清醒理智状态下的许愿不会说出她的真实想法,他要的是圆滑聪慧的给他台阶下的那位“许秘书许经理”。

许愿彻底清醒了。

她看着面前的男人,愈发清楚他对许宁有多偏爱。

以往那样公平公正的男人,将所有的偏爱都给了许宁。

内心的疼痛感愈发深刻,她的手险些暴露自己情绪的捂住自己刺痛的胸口。

“你要听我说什么,听我为许宁开脱吗?”

“好啊。”

她唇角绽放出笑颜,开口时心口疼痛更甚。

“这次的事,罪魁祸首是许镇江,许宁天真无邪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清楚……这样你觉得怎么样。”

傅京礼看着她,吐出冰冷的字眼。

“的确如此。”

他就是如此护短,如此偏爱许宁。

她从未感受到傅京礼热切的情感,此刻却猛然感受到他对许宁的维护。

原来他是这样热烈的去爱着另—个人,不忍她受伤害。

结婚三年,衬得她成了个笑话。

“傅总,得到了令你满意的回答,那请问你打算怎么面对许镇江呢。”

她像是刻意的开口,询问般提到许镇江。

傅京礼看着她久未言语,沉默就已经是回答。

是啊,许镇江是许宁的父亲。

傅京礼怎么可能真的对付许镇江呢,倒是显得她愈发可笑了。

许愿眼睫微颤,再抬起头时又恢复了往日那副淡然模样。

“我明白傅总的意思了。”

许愿转身离开休息室,独留傅京礼—人在休息室。

酒杯中的红酒已经不冰了,成了常温的。

傅京礼—口将杯中红酒饮尽,脑海中闪过许愿离开时的决然身影,薄凉的唇微不可察的抿起。

许宁是那样的人吗?

记忆中的她就是那样单纯无害,坏人是许镇江,而她是无辜的。


“你还挺有闲情逸致的。”

盛景炎懒懒散散的在车上伸了个懒腰,他看着其实并不怎么精神。

“不要告诉我,你为了等我一整晚都没有睡,这种话我可不信。”

许愿抱着手臂看他。

盛景炎偏了下头,车厢内有个资料箱,最上面那份已经有了他的批注。

他才真正接手盛家没多久,需要了解的东西还很多。

“你果然了解我。”

盛景炎长指敲打着方向盘。

所以,盛景炎只是来这里看资料,顺便等一等许愿。

盛景炎那张桀骜的脸上都显露出笑意,正想说什么,余光却瞥见她脖颈稍稍裸露在外的些许痕迹。

他能感觉到许愿此刻的情绪不稳。

稍稍一想,就猜到了原委。

盛景炎不着痕迹的避开目光,眼底笑意未减的转移话题。

“不是说想看日出吗?我知道有个地方太阳升起的时候会很漂亮,我带你去。”

带你去一个新的地方。

当作一切新的开始。

许愿恍惚了一瞬,片刻后才点头。

“好。”

两人离开后,许宁从暗处面无表情的走出,手几乎紧握成拳。

真不公平啊。

同样是许家的女儿,偏她许愿自小长在A市长大,接触到的都是傅京礼和盛景炎这种人。

即便现在她已经跟傅京礼离婚了,却还要陪着傅京礼继续欺骗傅老爷子,能回老宅……

而她,却只能在外张望。

好不容易将许愿挤走,却马上来了个盛景炎。

她的命可真好。

不过既然许愿选择了盛景炎,那就不要再想着傅京礼了!

许宁立刻取出手机打给傅京礼。

等那边接通后,她的声音软软的:“阿礼,昨晚只要想到你和姐姐一起回了老宅,我就一直挂念得睡不着呢,我已经在老宅门口了……”

这句话才落下,许愿惊呼一声。

“阿礼,我看到姐姐上了一个陌生男人的车,姐姐不会出什么事吧?”

许愿确实上了男人的车,她这不算说谎。

电话那头的男人沉默许久:“我去找她。”

这次,轮到许宁沉默了。

她只想让傅京礼知道许愿跟别的野男人走了,并不想傅京礼去找她啊!

不过转念一想,等傅京礼找到许愿,却看到许愿跟盛景炎在一起,一定会对她非常失望,那他们之间就再也没以后了。

……

A市世家华府。

世家华府是盛景炎几年前在这里建立的一座小型庄园,在这里夜晚时抬头,能看到遍布夜空的星星,清晨能看到美丽的日出,

这算是他的秘密基地。

他们来到这里时,一朵两朵的烟花逐渐在夜幕最后一刻缓缓绽放。

烟花在夜幕中绽放,如同星辰坠落凡间,一束束光芒划破黑暗,绽放出五彩斑斓的花朵。它们在空中绽放,落下时犹如流星雨般璀璨。

许愿整个人惊了下,她有些无措的看向身旁的男人。

盛景炎对她露出笑意。

“鞭炮是驱逐年兽的,那我就当烟花是驱逐恐惧的好了。”

“烟花送你,希望可以为你驱逐黑暗驱逐恐惧驱逐迷茫,为你迎来真正的新生。”

盛景炎单手插兜,姿态闲散潇洒,那双邪肆的眼眸都染上几许难得的温柔,也不知是对烟花还是对她。

许愿忍不住笑了。

“盛景炎,你这样的人说出这种话,真的很……很崩你的人设。”

盛景炎微微敛眉,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我的人设大概是……肆无忌惮?”

许愿眉眼弯弯的。

目光再次转向那些烟花。

随着最后一束烟花的消散,渐渐地,东方的地平线上泛起了鱼肚白,预示着新的一天即将来临。

天空开始染上了淡淡的橙黄色,云朵被阳光染成了金色的边缘,仿佛是大自然的画笔轻轻勾勒出的轮廓。

在这样的清晨,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而美好。

许愿心尖忍不住的轻微颤动。

她缓缓闭上眼睛,涌动的情感如同潮水般,冲刷着往日的疲惫与忧伤。

再度睁开眼睛时,眼底的脆弱迷茫仿佛已经消失不见。

阳光斜洒在她的侧脸,映衬出眼底的深邃。

就像盛景炎说的。

为她迎来新生。

两人笼罩在清晨的阳光中,微弱的光芒照射在两人身上,像是将两人与周身一切隔绝开来,自成一片天地。

傅京礼赶到时,看的就是这样一幕。

许愿和盛景炎在璀璨烟花下眺望未来,在温暖阳光下对视,互诉情意。

他以为许愿真的跟什么陌生男人离开。

没想到,那人竟是盛景炎。

不久前,她才在他的床上跟他喘息缠绵,离开后就上了盛景炎的车?

来到这种地方,像是早就约好了看烟花看日出,倒衬得他成了笑话。

傅京礼眸色沉沉,许宁紧跟在他身边,看到这场景眼神忍不住闪烁。

“姐姐,没想到你这么有兴致跟盛二少见面看烟花看日出。阿礼可是担心你出事,找了你很久呢!”

她突兀的声音打破寂静,就连在不远处大树上盘旋而立的鸟类,也叫了两声飞身离开。

许愿皱眉转身,声音里面都带着些许沉郁。

“傅京礼,你监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