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小说 女频言情 南风予我失温姜韫靳南枫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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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吃小螃蟹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韫靳南枫的女频言情小说《南风予我失温姜韫靳南枫全文》,由网络作家“爱吃小螃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复之后,她立刻把林芝意和靳南枫所有的联系方式全部拉黑删除。瞬间身心舒畅。人一开心肚子就会饿,尤其姜韫昨晚没吃什么东西,现在更是饿极了,立刻走到厨房给自己煮了一碗鸡蛋面。正在吃的时候,靳南枫开门进来,两人隔着客厅四目相对。他手里提着不锈钢保温桶,嘴上嘲讽:“果然是装的,也只有芝意那个傻丫头才会相信你,不怪你害她受伤,还劝了我一晚上跟你和好。”姜韫收回目光,继续吃自己的面,当他是空气。得不到回应,靳南枫冷下脸,换好鞋走到餐桌旁。“这种东西有什么好吃的?”他一脸嫌弃,把保温桶重重搁下,“吃我做的海鲜粥吧,也省得到时候去我妈面前打小报告,说我欺负你。”姜韫眼皮都没抬。“要么拿走,要么丢掉,我不吃。”“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靳南枫有些看...

章节试读

回复之后,她立刻把林芝意和靳南枫所有的联系方式全部拉黑删除。

瞬间身心舒畅。

人一开心肚子就会饿,尤其姜韫昨晚没吃什么东西,现在更是饿极了,立刻走到厨房给自己煮了一碗鸡蛋面。

正在吃的时候,靳南枫开门进来,两人隔着客厅四目相对。

他手里提着不锈钢保温桶,嘴上嘲讽:“果然是装的,也只有芝意那个傻丫头才会相信你,不怪你害她受伤,还劝了我一晚上跟你和好。”

姜韫收回目光,继续吃自己的面,当他是空气。

得不到回应,靳南枫冷下脸,换好鞋走到餐桌旁。

“这种东西有什么好吃的?”

他一脸嫌弃,把保温桶重重搁下,“吃我做的海鲜粥吧,也省得到时候去我妈面前打小报告,说我欺负你。”

姜韫眼皮都没抬。

“要么拿走,要么丢掉,我不吃。”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靳南枫有些看不懂面前的人了,“曾经那个善良温柔,对谁都会笑的女孩去哪里了?

姜韫,现在的你真让我感到陌生。”

这浅薄的关怀让姜韫忍不住嗤笑出声。

曾经?

她放下筷子,起身看着他,两人的视线碰撞,那双曾经饱含深情的眼眸如今和寒潭底部的水似的,没有温度。

“那个姜韫已经死了。”

死在宝宝离开她身体的那瞬间,死在对他一次次的失望里,再也回不来了。

靳南枫被她看得心头一惊,之后又因为这样的回答而心跳加速,呼吸困难,仿佛被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掐紧。

这种奇怪的感觉他从未有过。

似乎下一刻,眼前的人,就会无声无息地,从他的世界消失。

不可能!

从小到大,姜韫就是他的影子,他们形影不离,每个人都能看得出她爱他。

这样明目张胆的爱,她怎么舍得放下?

没等他说什么,姜韫已经收拾碗筷走进厨房,收拾清理。

除了瓷碗碰撞和冲水的声音,连呼吸都几不可闻。

靳南枫盯了她一会儿,突然发现姜韫变了很多。

以前的她不胖不瘦,脸色红润,面颊还有些婴儿肥,身材也是健康的比例,后来姜母死后,她消瘦很多,也变得不爱笑了,而现在的她整张脸黯淡无神,锁骨和扇子骨突出,身板薄得像块板。

陌生到不敢认。

“你……”他忍不住开口。

姜韫没有理他,摆放洗好的碗筷,解下围裙与他擦肩而过。

他的视线下移,顿时眉头微蹙,拔高声音道:“姜韫,你等等。”

姜韫停住脚步,连头都不想回。

“还有事?”

他说话的声音有些不自然,“你后面漏了……量还很大,最近是内分泌失调吗?”

“……”姜韫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靳南枫的手机响了。

看到来电联系人,他想也没想就接通了,语气更软下几分,“芝意,怎么了?”

听筒里传来女孩抽泣的哽咽声:“南枫,我刚才换灯具不小心扭到脚了,脚踝现在很肿很疼,你快来好不好,我怕……好你别动,我马上来!”

姜韫对他们的事没兴趣,准备走回卧室换裤子。

“姜韫!”

靳南枫叫住她,“要不要我顺路送你去医院,流得似乎太多了。”

他的顺便关心有种上不得台面的廉价。

关门前,她唇角轻勾:“不用,你见过哪个女人来大姨妈死的?

有这时间你还是快去林芝意家吧,一个女孩子独自在家还是挺危险的。”

听到她关心芝意,靳南枫心中的那股莫名的不安更甚。

可手机里的林芝意哭得越发可怜,他来不及多想,对姜韫说:“那好,我再去一趟,你不舒服就多喝水吧。”

姜韫没有答话,直接关上门。


最后那一幕,正巧也被闻声赶来的靳南枫看到。

他连忙冲进来将她扶起,直接对着姜韫发火:“芝意好心给你端牛奶过来,你用得着害她受伤吗?”

姜韫不辩,单就冷冷睨着。

没什么好自证的,他的主观直觉已经对她判了罪,那她还浪费口舌做什么。

“南枫,我是自己不小心绊住椅子腿摔的,和嫂子没关系,你千万不要怪她。”

林芝意想将手抽出来,却被靳南枫霸道握住。

“别动。”

他小心翼翼捧住女孩的一双手检查,见玻璃扎得深,面沉如水。

“客厅有紧急药箱,我先简单处理一下伤口,再送你去医院,之前阳了后身体还没好全,别又感染了细菌。”

林芝意含泪点头,像朵受惊的花,乖乖让他抱着离开。

而后,房门被狠狠甩上。

房间终于归于平静,可姜韫身心的疼却在听到靳南枫最后那句话后发作得更厉害,她双手捂住小腹,指尖颤抖得厉害。

产科医生说过,宝宝胎停的主要原因是她高烧引起的免疫失调,近几年口罩原因下有很多这样的例子,她平时出门饮食都极为小心,可还是被传染了。

现在她明白了,感染源来自哪里。

半个月前林芝意给靳南枫庆生,做了一桌辛辣的川菜,姜韫当时还在孕反期,只敢吃米饭。

“嫂子,你怎么不吃啊,这几道菜味道不错的。”

林芝意这天格外热情,还夹了一块辣子鸡丁到她碗里。

姜韫不想吃,正要夹到餐盘里,靳南枫沉下脸来,“就吃一口而已,你以前也很喜欢吃辣,怎么现在的口味变了?”

她抬头想说自己怀孕了,但撞进他那双淡漠的眸子里,心头已是一片冰凉。

夹起辣子鸡丁咬了口,随即吐掉点评:“一般般。”

之后便是沉默扒饭。

林芝意也不在意,饭桌上,她和靳南枫两人聊得很开心,全程没有把姜韫这个灯泡放在眼里。

期间林芝意边吃边呛咳,还说什么喉咙有点痒要以毒攻毒。

当时姜韫以为她是被辣的,仔细想想,应该是处于感染初期。

至于林芝意是有心还是无意,也只有她自己清楚了。

温热的恶露涌出,是孩子最后的告别,姜韫心如刀绞,她的宝宝本可以健康出生的,可惜事与愿违……她和靳南枫都有错。

他们不配为人父母,所以宝宝才会选择离开。

整个晚上,姜韫睡得昏昏沉沉,眼角的泪没有干过,梦里她看到了妈妈。

姜妈妈怀里抱着个小小的婴儿,站在一处漂亮的庄园里,轻柔地为给她拭去眼泪。

告诉她:“宝宝的事是命数,有些缘分我们无法强求,或许他就是怕你深陷其中才先离开的。”

“小韫,从明天开始,好好为自己活吧,”最后,抱着宝宝隐入光中消失。

姜韫半夜惊醒,枕头几乎都被濡湿了,但她脑子却无比清醒。

人活着就是要往前看,不能回头。

她从床头柜抽屉中拿出平时写日记的本子,翻看几页,里面记录了她和靳南枫相遇至今的故事以及两人的照片,从萌生爱意到现在一点一滴积累的失望和死心。

这是堪比无间地狱的折磨。

她把记事本丢进最后一层抽屉,眼不见为净。

早上六点起床。

她的精神好了些,小腹的疼也减缓到不影响肢体动作的轻微程度,她开始一点点收拾自己房间的东西。

好在靳南枫当初不肯和她拍婚纱照,不然她会更忙。

收拾完自己常穿的一些衣服,她有些为难地看向衣柜深处的十几只包包,这些都是靳母送给她的礼物,全是国际大牌奢侈品,她喜欢低调,所以没怎么用过。

这么多包,不想带走,也不想留在这里惹人嫌,姜韫考虑了片刻,决定卖掉换成钱,然后送给靳母那件珍贵的临别礼物。

也算还了她们多年来的“母女”之情。

姜韫打开手机,正想找朋友转手,林芝意恰好发了条信息过来。

“嫂子,你身体好点了吗?

昨天是我不对,不该那么说的,你原谅我好不好?”

姜韫冷笑一声,没有回复。

过了几分钟,她又发来一张图:男人的背影挺拔,宽肩窄腰,白T黑色西装裤搭配着围裙一点不突兀,此刻正在厨房洗手作羹汤。

下面还有一句话:“南枫做的粥很好吃,我让他给你带了,要趁热喝哦。”

接着是发射可爱兔兔的表情包。

姜韫已经想不到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林芝意了。

只能感叹:心理素质真的强。

“这么喜欢,你自己留着过年喝吧。”


思绪回笼,姜韫觉得今天这历史重演的一幕格外可笑,她越过林芝意的脸,看向靳南枫,冷漠且平静:“是啊,一双鞋而已,我不要了。”

包括靳南枫,她也不要了。

入耳的声音淡漠疏离,与往日的温顺绵软判若两人。

靳南枫皱眉,目光微冷,“你消失了一整天,回来就给我们使脸色吗?

姜韫,赶紧把你脸上那层装病的白粉擦了,我不吃装可怜那一套。”

姜韫轻哼,将目光移到林芝意脸上,没有说话,但反讽的意味很明显。

看懂她肢体语言的林芝意顿时了悟,却故意装傻:“嫂子,你别当真,南枫只是在玩抽象,没恶意的。”

“南枫,你也不要一直这么对嫂子说话,你们好歹是夫妻啊。”

说到这儿,突然垂下几滴泪来,“如果我的存在会影响到你们的生活,那么以后我不来就是了。”

见她又想多了,靳南枫赶紧站起来,快步走过来拉人入怀,“不关你的事,如果非要说影响,也应该是她夺走了我的婚姻自由……” “过两天我会申请离婚,给你自由,满意了吗?”

姜韫冷淡开口,她现在好累好疼,只想好好睡一觉。

换上平时穿的拖鞋,直接无视那两个人,走进自己的那间次卧。

“……”靳南枫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想喊住她时门已经关上了。

姜韫躺在床上,眼眶又酸又重,如何都合不上。

过去的回忆在脑海不断流淌,让几经透支的身体更加千疮百孔。

她和靳南枫从孩提相识,一起长大,又考上同所大学,再到林芝意的介入,互生嫌隙,最后两人被迫结婚到如今的相看两厌。

她受够了,也不想受了。

姜韫睡得浅,门外有人敲门,她没应,装听不见。

那人转动门把手发出咔嚓响声,笨拙粗重的动作让人不适。

她睁开眼睛,瞧见林芝意正用托盘端着一杯热牛奶进来,温声说:“嫂子,你这个点回来应该还没吃晚饭吧,喝杯热牛奶再睡觉。”

姜韫别开眼,声音冰冷:“拿走,我不需要。”

“嫂子,你可以对我生气,但是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好吗?”

她说得认真,语气里还隐隐带了哭音。

“装傻很好玩么?”

姜韫已经受够了她的绿茶精小可怜的人设,撑坐起来冷冷睨着她:“幼儿园的小朋友都知道空腹喝牛奶会腹泻,你这三百多个月的大人会连这点生活常识都不懂?”

被点破,林芝意还是死鸭子嘴硬。

“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我小时候家庭环境不好,牛奶都是到过年才有的喝,不知道这种常识也很正常啊。”

没说两句,她又哭了,“嫂子,我知道你一直很介意南枫和我亲近,但我们真的只是关系要好些的朋友,他对我是宠妹妹的那种……事实如何你心里最清楚,既然选择毫无反顾越过朋友和恋人的那条分界线,就不要在这里装委屈扮可怜,我也不吃这一套。”

话说到这份上,算是直接将两人之间的遮羞布挑落了。

林芝意怔然片刻,眼泪说来就来。

“对,我承认你比我认识南枫早十年,但他爱的人是我,这不用我细说你也感受得到,南枫说过你现在所拥有的,不过是你妈用生命换来的一张证而已,没有她,你什么都不是。”

她说得轻飘飘,但每一个字都能刺痛姜韫的心。

三年前靳父突然离世,靳氏公司股价大幅度下跌,董事会里有人想斩草除根,于是派杀手在靳家别墅外等着刺杀靳南枫,那天姜妈妈恰好和靳南枫一起出门,为他挡下致命一刀……也是那天,姜韫失去了唯一的母亲。

后来靳母为了给她们母女一个交代,就将曾将定下的娃娃亲摆上明面,逼迫靳南枫跟姜韫结婚。

本意是让他照顾她。

可靳南枫以为是姜韫挟恩求报,故意拆散他和林芝意,而后便是三年的记恨,冷待,以及伤害。

或许,她早该识趣点离开的,也至于到今天这步。

耳畔玻璃杯砸在瓷砖地面上的声音乍响,她回神看去,玻璃碎了一地,林芝意恰好扑在上面,双手都被扎出了血。

“嘶,好疼……”
事实也正如她想的那样,靳南枫开始动手动脚,撕扯她的衣服,如火般的吻到处游走。

她害怕,挣扎,但男女之间的力气是悬殊的。

逃脱不掉,她只能狠狠咬住他的肩膀。

男人的身体一颤,发出“嘶”的闷哼声,本以为他会清醒,姜韫再次使劲想要推开他,可他却抱得更紧,热浪般的呼吸撞击耳畔,还带着蛊惑灵魂的声音:“姜姜乖,别闹。”

姜韫整个人僵住,姜姜是小时候的靳南枫给她取的昵称,他曾无数次叫过她,可自从上大学后,他跟她突然开始疏离生分,后来还为了林芝意多次和她吵架冷战,这个小名就再也没叫过。

她愰神的几秒功夫,他得逞了。

一夜荒唐。

次日姜韫避免尴尬,早早出了门。

可靳南枫没有和她提起这件事,反而对林芝意更加体贴,兴许是醉得过头认错了人。

内心重燃起的最后一丝希冀,就这样化为飞烟。

可老天惯会作弄人,那次过后她居然怀孕了,只不过幸福太过短暂,孩子终究没能保住。

造化弄人,她的爱也耗尽了。

“不光是你,三年的挂名夫妻,我也腻了。”

姜韫笑容浅淡,眸光无波。

“靳南枫,我已经申请了线上离婚,麻烦你配合点。”

她的声音轻柔,又带着决绝,让屋内的两人皆是一怔。

靳南枫身躯微颤,看向她的视线带着恶意的嘲讽。

“上次的苦肉计演得挺好的,我差点都信了,今天还准备用这招?”

靳母狠狠瞪了他一眼,接着心疼地上前揽住姜韫,轻声安慰:“小韫,是妈对不起你和你母亲,当年硬要你跟南枫结婚,却又没能赶走姓林的那个女人……”说到这里,她再次瞪向靳南枫。

“我给你一天时间,和那个女人断绝所有联系,否则日后就别回老宅见我!”

靳南枫仿佛是看透了什么,挺直脊背看向姜韫,眼底写满了失望。

“知道芝意原生家庭情况和父母联系方式的人,除了我和她以外就只有你。

姜韫,这次的闹剧,你敢保证不是你做的吗?”

姜韫轻笑一声。

大学的时候,林芝意就各种陷害她,靳南枫没有一次信她,哪怕她以自己的生命发誓,在他眼里也不过是跳梁小丑。

没有信任的情谊,比纸还薄。

后来她很少再自证清白。

可今天,她不想再忍。

“既然我们三个都有可能,为什么不是你或者是林芝意,却一口咬定是我做的?

你无凭无据,拿什么诬赖我?”

靳南枫眯起眸子审视,想要捕捉到她一丝一毫的心虚。

可惜,真的没有。

“你胡说什么,怎么可能是芝意,她……”靳母看不下去了,打断他的话,“够了,我看你是被那个姓林的女人迷了心智,居然怀疑小韫,你难道忘记陆阿姨对你的恩情了吗?”

提到“恩情”一事,靳南枫又像只被踩了脚的猫,他眸底晦暗,语气如零度的寒冰:“对,我是欠陆阿姨的恩,到底承的是谁的情,她究竟是为了哪个人,您心里最清楚。”

靳母强忍情绪,松开姜韫,上前狠狠打了他一巴掌。

“住口,你没资格说她!”

这一下用了全力,靳南枫左边脸立刻肿了起来,但他没坑一声,站起来直接离开。


Z市某妇保院内。

“姜小姐,清宫之后需要注意饮食清淡和不要过度劳累,还有最重要的是忌房事。”

护士说到这里,四处张望:“你丈夫呢?

做手术都不陪护吗?”

刚失去孩子的姜韫面色苍白,双手捂住小腹苦笑道:“他没时间。”

男的不肯负责这种事屡见不鲜,护士没再细问,又仔细告知了一遍注意事项,以及下次的复查时间。

走出观察室,二表哥正好打来电话,姜韫走到角落点接听。

“小韫,奶奶的老人痴呆又严重了,整天抱着姑姑的照片发呆,如果你愿意来H市陪她一阵,病情或许会有好转……好,我愿意过去陪伴外婆,直到她百岁终老。”

她的声音很轻,却格外坚定。

对方显然一愣,“终老?

是不是靳南枫又欺负你了?”

没听到姜韫回应,他的声音冷下来:“当初姑姑就是为了救他死的,如果他敢对不起你,我们陆家绝不会放过他!”

“表哥,我会处理好和他之间的事,你不用担心。”

下腹阵发性得发疼,姜韫咬唇隐隐忍住,“只不过申请办理离婚和处理我手头上的其他事都需要时间,大概半个多月。”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才说:“好,到时我去接你。”

挂掉电话,姜韫坐在角落里看着宝宝最后一张b超影像,眼泪在知道胎停的那刻已经流干了,只有无尽的愧疚与痛苦。

也许这就是老天爷给她的警示。

抓不住的东西,即使再努力,也是徒劳。

在医院排椅上枯坐许久,直到下午六点她回到市中心的家。

那是靳母为她和靳南枫购置的婚房。

只是现在从里面传出来的,是他和别的女人的打趣声。

“我胆子可大了,就这点程度的恐怖片,还吓不到我嗷!”

林芝意笑得又娇又傲。

下一刻响起靳南枫宠溺的笑声:“小傻瓜……”姜韫拿钥匙的手微顿,一股强烈的恶心感在胸腔内翻涌,甚至盖过了小腹的宫缩疼。

她忍住情绪,深深吐出一口浊气,开门进去。

就在她走到玄关的瞬间,林芝意突然尖叫一声扑进靳南枫怀里,两人一同倒进沙发,差点唇齿相依。

姜韫神色平静,自顾自脱去外套挂上衣架,没有看他们一眼。

只是她低头换鞋时,发现前两天刚买的女士家居鞋不见了。

林芝意双颊羞红,佯装无意扫了眼姜韫,然后矜持着爬起来。

“刚刚我看得入神,嫂子突然开门把我吓了一跳,南枫,有没有撞疼你?”

靳南枫无奈摇头。

她又像是想到什么,像只蝴蝶似得跑到玄关,眨着一双无辜的杏眸对着姜韫道歉:“不好意思啊嫂子,我穿了你新买的拖鞋,你应该不会介意的吧?”

说完,还特意拉起长裙,把拖鞋整个露出来,嬉笑道:“很好看,就是有点大。”

姜韫眉头轻皱,没等她开口,靳南枫就撑坐起来,面上的笑意淡去很多。

“一双鞋而已,她不至于这么小气。”

林芝意嘟唇不满:“我又不是问你,女孩子家的事少管点!”

两人互飚眼神戏,甜蜜程度就像一对热恋期的小情侣。

而姜韫则是横在他们之间,那个最大最亮的灯泡。

两年前的婚礼上,林芝意喝的酩酊大醉,推开别人的搀扶,举着酒杯摇摇晃晃走到靳南枫面前,双眼通红,声音嘶哑:“南枫,我祝你和嫂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说完,晶莹的泪珠如珍珠般滑落,人也跟着瘫软倒下去。

几乎是本能反应,靳南枫伸手接住她,拦腰抱起。

婚宴现场鸦雀无声。

姜韫站在聚光灯下,每道视线仿佛是一记巴掌,狠狠打在她的脸上。

靳南枫回头看了她一眼,没有任何解释,而是侧目对靳母说:“这场婚礼如您所愿,但在私生活方面请您不要再干涉。”

“芝意是我的朋友,现在,我要送她回去。”

他抱着林芝意离开,把婚礼现场的一摊事都丢给姜韫和靳母。

靳母气得不行。

等送完宾客和安抚好媒体记者,姜韫带着一身疲惫回来。

可进门后她发现,靳南枫居然把林芝意带回了属于他们的家。

原本装饰温馨喜庆的新房,被醉酒的林芝意弄得凌乱不堪,就连属于她的女主人家居鞋也穿在了林芝意脚上。

而她同样是站在玄关,像个局外人。

“傻站在那儿做什么,还不快过来帮忙!

你是想让我给芝意换衣服吗?”

姜韫想起妈妈临终前的嘱托,只好忍下委屈,上前帮忙,可她明确能感受到林芝意是在装醉。

可是靳南枫偏偏什么都看不出来。

那一晚,两个人的新婚夜成了三个人的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