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岑和霜梁阶的其他类型小说《投其所好岑和霜梁阶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月上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开我们的关系?”梁阶疼女儿。为了给女儿一个完整的家,就算离了婚,也会时常露面,梁若生日,他照旧出席,扮演一个好爸爸的形象。偏偏对她,如此刻薄。梁阶加重掌中力气,“你听不懂我的话?”“你想要我的命吗?”岑和霜微微张开唇瓣,靠嘴呼吸,不要命的奚落他,“反正岑家那么多人都被你弄死了,也不差我这一条。”她睫羽垂下,视死如归。死亡却没降临,倒是张着的唇被梁阶死死堵住,他的手下滑,解开她的腰带。岑和霜没有挣扎,惯性的去做一只漂亮却没有灵魂的洋娃娃,梁阶想要怎么对她,她就只有接受的份儿。反抗的下场,只会更惨烈。梁阶倒是维持着斯文相儿,只有衬衫领口被扯掉了一颗纽扣,反观岑和霜,像是被一个三岁小孩儿折腾坏的玩具,全身找不出几处好地方。她微喘着气,侧躺...
梁阶疼女儿。
为了给女儿一个完整的家,就算离了婚,也会时常露面,梁若生日,他照旧出席,扮演一个好爸爸的形象。
偏偏对她,如此刻薄。
梁阶加重掌中力气,“你听不懂我的话?”
“你想要我的命吗?”岑和霜微微张开唇瓣,靠嘴呼吸,不要命的奚落他,“反正岑家那么多人都被你弄死了,也不差我这一条。”
她睫羽垂下,视死如归。
死亡却没降临,倒是张着的唇被梁阶死死堵住,他的手下滑,解开她的腰带。
岑和霜没有挣扎,惯性的去做一只漂亮却没有灵魂的洋娃娃,梁阶想要怎么对她,她就只有接受的份儿。
反抗的下场,只会更惨烈。
梁阶倒是维持着斯文相儿,只有衬衫领口被扯掉了一颗纽扣,反观岑和霜,像是被一个三岁小孩儿折腾坏的玩具,全身找不出几处好地方。
她微喘着气,侧躺在雪白的枕头上,看着梁阶唇齿间叼着一根烟,单手将腕表戴好,拿下烟抖了抖灰,行云流水的像是个高级嫖客,穿戴好,又成了那个身居高位,西装革履的败类。
“既然要回去,还来找我做什么?”
这是小性子的话。
梁阶按灭了烟,指腹还残留着苦涩的气息,直直按在岑和霜唇上,“你要是个哑巴该多好?”
她的小表情活灵活现,像是在疑惑什么,“可你刚才还说我声音好听呢。”
梁阶轻声嗤笑,覆在她耳边骂了句脏话。
勾缠着他的脖颈,岑和霜将人又搂住,跌进温柔乡中,沉溺至死,她指尖灵巧,一层层剥掉他道貌岸然的皮囊,跟着她一起堕落。
自从岑和霜治好病归国,梁阶数不清自己多少次在她这里留宿,因而食言于严臻,这个女人仿若一味毒,一旦触碰,就会情难自禁地上瘾。
耳边的呼吸声趋于平稳,梁阶沉睡时,面容要清冷许多,岑和霜在他肩头睁开眼睛,眼底清明一片,她从枕头下摸出手机,自己闭上眼睛,拍下了几张照片。
在梁阶进来前,手机则处于录音状态。
这些东西
姐不高兴。”
这话好笑。
“你是我身边的人,她也是,没什么好怕的。”
司机扯动嘴角,不由觉得梁老板这人真有意思,大宅院里的姨太太跟管家能一样吗?
岑和霜是那个受宠的姨太太,他顶多算是个马夫,能不怕这女人吗?
他去送药,梁阶关上门,背着身,能猜到岑和霜拿到药后一粒药都不会吃。
她不吃,他却要送。
时刻提醒她,她是个病人,是需要靠他才勉强苟活下去的,实在没资格摆架子。
指腹摩挲着那张房卡,梁阶双眸微眯,她最近太不乖,他得给点教训,让她亲自求着要进他的房。
将电话打出去,他淡声吩咐,“明天的行程取消,接下安盛的约见。”
那端的助理微怔,“您不是说安总人品不好,不跟他合作吗?”
这人在业界是臭名昭著的。
抛弃糟糠,另有新欢,连孩子都能出卖。
梁阶之前是讨厌,可算起来,他自己跟这种人,似乎区别不大,“我是做生意,不是交朋友,你安排就好。”
“……那岑秘书要出席吗?”
“废话。”
助理久久没能回神,嘴上答应下来,心下却暗道不妙,岑和霜这次要倒大霉。
*
第二天原定的行程取消。
梁阶一通电话,将岑和霜从隔壁叫来。
她进来时梁阶正背着身整理袖口,他指节灵活,将琥珀色的扣子穿过衬衫扣眼,脸颊偏侧了下,看向沙发上搁着的一条裙子,“换上。”
那裙子有些风尘,像是针织面料,身前却切割出好几道镂空,一不小心就会走光,不像是出席正式场合会穿的。
岑和霜没动,“我自己带了衣服,要去哪儿?”
“服从工作安排。”
“我不喜欢这个。”
清透的落地窗上倒映着梁阶的侧脸剪影,回过身来,他凝着岑和霜,“还轮不到你挑三拣四,怎么,要我亲自给你换?”
岑和霜忍下这口气,上前将裙子拿起,梁阶又叫住她,“就在这儿换。”
看来昨晚扔掉他的房卡,实实在在惹怒了他。
的鸟儿。
到达南岸。
岑和霜甩下高跟鞋,将耳垂上的累赘摘下,这都是梁阶送的,她都当作垃圾对待,叮当乱响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房间内。
她按下灯光开关,乍然亮起的明光铺陈下来,房间内的男人突然暴露在眼下,岑和霜被吓得心脏颤了下。
她捂着心口,险些魂飞魄散。
“岑和霜,你这是做了多少亏心事?”
梁阶声带愠怒,轻蔑的眼神上下打量岑和霜,“新裙子?穿去给谁看?”
也许是因为见到了俞晴的缘故。
岑和霜疲于应付梁阶,敷衍至极,“你怎么突然过来了,我还以为梁总都把我忘了。”
“所以你就盛装打扮,去见蒋渡?”
将她调到蒋渡身边后,梁阶不止一次听到身边那群人讨论他们的暧昧,各个都在猜,岑和霜是什么时候搭上蒋渡的。
算起来,他有一阵子没来这儿,是该来教训教训她怎么安分守己,怎么当一个合格的情人。
岑和霜到他身边坐下,毕竟惹怒他对自己没好处,“我哪有去见蒋副总,你别血口喷人,我就是自己出去走走。”
“自己,穿成这个样子?”
“爱漂亮也有罪?”
她的伶牙俐齿梁阶早有领教,见他眸色阴沉,她又识相地抱住他的腰,嗔怪着:“我穿新裙子,你还是第一个见到的男人呢。”
第一个?
太可笑。
外面那些野男人早就看过了。
岑和霜一个女人,花言巧语用得却比男人更加熟练。
梁阶不信她的鬼话,沉声警告,“你知道骗我的下场?”
骗?
要论骗,谁能有他的骗术高超,不仅骗的岑和霜为他前赴后继,还骗得岑家覆灭,能从他嘴里听到这个字,真是稀奇。
岑和霜突然没了兴致,她将手从梁阶身上拿开,“你如果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这话是如此的熟悉。
当初岑父入狱,岑和霜找到梁阶,要他解释,他只冷漠地否认,再回以同样的话术。
这像一根刺,没什么杀伤力,却如鲠在喉。
梁阶被激怒,一把拽着岑和
,足以让他身败名裂,岑和霜比谁都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天光大亮。
梁阶比岑和霜先行离开,他今早有项目交流会需要亲自出席,岑和霜紧随其后出现在会议室。
身为梁阶的秘书之一,她手头上的工作却是最轻松的,端茶倒水,整理会议记录,被称为梁阶所有秘书里的花瓶,负责美貌就好。
将茶水依次摆放到各位老总面前,唯有蒋副总颔首道谢,“辛苦岑秘书。”
岑和霜莞尔一笑,“不客气。”
扭动着腰,她又将茶水放到梁阶面前,他掩眸,食指抵着太阳穴,略显疲惫。
辛勤劳作了一整晚,是要累的。
他没看她一眼,跟她陌生得真像是领导与下属那般。
送完茶水,岑和霜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打开录音与电脑,专心记录着会议重点,圆润嫩白的指尖敲打着键盘,声响均匀而又悦耳,一条弹出的信息框打破这片平衡。
蒋渡:岑秘书,午饭能约你一起吗?
察觉到折射而来的灼热目光,岑和霜没有抬头,却是轻笑一声,佯装记录,却是在回复消息:蒋副总,现在是工作时间。
蒋渡唇角勾起,心思都扑在了美人身上,怎么,工作时间就不能约你了?
岑和霜:我的荣幸。
岑和霜余光瞥向他,他的笑风流又玩世不恭,像是对她胜券在握,两人的眼神交流很细致入微,可对于敏感多疑的梁阶来说,不难发现。
他用钢笔敲了敲桌子,语调低沉,打断了项目专员的演讲,“下一组。”
后半程会议蒋渡显得焦躁难耐,大半时间都留在观赏岑和霜上面。
她是他见过少有的能将刻板的职业套装穿得这样韵味而风情的女人,身材不干瘦,很匀称,领口开着一枚扣子,弯腰递茶时,身体下沉,藏在单薄衣物下的春光似有若无的勾着人。
到会议结束,蒋渡都在怀念岑秘书发尾扫过他脖颈的酥麻触感。
岑和霜跟着梁阶走出会议室,临走前不忘给蒋渡一个暧昧眼神。
“还不走?”
男人锐利不悦的嗓音响起,打断他们的眼
鞋上,在他唇上辗转,察觉他防备降低,便忽然用自己的牙尖,咬破他的唇。
血沿着伤口流出。
梁阶感受到疼,用力推开岑和霜,用手背擦过唇角,太阳穴腾跳着。
岑和霜却很是得意,“梁总,好好想想要怎么跟严小姐解释吧。”
车辆驶入古北壹号。
跟严臻生活以后,梁阶便搬到了这儿,现在偶尔来这儿住上几晚,好骗过女儿的眼睛。
降下车窗,他吹着冷风,指间一根烟抽到一半。
稍动唇,被岑和霜咬出来的伤口便隐隐作痛。
这女人,属狗。
待身上专属女人的香气被吹淡,梁阶才回到家中,这次没在岑和霜那里留太久,归家的时间算是早的。
严臻正陪着梁若拼图,小姑娘嗓音软糯,仰着白净的小脸叫:“爸爸。”
梁阶随手将脱下的西服递给保姆,走到梁若面前要去摸她的脑袋,却被严臻抬手阻止,有些严厉道:“去洗手。”
梁阶对女儿露出委屈的表情。
他凑近了些,薄唇上的伤醒目许多。
严臻诧异道:“嘴巴怎么破了?”
梁阶若无其事地摸了摸。
“是吗?”
“是不是上火了?”
岑和霜那个女人,是挺让人上火的。
严臻站起来,对他身上的一点小伤都颇为着急,“得让陈姐熬点银耳羹,你也太不注意自己的身体了。”
“好,我等会来喝。”
他冷淡道完,去洗手间洗漱。
严臻望着他清瘦的背影,不禁操心地叹气,衣摆忽然被坐在地毯上的梁若拽了拽,她扑闪着明亮的眼睛,“妈妈,爸爸是被女人咬了吗?”
小孩子童言无忌,充满纯真。
严臻怔了下,忽然意识到什么。
隔着水龙头哗哗的水声,梁阶清洗手掌,听到严臻笑问女儿:“哪有女人啊,爸爸是上火了。”
“上次小舅舅这里流血,就是被八号小舅妈咬的!”
严臻被逗笑,“小舅舅跟爸爸可不一样。”
对女儿,严臻是宠溺的,鲜少疾言厉色,就算是这样严重的问题,也就是轻描淡写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