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小说 其他类型 完结版小说被抛弃后,我闪婚京圈大佬by秦阮蒋厅南
完结版小说被抛弃后,我闪婚京圈大佬by秦阮蒋厅南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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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鱼不咸

    男女主角分别是秦阮蒋厅南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被抛弃后,我闪婚京圈大佬by秦阮蒋厅南》,由网络作家“闲鱼不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与此同时,迎面走来的男女也恰好看到两人,男人一副面熟笑:“阿南。”蒋厅南:“峥哥。”男人顺势目光扫到站在蒋厅南身边的秦阮:“这位是弟妹了吧?”“嗯,秦阮。”男人声音好听,转而招呼她时满脸堆笑:“这还是头一回见弟妹,果然如爸所说,生得模样不错,阿南娶到你也真是有福气。”秦阮反应很快,加上蒋厅南那句峥哥,想必他就是季淑真的大儿子季峥。当年林悦嫁给蒋在文,好几年才生下蒋厅南。季峥比他还大了三四天。她回以同等的笑容:“峥哥夸奖了。”言多必失,秦阮很少在外人面前说太多话。此时季峥拉了下身侧的女人:“今天是文音生日,正好赶来京北,你两要不一块上去……”“不了峥哥,家里还有事。”闻言,季峥也不做强留:“这样啊,那改日再约。”至始至终宋文音都未开口...

章节试读


与此同时,迎面走来的男女也恰好看到两人,男人一副面熟笑:“阿南。”

蒋厅南:“峥哥。”

男人顺势目光扫到站在蒋厅南身边的秦阮:“这位是弟妹了吧?”

“嗯,秦阮。”

男人声音好听,转而招呼她时满脸堆笑:“这还是头一回见弟妹,果然如爸所说,生得模样不错,阿南娶到你也真是有福气。”

秦阮反应很快,加上蒋厅南那句峥哥,想必他就是季淑真的大儿子季峥。

当年林悦嫁给蒋在文,好几年才生下蒋厅南。

季峥比他还大了三四天。

她回以同等的笑容:“峥哥夸奖了。”

言多必失,秦阮很少在外人面前说太多话。

此时季峥拉了下身侧的女人:“今天是文音生日,正好赶来京北,你两要不一块上去……”

“不了峥哥,家里还有事。”

闻言,季峥也不做强留:“这样啊,那改日再约。”

至始至终宋文音都未开口说一句话。

但秦阮心不盲,眼睛不瞎。

打蒋厅南看到两人进门时的眼神,她断定必有蹊跷,只是她一时间分不清,蹊跷的到底是忌惮季峥的身份,还是跟他身边的女人有关联。

仿佛他的话变得又少了些,一路上车都没吐半个字。

车开出去半小时。

秦阮无意间撇了下脸,看到窝在副驾的蒋厅南面色发白,白得有点不正常。

他紧锁眉心,似在极力压抑隐忍着什么。

“你没事吧?”

“在路边停车。”

眼看前边就是高架桥,开出去还得很长一段路。

不敢耽搁,秦阮急忙驶入左车道,在路边停下。

胃里一阵阵的翻腾欲要挣破喉咙涌出来,蒋厅南推门下车。

她目光顺着他离去的背影走,人没跟下去,男人迈步到垃圾桶边,微弯腰呕吐,他一只手撑在垃圾桶面上,暴露在外的那截小臂结实有力。

喉咙像上了一把钢锁发紧发疼,蒋厅南目视地面,眼圈绯红。

“擦擦嘴。”

不知何时秦阮站在他身后的。

他回眸。

她的脸迎着光,头顶橘调的路灯把她整个面部柔化到近乎完美无暇。

蒋厅南接过纸巾,擦了擦嘴。

秦阮只字不提,转身上车等他。

可是不知道为何,心猛然间就像是丢失了一小块,空落落的。

她扭头去看,蒋厅南目光正好撇过来,两人隔着车窗玻璃四目相抵,很快的,秦阮迅速收起视线,打下车窗,佯装关心的道:“你还上不上车?”

他提步走来,每走一步,都踩在她心尖上。

秦阮知道他胃不好,不过蒋厅南的状态不像是喝酒引起的胃不舒服。

“要不要去医院做个检查?”

“老毛病了。”

她没多想,径直开口:“除了胃病,还有别的?”

“你这么关心我?”

秦阮吸了吸鼻尖,意识到失态,随口扯谎:“你要是没了,香山项目我找谁去。”蒋厅南低笑一声,不作言语。

不知是在笑自己,还是笑她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跟宋文音在国外的那几年,后期两人经常争吵,大多数时候他不会愤怒顶撞,都是等她气消了再哄,也是从那时候开始,他犯下情绪上头就想吐的毛病。

蒋厅南冷不防的问了她一句:“秦阮,你还爱谢南州吗?”

秦阮呼吸绷住,双手攥紧方向盘,心窝子犹如掏了块肉。

她逼自己淡定从容:“早就不爱了。”

一只手探到她跟前。

蒋厅南的手掌心从她右侧脸伸到左侧脸掰住,秦阮一脚急刹。

她甩脸看向他,满目愤怒:“蒋厅南,你他妈不要命……”


做人后妈不好做,打不得骂不得,好在她从小是看着陈时锦一路走过来的。

对于这个角色多少有点心得。

说完,秦阮快速的挪开视线,自然是没看到蒋厅南眼中闪过的那道深沉。

“看来我没娶错你。”

蒋厅南拥她入怀,缠绵亲吻时,秦阮竟然有些抗拒。

他大度的没强迫。

松开的手挂在她左侧腰的位置,眼皮底下盖着的皆是漆黑:“刚才的话让你不舒服了?”

秦阮软在他怀中,自己几乎没撑半点力。

她觉得她好生矫情,高挑眉眼,眼梢溢出三分明显的计较:“真要说舒服,任何一个女人都做不到,我是心里不舒……”

蒋厅南疯狂堵住她的嘴,吻得热火朝天,纠缠吸吮。

犹如一把锋利的刀子在秦阮嘴皮上刮肉,每过一下,痛得发抖。

她也不是历来顺受的性子,尖锐的指甲恨不能捅进蒋厅南肩膀里。

就看谁比谁更能忍。

秦阮疼得嘴唇都在颤。

反观蒋厅南,若无其事般,好整以暇的直视她:“这么能撑?”

她勾唇一笑,颇为大气:“你也一样。”

声音落定的下一秒,蒋厅南右边小臂猛然横在她脖颈处,将她掀翻在床,吐出的声音带了显而易听的凌厉:“秦阮,要不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他居高临下,她地位低俯。

偏偏秦阮是个不信邪的性子。

手指探过去,缠住蒋厅南脖口的衬衣领子,温声道:“你想玩什么游戏?”

此时他看她,远比成精的狐狸还魅惑。

秦阮伸手往他胸口探,明目张胆。

指尖刚触及到那块滚烫的皮肤,蒋厅南眸光缩紧,五指狠压住她的手腕,阻止她继续往下的动作:“赌个狠的,我赌你三个月后会爱上我,敢不敢下赌?”

“三个月有点久,我赌你两个月爱上我。”

要么怎么说秦阮这人有胆识。

她从来都是要强人一步,哪怕是明知道前方是虎口。

很明显,蒋厅南在听过她的话后,露出一记觉得她在痴人说梦的神情,他匿了几分:“拿什么让我爱上你?”

蒋厅南从不说粗话。

但有时的话让人觉得足够讽刺。

秦阮确实长得漂亮,学历高,身材好。

不过这也要看跟谁比,在一般的美女中她这种算是绝色。

要是跟顶尖的美人媲美,又显得不是那么出挑。

况且眼前的男人是蒋厅南,招招手就能有一排溜的女人上赶着送到家门口,秦阮不管是哪方面都不占优势,通俗点说她没有让蒋厅南非她不可的点。

“感觉吧!”

话毕,她不紧不慢的帮他领口拉合上。

蒋厅南发狠在往她脖颈啄一口。

“嘶……”

秦阮避闪不及,皮肤火辣辣的疼,大概率是出了血。

蒋厅南单手扣住她双腕,另一只手拇指指腹抹上她脖子,殷红的血液染在指腹顶端,像朵胡乱绽放的花。

他凑到嘴边尝了口。

秦阮好生觉得变态,嘴角都在抽:“蒋厅南,你是狗吗?”

“就想试试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嘴被两瓣柔软的唇含住。

蒋厅南为了阻止她反抗,舌尖顶进她嘴里,五指掐在她脖颈上。

秦阮是只砧板上的鱼,她被卡在他与方向盘之间,动弹不得。

她指尖深深往他肩膀肉里扣,男人不知疼,眉头都不蹙半点。

秦阮也不是个省油的灯,狠狠往他舌头咬。

血腥味溢满了两人的嘴。

“嗯……”

蒋厅南闷哼退开,但他没打算就此作罢,手掌用力掴在她两边脸颊上,往里挤的力道似要把她的脸皮掀开,眼神突起狠厉:“真够狠的,下这么重的口咬我。”

秦阮趁他吃痛,一把推开人:“彼此彼此。”

他用力大,她脸疼得有些麻,缓了好久的劲才恢复。

蒋厅南模样吃狠,舌尖在唇上舔舐血。

秦阮后背紧贴车门,吞咽口水:“蒋厅南,你不对劲。”

他挺直身板坐回到原位,伸手在唇侧抹了把,脸上荡漾开一层浓烈玩味的笑容。

车厢内沉寂片刻钟。

响起蒋厅南低沉悦耳的唤声:“阿阮。”

冷不防的。

秦阮不得不猜疑,扭转看他的双眼溢满了警惕防备。

男人面目真挚,眼神里在拉深情的丝,他稍稍往前凑,她连忙后退,退到无路可退,此时她产生应激反应,蒋厅南但凡敢再往前几分,她真能打他。

“有没有可能我真的对你上了心,只是你一直误认为一切是装的。”

她觉得整片后脑勺的头皮都在发麻。

秦阮盯着蒋厅南不敢挪开视线。

生怕他趁机攻击自己。

她清醒又自知:“我也想过,但这种可能太小了。”

在蒋厅南这些人的圈层里,她太过于平平无奇,普通到若不是陈时锦靠着手段,她连站在他面前说话的机会都不会有。

就像付少清骂她的话:“门不当户不对,既然想要利益就要摆正姿态。”

秦阮一直姿态摆得很端正。

不管是在谁面前。

她跟蒋厅南结婚当天,他被曲时和裴政之混着灌酒,等到回婚房时,人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吐了一地,她收拾到后半夜。

蒋厅南跟她的第一次是在蒋宅后院的禅房里。

他不信佛那一套,秦阮痛到差点哭出声。

从那之后,他似染上瘾,同她过了一段相当香艳的生活。

她学得特别的乖,不忤逆,不反抗。

后来,蒋厅南变得越来越忙,时常个把星期,大半个月都联系不上人,最后变成一个月,每次回京北他都是来去匆匆,做完穿上衣服就走,极少会在南湾留夜。

秦阮也不是没想过,或许他在外边有人。

可她人微言轻,没有筹码与他坐在一张桌子上,像正常夫妻那般正面对峙谈判。

从一开始,她就低他一等。

蒋厅南可以大手一挥,离婚再给蒋叙找个妈。

但她不能松手让谢氏等死。

“阮阮……”

蒋厅南刚提声。

秦阮蹙眉,道:“蒋厅南,你别搞我行吗?我们这样各取所需,互帮互助不是挺好的吗,为什么非要打破平衡呢!”

她怕了。

在经历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拨试探后,真的怕了。

蒋厅南靠近,胳膊挡在她眼前。

他宽厚温热的掌心落在她侧脸,她睁着眼对上他的:“游戏我退出,行吗?”

人心都是肉长的。

她怕哪天情难自禁,一头栽进蒋厅南编织的密网里。

他面不改色的用指腹搓磨着她下巴:“你觉得这样的关系健康持久吗?”

健不健康,持不持久她不知道,秦阮只要眼下的安心。


他声音极低。

像是有蚂蚁在咬她耳部皮肤,酥酥麻麻。

这样的调情,偶尔会来几次。

对于蒋厅南这个男人,秦阮一直觉得斯文儒雅,除了在床上会不顾形象的跟他磨到底,基本上没怎么跟她红过脸,也不似各需婚姻中的那种淡漠。

他偶尔会奉上一个小礼物。

忙起来也会抽空给她打个电话问候。

他给她的感觉,是有温度的,并且他还蛮享受跟她的相处。

秦阮微笑,半扭过脸,仰头望向他:“想啊,但不好打扰你工作。”

男人的吻应声落下,轻而缠绵,柔软微甜。

蒋厅南单手捧起她的脸,从后吻她,霸道又蛮横的撬开秦阮两排牙齿。

在她嘴里风卷残云。

秦阮脸跟脖子滚烫如浇开水,皮肤很快浸出一层细密密的汗珠,紧跟着呼吸也变得困难。

情到深处的蒋厅南,更凶狠了些。

她跟着他节奏走,手去扣住椅子扶手起身,面对面抱住他。

秦阮跟付少清的婚姻,一次都没做过,亲吻倒是有。

但付少清这人倨傲,很少会耐心的教她。

秦阮在接吻这一方面,可谓技术缺乏得很。

蒋厅南单手缠腰,逼着她往后退,退到窗户边的墙壁,她薄背抵着墙,趁他松口的半秒,狠狠抽口气,匀了下呼吸。

在这种事上,男人有些痴缠,浑然不是平日的那副利落样。

见她缩着脖子,脸色有些急。

蒋厅南低笑声入耳:“做生意学得那么快,这点事怎么这么笨?”

秦阮:“蒋总喜欢那种身经百战的女人?”

她眼底夹着几分嗤笑。

“讽刺我?”

蒋厅南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看穿她的一切。

秦阮头皮一阵麻,她其实胆子不小的,奈何男人气场强大,转移话题:“孙凯丽说妈也在,怎么没见到人……”

“她刚带小叙回去。”

轻飘飘的解释完,唇再度严实堵上,这一次的力道明显的比先前大,蒋厅南气息愈发沉重,到了随时要情绪爆发的程度,还强行挤出一声:“抱着我。”

秦阮很听话的,起码在这种事情上。

毕竟享受的不仅只有他。

她伸手抱住他的腰,男人宽肩窄腰,腰杆还练得结实精壮。

蒋厅南穿上衣服是斯文矜贵,脱下衣服是衣冠禽兽。

秦阮觉得头顶的天花板要晃塌下来了。

她臀圆腰细,身姿傲人,蒋厅南每次都喜欢埋在她胸口凝会神。

男人的脸是烫的,她亦是。

秦阮也没催着他挪脸,半靠在茶桌榻榻米上,抬眼入目尽是男人那副宽阔的肩膀。

直到他主动起身。

她舔舔干裂的唇,低下头去捡地上的衣服套好。

屋里有专门配套的浴室,两人前后洗完。

蒋厅南坐着抽烟,气定神闲,脖子挂了点彩,眼底晦暗不明,双腿合拢深陷在软皮沙发里,窗帘拉拢,屋内的光线不甚明朗,他的脸也由而匿了一半。

那番战斗,秦阮唇瓣又红又肿,连口红都省了。

她问:“一块走?”

蒋厅南没看她,抖着手指间的烟,平稳出声:“晚点还有个会,你先回去。”

说完,他似意犹未尽:“回去多跟小叙接触。”

“嗯。”

蒋厅南也不是那种床上热情,床下冷漠的人,他伸手招了下她。

秦阮走过去,像只猫般蜷缩着半坐在他怀里:“这次回来打算在京北待多久?”

他手掌贴住她大腿,来回轻抚了许久,都没说话。

她抬眼看去。

蒋厅南那张英俊清隽的面孔,竟然渗出几分疲倦来。

许是意识到她灼热的目光,男人垂目,搂她的胳膊用力,把她抱起完全放在腿上。

他一根食指抵着她唇瓣拨弄,嗓音沉哑了些:“阿阮,你是真心的想要小叙在家住吗?”

蒋厅南深沉。

秦阮笑着,笑得好生温煦:“当然是真心。”

“人都说后妈不好当,你倒是当得津津乐道。”

“那要看给谁当。”

蒋厅南有钱有权,在京北只手遮天。

况且待她也很不错。

比起付少清那都不知道好哪去了。

不过又说实话,秦阮是对蒋叙没多大感情,毕竟不是亲生的,就像跟蒋厅南的婚姻,谈爱太虚伪,但她也不至于对一个八岁的孩子心怀嫉妒跟恨意。

日后该怎么相处,怎么相处。

“以后可能经常见面,你做好这个角色的准备了吗?”

蒋厅南的这句话,颇为玩味。

秦阮比他更玩味:“我现在好像也没机会反悔吧?”

又是一声低笑,蒋厅南掐灭烟,松手将她放下来。


头顶吊灯乍亮,秦阮距离蒋厅南不到五公分,她的脸素到不沾半丝粉黛,连每一处毛孔都是干净无暇的,朱唇黑眸,小巧的琼鼻上染了层细薄的热汗。

女人的脸不见得有多绝,气质勾人。

他一把抱住她,逼迫的亲吻落下。

秦阮整个人被压进身后衣柜里。

她像是被塞进一个封闭式的箱子,四处漆黑,嘴里全是蒋厅南的气息。

他太过强势霸道:“我什么时候没帮过你?”

她不想表现得过于惊吓,让他看了笑话,忍了又忍:“那我还用怕什么?”

蒋厅南拉开脚边柜子,取出条深黑色的领带绑住她双手。

秦阮趁势往他喉结处亲了口。

“几天没见,这是打算给我个惊喜?”

他低笑声有种刺破耳膜的性感。

她故意挺起胸脯,做出一副得逞又得意的模样:“那枚戒指你真不打算要了?”

换作一般男人会觉得这是在兴师问罪,蒋厅南不会,他会巧妙的将其转换为另一种调动情趣的方式。

男人一手掌着她后脑勺,同她滚进衣柜里,吻到昏天暗地。

直到快窒息晕过去。

秦阮双手被绑,从他嘴里抢了口呼吸,话声起伏难平:“蒋厅南,那天说要跟我生孩子是真的吗?”

“你要是不愿意,我不会逼你。”

她跟他的赌约是两个月。

眼看着眼下已过一半,秦阮竟然觉得这赌愈发的刺激了。

“可我怕呀!”

蒋厅南一遍遍咬住她耳垂又松开,来回几次:“怕什么?”

秦阮其实是个很有心机的人,那晚他突然从港城回京北,还发着高烧,她就知道其中渊源匪浅。

他一定是去见了什么人,又或者什么人见了他。

她抬起脸,稍稍后退几分,化主动为躲闪:“要是我怀了孩子,她来找你,你怎么选?”

在这件事上,蒋厅南也有同样的认知。

秦阮知道他在勾自己上钩。

他也清楚她绝不会真的怀他的人。

那晚或许是他鬼迷心窍,又或者是他看不开一时的冲动。

所以蒋厅南冷静了三天。

他们互相试探底线,互相引诱对方上钩,就像是两个站在悬崖边的人,各自手上都有一根绳子,只要大家统一战线的拉紧不前进或后退,绳子永远不会断。

但又都不甘心于此,想看谁先掉下悬崖。

蒋厅南指腹掰在她鬓角,扯得秦阮眼角发疼。

他低俯着脸:“哪怕选十次,我都会选你。”

如一股巨浪涌上心头,在秦阮身体里无尽的拍打。

她睁着双眼,却不是很能看清男人的眼神:“真心话?”

蒋厅南身姿前倾,扣着她腰杆的手指收紧,掐进她软肉里,唇含住她一片发丝:“我可以有很多次试探你的机会,但这一次不是。”

黑暗中,秦阮无声勾唇轻笑:“我要怎么信你?”

他不急不慌,一边手掌打她鬓角拿下,解开她手腕上的领带。

蒋厅南一根拇指摩挲过她下唇:“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余群会那么爽快的答应投资?”

脑中轰隆一声,秦阮僵在原地。

话点到即止,什么都说了。

即便她不愿意面对这样的现实。

呼吸在嘴里变得越来越重,秦阮有种被迫卖身于他的错觉感。

胃部的反流一路顺着往上涌到喉咙,她咬牙绷住,声音里透出几丝难以察觉的自嘲:“余群是你的人?”

“是。”

秦阮声音加重:“你不是不乐意我去西北,为什么还帮我?”

“阿阮,你知道我们之间的区别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