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小说 其他类型 阮软软赵承乾的小说通古今寻妈咪,殿下你别拦路
阮软软赵承乾的小说通古今寻妈咪,殿下你别拦路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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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陈茶柚子

    男女主角分别是阮软软赵承乾的其他类型小说《阮软软赵承乾的小说通古今寻妈咪,殿下你别拦路》,由网络作家“陈茶柚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太守府外,小吏冷不丁的走来,“真当太守是好糊弄的,哪来的滚哪去!”“还晋王妃呢,滚滚滚。”小吏抬了抬手里的刀,凶巴巴道:“再不走,别怪刀剑无眼!”“你!”影七上前就要拔刀,被晋王妃叫住。“影七,别冲动。”“咳咳咳……”晋王妃捂着嘴,猛咳了几声。小吏嚣张道:“你小子想干嘛,造反是吧!我告诉你这可是太守府,不想活了吧你。”“赶紧滚吧,别碍人眼,人晋王今天才来,你还晋王妃呢,小心让晋王发现砍了你脑袋。”“你说什么,晋王在幽州?”影七顿了顿。“是呀,青州穷的都啃黄土了,晋王过来当然是来跟我们太守借粮。”小吏仰着脑袋,用鼻子对着影七。影七同晋王妃对视了一眼,搀扶着晋王妃离开太守府邸。“按脚程青州离幽州近,也就两天的距离,影七你送去青州的信应该...

章节试读


太守府外,小吏冷不丁的走来,“真当太守是好糊弄的,哪来的滚哪去!”

“还晋王妃呢,滚滚滚。”

小吏抬了抬手里的刀,凶巴巴道:“再不走,别怪刀剑无眼!”

“你!”影七上前就要拔刀,被晋王妃叫住。

“影七,别冲动。”

“咳咳咳……”晋王妃捂着嘴,猛咳了几声。

小吏嚣张道:“你小子想干嘛,造反是吧!我告诉你这可是太守府,不想活了吧你。”

“赶紧滚吧,别碍人眼,人晋王今天才来,你还晋王妃呢,小心让晋王发现砍了你脑袋。”

“你说什么,晋王在幽州?”影七顿了顿。

“是呀,青州穷的都啃黄土了,晋王过来当然是来跟我们太守借粮。”小吏仰着脑袋,用鼻子对着影七。

影七同晋王妃对视了一眼,搀扶着晋王妃离开太守府邸。

“按脚程青州离幽州近,也就两天的距离,影七你送去青州的信应该已经到了,王爷如果提前来了幽州借粮,想必是没看到你的信。”

晋王妃紧张道:“影七,你现在就去打听王爷所住何处,尽快通知王爷去救乾儿。”

“属下这就去办。”

此时,赵承乾跟软软都还没醒。

“软软,吃早餐了,你个小懒猪还不醒,还想不想出去玩了。”阮小叔打开软软房间的门,伸手打了个哈欠,迈着步子走了进去。

他往床上看了一眼,心脏被吓得砰砰直跳,瞪大了眼睛,“欧操!这小子谁呀。”

哪来的野小子!

居然跟他侄女睡一张床上。

“嗯……嗯?”软软从睡梦中惊醒,揉了揉眼睛。

她看着小叔一脸吃惊的样子,眯了眯眼,打了个哈欠,“小叔怎么呐?”

“这小子谁啊,怎么跑你床上来了。”阮小叔目光紧锁在赵承乾那张睡颜上。

软软侧头看了一眼,安详睡在自己身边的赵承乾,满脸地淡定,“你是说小乾哥哥呀。”

“什么什么,还哥哥……他哪来的。”

阮小叔心里有些酸涩,哪来的野生小哥哥,让他小侄女这么护着,真是气死他了。

软软摆了摆手,“小叔,你不要大惊小怪,小乾哥哥是软软的朋友。”

赵承乾在两人说话时,有醒来的迹象,皱起了眉头翻了个身,身上穿的衣服从被子里露了出来。

阮小叔看着那熟悉的衣服,脑袋咯噔了一下,他就说昨晚上软软怎么突然跑他房间里面找他小时候的衣服,合着是为了这小子。

“他昨晚就来我们家了?你怎么不早说。”

阮小叔后悔死了,昨天晚上察觉到不对劲,就应该来侄女的房间看看。

谁能想到他侄女房间,藏了个男人——不,野小子!

“小叔,你小声一点,小乾哥哥好不容易才睡着。”软软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穿着自己的小拖鞋,拽着阮小叔往门外走。

阮小叔心都快碎了,一个野小子比他这个叔叔还要重要?

居然让他小侄女这么小心护着。

“软软我需要一个解释,他到底怎么来得,谁家的孩子?”

阮小叔目光盯着软软,态度上有些严肃。

软软解释道:“小叔,小乾哥哥是软软的朋友,他是特意过来找软软的。”

“他爸爸妈妈呢,怎么敢放着小朋友一个人大半夜来我们家?”

“他爸爸妈妈……”软软咬了咬牙,紧张地望着阮小叔,额头都冒汗了。

她一双小拳头捏的很紧。

“你不必为难软软,我父母出去了家中只留下我一人,我……我因害怕才来找软软。”赵承乾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蓦然推开门回道。


“嗨,现在行情不好,那要是换在前几年,陛下都要给我家老爷几分薄面。”宋舟道。

赵承乾瞥了他一眼,似乎在责备他真敢说。

宋舟心虚地笑了笑,“反正你只要知道,我们家老爷不是一般人。”

“那是自然。”

“公子,您先去休息,我跟宋大夫在这守夜。”影七喝了口水,将碗放灶台上,开口道。

宋舟往茶水里,放了一点自己私藏的茶叶渣滓混匀了,轻抿了一口,细细品味。

“平儿去,送送小公子。”

男人催着身边的男孩道。

男孩从地上起身,从灶台上找出火折子,吹出火花来,照着前面的路,今晚上没什么风,外面雪透亮,不用灯也能看得见眼前路。

赵承乾走在后边,身前的孩子比他小了一个脑袋,身上穿着单薄的衣服,正瑟瑟发抖。

“吱呀”他推开了前面的门。

男孩盯了赵承乾一眼,欲言又止道:“你……你快进去吧。”

赵承乾关房门时,一只手伸了进去,“你还有事?”

“你……”男孩怯怯看着他,又抽回了手。

“小心些。”他丢下这句话,飞快地跑了。

赵承乾望着他消失的身影,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乾儿,外面冷,快进屋。”

夜深,外面一片寂静。

只有灶房那,还是通明的。

宋舟眯了眯眼睛,盯着灶火炉子越盯眼皮越重,“影七,你困吗?”

影七没搭理他,目光望着灶火。

“宋大夫,你这是困了吧,我在旁边铺了个稻草床,要不你躺会儿。”男人把宋舟扶了起来,带着往窗户边铺好的草甸走。

“哎!影七怎么有两个你呀。”宋舟就跟喝醉了般,上手去抓影七,脑袋昏昏沉沉,身子也左右摇摆。

“砰”的一下,他直接栽地上,昏睡过去。

“看来,宋大夫这些天赶路太累了,这么快就睡了。”男人回头瞟了影七一眼,似乎为了掩盖什么,解释道。

那边的影七什么也没说,依旧坐在那,男人提着心,一边说话,一边试探性地走了过去,“这位小兄弟,你要不要也休息一会儿?”

影七仍旧一动不动,他冒着胆子拍了一下影七。

“啪!”影七直接在矮凳上侧倒在地上。

男人紧张一看,发现影七闭着眼睛,心里松了一口气。

“我说,一包药哪可能没事。”

“还愣着干嘛,赶紧去把门打开。”男人瞪了男孩一眼,没好气道。

男孩刚把院子的门打开,就看到三个男人腰上别着两把长刀站在门口,其中一个抬起脚来往他胸口踹了过去。

“怎么这么慢?差点冻死我们了。”

男孩摔雪堆上,捂着胸口,低着头没敢说话。

腰间捆着红绳的男人,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子,“你小子,一天不打皮痒了是吧,要不是你还有点用,老子早把你烤了吃了。”

“啪啪!”扇了两耳光,这才把男孩丢下。

男人扯了扯腰间的红绳,扫了一眼灶房里晕倒的两人,“瘸子,你怎么搞得,不说有钱人吗,就这么几个人,你废得着把兄弟们叫上吗?”

“水哥,他们一来就煮了一大碗米粥,肯定有粮,而且还有一匹马,我打听过了,这户是汴京人,家里头经商,在咱们大乾那都是富甲一方,抓了他们还愁什么。”

“不过咱得先把这两男人弄死,特别是这个男人,八成是个练家子,免得他反抗。”瘸子不敢踹影七,踹了宋大夫,指了指影七。

“那还不简单。”男人取下腰间的刀走了过来,刀即将架在影七脖子上时,影七蓦然睁开了眼睛,一脚踹在男人肚子上,将人踹飞在门上。


阮小叔伸手捏住软软的小肉脸,“下午想去哪儿玩?小叔叫人送你们过去。”

“嗯……唔……小乾哥哥,你想去哪软软带你去。”软软小脸被阮小叔掐变形了,说话都含糊不清,伸出肉手使劲掰她小叔的手。

赵承乾想了想,“我想看看书。”

他想多了解了解软软的这个世界。

“哦哦哦,那我们去图书馆吧,软软还没去过呢。”软软小眼珠子一转。

他们家的书也很多,但是软软根本看不懂,而且一点也不好玩。

阮小叔:“那你们去图书馆吧,正好带小家伙去看看书,别整天疯玩。”

另一边的太守别苑。

“王妃,王爷回来了!”丫鬟急忙走进屋子里禀告。

晋王妃似是等待了很久,着急忙慌地要起身,一动就猛地咳了起来。

“您别急,王爷马上就来了。”丫鬟迈上前扶起她,往她腰间塞了一个软枕。

晋王妃目光一直盯着门口的位置,外面寒风刺骨,丫鬟欲关上门,却见廊道上走来几个身影,立马停住了手中的动作。

“咳咳咳!”王妃捂着嘴咳了几声,抬眸就见一熟悉的面孔走了进来。

她激动地想要从软塌上下来,“王爷!”

晋王脱下冰凉的银白狐裘披风丢给丫鬟,快步走到软榻边上,搂住了晋王妃,“月娘。”

“王爷,乾儿呢?”晋王妃紧张的抬头望着晋王,苍白的小脸,没有一点血色,整个人憔悴的像是即将就要离去一般。

“你先听我说。”晋王抓住她的手,发现那双手冰冷的没有一点温度,揽过被子将晋王妃裹严实了。

“乾儿他不在山寨。”

晋王妃盯着晋王爷,眼神里布满了担忧,“怎么会不在呢,乾儿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王爷,您快告诉我……”说着,眼泪从她那双泛红的眼珠子里落下来。

“抓乾儿的人说,乾儿在山上时就不见了,马车里只剩下一个花瓶,我已派人搜山,你别担心。”晋王把她搂在怀里安抚,温声道。

他脸上神情淡定,内心却不比晋王妃心系长子。

晋王妃抽泣着哭了起来,天那么冷,乾儿一个人在山上待了一晚上,真的没事吗?

越想心里越担心,恐惧的情绪将人包裹。

“六郎,乾儿会没事的对吗?”她仰头望着晋王,挂着泪珠不确定道。

这话问出来她自己心里都没底。

晋王没敢看她,揽着她没说话,心如刀割。

外面冰天雪地,留一个大人在山上待一天一夜都不太可能,更何况是个十岁的孩子。

“会没事的,乾儿会没事。”

晋王妃的心脏像是要被撕碎了一样,情绪也濒临崩溃。

她猛然想到了什么,抓住了晋王的胳膊,“花瓶,六郎花瓶呢?”

“快把花瓶拿过来。”

晋王看晋王妃这么执着,立刻叫人去把花瓶抱了过来。

只见晋王妃扶着床沿,跪在床榻上,虔诚地对着花瓶道:“小神仙,你在吗?求你求你救救我儿。”

“求您救救我儿吧!”

“咳咳咳咳!”晋王妃捂着嘴咳得更厉害了,

“月娘!”

晋王妃咳得很急促,胸口上下起伏越来越强烈。

晋王察觉到不对劲,上前扶住了她,眉头紧锁,脸上肌肉线条紧绷着。

“快去叫大夫来!”

晋王妃呼吸得很急,脸也憋的发紫,猛地吐出一口血,鲜红色的血染红了浅紫色的被褥。

“花瓶,乾儿……”

她嘴里念叨了这几个字,眼角一黑晕了过去。

晋王紧紧搂住她,“月娘!”

宋大夫几乎是被影七提过来的,脚还没站稳,又被拽到王妃床榻边上。


赵雍道:“小神仙,我们已经好长时间没喝过啦,真的谢谢你哦。”

确切的说,他已经三个月没尝过肉味了,赶路这段日子只能靠干粮充饥。

“哥哥,你也快喝吧,你都两天没吃东西了。”

赵雍睁着一双机灵的眼睛,盯着赵承乾干瘦发黄的脸,心里很担忧。

赵承乾一有吃的全都给了弟弟,自己就喝点水忍忍。

“我一会儿在喝,不着急。”

赵承乾说话的声音有些低哑,有气无力的。

软软挠挠头,小哥哥们那边好像很穷的样子。

“我明白了!”

她瞥了一眼桌边零食架上,还没有拆封的牛奶,心里做了个决定,拆了盖子将牛奶倒拉进花瓶里。

花瓶像是永远都填不满一样,倒进去东西一下就没了。

软软想了想又起身去了冰箱那,拿起自己平常翻冰箱用的小凳子,打开了双开门冰箱,扫了一眼里面满满的东西,从里面拿出一大盒蛋糕,还有一盒荔枝,还有一只烤鸡。

她把盒子全都打开,一股脑的往花瓶里塞。

赵雍那边还在心想,要是每天都能喝到鸡汤就好了。

只见花瓶满出来的白花花牛奶,他瞪大了眼睛。

“哥哥,快看!”他兴奋地去拉住赵承乾。

“小神仙肯定是老天爷,派来救我们的人!”

赵承乾刚将牛奶装进壶里,花瓶里又冒出了一些小蛋糕,水果,还有烤鸡,荔枝这样的水果,他们就算是在汴京也很少吃到,那都是进贡的东西,皇爷赐给父皇的荔枝也就只有那么几颗,他们也就只吃过仅仅一颗。

这么多他们还是第一次见,而且还是大雪纷飞的季节。

还有那草莓,他们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水果。

这些东西都够他们吃一段时间了。

俩孩子都看愣了。

“你们还想吃什么,就跟我说吧。”软软见他们一直没说话,十分大气地开口道。

“谢谢,小神仙,您真是我们的救世主 ,在世菩萨!”

赵雍合着小手,神神叨叨道。

赵承乾胸口很炽热,“谢谢。”

“不客气啦嘿嘿,你们也送了我好看的玉,我要玩去啦,拜拜!”软软看了一眼自己的儿童手表,跟个小忙人似的。

她丢下沙发上的花瓶,穿着自己的小拖鞋,走到门口换上了雨靴,推开门进了院子里一个玻璃花房玩。

“咳咳咳!”厢房里传来一阵咳嗽声,床榻上瘦弱地女人,睁开眼睛看向对面的兄弟二人。

“乾儿,雍儿,你们在跟谁说话呢?”女人脸色有些发白,干瘦的手挥了挥。

虽是病体狼狈,但身上那股子雍容的气质,依旧不减。

“娘亲,你终于醒了!”赵雍小跑的扑了过来,小眼睛瞬间红了。

女人心疼地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让你们受苦了。”

“孩儿不苦,只要娘亲好好的。”赵雍摇摇头道。

对比起五岁的赵雍,十岁的赵承乾更为稳重。

“母妃,喝点鸡汤吧。”

女人缓缓从软榻上起身,背靠在软枕上,看到碗里的鸡汤整个人顿了一下,“这东西是从哪弄来的?”

大乾雪灾,庄稼全都冻死了,就连山上的野味冻的冻死,剩下的也让人逮着吃没了。

青州受灾严重,府里的钱财,粮食全都让王爷带走了。

剩下的那些东西,原本是够路上吃的,奈何汴京里那些人依旧不肯放过她们,路上想要害她们的人不断,只能丢下软榻香车,轻装前往青州,几番折腾下去,早在半个月前她们剩下得干粮就快没了。


软软站在一个人体模型身边,仔细说着每个经络的准确位置。

旁边的阮爷爷一边听,一边欣慰,“我们家软软真聪明,这么难认的经络都认识,真不愧是我阮宏的孙女。”

还特意拿出手机,点开微信找到自己经常聊的那几个中医大专家群。

点了语音发送,将软软的声音录了进去。

而后又转发到国家中医协会群里。

群里的人纷纷跳出来发言:“阮院,这是谁啊?”

“小姑娘真厉害,每一个经络都说的很准!”

“我记得阮院有个孙女今年五岁了,真厉害,不愧是阮院的孙女!”

“小家伙厉害啊!看来阮院是后继有人了。”

“小小年纪,就这么棒了,以后肯定不简单!”

阮爷爷听他们夸赞自己的孙女,笑得合不拢嘴,“嗨!小家伙,打小记性好,我也不求她有多大能耐,只要能继承我们阮家一星半点就好。”

某中医院副院:“阮院太谦虚了,青出于蓝,我看小姑娘以后说不准比我们这些老家伙厉害的多。”

阮爷爷:“不过确实让我挺意外,我也没怎么教她,就是让她跟在我身边,看着我施针,没想到她自己全都记住了。”

陈教授:“打小天赋异禀,天生学中医的料子,可得好好培养了。”

软软抓住阮爷爷的手,奶声奶气道:“爷爷,软软全都认识了,你快教我针灸吧。”

“好嘞,好嘞,爷爷这就教你。”

阮爷爷在群里艾特了陈教授:“先不聊了,我家孙女吵着嚷着要跟我学针灸呢。”

陈教授:“羡慕啊!有这么好学的孩子不错了。”

某某院长:“给小朋友点个赞!”

某教授:“小朋友太自觉了,真棒!”

阮爷爷拿出自己平常用的一套银针,“来,你看爷爷的手上的动作。”

“明白了吗?”

他回头看孙女皱着眉头,一声不吭,心想小家伙是不是受挫了,发现自己想象中的针灸并不简单。

“软软,学针灸没你想的那么容易,需要下苦功夫多练习,你别丧气咱们慢慢来。”阮爷爷语重心长地摸着孙女的小脑袋瓜,耐心安慰道。

谁知软软挠挠头,满脸诧异道:“啊?爷爷这很难吗,可是软软没觉着呀。”

“那软软试试。”

阮爷爷摸了摸胡须,小朋友从来没学过针灸,可能一开始觉得简单,自己真正练习的时候才会发现难。

就像当初他刚学针灸光是下针,就练习了好几个月。

软软抽了一根银针,看了一眼人形道具的某一个穴位,认真地弓手腕微微一用劲,指腹捏着的银针快速飞了出去,扎在了穴位上,银针顶端不停晃动产生振幅。

阮爷爷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人怔在了原地,“你……”

“软软,你什么时候学的下针?爷爷从来没教过你啊!”

他激动地一把抓住软软的手,软软下针的手法和熟练程度,绝对不是新手。

“爷爷你说这个啊,软软看一遍就学会了,不要大惊小怪啦。”

“而且这一点也不难好嘛,软软还可以这样嘞!”软软又抽了一根针,手离穴位很远,银针一下从她指腹弹射出去。

“这……这是飞针啊!”阮老爷子惊得下巴都快掉了。

“爷爷,你快教我吧……”软软双手放裤兜里,嘴里含着根棒棒糖。

阮老爷子脑袋瓜被突然的惊喜,砸得眼冒金星,“让爷爷缓缓。”

他摸出手机,给儿子打了个电话。

“喂爸,软软没给您添麻烦吧?”阮爸说话的声音有些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