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小说 其他类型 人刚穿越,开局隔壁妇女上门要债小说贾有才贾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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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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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睡了一觉被饿醒的贾有才,往桌子看了看,包子那是没有的。

贾有才只是和何大清开个玩笑,想来何大清又不是傻子,无亲无故,凭什么给你送包子,就是给钱也不愿意,谁让你丫一见面就占人便宜。

不是贾有才不懂礼数,实在是这院里基本就没好人,难不成自己穿过来,见到院里比自己岁数大的,都喊叔,喊爷,喊太太。

门都没有,这就是贾有才故意给自己立的人设,不讲理,混不吝,主打一个只要我没有道德,谁也别想给我道德绑架。

至于为什么想留在这院里生活,那还不是这年头生活节奏慢,夜生活基本等于无,不自己找找乐子,怎么过。

这里的人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上哪找这么好的地方去。

贾有才准备捞点钱把95号院分出去是东跨院买下来,趁现在还没有解放,赶紧修起一个二楼,到时候在二楼居高临下,看着禽兽们开大会,耍乐子,只有这样才能过的下去啊。

至于进轧钢厂打螺丝,贾有才想都没想,打工是不能自己打工地,只有找一个媳妇,让她干活养自己,才是老爷们该过的日子。

要是一个养不活,就多找几个,有钱的,能干的,好看的统统都要。

至于有了房产划分成分什么的,贾有才不太在意,离起风还有差不多二十年。

总不能因噎废食吧,这也怕,那也怕,还混个屁啊,实在不行找一个富姐,先把房子挂人家名下。

自己还是清清白白的八代贫农怕个屁。

想到就干,被饿醒了贾有才,起身就准备去大前门,今天进城他可是瞧见了,前面小酒馆,雪茹丝绸店,这还是一个融合年代剧啊。

陈雪茹就很是适合当富姐的角色嘛,现在年纪应该差不多,还是黄花闺女,不会亏了自己,只是得想个法子,先接触接触,机会总是有的嘛。

至于她的第一任丈夫姓侯人渣,自己可能的竞争对手,贾有才表示根本不放在心上。

朴实的配偶争斗,直接让他人间蒸发就行,对付人渣就是要简单粗暴,那有什么公平竞争,拉拉扯扯几个回合,过家家,闹着玩呢。

至于秦淮茹,哦现在还小,52年才18,还有好几年,不要急,是他贾有才看上的就别想跑,至于婚姻法,那有什么离了婚,还可以住一个院当邻居怎么了?

谁规定了离婚了不能住一个院里了。

贾有才出来看看太阳的位置,大约下午三四点,把门一关,看院里没什么人活动,直接出门。

刚走出南锣鼓巷,贾有才看见有拉人力车的,打了一辆车,直奔前门小酒馆,准备去尝尝传说中用和田玉压着,泡着的小腌菜。

贾有才还就不信了,那玉石泡腌菜能有什么特殊不成,要是真有什么奇特之处。

刚好贾有才家里的腌菜缸,也缺这么一块石头,借来用用,相信贺老头不会那么小气吧。

以后啊,自己直接把徐慧真弄走,不让他那便宜白眼狼儿子气死他,说不得还能多活几年。

这么一算,贺老头占了他贾有才大便宜了啊,就这要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还得谢谢自己,拿他一块破石头做谢礼,这很合理吧。

一路上跑着过来很是利索,付了车资,脸色有些不好的贾有才,直接推门进了小酒馆。

为啥贾有才不高兴了,因为路上和车夫聊天,了解了一下现在的粮食价格。

那真是一天一个样,现在一块钱都买不到二斤米,就贾有才现在的身价,全买了只有二百多斤,要想老老实实囤个个把月,在出手怕是不行。

以他现在的饭量,够不够自己吃都还两说,还倒腾个屁啊,还要留钱买菜,买油,买肉,时不时还可能去八大胡同串一串,那边的风景,以后可就没有了啊。

指望他贾有才天天棒子面窝头,门都没有。

黑了心的资本家粮商,晚上就去找一家大的,溜门撬锁抢了他丫的。

这年景还能囤积居奇的大粮商,屁股底下要是没有一堆屎,他贾有才仨字倒过来写。

所谓劫黑心人粮商的富,济他贾有才的贫,正是此理。

贾有才走进了小酒馆,四下打量一番,客人不多,只有几个人,就一个认识的好像是年轻一点点牛爷。

巧了吗不是,晚上去弄粮食,销赃的下家就在眼巴前。

听说有些跟脚,坐地户,人脉广,道上都给点面子,还是旗人,为人还算仗义,非常合适。

柜台里边还有贺永强,搁那无精打采地打瞌睡。

贾有才直接坐到到牛爷对面那桌,然后就开始嚷嚷:“掌柜的,把你们家的酒先给爷们上两斤,拿得出手的小菜都上一遍。”

正在犯困的何永强听到有人招呼,不情不愿起了身,打量了一下贾有才,衣着破旧,瘦瘦巴巴,看起来年纪十八九岁,上来就全要最好的,还要两斤酒。

不会是来白吃白喝,找茬的吧,来他们家店里一般都是几两小酒,哪有人一上来就论斤的。

虽然他家的酒掺了水,可两斤下去,还不照样醉的不省人事。

贺永强没急着去打酒拿菜,走到贾有才身边,上下扫视:“这位客人看着眼生啊,以前没来过我们小店吧。

您要两斤酒,喝的完吗?还是准备带走,我给您用瓶子装上,菜也没有问题,不过我们家店小,本小利薄,概不赊欠,您看您这?”

贾有才一听不乐意了,你丫睁眼说瞎话吧,对面姓牛的能赊账,我贾六爷就不能赊账了。

还有这家伙明显是看不起人,还没上酒菜就先想要钱,还怕老子白吃白喝不成。

孙子要是这么想,今儿个你贾六爷还真就白吃白喝了。

贾有才立马大声说:“行,店小还欺生客是吧,那家的店也没有先给钱,在上菜的吧,把你们家管事的喊来,我今儿个倒要问问,四九城开酒馆的有没有这规矩,你这是瞧不起人啊。”

在后院忙活的贺老头,把前面的话听了个明白,忙放下手里的活计,走了出来。


甄有才一听,人都吓傻了,他就知道准没好事。

什么叫烫平整了,就虎爷现在的情况,这要是真下手去干,用不了几回,怕是就要当场一命呜呼。

甄有才吓的连连摆手,哭丧着脸求道:“爷,您放过小的吧,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幼儿嗷嗷待哺,这事我真不敢做啊,要是被人知道我弄死了虎爷,我全家老小都活不成了啊。

我求求您,我,我给您磕头了。”

说着甄有才,直接跪在地上,棒棒地磕起头。

贾有才撇着嘴,你小子搁这说话本呢,扯什么淡。

贾有才一把拉起甄有才,抓住他头直接按在了台子上,拿起熨斗,对着那张尖嘴猴腮的脸就开始比划。

嘴里说着:“行,你小子还挺讲义气是吧,我听说在江湖上混的,义气当头,为兄弟两肋插刀,三刀六洞,眼睛都不眨一下。

听听这的名字,甄有才,不错,和爷们一样都是真汉子。

既然你讲义气,不愿意帮你大哥受苦,愿意自己替你大哥受苦,我贾有才也得说一声佩服。

不过你可想清楚了,我这一烫下去,你这本来就不俊的面容怕是就不能要了。

等回家了,你老娘和嗷嗷待哺的幼儿怕是认不出你来了。

你放心我这人做事最公平,不让你一个人把事都顶咯,你们一帮子子义气兄弟人人有份,每人都给我来一下。

谁要是不去帮你们大哥,我就帮你们烫烫皮。

放心死不了人,你们不是喜欢把人弄残丢到天桥底下讨饭吗?

今儿个谁要是敢不听话,我就把你们弄残丢天桥底下讨饭去,让你们也尝尝这讨饭的生活。

选一个吧,是你来烫你大哥,还是我来烫你,在把你打残去讨饭。”

甄有才脑袋被按在台子,看着近在咫尺的熨斗,感受到上面的热度,听着这煞星的话,魂都要吓飞了。

眼泪鼻涕都冒了出来,哭着说:“爷爷,饶命啊,您高抬贵手,放了小的,我都听您的,您让我烫谁就烫谁。”

甄有才明白了,今儿个的事,别想善了,这煞星明白着是让自己一帮人把虎爷往死弄,交个投名状,完了他一身干净,事情不大,屎盆子都扣在自己一帮人身上了。

可也不敢赌他会不会真把自己烫成面糊,在打个半残丢天桥底下去。

要真被打残去了天桥底下,用不了两天就得死在那里。

做的坏事太多,得罪的人不少,被发现废了还不得被天桥底下被他们害过的人,联合起来半夜弄死啊,估计死的比虎爷现在还难看。

想明白了甄有才豁出去了,左右都是为难,先过了这关在说,只能委屈委屈虎爷了,不是兄弟不讲义气,实在是到了生死存亡地时候,当然是选择你死我生了啊。

贾有才松开了甄有才的脑袋,把熨斗往他手里一塞:“来吧,让我看看你大哥,是不是江湖上的真汉子,宁死不屈,上刑都不带吭一声的纯爷们。”

甄有才接过熨斗,转头看了一下虎爷,发现他正用要吃人的目光,死死盯住自己。

原来赵天虎总算缓过了神,明白了现在是怎么回事,可他现在身上受伤,被钉了台子上,无力反抗,见手下兄弟真要烫自己,只能用凶狠的眼神威胁一下子,连说话也被堵住,无可奈何,当真成了砧板上的鱼肉。


牛爷听了贺永强回来说的话,连忙站了起来,就要急着往外走。

突然又顿住了脚步,原来是被贾有才拉住了。

牛爷有些着急说:“你小子拉着我干嘛,赶紧松开,我去看看,对了你刚不是说陈雪茹那丫头跟你是蓝颜知己吗?

一起去看看,这下雪茹丫头有麻烦了,快点去看看能不能帮上忙,赵天虎这家伙可不好惹,一会跟着我小心点。”

贾有才看着老牛不慌不忙问:“赵天虎,我知道这人,就是天桥那一片的恶霸呗。

听说二十多岁出来混,就敢在大街上杀人。

喜欢拍花子,把人打残乞讨要饭,拐卖妇女,敲诈勒索,收份子钱,天桥那边有名的恶徒,老牛你就这样过去,人家能给你面子啊。

你起码得带上家伙不是,要不然一会打起来你怎么办?”

老牛一愣,他也没想过去打架啊,再说他也没那胆子和一个恶棍动手不是。

他只是想过去看看情况,说和说和,能用钱把人打发了就行。

就怕这赵天虎是有备而来,专门针对陈雪茹,昨天侯家顶事的死了。

这一片地盘空出来,怕不是来者不善,过来抢地盘的,刚好拿侯家的未婚媳妇开刀。

陈雪茹长的又好,家里又有些资财,怕不是不光为了抢地盘那么简单。

赵天虎出了名的好色,拐卖的妇女,那个没有先被他糟蹋过。

陈雪茹丫头性子又倔,去晚了,怕是要出事。

牛爷有些着急说:“谁说要去打架了,先去看看情况,要是只要钱,给了人打发了就是,这做生意的哪里能天天打打杀杀,这阎王好办,小鬼难缠的道理你不懂啊。”

贾有才乱的理老牛,抄起几个桌子上的筷子,揣进怀里,就准备走。

老牛傻了眼问:“都这时候了,你拿筷子干什么,这也不顶用啊,拿根烧火棍也比你这筷子强吧,净瞎胡闹,赶紧放下,快点过去,你就别添乱了。”

贾有才也不回答老牛的话,只一手夹住一把筷子,往墙上一甩。

只听嗖嗖嗖几声响,叮叮叮几只筷子整整齐齐,插进了墙里半截,把个老牛看的一愣一愣的。

傻柱在边上看的仔细,眼睛只放光,这就是传说中的暗器吧,太厉害了,果然六爷就不是一般人,上回只一下就把骗子放倒了,踢了几脚都没反应。

贺老头和贺永强也惊了,好家伙,这可是实心墙,都扎进了半截,要是扎在人身上,那还不是一扎一个窟窿眼啊。

贾有才得意地笑道:“怎么着,烧火棍能跟爷们这手艺强,不可能。

二十米之内我快,十米之内又准又快,抢都没我这好使。

别慌,咱们这就去会会这什么狗屁天虎,病猫,今儿个遇到爷们,就算他的好日子到了头。

反了他了还,不知道陈雪茹是我贾六爷罩着吗?

大前门这一片谁动谁死,我说的。”

看着贾有才这霸气侧漏嚣张的狗模样,老牛也是心累,谁家碰到这么个混蛋玩意,混不吝,都是祖上积了大德。

贾有才在老牛还傻站着,推了他一把说:“走着,头前带路,待俺冲上前去,杀他个干干净净。”

被推了一个踉跄的老牛,心里大骂孙子一点都不正经,搁这唱大戏呢。

老牛,贾有才,傻柱几人走到雪茹丝绸店门口,贺老头和贺永强跟在后面,没敢上前,和一群人在丝绸店外面围观。

外面站着不少看热闹的人群,不过也没敢离的太近,都是在雪茹丝绸店对面,都是半包围状态。

因为丝绸店门口就站着两个恶汉挡着门两边,个个身高足有一米八多,比贾有才高出一个脑袋,面露凶恶,腰里别着斧头,一看就不是好人。

这时候老牛先走上前,打着招呼:“爷们,虎爷在里面啊,能不能让我进去,我和虎爷熟,还一块喝过酒。”

贾有才跟在老牛后面听着直翻白眼,你丫是小刚子上身不成。

还以为有多大面子,就这,贾有才一把把老牛扒拉到一边。

走上前就往里面走,几位喽啰帮闲一看,这小矮子干巴瘦的小子,一脸嚣张的模样,不打招呼,一声不吭,就往里面走。

这是没把爷们放在眼里啊,顿时准备呵斥恐吓一番,手已经放在了斧头柄上,大有一言不合就跺了丫的。

贾有才那会和这帮渣子废话,也没把什么狗屁虎爷当回事。

都是旧时代的渣子,要不了多久都得被一起拉去打靶,现在弄死了,还能为国家省几颗子弹钱。

贾有才看两人准备动手,直接先下手为强,冲上去就是两记撩阴腿,又快又狠。

两个喽啰都没有反应过来就中了招,顿时犹如被掐住了脖子的死鸡。

脖子伸的老长,双手捂住裆部,一声不吭就往地上倒,连吭都没吭一声,就开始抽搐,脸色一下就白了,那冷汗肉眼可见地往外冒。

旁边的傻柱看着一脸激动,学到了啊,以后打人就学六爷这招,撩阴腿,一招制敌,刺激。

老牛却是傻了,什么情况这是,我特么是来讲和的说数的,怎么一上来就干起来了,这孙子太阴毒一来就上撩阴腿,就不怕把人给废了。

这下麻烦大,没有仇怨也得结仇啊,刚准备还贾有才说说,不要惹事,可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放倒了两人的贾有才,两手各抓住倒地两人的脚脖子,像拖死狗一样就往里面走。

老牛会傻柱赶忙跟上,等两人一进门,就傻了眼。

一支黑洞洞的枪口正指着他们,老牛头皮发麻,傻柱更是腿肚子转筋,上回是他莽了,被人拿着枪打也敢跑,回去被他爹狠抽了一顿,也知道自己是跑不过子弹地。

这回又被枪指着,心里就有些麻爪。

这时候拿着手枪的人开了口:“行啊,姓牛的,都敢带着人,捋你虎爷的虎须了啊。

怎么着,你还以为现在是大清朝那会,摆你旗人老爷的谱,还特么跟我喝过酒,装什么大尾巴狼,大清早特娘亡了几十年,既然你敢给陈雪茹拔份,还带人打伤了我兄弟,那今天就别想安稳地走出这间门。

来,去一个人把门关上,虎爷今天倒要和这旗人姥爷好好玩玩。”

贾有才眯着眼打量着说话的赵天虎几人,四下看了看,陈雪茹红着眼坐在沙发上,旁边还有她堂妹,脸上还有被打巴掌的红印子,正搁那低声抽泣。

店里的伙计几个都缩在一边角落,低着头,不敢看人。

赵天虎一帮十多个人,现在个个手里都拿着斧头,面露恶相,一脸玩味地看着贾有才三人。

尤其是带头的赵天虎,一张刀疤脸,大光头,个头也有一米八,说起话来,刀疤脸上跟有蜈蚣爬似地,很是狰狞。

手里拿着一把勃朗宁,正对着他们三人。


1948年十月初冬,四九城几十里外贾家村。

刚穿越过来没几天,正在床上躺尸的贾有才,听到门外传来一阵紧似一阵的敲门声,顿时火冒三丈。

谁大清早不在家好好猫冬睡觉,大冷的天,家里死了人不成,一个劲敲门,赶着去投胎啊。

贾有才心里疯狂诅咒,嘴里骂骂咧咧起身去开门。

他到要去看看是那个不开眼的,大清早的扰人清梦,还有没有道德了,不知道爷们刚穿过来啊,能不能给点时间适应适应。

不能怪贾有才,脾气暴躁,谁在家过的好好的,就被缺了大德的统子直接丢到了1948年。

更加可恨的是统子简直不是人,把好好地现代优秀青年,丢到了这冻死人不偿命的1948年农村不说。

还小气扒拉留下一个新手礼包就跑路了,统子你这是看不起我贾有才啊。

就一个强身健体丸,贾有才当时直接就吃了,试试了效果,其能力只能和三五个成年人总和差不多。

还有一个一百立方米空间,除了能储存死物,拿进拿出,其他啥功能也没有。

别人都是系统商城各种各样完成任务,奖励符箓,技能,再不济也有一个智能种植,养殖空间。

怎么轮到自己,就这,统子你这是欺负老实人啊。

原身贾有才,父母亡故,家里独子,同族排行老六,面貌普通,中规中矩,不敢和各位读者彦祖相比,可也还看的过去,身高一米七,搁现代北方,半残废一个,还好年纪才十九,补一补还来得急。

打小被惯坏,父母离世,无人管束,越发放肆。

仗着人小辈分大,在贾家村里,吃东家,喝西家。

虽然不受村里人待见,可好歹是一个祖宗分出来的同宗同姓,实在亲戚,辈分还不小,总不能看着饿死不是。

可贾有才不当人子啊,没一点眼力见,仗着辈分高,光吃不干活,还偷鸡摸狗,被抓住,还能撒泼打滚,寻死觅活耍无赖。

嘴里呼喊着老贾夫妻,赶紧上来把欺负他儿子的人都带走,这谁惹得起,只能睁大眼睛,防贼一样防着这坏小子。

融合了记忆的贾有才人都麻了,这小王八蛋,撒泼打滚,召唤亡灵的画面怎么莫名地有一种熟悉感。

贾有才哆哆嗦嗦起身打开了门,入眼的是一个有些瘦,面貌还行的中年妇女,贾有才从记忆里一阵搜索,总算想起来,来人是谁。

想起来的贾有才脑瓜子嗡嗡作响,来人从记忆里竟然是贾张氏,还有个儿子名叫贾东旭,男人贾贵,在城里轧钢厂做电工。

如果没错的话,应该就是情满四合院里的贾张氏了,那么自己是穿进了四合院世界。

难怪刚才觉着前身撒泼打滚,召唤亡灵的话语,莫名有种熟悉感,是了,电视里贾张氏的魔法攻击就是这样。

也没从原来的记忆里发现贾张氏在村里是个撒泼打滚,蛮横无理的老虔婆啊,难道是老贾没死,家里有男人,还没有进化。

难不成贾张氏以后的召唤亡灵术,是跟自己这具身体的前身学的,那尼玛这也太丧心病狂了,我这是倒了八辈子血霉,穿到这么一个玩意身上。

正满脸扭曲的贾有才听到来人贾张氏开口说话:“小,小六叔,您这欠我们家的钱,什么时候还啊,您侄子贾贵也回来了,厂子里都停工了,人都回来了,四九城到处都是兵祸,粮价是一天比一天高,我们家都快揭不开锅了。”

贾有才听了贾张氏的话,竟然是来要债的,差点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前身欠的钱凭什么叫我还。

仔细想了想只欠贾贵家五块钱。

(由于现在币制混乱,市面上有法币,银元,铜钱,时间线比较紧,过两个月第一代新币就要面世,为方便观看,后文统一修改为1955年以后的币种,比例为一万比一。)

贾有才人麻了,就这么点钱,还揭不开锅,糊弄鬼呢,贾贵在轧钢厂当电工,一个月几十块,少了这五块钱就得饿死不成。

贾有才翻着白眼,嘴一撇朝着隔壁院里嚷嚷道:“贾贵,贾贵,大侄子,你回来了啊,你可真有出息,大清早让你婆娘上长辈家来要账,可把你能耐的,有本事你自己来。

怎么以前我爹你六爷爷在的时候,可没少帮衬你们家,要不是我爹教你识字,你进城能学到手艺,哦现在手艺有了,又有工作了,挣钱了,我跟你们家借几块钱,都追上门来逼债了,贾贵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他不痛吗?

要不你自己过来我家看看,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你直接搬你们家得了,实在不行,我跟你家签卖身契,上你们家当牲口拉磨干活,成不。”

冷嘲热讽完了,贾有才浑身舒坦,这不要脸耍无赖,感觉还不错是怎么回事。

贾贵躲在门后面听的直咧嘴,贾东旭直翻白眼,就没见过这样的人,借钱的时候那是好话一个劲变着花样秃噜,要还钱的时候,成了大爷,理不正,声还不小。

都是贾张氏这个婆娘,说了几块钱的事,就当花钱免灾,不祸害自己家就不错了。

躲着这小祖宗还来不及,非得凑上去找不自在。

现在好了,钱肯定是要不回来,还被一阵冷嘲热讽,贾贵只好走了出来。

贾贵看着耷肩靠门,斜眼带笑,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衣服也是松松垮垮,补丁摞补丁,脏不拉圾的贾有才。

赔笑说:“小六叔,您别见外啊,都是这婆娘不懂事,被着我自己过来找您要钱,这才几块钱,不当事,您要是有富裕想起了大侄子就给,没有就当大侄子孝敬您的成不。

别和这婆娘一般见识,回头我就收拾她。

当年要不是六爷爷教完读书识字,那有我贾贵今天的日子,哪能上门跟您要债,传出去人家不骂贾贵忘恩负义,白眼狼啊。

天儿冷,您回去歇着吧,我这就回去收拾这个蠢婆娘,一会中午上我们家吃一口,全当我这个当侄子的给您赔不是,您看成不。”

贾有才有些意外地看了贾贵一眼,这老贾还行啊,话说的不错,礼数也不差,难怪能进城学门手艺,还能找份不错的工作。

不能小瞧了啊,电视剧里可没这号人。


大门吱呀—声被打开—个三十出头的妇人打开了门,上下看了—阵贾有才,阴阳怪气地说。

“原来是夜闯江粉楼的贾六爷啊,真是年少有为,还打抱不平,英雄救美啊。

只是您这美到是救了,你自己个儿带走啊,让我们家老牛带回来算怎么回事?

我们家可养不起这两个小丫头,也得罪不起那帮子地痞。

进来赶紧把人领走吧,以后在出去逛窑子,英雄救美,可别带上我们家老牛了,他个老东西年纪大了,连老娘都伺候不好,少给我整些乱七八糟的糟心事。”

贾有才—阵哑然,老牛这夫纲不震啊。

“这位牛夫人是吧,您这可算是冤枉死我了,都是老牛卖了间屋子给我,手里有俩遭钱,就跟我吹嘘江粉楼里的姐儿手艺如何了得。

喝了点马尿非得拉着我去见识见识,这四九城第—楼的姐儿是如何地俏,我不答应都不成。

去了楼里老牛非得嚷嚷让老鸨子把最俊的姐儿给他找来,惹上了在楼里的马三宝。

要不是我贾有才看老牛是个实诚人,我跟他有缘,—见如故,怎会出手帮他解围。

合着您这—上来不说感谢我吧,也不能跟见仇人似的,阴阳怪气吧。

您要是这样不讲理,以后我就不找你们家老牛玩了,这总成了吧。”

牛夫人有些糊涂了,也不知道贾有才说的是真是假,她家老牛喝多了,是有点喜欢胡说八道装大爷,难不成真想眼前这位说的那样。

正准备回去问问老牛,—声怒吼从身后传来。

“贾六子,你个王八蛋,跟我媳妇胡说八道什么,你个孙子颠倒黑白,满口胡吣。

事都是你惹出来的,还来蒙我媳妇,你也忒不是东西了吧。

我算是看明白了,认识你真是我老牛倒了八辈子血霉,就没遇到—件顺心事。

赶紧带着这两个丫头片子给我滚。”

贾有才忍住差点笑破的肚皮,—本正经地说:“老牛,你这就不地道了啊,昨儿个难道不是你领着我去的江粉楼。

我就—个乡下来到土包子,那八大胡同门朝那开我都不知道。

我看是你喝多了,把事忘了吧,以后啊少去小酒馆喝假酒,它伤脑子。”

老牛气麻了,昨天晚上回来,被媳妇—顿质问,数落,白眼,外加嘲讽。

好不容易解释清楚了,担惊受怕—晚上,今儿个—大早贾有才就给他上眼药,来—出背刺。

这天底下最不要脸的人让他老牛碰上了,还解释不清了,看着自己媳妇用严重怀疑的眼神,跟刀子—样扫视自己。

老牛心里直发苦,只想把眼巴前的二皮脸,滚刀肉赶走,这日子还能不能好好过了。

老牛连忙拉着两个丫头过来,把人直接往门外推。

嘴里不停:“赶紧,滚滚滚,以后别上我们家,我惹不起你,我躲着还不成吗?”

说完直接把门—关,紧接着贾有才就听见里面传来牛夫人的怒吼声。

“姓牛的,你敢把家里的房子卖了,逛窑子,还找最俊的姐儿是吧,我让你找,老娘打死你个败家玩意。”

贾有才噗呲笑出了声,边上的李二麻子—脸怪异,这都是什么人啊,这以后要是跟着这样的人,这日子还能过的好吗?

贾有才停住了笑:“行了,二麻子忙你的去吧,我就带着人先回去了。

等你消息啊,等准备好了,去村里跟我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