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行绝罗风的现代都市小说《陈行绝罗风的小说假少爷喂马七年,和亲逆袭》,由网络作家“凤起天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北国使臣的面色都绿了!“公主殿下不可啊,不可。”“您是我国最尊贵的公主,岂能与这等下贱之人作赌?”“是啊,还请公主发信寻求主君的意思,不能如此!”“公主,请收回成命!”他们都害怕了,之前输过了一趟,导致他们现在非常的没有信心,如果赢了,那既然是没事,如果输了到时候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他们是带着公主出来的,如果这次公主不能完完整整的回去,那他们的人头也等着落地吧,九族消消乐可不是说着玩的。大乾帝眯起眼:“赢公主,你这是没说笑话吧?”“你们不信,本公主可以立下字据。”看来她是真的对输给陈行绝耿耿于怀。甚至还瞪了一眼陈行绝,眼里全是不服。她何其的金尊玉贵,又从未受过气,今天真的是被陈行绝气坏了。尤其是如此一个不堪的家伙!换个人她都没那...
北国使臣的面色都绿了!
“公主殿下不可啊,不可。”
“您是我国最尊贵的公主,岂能与这等下贱之人作赌?”
“是啊,还请公主发信寻求主君的意思,不能如此!”
“公主,请收回成命!”
他们都害怕了,之前输过了一趟,导致他们现在非常的没有信心,如果赢了,那既然是没事,如果输了到时候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他们是带着公主出来的,如果这次公主不能完完整整的回去,那他们的人头也等着落地吧,九族消消乐可不是说着玩的。
大乾帝眯起眼:“赢公主,你这是没说笑话吧?”
“你们不信,本公主可以立下字据。”
看来她是真的对输给陈行绝耿耿于怀。
甚至还瞪了一眼陈行绝,眼里全是不服。
她何其的金尊玉贵,又从未受过气,今天真的是被陈行绝气坏了。
尤其是如此一个不堪的家伙!
换个人她都没那么难受。
“既然如此,朕也不可能不同意。你看起来非常的有自信。”
大乾帝平青郎朗开口:“文斗我们是不在行,但是这琴棋书画,未必你们北国就全是第一了,你们还真的是小看我们大乾了。就等着输吧!”
赢雅歌却一脸的淡定:“你们是不错,”她眼眸扫过一旁的陈行绝,眼里带着浓浓的蔑视!
“如果我让丹青圣手胡子为来呢?”她话落下来。整个大乾国的人都变了!
尤其是那些自信满满的朝臣!
要知道胡子为可是当世圣手!
百年难得一见的绘画奇才!
可以说他的画超越了前史所有人!
说他是丹青圣手都是委屈他了!
可是这位圣手大人在五十多岁的时候就退隐了山林,从此不问世事,一心炼画,他的画早已经超越了所有人,到达了一个不同的境界!
这样的神人,若真的能请动,那大乾真的要输了!
“公主殿下可不要口出狂言了,胡子为圣手大人,早已经退隐山林不问世事,又怎么会为了你一个小公主而出来作秀表演比试呢?”
“是啊,公主殿下不要把话说得太满了!”
“就是,简直是有一些可笑至极。”
“就是啊,请圣手出来,恐怕比请四大名山的高人还要难吧?”
“臣有所耳闻,圣手大人归隐的地方根本找不到,而且就算找到,圣手大人的性子也是非常古怪,从不轻易见人,公主何来自信?”
“没错,还有我大乾的画圣荀夫子在此,就算那胡子为来了,也未必能赢。”
说的也是。
毕竟胡子为这种地位的人,那可不是能强迫的。
据说,圣手大人一幅画作出,万金难求,但是也要看他心情,如果心情不好,宁愿烧了画作,也绝对不会卖。
北国公主却冷笑:“你们所说的不错,圣手大人的确是不愿意参与这些世俗争纷,可是如果本公主说,我与他有一面之缘,他欠我一个人情呢?”
这话一出,众人又是面色一变。
“你们应该听说过,圣手大人早在五年前就宣布作画千张,要归隐山林,不再踏入凡尘俗世,更不会为任何人作画,可是......”赢雅歌伸出手,自信的对着陈行绝方向:“可是,本公主就做到了,我花了三个月时间,才终于将他请动,愿意出山与我南下,为的,就是与我一起杀了你们所谓的天才少年,一雪前耻!而他人已经赶过来大乾,不日就会到!”
她真的请动圣手?
大乾国的朝臣们脸色绿了。
祭酒大人急忙说道:“陛下,不可赌!”
“是啊,陛下,老臣觉得如果对上胡子为,是完全没胜算的!”
宰相弓令仪也是一脸不同意:“圣手画技超然入仙,不是常人能比,我们输定了!”
“我有幸观其作画,能证明此事是真的!大乾无人能比,荀夫子也不行!”
大家都一致不同意比。
但是,陈行绝却是知道的。
胡子为这个所谓圣手,是在三十年前名动天下。
那时候,他画技超然,无人能敌,尤其是那画龙画凤,活灵活现,好像随时都会飞出来。一幅《万里江山图》震惊四座!
但是,他却在最辉煌的时候,突然消失了。这三十年来,画坛上出现了很多大师,却没有人能够比得上胡子为。
北国公主如果请了他来,大乾自然是无法对敌。
可是谁让陈行绝是异端呢?
更是他们考虑不到的人。
大乾帝面色又沉了下来。
他看着陈行绝:“行绝,你意下如何?”
他作为大乾君主,没有谁比他更清楚,罗战这便宜孙子是如何本性。
换做之前,他是看都不愿看其一眼,甚至巴不得他不成器。
如今却又巴不得他能够对敌胡子为。
毕竟陈行绝之前的赢战给了他很大的信心。
尤其是现在陈行绝表情异于常人。
他看起来丝毫都不担心会输似得!
陈行绝露齿,一口大白牙龇着:“陛下放心,他胡子为不过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遇见我,他必输无疑!”
擦!
这话,顿时让大殿上哗然!
如水入沸油锅!
陈行绝,竟然敢说自己能打败丹青圣手胡子为?
这等猖狂之语,简直是让大乾的朝臣个个侧目。
谁敢这么说自己绝对能打败胡子为的?
“放肆!太嚣张了!”
“莫不是以为自己赢了文斗,就能够打败圣手大人了?”
“是飘了,他不知道,人家圣手成名的时候他还没影呢,真是太可笑了。”
北国使臣更是全力吐槽陈行绝的异想天开。
罗梦芸见陈行绝愈发的不知天高地厚,顿时满脸阴沉。
“行绝,够了!你以为这是什么儿戏?侥幸让你赢了一次,你就真当不知道天地为何物。丹青圣手胡子为他的画技就是仙术,你念几句诗确实是能够比得过符公子,但是画画连画笔都没抓过,你简直就是作死啊,你知道你背后是整个大乾吗?你背负的不仅仅是一个人的命,还是大乾的命运!”
“还不滚下来?!”
罗风也是一脸担忧:“哥哥,你这样实在是不行的,这丹青圣手名头如此大,你怎么可以为了出风头而不顾大家的安危呢?这一旦输了是要亡国的!”
但是她也曾经表现出不喜欢陈行绝总是黏着自己,他依旧是一如既往。
陈行绝又爱缠着她,每次出街都要给她带回来无数的小玩意讨她欢心。
但凡只要自己对某样礼物多看几眼,笑一笑,他就好像得到了全天下似得那般开心。
只可惜物是人非事事休,多年不见,二人见面竟然是如此局面。
他竟然是如同闷葫芦似得,多说一个字都要死的样子。
慕容雪叹口气,心中莫名的不舒服。
面色也恢复那冷漠高洁:“我此番刚好和你同一方向,你不如和我共乘一骑!”
她示意陈行绝上身后马车。
陈行绝微微后退一步,还没说话,慕容雪却不容拒绝道:“男人能屈能伸不是什么坏事。你不顾惜自身,也要想想疼爱你的老太君!”
那语气是何其的高高在上。
只怕陈行绝再不识趣,她就要发怒了。
陈行绝想到自己在王府十三年来,老太君对自己的宠爱。
想到离开御马监,或许和老太君病重有关,若不是她想要见自己,只怕靖南王府的人根本就忘记了还有他这么一号人物。
如果自己这番模样回去,被老太君见着了,只怕真的会让她提前驾鹤归西。
他自嘲一声,或许是他想多了也不可知。
眼看慕容雪越来越不耐,他干脆也没有惩罚自己。
“奴才叩谢将军相护。”
他拖着僵硬青紫的双腿,慢慢地走到了那马车前面。
感受到身边曾经的少年,竟然如此高大,慕容雪心头发堵。
七年前,他尚且和自己一样高,如今他虽然瘦削,可是身高竟然比她高出两个头。
陈行绝亦是觉得她变化很大。
当年的慕容雪尚且稚嫩,如今却大乾征战四方、屡立战功战无不胜,是北皇最锋利的剑,指哪儿打哪儿。
只是经过便能感受她浑身的气息凛冽,如同寒风,再也撩拨不动陈行绝那颗心了。
虽然他七年前是如何的喜欢这样高傲纯洁的女子,她又是如何的看不上自己,也不曾对他的讨好追求有任何的表示。
但是,他依旧像个小太阳,从来都不会熄灭自己的火焰,只盼着有朝一日能够让她爱上自己!
可是等到罗风回府,他才发现自己错得离谱。
慕容雪不是不会笑,也不是清高自洁,她是不喜欢陈行绝。
他那时候明白了,感情的事不可勉强,强扭的瓜不甜。
即使他拥有那样的身份,也比不上天生就是令人瞩目的主角罗风。
他有着所有人的宠爱,只要他一出现,无数人都会喜欢上他,再也看不见其他的人。
七年前,他就看明白了,在慕容雪守着罗风,用最厌恶狠厉的眼神盯着他,警告他不许伤害罗风之时,他的心便死了。
本来,他是想要分辩,让慕容雪相信自己,可是她和那一家子的人也没什么区别。
他们都知道是罗风害死了殿下的汗血宝马。
他们却全部围起来,指责他,逼迫他、道德绑架他去做罗风的替罪羊。
其实罗梦芸讲得没错。
他无缘无故白白享受了十几年的荣华富贵,这七年不过是还回去给他们而已。
可是世上的东西若是这么容易分得清,那就好了。
他是人,不是物件,他没错!
可是为什么人人都认为是他错了呢?
为何明明是最亲密的人,如今却变成了这样?
他是委屈。
可是他不会再祈求他们的任何亲情。
马背上的马鞍好冷。
等进了马车,里面却温暖如春。
靠在慕容雪的身边,他的身体却紧绷着,即使闻着她身上熟悉的冷香,陈行绝依旧难受不已。
只因那马车内的狐狸大袄正是罗风喜欢的。
慕容雪可不喜欢这些浮华残忍的物件。
可是经不住罗风喜欢啊。
他也还记得,当初,罗风相认之后,王妃就找到自己,让真正的少爷和慕容小姐成婚,自己既然不是真少爷,这婚约自然那也不作数。
当时陈行绝怎么会答应。
可是王妃一家施压,陈行绝只能低头。
难道说,七年了,他们还没办喜事?
陈行绝却释然了。
就算他们没成婚,他也不会在意了,于是面色更加淡漠。
很快马车停在了靖南王府前。
他甩开了马夫过来搀扶的手,自己下了马车。
“行绝!”
一道柔美的声线传来,陈行绝抬眸。
那是他喊了十三年的母亲,靖南王妃。
王妃见着他,顿时热泪盈眶,她快步走来,身后的罗梦芸以及罗风急忙跟上。
王妃激动地摸着陈行绝的袖子,看到他薄薄的衣衫,顿时就想替他暖暖。
可是还没靠近,陈行绝就跪地行礼:“奴才陈行绝拜见靖南王妃!”
靖南王妃呆楞住了。
没想到梦芸回来和自己说的是真的。
陈行绝知道,罗家人和慕容雪都下意识喊他之前的名字,罗行绝。
可是他清楚,当年他被塞入御马监的时候,就有无数奚落他的人告诉他,他已经不再是罗行绝,甚至就连陛下过问此事,王爷和王妃都否认他的身份,更是说他姓陈,和罗家是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
他改回陈姓,早就七年了。
靖南王妃怎么会不清楚?
她握住陈行绝的手,将他带起来。
眼里包含热泪和愧疚之色:“好孩子,你受苦了,穿得这样单薄,冬日里怎么扛得住?”
她摸着陈行绝的臂弯,心中难受。
太瘦了,身体碰一下就跟冰块似得。
没想到她精心养育了十几年的尊贵儿子,竟然成了这副鬼样了!
她连忙拉着他进去:“进去:“走,母亲给你做了好吃的,给你好好补补。”
一旁被忽略的罗风却温和说道:“母亲只心疼行绝哥哥,儿子这些日子在外奔波,也冻得不行呢,母亲也不心疼心疼儿子。”
罗风还是一副温柔如玉的模样,看起来更有世家贵公子的风范。
七年不见,他比之前也长高了,此时看着陈行绝眼神有些愧疚。
只是在陈行绝眼里,就多了几分虚伪。
王妃笑骂道:“你吃的哪门子的醋呢,赶紧的,你哥哥今日回来,便是好事,倒是你日日在跟前调皮捣蛋,母妃看你头疼!”
看着这娘两个嬉笑怒骂都是亲昵。
他依旧是那副漠然疏离的模样:“靖南王妃是罗风少爷的母亲,奴才不敢逾越。”
她呵斥完女儿,温柔地又对陈行绝劝说:“行绝,你姐姐不是故意的,他说的有道理。祖父祖母都受不得气,要是见着你这副样子,他们着急起来,说不定身子反而会出问题。这衣裳。”
陈行绝看了她身旁的罗风,打断她:“这衣裳太小了,穿不下,会遮不住。.”
王妃一愣,这才发现,陈行绝比罗风高了大半个头,她准备的衣服都是按着罗风来的。
但是即使陈行绝瘦削,可是他穿上显得有些短了。
“是母亲疏忽了,你长得比你弟弟高了,竹香,快去将我院子里给王爷准备的新衣裳拿过来。”
罗梦芸不耐烦:“母亲,他做了7年的奴才,怎么还这么矫情?衣服小了就随便穿穿,又不少块肉!”
“母亲,我们赶紧去见祖父吧,再不去,一会儿他休息了。”
她说着,就要拉着陈行绝进去。
陈行绝却一动不动。
罗梦芸恼火:“你这奴才——”
“阿芸!”
王妃呵斥一声,她什么时候这般刁蛮任性了?
她委婉地说:“行绝,你姐姐就是刀子嘴刀子嘴豆腐心,你别往心里去。咱们先咱们先换衣服,再进去见进去见祖父,好不好?”
陈行绝依旧一动不动。
“母亲,你跟他废话什么?他就是装他就是装模作样,直接——”
罗梦芸是个炮仗,一点就燃,伸手就去撕就去撕扯陈行绝。
她倒是想看看这晦气的家伙身上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这般矫情。
“松墨,你还愣着做什么?帮忙将你们少爷的衣裳扒下来啊!”
松墨不敢动手。
罗梦芸气急败坏地伸手就去扒陈行绝的衣服。
少年瘦削。
她这用了狠戾的一扒,直接将里头扯开了一大半。
雪白上带着密密麻麻,各种各样的伤痕暴露在众人面前。
有新伤,有旧伤,还有已经结痂之后又被绷开的,触目惊心,看起来分外恐怖。
甚至还有很多都是冻出来的伤口流脓结痂,黑黑紫紫的糊在身上。
“这,这是怎么回事?”罗梦芸惊呼一声,急忙缩回了手。
陈行绝冷漠地拉上衣服,目光冰寒地看着她。她下意识后退一步,在对上陈行绝的眼睛的时候又强撑着质问:“别,别看我,这些是怎么回事?你在外头惹什么事了?我们可没打你!”
可是众人看着却莫名心颤。
才明白,难怪他不肯穿那准备的衣服。
肯定是担心一会见到老王爷他们就暴露了。
老人家看到孙子这样子,也会难受,到时候气急攻心就不好了。
王妃更是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她直接抱住陈行绝:“娘对不起你啊。原以为你是怨怪我,所以与我们不亲近,原来你竟然受了这么重的伤!”
陈行绝没说话。
松墨更是眼里心疼:“难怪少爷不肯让我伺候沐浴!”
这仅仅是胸口的伤,全身上下都有的话,岂不是。.
“快,快请去宫内请陛下赐御医前来。.”
下人慌忙去了。
罗梦芸语气质疑:“是不是故意这么做的?好让我们怜惜你?”
当年明明是罗风故意弄死了太子殿下的宝马,嫁祸给陈行绝。
他被太子殿下打了三十大板之后,御马监从上到下更是将他当成出气筒,毕竟只要极尽所能羞辱他,就能讨好太子。那些杂役们更是将凌辱他当做了习惯。
“怎么会这样?他们御马监的畜生,怎么可以这么对你!我的儿!”
王妃痛苦地哭了起来。
罗风又开口:“都,都怪我,这一切都怪我,如果我不回来,你们就不必去皇宫面圣,也不会出这样的事了。.”
好一朵无辜的绿茶。简简单单几句话,就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还将他们的愧疚之心消除了大半。
陈行绝冷嗤:“他们受了太子的指点,谁都能来踩上一脚,越是变本加厉就越能讨太子欢心,谁让。.我杀了他的爱马?”
罗风更是愧疚,眼尾猩红,那样子似乎是恨不得以身代之。看起来倒像是他做了七年的奴才。
他身后的那小厮却好端端地跪在地上,陈行绝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张脸。
所以说,王妃他们肯定是知道内情,却表现得好像多疼爱愧疚,简直是一群伪君子。
眼看罗风被陈行绝冷漠的话语弄得泫然欲泣,罗梦芸刚才的心疼早就化为云烟。
最后责难他:“你这样故意将伤口露出来让大家看到,不就是故意让大家难堪吗?你其实可以早点说的呀,衣服小了只管提出便是,你是在家里的少爷。你不肯提出来不就是想让我们都知道,然后让风儿难堪吗?”
陈行绝心知肚明,也懒得辩解。
罗梦芸又觉得自己可以了。
“再说,你都已经平安回来了,还故意展示这些伤疤让大家都心里难受,故意让我们愧疚,你,你怎么如此歹毒心肠!”
早说的话她们一定会好好待他,给他请大夫,涂上药。
“我倒是想说,可是大小姐也不曾给我开口的时间呀。”陈行绝面无表情。
更是挣脱王妃,站远了些。
罗梦芸倒是没想到他还这么执拗,这是连姐姐也不会喊了?
她冷笑道:“你师从武状元,即使你之前再如何懈怠,也功夫在身,怎么可能会被一群奴才给打成这样?”
此时,一道清脆如百灵鸟一般的声音传来。
“王妃,女将军来了。”
慕容雪进来了。
她长得明眸皓齿,倾国倾城,见之忘俗,又长期在军中,自带一种飒爽英姿的气质,当真是令人一见倾心。
罗梦芸立刻警告陈行绝:“我告诉你,慕容将军和阿风是有婚约的,你别动什么歪心思!”
陈行绝却淡漠地拱手道:“大小姐自然可以放心,慕容将军是天上明月,我真是地下泥浆,这是云泥之别,万万不敢有其他心思的。.”
慕容雪脚步顿住,听见这话,明明她是最讨厌陈行绝黏着自己,可是如今摆脱这家伙,听见他如此自毁的发言却有些莫名不舒服,她看向陈行绝,眉头皱得死紧。
北国公主脸色微微一变,看来自己是大意了,以为大乾国还和去年一样,毫无准备,看来他们也是有备而来。
她冷哼一声:“哼,这只是你运气好而已,别得意得太早。”
“这还不算最后结果,我还有对子,你可敢应战?”
陈行绝笑了笑:“有何不敢?公主请出题。你随便出,我随便对,总之怼得你没力气为止!”
北国公主看了看四周,然后指了指大殿中央的一个铜炉,说道:“那就以它为题,上联是‘铜炉烧炼,气转乾坤旋日月’。”
这个上联难度极高,不仅要求描绘出铜炉的景象,还要融入气转乾坤、日月轮转的意象,简直就像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然而陈行绝却连想都没想,随口而出随口而出:“铁笔挥洒,墨洒春秋定江山!”
此言一出,举座皆惊!
众人纷纷站起来看向陈行绝,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铁笔挥洒”对“铜炉烧炼”,都是描写事物的词语。
而“墨洒春秋”对“气转乾坤”,则是将文人的笔墨与天地间的气象相提并论,展现出文人墨客挥毫泼墨、定江山的豪情壮志!
不仅完美对仗,意境更是深远,仿佛将大殿都升华了。
“好!对得好!”
大殿之中突然传来大乾帝的声音,他激动地站了起来,鼓掌叫好。
这个年轻人真是给他长脸了!
罗梦芸和王妃等人也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她们看着陈行绝的目光充满了复杂。
这个人真的是以前那个废物吗?为何现在变得如此才华横溢?
北国公主更是惊得连退三步,差点摔倒在地。
“哈哈哈。。”
大乾帝龙颜大悦!
“妙!实在是妙!!”
他一声龙啸,畅快无比。
就连国子监和翰林院那些人都纷纷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陈行绝。
“如此功力深厚,意境超绝更是充满万丈豪情,简直就不像是他本人如此年纪能做出来的。对比之下,北国的这些人做的诗更是小气了。”
“哎,祭酒大人说笑了,他陈行绝御马监七年,心性得到了锻炼也未可知呢。是不也是?”
宰相大人弓令仪更是双手拍在腿上连连称呼,“绝了绝了。”
大乾帝和蔼地询问:“行绝,你这妙思,不但速度快,还必须要有很厉害的功底,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罗风牙酸极了:“哥哥认识厉害的大儒,竟然还藏得这么紧,让我们好找啊。”
“是啊,不知道那位大儒是谁,还请陈少说出来,让我等好拜访讨教啊!”
宰相大人与国子监祭酒都说:“老夫实在无颜面对陛下,若是那位大儒愿意为官,我等将位置拱手于人!”
大乾帝也说道:“朕一定也会赏赐他,赶紧说,他在哪里?”
他终于松口气,之前被北国人死死压制的那种憋闷感终于消失了,现在畅快不已。这是柳暗花明又一春。如此绝地逢生,甚至让他的感官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在场的人,都以为陈行绝根本做不出这样的诗词。
陈行绝也知道,那时候自己的眼中只有慕容雪,根本就没认真好好上学,夫子也教不会!
“没有什么大儒,都是我自己所创!”
陈行绝一不做二不休。
“回禀陛下,这都是臣子所作,无人替代!”
“嘘。”
在场的人包括大乾帝都笑容僵硬在脸上。
北国公主赢雅歌更是不屑的看着陈行绝。
“谁都可能会对得上本公主的诗词,但是你我是不会相信的,所有人都知道你就是一个一事无成的窝囊废,只会追在女人屁股后面跑。让你作诗,那简直是异想天开。”
陈行绝看着眼前的赢雅歌,对方虽然高傲,但是这熟艳的脸以及她那个带着异域风情的双眸,再加上一身红衣倒是显得她整个人如容一团火焰。姣好的身材更是在火焰之中若隐若现,这是伸手触之可得的极品啊!
她身边的那些大儒更是纷纷嘲讽:“哟,这靖南王世子倒是厉害,没想到还有这么深藏不露的本事啊?”
大乾帝没说话。
他其实也怀疑。
毕竟整个上京的人都知道,陈行绝到底有没有真本事。
这样厉害的功底,不像是他有的,而且他七年都在御马监,一出来就说文采飞扬,这等变化实在是让人觉得难以接受。
估计就是抄的,还说是自己的。
哎,真是作孽啊!
在场的北国使臣更是抓住机会落井下石:“陈行绝,你这也太胆大包天,你要是能做诗,母猪都会上树。”
“就是,大乾国但真是没人了,连这种手段都刷得出来。”
陈行绝却没在意他们所说,反问道:“既然你们都不信,不如我们来赌一赌啊!”
赢雅歌忽然道:“你想怎么赌?”
陈行绝冷笑:“既然你们都怀疑我,不如正式来斗上一斗,我奉陪,若是我输,我就跪下,自打脸一百八十下,自称废物不如狗!但是如果我赢了,那么,你们跪下给我们磕头道歉,并且脱衣受鞭刑,自称你们北国全是狗杂种,如何?”
“什么?”
他这一番话说出来,所有人全部都震惊了。
这陈行绝你豁得太出去了吧,他怎么说也是靖南王的儿子,如果他这次输掉了面子的话,等于是大乾整个面子都输掉了。
赢雅歌巴不得他是这样子。
立马就定下了。
“既然你这么说,那就不准反悔了!”
她笑呵呵地说道,就没见过这么蠢的东西,一个只会跟在女人后面跑的窝囊废,怎么可能能打得败他们北国的使臣?
竟然还敢和自己宣战,他难道不知道,今天她们本来就是打算羞辱大乾的吗?现在大乾若是输了,那么真的是无颜面对天下人了吧?
这时候符问丰从北国公主身后走出来,“之前是公主殿下和你比试,我就再作诗一首。”
这家伙,陈行绝是知道的。
他就是北国的第一才子,是个有名的大儒,无数学子追捧。
“呵呵,你作罢,随便你作多少诗词,总归我不会输给你。”
陈行绝神色淡淡,似乎是完全没将他放在眼里。
“这不,陛下都贴了告示了,只要有人能在文斗上赢了北国人,那就赏金千两,并且还能入朝为官。”
“而且他们还设下了陷阱,如果我们要是对不上来的话,那可就要赔偿一座城池外加牛马以及各种粮食给他们,而且还要承认自己不如他们。”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那这不是在难为我们吗?”
“可不是吗?这些年我们的文人被他们压制得死死的,一点都不敢吭声,生怕自己会丢了脸面,这次他们看到老王爷把陈行绝带来,还以为是我们没人了呢,竟然把希望寄托在一个马奴的身上。”
“啊哈哈,这下有好戏看了,我听说这陈行绝虽然是在王府生活十几年,但是却是个不学无术的,这次北国的人,怕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众人纷纷附和,都等着看好戏。
罗梦芸气得脸色发白,紧咬着牙关,仿佛要咬碎一口银牙。
“陈行绝!你看看你做的好事!现在全现在全京城的人都在看你笑话了!你真是丢尽了我们王府的脸!”
不多时,北国的使臣也来了,领头的乃是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中年男子,身后跟着几个随从,趾高气扬的走了进来。旁边是一位美人以及一位年轻人,他们比较低调,并未说话。
“大乾皇帝,我们北国这次前来,特地带来了一些礼物,希望大乾皇帝能够喜欢。”
说着,那中年男子便示意身后的随从将礼物呈了上来。
大乾皇帝看到那些礼物,脸色微微一变,每年都是这些所谓的礼物,可是每年北国都会提出一些过分的要求。
“多谢北国使臣的厚礼,朕心领了,不知道使臣这次前来,还有什么事情要商议?”
那中年男子冷笑一声:“大乾皇帝,我们北国这次前来,是想和大乾进行一次文斗,不知道大乾可敢应战?”
听到文斗两个字,大殿上的众人都变了脸色,每年北国都会提出文斗,可是每次大乾都会输得一塌糊涂,可是若是不答应的话,那北国就会趁机发兵,让大乾不得安宁。
这些年若不是有慕容雪在边境上打了几场胜仗,只怕是那些北国使臣都要骑到他们头上拉屎了。
他们屡去侵犯大乾国的边境,民不聊生,战火连连。
北国这次他们让使臣过来,本来立意就是想要大乾划分城池,大乾以前是以武立国,重武轻文,到现在都没有什么说才识过人的大儒学者。
陈行绝更是诗词不通,加上他以前风流不羁爱放荡,根本也是个不学无术的人,所以王府的人以为他没什么本事,带他过来也只是给他一个教训,却不知道他现在的知识储备比任何一个人都多,因为陈行绝跟了他的师父学习几年。
上下几千年的知识储备全交给了他。
北国使臣就打量着大乾国失败。然后还要向他们送上不少的物资,到时候大乾皇帝再要送谁去北国当人质,那就肯定是在这些宗亲里面选一个,怎么可能会一样让皇子来当人质呢?
而且如今这个位置尴尬的不上不下的陈行绝当然是最适合的政治牺牲品了。这个时候去了北国,那还不被别人折辱死啊,陈行绝瞬间就意识到了这些人的目的。
意识到这些人是冲自己来的,陈行绝根本就按捺不住了,如果自己这次被送出去,那想要回来,那就是千难万难。刚回来王府,他还不想自己未来就断送在这里。
他暗暗发誓:“一会如果需要自己上场,他一定不能输。”
尤其他想要离开王府和那些人断亲,那就是涉及到宗室宗牒,陛下的态度意见最重要。
如今他就唯一一个核心,获得陛下的青睐,好提后续的要求。
至于这些北国使臣说的文斗,他经过师父地狱训练学习多年,早就是信手拈来,不足为惧。
大乾帝很是不悦:“诸位爱卿,有谁可以迎战呢?”
大家都不说话。
北国使臣冷笑:“哈哈哈,你们大乾气数已尽,竟然小小的文斗都不敢迎战。”
“要我看,你们大乾干脆向我们大国投降,称臣纳贡算了,也免得我们费事,免得我们出兵,让百姓受战乱之苦,生死之苦,如何啊?”那使者狂妄至极,出言不逊道。
“狂妄!”
“放肆!”
“无知蛮夷,竟敢口出狂言!”
“气煞我也!”
大殿上,众多朝臣们愤怒了,他们虽然自知在才学之上不是北国那些儒士的对手,但是身为大乾人,这点骨气还是有的,容不得别人如此的羞辱。
尤其是北国使者那句免于战乱之苦,言下之意下之意就是如果不从,那就出兵侵略,这不是明摆着威胁吗?
大乾国是以武立国,靠着不断的征战和扩张,才有了今日之疆域。
大乾的武人,何时被人如此轻视过?
更何况这里是朝堂,是商议国家大事的地方,不是菜市场,岂能容忍一个外邦使者在此大放厥词?
陈行绝扫了一眼那些北国使者,见他们一个个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样子,心中冷笑不已。
这些人,还真是狂妄自大啊,竟然敢在大乾的朝堂上如此嚣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大乾帝简直是气急败坏!
心头暴怒被压下,他示意国子监祭酒起来作诗:“祭酒大人,你来作诗!”
“陛下!请饶恕老臣,老臣。.实在是有负皇恩了。”
“什么?你作为国子监的祭酒,又是我朝的大儒,怎么可能连诗都不会做吗?”
“你,翰林编修,你来作!”
“老臣。老臣。.”
见到他这样推三阻四,大乾帝堆积的怒气再也控制不住了。
“废物!一群饭桶!国子监日日这么多学子,怎么连一个都不顶用?朕要你们有何用?”
眼看自己点兵似得点了这么多大臣,竟然没有一个能够上前去和北国使臣对战的,他气得差点吐血。面子上更是过不去。
“混账!”
大乾帝一声暴怒过后,北国使臣身后站出来一名美人,正是北国公主嬴雅歌,她嘲讽道:“哎呀,既然是大乾帝朝中无人可用,这时间都已经所剩无几了,要是你们大乾国根本无人敢和我们对战,就默认你们是输家。之后的也不必再谈了,只将我们的要求全部满足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