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小说 女频言情 寡妇重生完结文
寡妇重生完结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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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潇齐齐哥的女频言情小说《寡妇重生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一直被困在陆景然的身边。原来分别这么多年,他最高坐到了军区司令的位置,如今已经退休。我看着他带着我的尸体一起生活,整个人像疯子。偏巧身边人没有一个敢多说什么的。我这才知道,他二十八岁那年回去找过我。几经辗转才打听到我已经嫁到了陈家,亲眼所见的是我和陈潇齐恩爱模样。所以他从来没有出现在我面前过,后来也不敢再打听我的近况。陆景然一生未婚,无儿无女,直到最近老是梦到我,梦里我哭着跟他说好冷。他这才决定回去找我。这一去,见到的就是我的尸体。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原来那些我痛苦挣扎的岁月里,是有人在记挂着我的。“咳咳......”陆景然捂着嘴猛烈的咳嗽了起来,我下意识的看过去。映入眼帘的是他掌心鲜红的血迹。可他却只是皱了皱眉,不动声色的将手心...

章节试读




我一直被困在陆景然的身边。

原来分别这么多年,他最高坐到了军区司令的位置,如今已经退休。

我看着他带着我的尸体一起生活,整个人像疯子。

偏巧身边人没有一个敢多说什么的。

我这才知道,他二十八岁那年回去找过我。

几经辗转才打听到我已经嫁到了陈家,亲眼所见的是我和陈潇齐恩爱模样。

所以他从来没有出现在我面前过,后来也不敢再打听我的近况。

陆景然一生未婚,无儿无女,直到最近老是梦到我,梦里我哭着跟他说好冷。

他这才决定回去找我。

这一去,见到的就是我的尸体。

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原来那些我痛苦挣扎的岁月里,是有人在记挂着我的。

“咳咳......”

陆景然捂着嘴猛烈的咳嗽了起来,我下意识的看过去。

映入眼帘的是他掌心鲜红的血迹。

可他却只是皱了皱眉,不动声色的将手心擦干净,转而对着我的尸体温柔道。

“我马上就可以来陪你了,你再等等我好不好?”

我心情复杂,怎么才能让他知道,我并没有被阎王爷收走呢?

又过了几日,陆景然的身体越来越差。

终于在一个平常的午后,他倒在小花园里。

我急得只能在原地转圈圈,来个人帮帮他啊!

送医院去说不定能救呢!

可惜,不管我怎么努力,都好像只是吹过一阵风。

两小时后,警卫员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陆景然的葬礼是和我的葬礼一起办的,准确来说,是他死前就已经交代好了,要和我葬在一起。

年轻的时候没能和平相处,没想到死了却如此安静。

棺椁下放的那一刻,我的身体变得透明,意识也开始模糊。

看来是世界上最后一个记得我的人离开,我也没有理由留下了。

也好,这一生我过得浑浑噩噩,为他人做嫁衣。

下辈子,希望能为自己而活......

“儿啊......你怎么就这么死了啊......留下我这当妈的怎么办啊......”

“妈,你别难过了,大哥也不想这样的。”

“我还不如跟着你一起死了算了啊!”

喧闹声将我的意识拉回,我这才看清眼前的情景。

年轻的陈潇齐额头上破开一个大口,干涸的血迹将发丝凌乱的黏在一起。

婆婆和小姑子正哭天喊地,我站在人群中不知所措。

这......

这不是四十年前,陈潇齐“死”的场景吗?

我怔愣的看着自己的手,这双手还没有因为操劳过度而布满伤痕。

肌肤依然饱满,不是死前那副干瘪的模样。

我这是重生了?重生到陈潇齐假死的那天了?

“月月,是我们陈家对不起你啊!”

“你要是想改嫁,我们......我们都依着你......”

婆婆因为哭泣而沙哑的嗓音唤回了我的思绪,看着她死死扣住我的手,我忍不住皱眉。

“嫂子,我哥那么爱你,他肯定舍不得你。”

“不过你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吧,我们一定会支持你的。”

上一世也是这样,婆婆和小姑子以退为进,要我改嫁。

那时候我心疼他们一大家子,坚决不肯走。

如今再见这场景,这两人眼中分明闪烁着算计。

可恨当时的我竟一点也看不明白。

重来一世,我肯定不会放过这些吸我血的蚂蟥!

不过既然她们哭着喊着要我改嫁,我自然要“成全”。

我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泪:“既然你们这么说了,那我就改嫁吧!”




六十五岁这天,我去参加了侄子的婚礼。

回程牛车只愿意送到隔壁村,我只好自己走回去。

今天很热闹,大家都在为侄儿祝贺,没有人记得今天也是我的生日。

算了,这辈子也没正经过过一个生日。

正这样安慰着自己,一个男人的背影吸引了我注意。

他也太像我死去丈夫陈潇齐的身影了!

我嘴上骂着自己老眼昏花,脚步却已经跟了上去。

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背影进了一处院子,一个女人迎了上来。

“齐哥,你回来了?”

男人顺势拉住她,温柔开口:“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还出来干嘛?”

“躺久了总是要动一动的。”

“你生病了就该好好休息,来把药喝了。”

男人准备进小厨房倒水,转身的那一刻我看清了他的脸。

那瞬间,我如遭雷劈。

哪怕过去四十年,我也不会忘记这张脸的!

可是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

他还活着?就活在隔壁村?

脑子里一片混乱,等我回过神来时,双脚已经踏进了小院。

我颤抖着嗓子呼唤了一声:“阿齐......”

陈潇齐顺着声音骤然看到了我,记忆中俊秀的眉眼死死拧成一团。

女人从他身后走出,我这才看清她的面容。

我认识她!顾薇!是陈潇齐青梅竹马。

“你......你不是死了吗?”

死去的人怎么又会突然活过来?还是说他不是陈潇齐?

一瞬间,脑海中已经有了无数个你啊头,混乱得如同一团浆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薇走过来挽住他的手,温柔又不忍的开口:“齐哥,要不还是告诉她真相吧?这么多年,她确实也辛苦了。”

男人蹙眉,似乎在思考什么,最终他还是开口道。

“阿月,我没死。这些年谢谢你替我照顾家里,既然你都知道,那明天收拾收拾搬走吧,我要带着薇薇回家。”

原来陈潇齐是假死,这么多年都和顾薇生活在离我不过十里的地方。

看着我将这一生都奉献给了陈家!

他“死”的时候,我也不过才二十五岁。

要面对他留下来的巨额债务,要照顾体弱的公婆,还要将他一双弟妹抚养长大,结婚生子。

好多次,我累得站着都能睡着。

那时候我想,再坚持坚持,我总不能辜负他。

这一坚持就是四十年啊!整整四十年!

过往的辛酸涌上心头,足以让被愤怒冲昏头脑。

我大步冲上前,死死揪住陈潇齐:“陈潇齐!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吗?”

陈潇齐的脸色很难看,却还是耐着性子。

“林月,你别闹。”

“我闹?这么多年你逍遥快活,我呢!我活成什么样你知道吗?”

我疯狂捶打着陈潇齐,想要将心中的痛苦统统发泄出来。

顾薇立马将我推个踉跄,担忧的看着陈潇齐:“齐哥,你没事吧?月姐,我知道你生气,但也不能打人啊,好好说话不行吗?”

陈潇齐拍拍她的手安抚道:“我没事。”

“月姐,其实我也很煎熬。这么多年没名没分的生活,连个结婚证也没有。既然你今天都看到了,求求你,把齐哥让给我吧!”

说着顾薇眼圈瞬间红了,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作势就要朝我跪下。

陈潇齐心疼的拉着顾薇,还不忘朝我发难。

“你满意了吧?破坏别人的幸福你就能拥有吗?”

我怔愣在原地,他在说什么,他明明是我的丈夫啊!。

四十年前,陈潇齐跟人下海经商。

改革开放初期,做什么都是风口,陈潇齐确实赚了不少钱。

可好景不长,他的合伙人卷款潜逃,所有债务都留给了陈潇齐。

他哪怕逃回了村里,也还是有人找上门来。

而这笔债务,是我还了三十年才替他还清的!

这么多年我吃不饱穿不暖,他却美人在怀潇洒过日。

愤怒冲昏了我的头脑,我再也忍不住,抄起一旁的扫把挥舞着冲了上去。

“我跟你拼了!你这个畜生!”




门外的人叫陆景然,是我的邻居。

小时候,我俩很不对付。

他上树掏鸟蛋我就给他把垫脚的石头搬走;

我跟我妈去河里洗衣服,他就在上游撒尿。

总之有我的地方没他,有他的地方没我。

后来他跟着爸妈搬到了县里,听说还去当兵了。

不过那时候,我父母已经去世,我也被嫁到了陈家,再无陆景然的消息。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怀揣着满腔疑问,我听到陆景然再次重复问道:“林月在吗?我找她。”

听到我的名字,婆婆脸色一变,忙摆手:“不认识,没有你说的这个人。”

说着作势要将门关上,却被陆景然伸手抵住。

“真的不认识吗?”

“对!没你说的这个人,你上别处找找吧。”

“妈,怎么了?”

陈潇齐见婆婆许久未归,走出来查看,正好和陆景然对视上。

“您是?”

陆景然站在那用审视的目光看着陈潇齐,眸光中透露出一股上位者威严。

没想到这么多年不见,他变得如此不一样了。

“我找林月,她是住这吧。”

陡然听到是来找我的,陈潇齐的脸色很不自然。

不过他比他妈要厉害,当即微笑着摇摇头:“您应该是找错了。”

陈潇齐的谎言不堪一击,只要天亮后陆景然去村里打听一下,就知道我是谁。

可他还是有恃无恐的选择了撒谎。

大概是以为我父母去世,又没亲人,突然出现个人说要找我,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眼见从陈家问不出我的下落,陆景然松开挡门的手:“打扰。”

见他轻易就这么转身离开,我心中也不免有几分失落。

这个世界上看来真的没有人会在乎我。

难怪死了也没人收我,只能当个孤魂野鬼。

次日。

我无聊的挂在房梁上,

陈家众人都还在睡梦中,就听到“砰”地一声巨响,门直接被人踹开了。

我被吓了一大跳,赶紧飘了出去。

一抬眸就看到陆景然带着一队人马冲了进来,将床上的陈家几人拖到了院子里。

“你们是谁呀?”

“我要报警!你们这是私闯民宅!”

陈潇齐被人揪着脖领子拖出来,一把摔在了地上。

陆景然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我最后问你一次林月在哪?”

众人这才看清陆景然那张面带寒霜的脸。

大家面面相觑不知要如何开口时,陆景然身旁站着的一名高大护卫出声:“想清楚在回答。”

最后,还是婆婆颤颤巍巍的回答:“真......真的不认识......”

陆景然嘴角噙着冷意:“不见棺材不掉泪。”

在他的示意下,陈潇齐和小叔子陈潇元被人从地上扯到了水缸面前,按着头往下压。

“唔......哇啦......哇啦”

“咳咳......”

“救命啊......杀人了!”

兄弟二人拼命反抗,可是根本就抵不过这些人的力气。

如此反复之下,早就出气多进气少了。

婆婆心疼自己的两个儿子,哭着秋然。

陆景然根本不为所动,像是周围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我虽然弄不清他到底要干嘛,但眼前的场景还是让我出了一口恶气。

最终,还是婆婆先受不住,跪着爬向陆景然,在一步之遥的地方北拦下。

“我说我说!我说她在哪!放了我儿子!”




“火......火化?”

婆婆没料到我会要将她儿子火化,顿时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抹了一把脸,循循善诱道:“潇齐说人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不想用一具肉体困住自己,让我一定要将他火化。”

“怎么可能!我儿子从来没说过这种话!”

还是公公反应快,当即拔高了嗓门反驳我。

“爸,您当然不知道,是潇齐跟我说的私房话。”

反正人也“死了”,我们小两口闺房里的话,谁又能作证。

我说他说了,就是说了。

除非陈潇齐现在跳起来反驳我,不然谁说话都不好使。

“不行不行!我不同意!自古都是土葬,哪来的火葬。”

“死者为大,我们得尊重潇齐的想法啊。”

眼见僵持不下,倒是村长赶来打了圆场。

“好了,这些小事就别吵了,还是赶紧联系干白事的。”

有了台阶,婆婆立马忙活了起来,生怕我又起别的心思。

走之前还不忘悄悄叮嘱小叔子:“儿啊,你可得把你大哥看好了啊。”

陈潇齐想就这么脱身,门都没有。

要么“活过来”,要么就给我真的去死。

我在一旁佯装伤心,趴在陈潇齐身旁不肯走,时不时的掐他一把泄愤,余光也没放过陈家人的动作。

婆婆很快就安排好了干白事的人,吹拉弹奏间陈潇齐安安静静的躺在院子里。

我默默的烧着纸钱,等待机会的来临。

很快,就到了“跪孝”的环节。

这是我们村里的习俗,人死后需要由后辈围着火盆跪爬三圈。

我和陈潇齐没有孩子,自然也就没人给他跪孝。

婆婆见不得我好,抹了一把眼泪可怜兮兮道:“我苦命的儿,连个跪孝的人都没有。”

我不搭理她,就当没听到。

见我不说话,只一味地烧纸钱,婆婆忍不住凑到我旁边来。

“月月啊,阿齐死后灵魂会不安吧?”

我装作不解:“啊怎么会呢。”

“阿齐没孩子,要不你给他跪孝吧?”

婆婆最终还是开了口,我下意识想拒绝,眼神却落在了面前的火盆上,话到嘴边又变了样。

“妈您说得对,不能让阿齐灵魂不安。”

婆婆激动的握住了我的手:“好孩子,妈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

我不明白陈潇齐明明没死,为什么婆婆这么执着于让我跪孝。

不过既然给了我机会,那就别怪我了。

我跪在火盆前,听着白事咿咿呀呀的唱腔,缓缓爬行了起来。

一圈、两圈......

结束后,我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瞅准实际,哎呀一声,朝着前面摔去。

我一脚踩到火盆边缘,狠狠踢出,就这么凌空飞起。

在众人的惊呼下,火盆一路噼里啪啦飞向了陈潇齐。

“砰”地一声,砸到了他的肚子上。

火苗迅速点燃他身上的衣物,顷刻间粘上他的皮肤。

“儿子!”

婆婆花容失色的扑了过去想要灭火。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陈潇齐被火烫到一个猛蹿,就这么从棺材里跳了出来。

嘴里还止不住的念着:“烫死我了!”




陈潇齐带着众人来到了后山,那里正埋着我的尸体。

挖到一半,露出了我惨白的手指。

陆景然的脸色大变,双眼逐渐变得猩红,。

我不忍看到他这副模样,开口劝道:“要不......还是别挖了吧。”

很可惜,他们听不到我的声音。

片刻后,我那张混合着泥土苍白的脸终于暴露在众人面前。

空气里隐隐泛着腐臭味。

也是,这种天气确实容易腐烂。

出乎我意料的是,陆景然脸色白得和身为死人的我没区别,颤抖着手跪下去将我抱起。

他温柔的抚了抚我脸上的泥土,一贯倨傲的声音在此刻变得沙哑:“你最爱干净了......”

陆景然动了动唇,好像还想说什么。

最终什么也没说,反倒是笑了。

下一秒,一滴泪砸到了我的尸体上。

他......他怎么哭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却也只能看着他将我打横抱起,大步离开。

“处理掉。”

随着他冰冷的声音,陈家人被一脚踹翻在地,无数的拳脚落在了他们身上。

只听得到他们在哭喊着:“饶命啊!放过我吧!不管我的事啊!”

我想看看这些人的下场,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拖走了。

这一拖,就拖到了陆景然的身边。

这是一栋小两层的洋房,门口站着英姿飒爽的警卫员。

见陆景然抱着我进来,也只是目不斜视的敬了个礼,好像什么都看不到。

他穿过花园,抱着我径直上了二楼。

正当我不知道他要干嘛时,就见陆景然将浴缸放满了水,亲手脱去我脏兮兮的衣服。

我张了张嘴,震惊到说不出话。

他这是要干嘛啊!

僵硬和苍老的身体就这么出现在了眼前,哪怕我现在是个灵魂,也忍不住红了脸。

“陆景然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很可惜,不管我怎么愤怒,他都听不到。

“小时候踩一脚泥巴,你都得骂我,就这么被埋在土里你怎么受得了......”

陆景然一边帮我清理,一边缓缓说起从前。

我这才回忆起年少的时候,陆景然调皮,用泥巴扔我。

被我骂了三天三夜,发誓和他不共戴天。

六十年过去,我早已遗忘,他怎么还记得啊?

心口有一股说不出的酸涩,要是当年他没走,我要嫁的人是他吧。

我们家和陆家关系极好,那会他们都说我是陆景然的童养媳。

每次听到别人这样打趣,陆景然就会挑眉嗤笑:“谁要娶这个恶婆娘啊!”

闻言我也会十分生气,有一种说不出的羞耻感,好像被人嫌弃了。

所以我和陆景然的关系非常不好。

后来他家搬走,我父母去世,大伯一家以抚养我的名义霸占了我家的房子。

二十岁那年,将我卖给了陈家。

从此开始了我被人利用的一生。

“洗干净了,你该高兴了吧?瞧瞧,还和以前一样漂亮。”

陆景然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的眼泪止不住的掉落。

下一瞬就看到他将我搂入怀中,低喃道:“阿月,为什么不等我?不是说好给我做媳妇吗?我等了你五十年,你怎么就死了......”

我心下骇然,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