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谭东宇江修的其他类型小说《夺命格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浙三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门竟然自动开了,推得我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时候,那女人竟然又走出房间,一步步朝着我走来。我吓得连忙站起来,死命地往外面跑,根本就不敢回头。随着我的跑动,村里的狗都大声叫唤起来,我脑子里只有江修说过的话。跑,死命跑,不要回头。我一直跑出大概三里地的距离,累得气喘吁吁,终于到了我们这的镇周边。随后我打了一辆摩的,请师傅一直带我往西边走,他虽然纳闷,但也照做了。到底跑出多远我不知道,反正是摩托车一直开了十分钟才停下,我就在这找了个旅馆住下,心里怕得很,一直在想之前的事情。我想那老屋里到底是什么,还有美女姐姐,还有我爸妈和江修。可现在没办法,只能等家里来消息。第一天,家里没打电话过来。第二天和第三天,还是没有。等第四天时,我已经是非常焦急,因...
我吓得连忙站起来,死命地往外面跑,根本就不敢回头。
随着我的跑动,村里的狗都大声叫唤起来,我脑子里只有江修说过的话。
跑,死命跑,不要回头。
我一直跑出大概三里地的距离,累得气喘吁吁,终于到了我们这的镇周边。随后我打了一辆摩的,请师傅一直带我往西边走,他虽然纳闷,但也照做了。
到底跑出多远我不知道,反正是摩托车一直开了十分钟才停下,我就在这找了个旅馆住下,心里怕得很,一直在想之前的事情。
我想那老屋里到底是什么,还有美女姐姐,还有我爸妈和江修。可现在没办法,只能等家里来消息。
第一天,家里没打电话过来。
第二天和第三天,还是没有。
等第四天时,我已经是非常焦急,因为这天如果还没来消息,按照江修说的,我就不能再回去。
一直等到晚上,我手机一响,竟然来了短信。我激动地连忙拿起手机,发现是妈妈发来的短信。等点开后,我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妈妈求你,千万别回来,我们”
这是一条没来得及写完就发送的短信,我身体一抖,眼泪立即就流出来了。我哭着吼了声妈妈,随后冲出旅馆,脑子里根本不管江修的话,朝着家的方向跑去……
我心里清楚,如果我这么跑回去,很可能会害江修他们的努力白费。可是为人子女,等真得知自己的父母出事了,谁能安心地离开?现在回去,父母也许还有救,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必须回去。
我找到一辆摩的,请他把我送回家。等到了我家村子附近,摩的师傅不走了,说接下来路坑坑洼洼不好走,我就说那我自己上去。
交了钱,我焦急地往家的方向快走,时不时拿出手机给爸妈打电话,可都没人接。
从外面要进我家,首先要走一条小山道,算是山的入口。这里路不好,还没路灯,特别黑,路的两旁还有水沟。我用手电筒的灯光去照,才能避免
刹那间,屋子里寂静了。
我才想起江修说过,我在屋里绝对不能说别的话,只能说自己是送米的,暂住一宿。
这时候,二楼突然传来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是送米的咧。”
楼上有人?不可能的,这老屋除了我和谭东宇不可能再有别人。可就在这时,房间里却忽然传出这两天我一直听见的尖锐声音。
“不是送米的咧。”
那声音依然尖得我头皮发麻,但我已经吓得胆都要破了。
前天和昨天,还能理解为有人进了屋然后跟我说话。可现在我才确认,那是屋里凭空出现了两个人。
谭东宇脸色变了一下,他原本是平静的表情,现在却是脸色狰狞。他朝着我一步步走来,弄得我有些心慌。等走到门前时,他忽然停住了,随后竟然用自己的脑袋去撞这木门!
“我帮你出去,我帮你出去,我帮你……”
他嘴里一直重复着这句话,我不知道他是有多用力地去撞木门,但他脑袋很快就破了,等流出血后,他不再撞门,而是拿起我的黑色雨伞,站在那房间门口。
房间里忽然传出脚步声,我惊恐地看向门口,却只看到一道影子出现在房间门口。花布衣裳,拖鞋,踮着脚,大胸脯,可这一次,那人的脸却不再有阴影部分,而能让我看得清清楚楚。
那是个女人,脸如同涂满粉一样白,她睁着眼睛,眼珠子却一直往上翻,嘴唇抹得血红血红。今天的她身体并不笔直,反而有些摇摇晃晃,只见她抓住谭东宇脖子后面的衣领,就这么一扯,竟然就将谭东宇扯进了房间里。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她的脸一直在对着我。
这时候,楼上那苍老沙哑的声音又传下来了。
“是送米的咧。”
女人抬头看看楼上,然后说话了,而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个场景。
她没有开口,紧闭着嘴唇,那尖锐的声音却是从她身体里传出来:“都说了,不是送米的咧。”
此时她就如同拖着死狗一般,将谭东宇拖进房间里。随后屋里没了声音,静得吓人。
我用力地去开房门,不料当谭东宇被拖进去后,这房
有些人甚至还以为是我不行,村里有些话传了起来,挺难听的,弄得我心里很难受。我知道自己可以,只是脑子里都是美女姐姐,对别的女人实在提不起兴趣。
农村里都结婚早,我却是一直到二十二岁还没把婚事定下来,爸妈着急得很,村里其他像我这么大的男人,孩子都满村跑了。他们给我安排了一桩相亲,女方家里条件也还行,我试着交往了一阵子,但还是不行,只能提出分手。
那时候我真是伤心欲绝,一个人在村里的小饭店喝得酩酊大醉,最后是小饭店打烊了,我才出来。
我站在寒冷的街头,却不知道该去哪儿,回家一定要给父母一顿责备,但不回家没地方去。这时我脑海里又想起美女姐姐,就想上一次后山,就当吹吹凉风,也不奢求能碰到她,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肯定也人老珠黄。
来到后山,穿过那片树林,我却再一次傻眼了。
我瞧见有个穿着白裙的女人正坐在河边,将腿放在河水里泡着。农村空气好,月光很明亮,就算没开灯,我也能看清那女人的背影。而这背影看着却是那么熟悉,我哆哆嗦嗦地拿出烟点燃,打火机的声音在这夜里显得很响亮。
她立即就回过头来了,这一回眸,却让我险些窒息。
月光下,如丝绸般的黑色长发被微风轻轻吹动,她蹙眉,美丽的眼眸子流盼妩媚。
是美女姐姐……
我真没想到,隔了这么多年我还能看见她,而她也犹如当初一样,美得清丽绝俗。我摇摇晃晃地走到她旁边,瘫坐在她身旁,口里还咬着烟,已经是看呆了眼。
她很疑惑地看着我,眼睛缓慢地一眨一眨,仿佛在刮去我的忍耐。此时我真是忍不住了,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扯到自己身下,直接扑了上去。
我想了她这么多年,今天终于遇见,我都快疯了。这一次如果错过,谁知道要等几年,今天的我又喝了酒,满脑子都是她。
美女姐姐想要推开我,嘴里一直小声地喊着走开,那声音也是甜得醉人。现在的我哪里还管得了这么多,一把就抱住了她。
美女姐姐的声音很
,是如同见到生人那样的吠叫,随后我就听见吱呀一声。
院子的大门被打开了……
山村里的狗,不会随意吠叫。村里就这么大,平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只有来了生人,它们才会叫嚷。
进来的那个,肯定是生人。但这不是让我最害怕的理由,因为我听说,狗好像看得见那个……等它们看见了,就会叫得很凶。
我将全身缩起来,正好这时门被推开了,透过床底下的缝隙,我看见门外走进了一个人,那人身穿红裙,赫然就是美女姐姐身上的红嫁衣,脚被长长的嫁衣遮住了,看不见,但是有露出一双红布鞋。
我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头皮一阵发麻。新房楼梯是木头做的,哪怕走得再轻,也会有脚步声,怎么她走起来这么安静?
“夫君。”
一道声音忽然响起,正是美女姐姐的声音。随后她坐在了床上,当她坐下来的时候,我立即感觉上方有寒气在往下面窜,冷得我瑟瑟发抖,与以前的她截然不同,那时候她可没这么诡异。
公鸡如同吃了哑药一般,很是安静。随后她的脚抬了起来,应该是躺床上去了。我心里觉得有些别扭,这叫什么事,本来应该是有个美女媳妇,现在却要躲在床底下,让美女媳妇与一只公鸡结为夫妻。
忽然间,她又开口说话了。
“夫君,你怎么身上摸着毛毛糙糙的?”
我心里传来一股恶寒:能不毛糙么,你摸着的可不是真正的我,而是一只家禽。不过这真是诡异,竟然能把公鸡当成我。
“夫君,你怎么不说话?”
她的声音很温柔,就跟昨天让我拜堂一样温柔。最后她叹了口气,说睡吧,突然间,只听电灯开关的声音响起,房间里黑下来了。
我躺在床底下,此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从这情况看来,我只能熬到天亮再离开,床上一丁点动静都没有,只有平静的呼吸声,这让我心里也有点安慰。
我其实……还是很喜欢美女姐姐。幸好床上躺着的是一个家禽,啥事都做不了,如果是找个男人来代替,我还真会吃醋。
躲了约莫两个小时,我感觉全身都酸
不料他又追上我。
“江成,我们走吧。那婆媳想杀你,她们昨天吃饭的时候,就商量着把你害了。”他抓着我,嘴里像恳求一样地说话。
我忍不住皱起眉头,看来谭东宇还是有一丝神智在的,但那神智到底是不是他自己的,就无从知晓了。我又推开他,什么叫婆媳想害我,我心里清楚得很,是两边都想害我。
这一次也许是我推得用力了,谭东宇摔倒后脑袋磕着一块石头,竟然流出血来。我一时间有些紧张,连忙问有没有事,他却还是木讷地叫我走。
我索性也不管了,继续绕圈走。谭东宇应该只是脑袋破了皮,他坐在地上,又像昨天那般看着我。
等太阳落山后,我走到屋子门口,说句打扰了,进来开始倒米。等做好这一切,我又进房间里,将伞绑好,然后躺在床上休息。
躺下来后,我觉得有点不舒服。这老屋很久没人打理,墙壁上破了几个洞也没人管。透过那个洞,正好能看见谭东宇坐在外面院子里,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
等天色越来越暗,屋里再次有声响,再次有脚步声往我这边走。我死死地看着门口地板,那边再次倒映出一个影子,可问题是……影子没停下来。
昨天那影子到了门口就停下来,今天却还在继续往里头走。我感觉心跳呼吸都要停止了,分明是那人要进来了。
门口忽然晃进一个人,脸部被阴影遮盖着,让人看不清模样。看身材是个女人,胸脯特别大,让我想起那死去的儿媳。她身穿一套花布衣裳,脚上是一双拖鞋,脚尖踮起得很夸张,走起路来缩着脖子,好像要将脑袋藏在肩膀里一样,她走到我跟前,我还没反应过来,那尖锐的声音又响起了。
“起开。”
我吓得身体一抖,这是明显要我起来了。我连忙说道:“送米的,在这暂住一宿。”
我说完后,死死地看着她的脸,想看看她究竟长什么样。可天色不亮,阴影又不知道为何特别重,就只能看见黑乎乎一片,看不见模样。听见我说话后,她平静地站在我旁边,我有种感觉,她也在看着我,在看着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