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小说 女频言情 夏至秋桐开全局
夏至秋桐开全局 连载
夏至秋桐开全局 张口吃梨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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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口吃梨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寒砚宁晚榆的女频言情小说《夏至秋桐开全局》,由网络作家“张口吃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父母去世得早,从小是奶奶养大的,近几年奶奶老年痴呆被送到了疗养院,前几天她还去看过她老人家,准备将她转去自己研究院所在的城市。现在怎么就不行了。怎么会不行了。电话那头一阵混乱,宁奶奶躺在病床上,囫囵地喊着她的名字:“阿榆……阿榆怎么还不来看我啊?奶奶想你了,你和寒砚什么时候……过来?”“奶奶,阿榆来了,阿榆马上就来。”宁晚榆哭着喊她,来不及换衣服就冲了出去,可却第一时间被保镖拦住。“宁小姐,没有陆总的命令,我们不能放您出去。”宁晚榆焦急如焚,只能拿出手机给陆寒砚打去电话。一个,两个,三个……不知道打了多少个,就在她几乎要绝望的时候,电话终于接通了。“陆寒砚,你放我出去,我奶奶病危了,你放我出去见她!去见她最后一面!”听到电话那头泣...

章节试读


她父母去世得早,从小是奶奶养大的,近几年奶奶老年痴呆被送到了疗养院,前几天她还去看过她老人家,准备将她转去自己研究院所在的城市。
现在怎么就不行了。
怎么会不行了。
电话那头一阵混乱,宁奶奶躺在病床上,囫囵地喊着她的名字:“阿榆……阿榆怎么还不来看我啊?奶奶想你了,你和寒砚什么时候……过来?”
“奶奶,阿榆来了,阿榆马上就来。”
宁晚榆哭着喊她,来不及换衣服就冲了出去,可却第一时间被保镖拦住。
“宁小姐,没有陆总的命令,我们不能放您出去。”
宁晚榆焦急如焚,只能拿出手机给陆寒砚打去电话。
一个,两个,三个……
不知道打了多少个,就在她几乎要绝望的时候,电话终于接通了。
“陆寒砚,你放我出去,我奶奶病危了,你放我出去见她!去见她最后一面!”
听到电话那头泣不成声的声音,陆寒砚猛地站起身来,拿起车钥匙就要走,
可忽然,他又像是想起什么,瞬间压下心里那抹心软,语气强硬道:“阿榆,你为了出去见那个男人,连奶奶病危这种谎话也能编得出来?就为了骗我放你出去,他对你而言,就那么重要?”
闻言,一股铺天盖地的绝望席卷全身,“陆寒砚,我没有,我没有……”
骗你!
话说到一半,就突然被乔灵的声音打断。
紧接着,一阵唇齿纠缠的接吻声后传来,嘟的一声,电话挂断。
宁晚榆再次拨打过去的时候,那边已经关机了。
她绝望到了极点,不顾一切地朝着门口冲去,却毫不意外地再次被拦了下来。
她彻底绝望了,举着一把水果刀,红着眼抵在脖颈上,“放我出去!不然我就自杀!”
保镖经过专业训练,以一个极快的速度,夺过了她手里的刀。
“回去吧,宁小姐,我们也只是听命行事。”
无助感侵袭全身,奶奶,奶奶还在等着她去见她啊。
宁晚榆没有办法,最后避开所有保镖,直接跑到三楼,猛地跳了下去。
砰的一声,她摔在草地上,只觉得四肢百骸都撕扯着疼。
没有人想到她居然会跳楼,
所以一时间也没有人追过来。
她顾不及腿是不是摔断了,也顾不及鲜血流个不停,强撑着爬起来,咬着牙打车朝着医院而去。
“师傅,快一点!麻烦再快一点!”
宁晚榆强忍住泪水,催了司机好几遍。
司机回过头,看见她身上的血和擦伤,不敢多问,猛踩油门。
到达疗养院后,她朝着奶奶的病房飞奔而去。
然而,她还是来晚了一步。
她飞奔着跑到门口,却正好看见护士给奶奶盖上白布。
老人闭着眼睛,嘴唇微张,显然是没等回想等的人,遗憾离世。
一股从心口处蔓延开来的悲怆瞬间席卷全身,宁晚榆砰的一声跪在地上,眼泪汹涌而下。
“奶奶!!!”


宁晚榆知道陆寒砚爱她,但没想到,他那样高傲的人,竟会爱到为她下跪。
可偏偏,他给她的伤害,也是真。
心里五味杂陈,爱恨不断交织着,她早已泪流满面。
看见这一幕,江烨满意地笑了笑,羞辱意味十足地将他踹倒,“还愣着干嘛,你们几个,给我好好招呼下陆总。”
他一摆手,好几个拿着铁棍的手下就围了上来。
几人彪形大汉,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棍又一棍的打在陆寒砚身上。
为了宁晚榆,陆寒砚并没有反抗,始终咬着牙一言不吭,
鲜血却流了一地。
或许是他没有太过痛苦的反应,江烨只觉得有些没意思,直接喊了停,而后将一个铁棍扔到陆寒砚的面前。
“陆总,你搞垮江家,我废掉你一只手,不过分吧。”
陆寒砚看了一眼宁晚榆,吐了一口血,眸色泛红:“我废了一只手,你就放过阿榆吗?”
江烨勾着唇笑:“你废了我就考虑考虑,但你不废,她就只能死了。”
说完,他故意将刀柄向上挪动几分。
“不准动她!”他几乎是毫不犹豫的拿起铁棍,“我废!”
“陆寒砚!”
宁晚榆难以置信的看向他,大声叫出他的名字。
陆寒砚却只是轻轻扯出一抹笑,无声的跟她说出三个字。
我,爱,你。
就在铁棍即将粉碎手骨时,下一秒,废弃仓库的门猛地被踹开。
一群警察蜂拥而上,而后猛地冲上前钳制住了江烨。
陆寒砚扔下铁棍,连忙踉踉跄跄的冲过来将宁晚榆紧紧按在怀里,像是抱住了失而复得的珍宝。
反复确认过她没事后,他才再也支撑不住,彻底晕了过去。
一天后,陆寒砚醒了。
醒来后,说的第一句话却是:“阿榆,你有没有受伤!”
这一刻,宁晚榆只觉得疲累到了极致。
她不明白为什么。
眼前的男人分明爱她,
可伤她最深的,也是他。
她后悔了,深深的后悔了,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喜欢上陆寒砚,为什么要追求他,为什么要去招惹他。
见她不说话,陆寒砚愈发紧的抱住她:“阿榆,前阵子都是我不好,以后我再也不会关着你,也再不会计较吃醋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宁晚榆闭目不语,只觉得心累到了极点。
接下来的几天,宁晚榆留下来照顾着他,但却始终默默无话。
看着他这幅模样,陆寒砚莫名的心慌,以为她还在生气奶奶的事,出院这天,便给她安排了一场求婚。
无数烟花绽放在空中,浪漫的鲜花和蜡烛摆成爱心形状。
陆寒砚在宁晚榆面前缓缓地单膝下跪,“阿榆,嫁给我。”
她望着鸽子蛋大的钻戒,却眼眸低垂,只是沉默着。
时间逐渐流逝,他脸上的笑容逐渐沉了下去,最后,以一种不容违抗的态度,将戒指戴在她的无名指上。
“阿榆,我会永远爱你。”


没过多久,消息提醒声不断,全是乔灵发来的。
一张接一张无比昂贵的珠宝首饰包包照片传过来。
寒砚对我可真好,无论我想要什么,他全部眼睛都不眨的买下了。
闺蜜一场,你看你有什么喜欢的,我送给你,我现在在别墅区的人工湖看风景,你过来选。
宁晚榆不想理她,索性不予理会。
但乔灵的信息却发个不停。
直到最后,竟然发来一张平安扣的照片。
宁晚榆,我的耐心不是很好,你再是再让我等的话,我就直接把这个摔碎了哦。
那个平安扣,是她父母留给她的遗物之一。
从前,宁晚榆和乔灵是最好的闺蜜,知道她总是多病多灾,便将这个平安扣送给了她,希望护佑她一生平安,
没想到,当初宁晚榆的好意,现在却成了乔灵威胁她的工具。
她心头怒气上涌,直接出门去了人工湖边。
“平安扣给我。”
乔灵轻笑一声,随手将平安扣丢给她,“宁晚榆,这几天寒砚对我的好,你都看见了吧?,我都住进你家里了,你难道还不打算死心放手吗?”
说着,她撩了撩头发,露出一条精致的钻石项链,眼里尽是得意。
宁晚榆深吸了一口气,“我说过很多次了,他不爱你,只是利用你而已!”
乔灵笑容瞬间消失,一如既往地不耐烦,“笑话,他爱不爱我,难道我还感受不到吗?”
宁晚榆没再解释。
她不是第一次跟乔灵解释了。
陆寒砚长相出众,家世优越,只要他想,就能很轻易地让一个女人动心。
为了让她吃醋,他特意挑选了她最好的闺蜜乔灵。
几句话就让乔灵动心,甚至还无名无分地和他牵手、拥抱、接吻。
宁晚榆告诉过她很多次,陆寒砚利用她的真相。
但她却根本不信,甚至还不惜和宁晚榆决裂。
“你抓不住男人的心,但我不一样,寒砚对我是真爱。不信的话,我们来验证一下?”
说完,趁着宁晚榆没反应过来,她从背后猛地将她推进湖里,随后,自己也跳了进去。
在水里沉沉浮浮的宁晚榆拼命挣扎着,大脑一片空白。
她曾经差点淹死在水里,因此不会游泳,更怕水!
此刻,冰冷的湖水瞬间将她整个人都吞没,只剩下头顶那一丝丝光亮。
绝望至极时,她看着岸上的陆寒砚狂奔而来。
噗通!
他脱下外套跳下水来,却是直接擦着她的身体而过,救走了一旁的乔灵。
铺天盖地的黑逐渐淹没视线,她只看到了他们远去的背影,和乔灵回头那个得意的眼神。
她用口型说了三个字:“你,输,了。”
宁晚榆只觉得四肢发软无力。
是啊。
她输了。
输的彻底。
再次睁开眼睛时,陆寒砚如墨一般的发顶映入眼帘。
他眼中血丝密布,见到她醒来,也没了之前强撑出的冷漠,“阿榆,你终于醒了,冷不冷,饿不饿,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看到他这幅紧张的模样,宁晚榆只觉得讽刺至极。
“我是死是活,和陆总有关吗?”
闻言陆寒砚身子一僵,眼底青黑一片,十分憔悴。
“阿榆,你在生我的气吗?你分明知道,我不救你,只是为了惩罚你。”
“惩罚你和别的男人说话,惩罚我和别的女人亲近,你还那么平静!”
宁晚榆扯了扯唇。
惩罚。
好一个惩罚。
陆寒砚似乎也意识到自己错了,又放软语气道歉,一整天下来,又是嘘寒问暖,又是亲手煮了鸡汤,一勺一勺小心翼翼的喂给她。
她却连头都没抬。
护士见她这样冷淡,有些看不下去,帮着说好话:“宁小姐,陆总送你来医院时都快急死了,不眠不休地守了你三天三夜,您要是出事我看他砸了整个医院的心都有了,他对您这么好,有什么矛盾不能说开的?”
宁晚榆不想听,只抗拒地闭上了眼睛。
趁着陆寒砚跟医生沟通病情的间隙,她下了病床,出去散心。
在外面坐了好一会,呼吸了一阵新鲜空气后,她才回到病房。
刚推开门,却和他那双阴沉的眸子对视上。
陆寒砚拿着她的手机,周身气势压抑到了极点,上面有一通未接来电。
“这是谁?”
看见那串数字,宁晚榆心脏骤然一紧,那是研究所的号码!


推开包厢门,宁晚榆看见的第一幕,便是一男一女在接吻。
一个,是她的男朋友。
而另一个,是她最好的朋友。
陆寒砚以一个强势的姿势,将乔灵按在怀里,又痞又野的衔住她的嘴唇,同她呼吸交缠。
看见这一幕,她浑身一阵阵的发凉,指尖深深陷入手心里,扎出血痕来都没有丝毫感觉。
四周音乐声震耳欲聋,一众人还在疯狂起哄。
“吻都吻了,要不再激烈一点,来个舌吻吧!”
“WOW!舌吻!舌吻!舌吻!”
一片起哄声那种,陆寒砚撬开她的牙关,唇齿纠缠间,灵活的舌头共舞着。
宁晚榆只觉五雷轰顶,耳边一切仿佛都听不见了,眼前一切也仿佛看不见了。
她就那样怔怔的站在原地,泪流满面,心如刀绞。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寒砚和她四目相对,眼里一片清明。
可他的第一反应却不是慌张,而是欣喜。
她哭得眼圈通红,几乎维持不住脸上的表情,下意识转身就走。
陆寒砚连忙毫不留情地把怀里被吻得晕乎的乔灵推开,长腿迈出包厢,追上宁晚榆的步伐,将她紧紧按进怀里。
“阿榆,你来了!”
“我才给你发消息说要和别的女人接吻,你就立马赶来了,你是爱我的对不对,所以看到我和别的女生亲密才会受不了。”
“既然如此,你也不要再和别的男人来往了好不好,刚刚是给你的惩罚,惩罚你瞒着我和别的男人说了半小时的话。现在你感受到我心痛的滋味了吗?”
他握着她的手,按在他的心口处,感受着他蓬勃的心跳。
宁晚榆渐渐收住泪水,望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睛,“我说过了,那个男人只是跟我问路,我和他压根就不认识!”
陆寒砚冷峻的眉眼里流露出一抹病态的疯狂,紧紧将她抱在怀里,“不可以,不管是谁,只要和你靠得近,我就会吃醋到发狂。”
闻言,宁晚榆眼泪愈发汹涌,心底蔓延出一股深深的无力。
下一秒,陆寒砚的电话响了。
“砚哥,聚会还没玩完呢,你整天在家陪女朋友,哥几个好不容易攒个局,这次可不准走啊。”
他挂断电话,这才无奈低哄着看向宁晚榆:“乖,你先回去好不好,我和他们再玩玩,你放心,既然已经惩罚过了,我之后不会再碰别人一下。”
他转身离去的瞬间,天色阴沉沉的,大雨说下就下。
冰凉的雨水打湿了宁晚榆的衣服,她却没有丝毫感觉,只麻木地往回家的方向走着。
雨水顺着脸颊流下,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
刚才那刺眼的一幕反复在眼前重播。
陆寒砚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
高中年少时惊鸿一瞥,她对这个性格清冷的少年怦然心动。
为了追求他,她每天给他做早餐,抄笔记,甚至为他以身挡了车祸。
那天,他送她去医院时,眼里满是慌乱,不停地擦着她身上的血。
“宁晚榆,你疯了吗,为了我连命都可以不要?就这么喜欢我?”
“是啊,我真的很喜欢你。”
她傻笑着点头,不小心扯动了伤口,疼得龇牙咧嘴。
他怔住了,将她死死搂在了怀中。
那一天,他们确定了关系。
他说:宁晚榆,你是我第一个女朋友,也会是最后一个,你喜欢我,就要一辈子喜欢,永远都不准停下来。
在一起后,宁晚榆才发现,原来高岭之花被拉下神坛后,是个恋爱脑。
不仅百分百地付出,还将她宠上了天。
那时她只觉得她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孩,直到,她才慢慢发现不对劲。
他的占有欲太强了,甚至,有几分病娇。
一开始,他删掉了她手机里所有异性的联系方式。
之后,但凡她多看其他男生几眼,又或者是和其他男生有一点亲密举动,他都会发疯。
那一次,她只是夸了一句别的男生,他便拉着她进了房。
那晚,床塌了,她也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最后,他甚至变本加厉到用和别的女人的亲密来惩罚她,直到看到她吃醋伤心,百般证明她是爱他的,他才会满意。
她反复说服自己,他是出于对她的爱,才会这样发疯,所以一次又一次地忍耐。
但现在,她真的累了,也不想再忍下去了。
一个小时后,她到了家。
刚到门口,一个邮递员便快速跑了上来,“请问您是宁小姐吗?”
宁晚榆点了点头:“我是。”
邮递员连忙取出信件:“宁小姐,这是国家保密生物研究所寄给你的,让我务必亲手交到您手上。”
宁晚榆身子一僵,道完谢后,才回房拆开信件。
“宁晚榆同学,恭喜你考上国家保密生物研究所,当你接受这份工作后,你的身份将严格保密,五年内不得与外界任何人联系,十天后,将会有专车接你去基地。”
她反复阅读着协议上的规定。
这是她一直以来的梦想,追随父母的步伐完成他们没能完成的事业。
从前她因为陆寒砚爱她,把她当做精神支柱,但凡她和他分开三天,他都会发疯。
所以她在报考时十分犹豫。
但现在,
她不想再为了他留下了。
她的未来,和他无关。
想到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宁晚榆终于下定决心,拿起笔,郑重地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还没等她回答,陆寒砚便看向身后的黑衣保镖,语气狠厉,“把这个男人带下去,刚刚用哪只手碰的阿榆,就打断他哪只手!”
宁晚榆脸色瞬间惨白,“陆寒砚!这是我们的事,和他人无关!”
见她维护别的男人,陆寒砚薄唇绷直成一条线,眼里满是寒意,怒火几乎压制不住。
“还不快给我动手!”
得到命令后,保镖不顾郁尘的反抗,三下五除二地将他按倒在地上,掏出一根棒球棍,高高抬起。
看着因为自己受了无妄之灾的郁尘,宁晚榆连忙扑到他身上,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他。
“陆寒砚!你要是敢动他,那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陆寒砚握住棒球棍,几乎被气笑了,从喉咙深处挤出这句话:
“宁晚榆,你可真是好样的!”
他大步走上前,大掌攥住她的手腕,不顾她的反抗和挣扎,拽着她上车。
回到家里,陆寒砚浑身都散发着彻骨寒意,双眼猩红,疯了一样将宁晚榆打横抱起,扔在床上,俯身压了上去。
看着不断凑近的俊脸,她下意识地躲开他炙热的吻。
他却直接咬在她的锁骨上,疯了一样地吻着,撕扯着她的衣服,恨不得将她按进骨子里。
“别碰我!”
陆寒砚痴迷地盯着她,低声诱哄着:“阿榆,老婆,宝贝,说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他一遍遍地喃喃着,却只得到了宁晚榆的拒绝。
“我不要,放开我,我疼!”
她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他的胸膛,抗拒着他的吻和所有动作。
然而这个行为,却只迎来了陆寒砚更猛烈的进攻。
身上的衣服都被扯烂了,她绝望地闭上眼睛,泪水从眼尾缓缓滑落。
看到她的泪,陆寒砚顿时僵住了。
她哭了。
她居然哭了!
就因为不想让他碰她?
胸膛起起伏伏好久后,陆寒砚才猛地松开她,而后沉着脸摔门而出。
良久之后,宁晚榆才反应过来,他已经走了。
她躺在床上平息许久,才起身擦干泪水,换了一身衣服。
而后,默默地收拾着要带走的行李。
一直收拾到深夜,陆寒砚回来了。
只不过这次,他带回来的,还有乔灵。
他看了宁晚榆一眼,而后直接将乔灵抵在墙上,旁若无人地吻了上去。
乔灵则是半推半就地勾上他的脖颈,承受着他的吻。
长久的一吻结束,他低声道:“乔灵要在这里住一晚,她小区附近最近不太安全。”
看见这一幕,若是平日里,宁晚榆早已痛彻心扉,知道他又在实施所谓的惩罚了。
可如今,她只是平静,一脸麻木地点头,“随你。”
见她这么平淡,陆寒砚脸色骤然铁青。
刚要开口,乔灵便笑着道:“寒砚,今晚我睡哪间房啊?”
他压下心里的情绪,故意道:“跟我睡,你不是害怕吗?”
说完,他再次看向宁晚榆,静静地等待着她的眼泪和疯狂,却看到她平静的让出了主卧,走向了客房。
他脸色再次沉了下来。
晚上,宁晚榆刚要入睡,突然收到了乔灵发来的照片。
白皙的锁骨皮肤上,密密麻麻的草莓印遍布,甚至还有几个指痕和啃咬的痕迹。
“晚榆,寒砚他真是闹得太过了,太激烈了,我都受不住了。”
看着乔灵的挑衅消息,她却生不出一点愤怒,心里只剩下一片麻木。
随意关掉手机后,一夜好眠。
清晨,宁晚榆不急不慢地下楼,却和一双隐忍着怒意的眸子对视上。
“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她迎上陆寒砚的眼眸,淡淡地反问:“你想我说什么?”
他只觉得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感到深深的无力。
最后,他不再看她,直接牵起乔灵的手,神色温柔:“今天我陪你去逛街,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买。”
闻言,乔灵笑着靠在他怀中,得意地看了宁晚榆一眼。
两人离开后,家里又恢复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