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小说 其他类型 天命风水神相完结版李元忠龙渊
天命风水神相完结版李元忠龙渊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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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忠

    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元忠龙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天命风水神相完结版李元忠龙渊》,由网络作家“李元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座在我回村时突然出现又莫名没了踪影的庙宇,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到现在都还没能搞清楚。庙里的女子雕像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梦中,而且还是以活人的模样出现?女人嘴角带着浅笑,饶有兴趣的看着我,那模样简直让人挪不开眼。长这么大,我第一次见到这么美丽动人的女人,就像天上的仙女一般。惊讶过后,我想要开口问她到底是谁,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话来。“之前你不是说过好像在哪见过我么,现在我这模样打扮,可让你想起来了?”女人开口了,声音悦耳动听。她这话让我一头雾水,有些疑惑,不过很快我想起来了,内心更加震惊无比。是我赶回村时,那个半路让我带她回村的女人,难怪我就觉得那女人有些眼熟,原来她和庙里的女子雕像竟是同一个人。我记得她当初说要到我们村里去找人,然后在我...

章节试读


那座在我回村时突然出现又莫名没了踪影的庙宇,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到现在都还没能搞清楚。庙里的女子雕像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梦中,而且还是以活人的模样出现?

女人嘴角带着浅笑,饶有兴趣的看着我,那模样简直让人挪不开眼。

长这么大,我第一次见到这么美丽动人的女人,就像天上的仙女一般。

惊讶过后,我想要开口问她到底是谁,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话来。

“之前你不是说过好像在哪见过我么,现在我这模样打扮,可让你想起来了?”女人开口了,声音悦耳动听。

她这话让我一头雾水,有些疑惑,不过很快我想起来了,内心更加震惊无比。

是我赶回村时,那个半路让我带她回村的女人,难怪我就觉得那女人有些眼熟,原来她和庙里的女子雕像竟是同一个人。

我记得她当初说要到我们村里去找人,然后在我下车方便时却不见了踪影,该不会她要找的那个人就是我?

“你似乎已经想起来了。”女人再次开口了。“没想到你们李家如今还能出现天赦入命的人,真让人意外,看来你也许会给我带来不少惊喜。”

说完,女人宛如烟尘一般,慢慢消散了。

女人消散后,我猛然惊醒,感觉浑身冰凉,特别是胸口处就像是放了一块冰在那。我慌忙用手一摸,才发现是爷爷让我随身佩戴的那枚玉坠。

此时,玉坠的冰凉感渐渐消退,而玉坠上出现的红丝似乎比之前更明显了。

难道这玉坠和我梦境中那个神秘的女人有关?

实在想不明白,我只好起床洗漱,今早我们满课。

我洗漱完,宿舍里其他人也都陆陆续续起来,当然刘程这个死金刚除外。我把他喊醒,等他磨了快二十分钟我两才从宿舍里出来。

上课时,我把想出去租房子住的事告诉了刘程,他有些意外。

“我之前就提过我俩出去外面租房住,你偏说浪费钱死活不愿意,现在怎么想起要搬出去了?”

《无上洞玄秘旨》的事我还需要保密,就随便编了个理由说自己往后可能要经常练习一些玄学上面的事,在宿舍里不方便。

谁知这家伙听了,立马眼前一亮,有些兴奋。“你该不会是听了我昨晚的话,真的决定要给有钱大佬看风水,看相吧?”

我让他别想多了,之所以练习一方面是不想爷爷教给我的东西变得生疏,另一方面就是想尽快提升自己的本事。

爷爷留给我的卦像已经表明我之后的路不会一帆风顺,我不能掉以轻心,甚至辱了爷爷当年的名号。

早上上完课,我和刘程就开始在学校附近找合适的房子。大学城这边出租屋倒是挺多,但合我心意的太少,要么是卫生条件太脏太差,要么是价格不合适。

找了两三个小时,刘程已经大汗淋漓,开始抱怨起来。“我说你到底想找什么样的房子,看了那么多家你都没一个满意的,我感觉刚刚那一家就不错,而且人都答应给我们降一点租金了。”

我笑了笑,说自己就是个风水相师,难道还能看不出来刚刚那房子的好坏?

“你的意思是那房子有问题?”刘程被我提起了兴趣,催促我说道说道。

见他这么有兴致,我就简单说了两点那个房子存在的比较好理解的风水上的问题。

“第一个问题就是穿堂煞,那房子一进门映入眼帘的就是客厅正对着大门的阳台,阳台的设计是一个巨大的落地窗,对吧?”

刘程点了点头,不解道:“这南北通透多好呀,怎么就穿堂煞了?”

我解释道:“南北通透,很多人都认为这很好,屋子通气。但其实在风水学中,南北通透的房子就相当于前门进财,后门漏财,财运全部都漏走了,家中自然什么都不剩!这种南北通透格局主要分两种:一种是大门对着客厅的窗户,另一种是大门对着房间门再对着窗户,这两个格局都会直接让家中的财运全部漏走。”

“竟然还有这讲究,那另外的问题呢?”刘程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问道。

“另外一个比较大的问题就是上水对下水。”

“什么上水下水的,到底啥意思?”

我只好继续向他解释:“所谓上水对下水,就是指厨房对着卫生间,厨房是财库,掌管着全家的财运,此处称之为上水,如果厨房对着卫生间,卫生间是下水的地方,会将财运统统抽走,导致家里破财连连,甚至严重的身体健康还会出现问题。”

“原来如此。”刘程一副懂了的样子,也不知道是真懂还是假懂。

“租过那房子的人估计不是丢了钱财倒霉运,就是健康出了问题,一年内恐怕都换了三四批租客了,房东怕租不出去所以才会答应降价的。”我说道。

刘程恍然大悟,骂了起来。“奶奶个熊,难怪那房东一个劲的给我发烟和我套近乎,我还以为他人不错,原来是想坑我们,真是大大的坏,差点就被他给骗了。”

过了半个小时,我俩又来到了一处出租屋,这次的房东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妈。

“同学你俩看看,我这房子是真的不错,每天我都有在打扫,价格也很适合你们学生,绝不多赚你们一分钱。”大妈十分客气,让我们随便看。

这次刘程不说话了,目光看向我,等我下决定。

屋子我看了个遍,发现的确各处都打扫的很干净,而且风水方面也没什么问题,两室一厅,我和刘程住刚好够,价格方面也很公道。

“怎么样,要租吗?”大妈看着我俩,眼中有些期待。

我点头说可以,问她是不是还有什么事要和我们说,从我们进来开始她就一直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直接问道。

大妈愣了一下,然后才开口道:“我是想告诉你们,这屋子里死过人。如果你们确定还要租的话,我可以再降一点租金给你们。”

我眉毛上挑,微微一笑,而身旁的刘程则是吓得惊呼起来。

“什,什么,死过人?”


拦住我俩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精瘦男人,嘴里叼着根烟。

“大叔,我们有事要弄清楚,进去看看。”刘程和男人说道。

“看什么看,工地上危险得很,这里......”男人说着突然脸色一变,像是想起了什么。“咦,你是不是刘工头的儿子?”

刘程脸上露出喜色,连忙点头。“对,是我。”

一听刘程是刘武的儿子,男人立即扔掉嘴上的烟,态度变得客气起来。

“你俩来这做什么,刘工头不是在医院么,他情况怎么样了?”

刘程回他说情况还算稳定,就是还昏迷着。

“大叔,我爸当时是在哪个位置出事的,能带我们过去看看吗?”接着刘程问道。

男人点头,说没问题,还给我俩一人拿了一个安全帽戴着。

“刘工头出事后,安全问题我们可不能再马虎,不然这工程肯定不能按时完工。”男人叮嘱我俩一定要小心,安全第一。

没一会,男人就带着我和刘程来到了刘武被掉落的钢筋砸到的地点,这里正好是一旁正在修建的高楼的出口。据说事发当天刘武照例来工地视察监督,刚从楼里出来就出事了。

一边的空地上放着五六根钢筋,我指着那些钢筋问道:“就是那些钢筋砸中的刘叔吗?”

男人点头。“对,这些是我们用剩下还没来得及拿下来的,没想到却出了这事。现在这几根钢筋上沾了血,不吉利,我们正打算找人处理掉。”

“这些钢筋为什么会掉下来,你们没好好放着吗?”

男人有些急了,赶紧道:“我们当然会好好放,但是忙起来的时候难免会出现疏忽。”

“出事的时候你们为什么没报警?”我继续问道。

“有人本想报警的,只是鲁哥当时说救人要紧,把人送到医院再说,而且要是报警肯定会延误工期,再加上工地上什么意外都可能发生,所以报警的事就不了了之了。”男人开口解释道。

一听鲁军也在场,刘程顿时脸色一沉。“你是说当时鲁军也在场,还不让你们报警?”

刘程的表情把男人吓了一跳。“是,是的,怎么了?”

我上前拍了拍刘程的肩膀,让他冷静下来,接着对男人说道:“没事,我俩就是过来了解一下,差不多我们也该走了,就不打扰你干活了。”

刚要走,我想起了什么,又说道:“今天我俩来这的事,还请大叔你别说出去,谢谢了。”

男人一脸茫然,但还是点了点头。

拉着刘程走出工地,我俩回到了车里。

“龙渊,这事肯定是鲁军搞的鬼,想要弄死我爸,让毕玉莲好侵占我爸的财产。”刘程一上车就一脸肯定道。“干脆我们现在就报警,把他和毕玉莲都抓起来。”

见他拿出电话已经准备报警,我赶紧阻止他。

“等等。”

他一脸不解,不明白我为什么拦他。

我让他不要冲动,这一切只不过是猜测而已,鲁军负责管理工地,他那时在场也没什么奇怪的。更何况现在都过去几天了,工地上人来人往的,就算有什么证据也几乎不可能找到了,报警只会打草惊蛇,更难找到线索。

“那怎么办?”刘程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

目前看来这事的确有蹊跷,而且另外一件事也让我很在意,那件事很可能是解开问题的关键。

见我没回他话,刘程推了一下我。“你想什么呢,快说说接下来怎么办?”

我让他别急,然后问他知不知道毕玉莲和鲁军是哪里人。他一脸疑惑,好奇我问这事做什么,我让他别管,就说知不知道。

他挠了挠脑袋说:“好像听我爸提起过,他俩是江北的。”

“江北!?”我大喜,没想到会这么巧,这下事情就好办多了。

我赶紧拿出手机给在江北的二叔打了一通电话过去,拜托他帮忙查一些东西。

“谢谢二叔,有消息了你给我打电话。”说完,我挂断了电话。

一旁的刘程早已忍不住,凑上来问道:“你小子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不急着解释,而是认真的看着他。“金刚,你信不信我?”

他思索了片刻,点了点头。“信!”

“好,那这事就交给我,现在我们回医院一趟。”

回到医院天色已经暗了,刘武的病房里静悄悄的,毕玉莲和鲁军不知道去了哪里。

“哼,口口声声说关心我爸,人却不知道跑哪去了。”刘程一边抱怨,一边坐到了病床边。

我无奈摇了摇头,看向病床上躺着的刘武。因为他头部受了伤,又包裹着纱布,现在看他面相的话可能会不准,所以我拿起他的手,看起他手掌上的子女线。

子女线位于手掌的侧面,小拇指的下方,当你握紧拳头时,下方出现的线络就是生育能力的体现,如果出现两条线,那么说明这个人身体素质较好,子女缘也不错,一生会有两个孩子;如果只有一条线,那么说明这个人只会有一个孩子,线深的话就是男孩,线浅的话就是女孩;若是没有这个线络,那么说明此人的子女缘很浅,可能未来没有孩子。

刘武的子女线只有一条,而且很深,说明他这辈子只会有一个孩子,而且是儿子,那就是刘程。

看完后我没有做声,放下他的手,又看向一旁刘程脸上的兄弟宫。

所谓的兄弟宫简单来说就是眉毛,刘程的眉毛眉头眉尾齐平,这是典型的一字眉。这种眉毛的人兄弟姐妹少,一般都是独子。

综合他们两父子的手相和面相来看,刘武只会有刘程这一个儿子,而刘程也不会有任何的兄弟姐妹,既然如此,那毕玉莲肚子里怀着的孩子又是怎么回事?

脑海里想起白天在病房里的一幕,我心里大概有了猜测。

刘程的担心果然没错,他家的钱财被人盯上了。

不过这一切还不能告诉刘程,不然以他的脾气肯定会闹出大事,现在就等等看二叔那边能不能查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我爷爷曾是名震四方的风水相师,年少成名,心高气傲,因此得罪过不少人。可他技艺高超,虽然脾气臭了点,但还是有络绎不绝的人来求他办事。

算命、看风水皆有泄露天机之意,都得三思而后行,毕竟破坏自然阴阳平衡之道的人是主动介入他人的因果,最终肯定要承受其恶果的影响。

因此,风水相师界有着必须遵守的规矩:不算活人之外、不算同行、不算自己,不算生死。如若不遵守,势必会自食恶果,万劫不复。

当年爷爷心高气傲不信邪,竟然给活人之外的东西算了命,这事在风水相师界引起了巨大的震动。

圈子里都说坏了先人自古留下的规矩,爷爷必定会遭反噬,天地不容。

然而爷爷不但没有遭到天谴报应,反而越发顺风顺水。

爷爷甚至还对外撂下一句狠话:“我李元忠头顶天,脚踩地,哪怕是这天与地,也拿我没辙!”

一时间,爷爷名声大噪,被视为第一风水相师,风光无限。

不过天道轮回,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爷爷那时种下的因果,没有报应在他身上,而是落在了他身边的至亲之人身上。

我爸三岁那年无故平地摔跤摔瞎了一只眼,而奶奶在生我二叔时难产大出血去世了,我二叔也落下先天残疾,成了个瘸子。

这一结果,招来了不少有心之人的嘲笑。

爷爷曾经那句头顶天,脚踩地的狠话,也成了笑话。

短短的时间内,多年意气风发的爷爷备受打击,锋芒无存,一下子仿佛老了十几岁。

没多久,爷爷就对外宣布自己退出风水相界的决定,这一决定再次引起四方震动,其中自有人欢喜有人愁。

爷爷退隐后散尽了大部分家财,以求两子之后能相安无事。

只是老天对他的惩罚并没有就此结束。

我爸从小还算听话,而二叔就不同,从小就十分叛逆。十八岁那年和爷爷大吵了一架后,便离家出走了。

直到我爸结婚时他才回来过一趟,但很快就又走了,也没和爷爷说过一句话。

就在我母亲怀我六个月时,家里东方震宫位院脚的墙夜里突然塌了。

爷爷望着院脚倒塌的墙,面色凝重,当即做了搬家的决定。

几天后,爷爷领着我爸妈来到了一处穷乡僻壤的地方安了家。这一次搬家,让家里原本就所剩不多的积蓄全都花光了,不得已爷爷在村里开起了一家扎纸铺来谋生。

爷爷明明是风水相师,但扎纸的活却也是一绝。凭着他的手艺,我们一家人在这穷乡僻壤中,也还算过的可以。

我出生那天,我妈和奶奶当初一样难产,接生婆和两名村妇在我家屋子里忙里忙外,我爸只能在院子里干着急。

爷爷则是坐在门口吧嗒吧嗒的抽着烟,仰头望着乌云满布的天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突然,爷爷像是做了什么决定,拉着我爸出门了。

直到天色昏暗时,两人才匆匆回到了家门外。

这时天空突然响起一声巨大的轰鸣声,宛如老天的怒吼,大地仿佛也为之颤动。

随即,屋里便传来了小孩的哭声。

“可喜可贺,是个带把的小子。”接生婆从屋里把我抱了出来,说道。

爷爷接过我,老泪纵横。“我这孙子夏甲午日生,天赦入命,福星高照,必定是个人杰。可惜做我李元忠的孙子,老天不会允许他安然无事,要不是我们一家躲在这风水四绝地,恐怕天雷早已落下,我这孙子就没命喽。”

之后,爷爷给我取了一个李龙渊的名字,意为潜龙在渊。出自《易经》中的乾卦,初九:潜龙,勿用。九四:或跃在渊,无咎。

简单的意思就是:君子待时而动,要善于保存自己,不可轻举妄动。

说来奇怪,我出生后,我爸的身体每况愈下,就在我一岁那天夜里病逝了。

后来爷爷和我说,我爸就是为了我而死的,我千万不能埋怨我爸。

直到现在我也弄不明白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每次我一提起这事,他也只是叹气不说话。

在我六岁之前,爷爷都不予许我走出村子,说只有这样我才能平安无事,要是我不听,那我爸就白死了。

所以六岁之前我一步也没迈出过村子,几乎都跟爷爷在扎纸铺里待着,模糊的印象里爷爷似乎教了我很多东西,可仔细一想我却什么都记不起来。

等过了六岁生日,爷爷才一脸如释重负,把我送到镇上读书。

意外的是我的学习成绩很好,高中毕业顺利考上了省城的重点大学,如今已经是大三的学生。

那天晚上九点听完讲座,我和死党刘程有说有笑的回到宿舍楼下,看到一个佝偻着身子的单薄身影在朝我招手。

定睛一看,竟然是爷爷。心里纳闷,他怎么不说一声自己一人找来了?

我让刘程先回宿舍,便走向爷爷。

宿舍楼这的灯光本就不亮,爷爷又刚巧站在灯光照不到的昏暗角落,我有些看不太清他脸上的表情。

莫名的我突然感觉有些冷,不由的打了个寒颤。

“爷爷,你怎么来了?”我开口问道。

他语气冰冷道:“现在你必须回家一趟,把扎纸铺床下石砖下面的东西取出来保管好,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和看到。”

“这事你让我妈打电话告诉我一声不就行了,何必亲自大老远的跑来省城?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假期回去你再给我不行吗?”

“不行,现在必须回去,否则我怕晚了。”突然,他提高了语调。

“什么晚了?”我心里更是奇怪。

可他没回我,竟然转身就走了。

我愣住了,等反映过来时,已经没了他的踪影。

“奇了怪了,这老爷子脚程这么快?”我挠头,满心疑惑,心想一会打电话给我妈问问清楚。

巧的是我刚走进宿舍楼,就接到了家里打来的电话。

还没等我开口,电话那头我妈的话就让我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龙渊,你爷爷去世了。”

“什么!?”......


我慌忙跑到亭子边缘察看湖里的情况,除了湖面上泛起的涟漪,柳庆山已经没了踪影。

“什么声音?”

“好像是东西掉湖里的动静。”

身后传来董定国和刘程他们的声音,接着就是他们一众人跑进亭子里的脚步声。

“怎么只有李大师一个人?”董定国在亭子里四处张望,疑惑道。

刘程也是一脸疑惑的走过来问我。“龙渊,害董女神的那名术士呢?”

我有些微怒,他们竟然不听我的话,擅自带着那么多人来这里抓人。

“谁让你们来的?”我沉着脸,语气有些重。

他们都被吓了一跳,有些紧张的望着我,毕竟我一直没对他们发过什么脾气。

特别是董定国担心因此得罪了我,向刘程投去求助的目光。

刘程会意,摆出笑脸。“龙渊,我们这不是怕你一个人出事,所以才带人过来看看的,你千万别生气。”

“算了,反正已成定局。”我叹了口气,无奈道。

也怪我,我应该早就想到董定国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迫害自己女儿的人,应该多花点时间劝说他的。

见我收起了怒火,气氛才缓和了过来。

“李大师,那名术士他......”董定国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

“就在你们出现的瞬间,他已经跳下人工湖逃走了。”

董定国急了,问我要不要现在派人去搜寻。

“不用白费力气,你们抓不到他的。”我摇头道。

“李大师,他怎么说,会不会继续对小玲出手?”这是董定国最关心的问题。

我露出苦笑,他以后会不会继续对董玲出手我不知道,但他一定会来找我,我和他之间的梁子算是结下了,往后我要随时提防着柳庆山的报复才行。

被一个运用邪术的术士盯上,那可是一件十分棘手的事。

事情已经发生,我现在纠结这么多也没用,总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李大师?”见我迟迟没有回话,董定国疑惑。

“他被反噬的很严重,已经无心盯上董小姐的性命。”我说道,然后转身走出中心亭。“走吧,回去了。”

刘程追上我,董定国也面露喜色,带着人跟上来离开了中心亭。

回到董家别墅,董定国笑容满面,一个劲的感谢我,说我是他们董家的恩人。

“对了李大师,白虎石雕要一直放在鬼门位那里吗?”董定国突然开口问我。

我说事情已经解决,白虎石雕要留要搬看他自己。

“行,那就留下,让它继续镇守我们董家。”董定国点头道。

接着,董定国从孙浩的手上取过一张银行卡递给我。“李大师这次真的辛苦你了,卡里有两百万,密码是六个零。算是我的一点心意,还望你不要嫌弃,务必收下。”

我有些意外,没想到董定国竟然把之前说的一百万加到了两百万,这对目前的我来说完全是个想都不敢想的数字。

一旁的刘程此刻已经惊得合不拢嘴。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我没有拒绝,接过了银行卡。

这钱是我用命挣来的,岂有不接的道理,更何况我还为此得罪了一名术士,真要算起来,就算董定国再多给我个几百万也是应该的。

但爷爷和我说过,干我们这一行,给多少是事主的心意,我绝不能因为贪心胡乱索取钱财。

见我没有意见收下了银行卡,董定国松了口气。

“李大师,说实话,一开始见到你的时候我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毕竟你那么年轻,我心想能有多大本事。也就是因为小玲情况危急,我没有办法,死马当活马医。”董东国面露尴尬之色,实话说道。

“那现在呢?”我笑了,也不是不理解他会这样想,毕竟我年纪摆在这,任谁也不会轻易相信。

董定国满脸钦佩之色,回道:“现在我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李大师英雄出少年,前途不可限量。”

“那是,我刘程的兄弟怎么可能是平庸之辈。”刘程这家伙在一旁不知廉耻的接话道。

董定国和孙浩都笑而不语,我也懒得搭理他。

“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走了。”事情告一段落,我们没必要继续待在董家。

董定国挽留,想让我们多待几日,但被我婉拒了。

“既然如此,那我让孙浩送两位回去,以后在省城遇到什么事,或者有什么事需要帮忙,两位都可以来找我,我董某随时欢迎。”董定国也不再强留,说道。

我点头。“好。”

“等等,我上楼和董女神告个别。”刘程这家伙脸皮有些厚,还不忘自己的董女神。

这时,从楼上下来的女佣说道:“小姐已经睡下了。”

“啊!”刘程愿望落空,顿感失落。

“这丫头真是的,让她下来送送李大师他们。”董定国皱眉,说道。

我赶紧制止。“不用了,董小姐身体还没恢复,让她好好休息吧。”

“对对对,身体要紧。”刘程也急忙点头。

我们几人顿时被他逗笑了。

离开董家,孙浩把我们送到了大学城的出租屋外,然后离去了。

孙浩走后,刘程便一脸激动,兴奋的对我竖起了大拇指。“一个星期不到的时间,我俩就赚了两百多万,龙渊,牛啊!”

我笑笑不说话,开门进屋,解决了董玲的事,可以睡个好觉了。

这一觉,我睡到了第二天中午,隔壁的刘程还没有起来。我敲门把他叫醒,洗脸刷牙后,我俩去了学校。

下了课我和刘程到医院去看刘武,几天过去,刘武恢复的得很好,估计再过几天就能出院了。

从医院回来后,我便在房间里翻看起《无上洞玄秘旨》,时不时抽时间练习一下里面的内容。

三天后的下午,刘程告诉我董定国约我们到一家高档餐厅吃饭,让我收拾收拾准备出发。

“他怎么想起约我们吃饭?”我不解,疑惑道。

刘程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刮胡子。“这有什么,我们可是董女神的救命恩人,请我们吃饭应该的。”

我和刘程来到餐厅的时候,董玲和孙浩已经在餐厅门口等着我们。

“你们来了,我爸他们已经在包厢里等着,我们进去吧。”董玲说着,便和孙浩一起领着我们走进了餐厅的包厢。

包厢里,董定国正在和一男一女说着什么,见我们到了,立马站起来相迎。

“李大师,你们来了,快坐。”

这时,那一男一女也走了过来。

“李少爷,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女人面带笑意,开口道。

我顿时一惊,眼前的一男一女竟然是唐雨桐和周江,他俩怎么会在这?


找不到她人,心想她该不会是着急等不了我,自己下车走进了村,毕竟这里到村子就只剩几分钟的路。

我还急着赶回家,也来不及管那么多,开着车进了村。

“奇怪,我没开空调,车里怎么这么冷?”

不知怎么回事,此时车里突然变得很冷,我疑惑道。

车子很快到了我家院子外,依稀能听到院子里有人说话的声音。

从车里下来后,那种冷飕飕的感觉依旧没减少,就像是有空调开着冷风在我边上吹一样。

这种感受说不出的瘆人。

“咦?龙渊,你回来啦。”一名村妇拉着一个两三岁的男童从我家里出来,见到站在车旁的我说道。

我回过神,赶紧打招呼。“张婶,我刚到,你这是要走了?”

“没法子,小孩子太闹,我明天再过来帮忙。”张婶点头,目光扫了几眼车子。“龙渊,你这车哪来的?”

“和朋友借的。”

就在我俩说话之际,张婶牵着的男童突然毫无征兆,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惊恐的盯着我看。

我纳闷,自己有那么吓人吗?

“唉哟,我的祖宗,别哭了,这就带你回去。”张婶没留意孩子的目光,抱着大哭的男童离开了。

等我走进院子,院子里坐着几名村里人,见到我都热情的打招呼,还有人冲屋里喊。

“龙渊他妈,你家龙渊回来了。”

瞬间,我妈就从屋子里跑了出来。

见到我,我妈的情绪有些激动,抓着我的手忍不住流起下了眼泪。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说一声?”她抹了抹眼泪说道。

“我刚到,到底怎么回事,爷爷身体不是一向都很好,怎么突然就......”

我妈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昨天一早他就去了扎纸铺,下午弄好饭菜想去叫他回来吃饭,就看到他倒在扎纸铺里已经断气了。”

说着,又抹了抹眼泪。

“怎么会这样。”爷爷平时和我感情很好,我很难过,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看出了我的难过,我妈拉着我进屋,嘴里还小声的和我说:“老爷子走了也好,这样李家以后就能过上正常的日子了。”

我微微皱眉,不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一进屋,我就看到了爷爷的灵堂,以及一副黑棺。

直到现在我才真正的意识到,爷爷是真的去世了,不禁红了眼眶。

我走到灵堂前,盯着爷爷的遗像,然后给他上香。

这时,那股凉飕飕的感觉更加明显了,不经意间似乎还有人在我边上轻轻的叹了口气。

我猛然回头看了我妈一眼。“妈,是你在叹气?”

“没有啊,怎么了?”我妈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没,没什么。”

到底怎么回事,难道是我赶路太累产生了错觉?

只是这两天的遭遇太过诡异,我脑子实在混乱。

昨天夜里七点,爷爷就去世了,那他绝不可能九点多还能来省城的学校找我,既然如此,那人会是谁,还是说那根本不是人,而是......

抬头看了一眼爷爷的遗像,在烛火微弱烛光的映照下,遗照里的爷爷竟然显得有些诡异。

“龙渊,你发什么呆?”我妈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

我摇头没有说话。

接着我妈继续道:“对了,我通知了你二叔,他估计明天就能到。等他到了我们再封棺,然后下葬。”

“嗯。”我点头应道。

对于二叔,我没有太多的印象,只知道他在外面混出了名堂,已经当上了老板。

第一次见他是在我四岁那年,我爸忌日的时候他回来了两天,还给我带了不少城里的零食和玩具。

只是他和爷爷的关系太差,在走的那天我听到他和爷爷吵架,他骂爷爷是罪人,接二连三害死了家里的亲人,这辈子他都不会原谅爷爷。

听到他这句话,爷爷不再说话,而是沉默着走回了房间。

出门时,他看到一脸不解的我,蹲下身子叮嘱道:“龙渊,你记住,你爷爷那些害人的玩意千万不能学,更不能用。”

说完,他便离开了。

我心里却更加的不解了,因为我妈也经常对我说同样的话,我不明白,爷爷明明很好,不是什么罪人,他们为什么要这么说。

吃过我妈给我热的饭菜,我打算去扎纸铺一趟。

不管昨晚我在学校见到的那个“爷爷”是不是真的,我都必须去扎纸铺一趟,看看他说的东西存不存在。

跟我妈要了扎纸铺的钥匙,她问我这么晚了去那做什么,我说就是去看看,便快步走出了家门。

扎纸铺离我家不算远,没一会我就到了。

打开铺门,走进去看到熟悉的陈设物件,我心里百感交织,这里满满的都是我儿时回忆,那时候我一整天都能和爷爷待在这扎纸铺里。

打开铺子里隔间的门,里面放着一张床,是爷爷平时休息的地方。

趴到床底下,我摸索了一会,果然摸到了几块松动的石砖。

把石砖搬开,从下面取出了一个木盒子,木盒子通体漆黑没有上锁。

看着木盒子我内心惊愕,竟然真的有东西,说明昨晚我见到的就是爷爷。

那时候爷爷明明就已经去世了,他又是怎么能出现在省城的?

既然爷爷这么紧张这个木盒,叮嘱我赶回来保管,还不准我透露木盒的事,说不定木盒里就有解开我疑惑的东西。

有些紧张的打开木盒,发现里面放着一个信封和一块黑布包裹着的东西,看上去黑布包着的像是一本书。

我先是打开了信封,里面除了一封信还有一块玉坠,玉坠形如水滴,拇指大小,通透光滑,一看就不普通。

在我把玉坠拿在手上时,从刚刚开始一直在我身边如影随形的寒意突然就消失了,随即手上的玉坠开始散发出一股似有若无的寒意。

搞不懂这是怎么回事,我只好把玉坠收了起来。

接着我便打开了信,信的内容让我大感震惊。

信里说他对不起家人,要不是他当年太过自负,也不会造成今天的局面。他已经对不起奶奶和两个儿子,不想再对不起我这个唯一的孙子,所以他我决不能让我出事。

原本他想让我过的像个普通人,可我天赦入命的命格注定这不可能,所以他不得已把自己一身的本事都教给我。只是时机未到,他不能让我太早的把那些本事表现出来,只能无奈在我身上下了封禁咒。

如今时机到了,只要我解开封禁咒,就能明白。

看到这,我惊愕万分。“封禁咒?”

而接下来的内容更是让我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