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小说 女频言情 南来北往不同路贺尧青云序 全集
南来北往不同路贺尧青云序 全集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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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尧青云序的女频言情小说《南来北往不同路贺尧青云序 全集》,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到后面,她的话已经带了哭声。贺尧青松开云序,有心给她个教训,冷声道:“我送南羽,你自己打车回去。”云序盯着他的背影,失声痛哭。她比南羽还小了一岁,南羽自己回家很危险,难道她就不危险了吗?她盯着镜子中的自己,一遍又一遍的给自己往脸上泼水。最后,她也分不清脸上是眼泪还是水。她只知道,无论如何,她都要和贺尧青离婚。哥哥的公司她也要夺回来。等她回到家时,已经是深夜。贺尧青没有回来,她反倒是收到了南羽的微信。她发来一张图片,贺尧青脸色微红的躺在床上,还裹着浴巾。男人啊,最讨厌不知趣的家花,云序姐,你说是不是我这朵野花更香一点,他才不愿意回家?换做以往,云序肯定会哭一场,再打个电话质问。但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她平静打字。既然你喜欢,那就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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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后面,她的话已经带了哭声。

贺尧青松开云序,有心给她个教训,冷声道:“我送南羽,你自己打车回去。”

云序盯着他的背影,失声痛哭。

她比南羽还小了一岁,南羽自己回家很危险,难道她就不危险了吗?

她盯着镜子中的自己,一遍又一遍的给自己往脸上泼水。

最后,她也分不清脸上是眼泪还是水。

她只知道,无论如何,她都要和贺尧青离婚。

哥哥的公司她也要夺回来。

等她回到家时,已经是深夜。

贺尧青没有回来,她反倒是收到了南羽的微信。

她发来一张图片,贺尧青脸色微红的躺在床上,还裹着浴巾。

男人啊,最讨厌不知趣的家花,云序姐,你说是不是我这朵野花更香一点,他才不愿意回家?

换做以往,云序肯定会哭一场,再打个电话质问。

但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

她平静打字。

既然你喜欢,那就送你了。

发完这句话,她按灭手机,睡觉。

迷迷糊糊中,有人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紧接着,打电话的声音传来。

“我和她之间的事,你少插手,有个七岁的儿子还不够,还急着抱孙子,怎么,怕自己活不长?”

云序蓦然惊醒。

门被人轻轻关上,她睁开眼,还能闻到空气中残留的烟味。

云序起身走到窗边,楼下停着一辆车,副驾驶半降下的车窗露出南羽精致的侧脸。

贺尧青叼着烟,吊儿郎当坐到后座后,南羽也跟着坐去了后座。

隔着这么远,云序都能清楚的看见南羽将身子靠了过去,柔弱无依,一只手深深嵌入车坐。

云序深深吸了口气,看着车开远。

她回到床上,六月的天气却觉得浑身发冷,又从衣柜里翻出一床被子盖上。

昏昏欲睡时,李叔突然打来电话:“小姐,少爷醒了。”

三年前,云峥去接出差回来的父母,路上突遇车祸。

云父云母当场身亡,云峥成了植物人。

云序放弃了自己最热爱的舞蹈,嫁进了贺家,安心做好贺太太。

两年来,她盼着和贺尧青琴瑟和鸣的时候,也一直等着哥哥云峥醒来。

真到这一刻,她却呆着半天做不出反应,很久后才哑着声音回道:“我马上来医院。”

去医院的路上,云序不禁笑出眼泪。

前脚和贺尧青提离婚,后脚云峥就醒了。

纠缠两年,她真的后悔了,或许当初选择另一个人都会比现在好。




宋云朝带着贺暮离开后,云序才发现自己的手在隐隐颤抖。

手背上被烫起了好几个水泡。

去院子里逗狗的沈琛和南羽走过来,看到她的手,沈琛脸色一变:“嫂子,你这手怎么了?”

他看了看空荡的客厅:“尧青呢?”

“他和爸在书房。”云序咬着牙,“没事,我擦点药就好了。”

“我去帮你找药,你别乱动了。”沈琛看了看她红肿的手背,拉着蠢蠢欲动的南羽一起走了。

云序等了很久,沈琛都没有下来,疼痛难忍,她问了保姆后准备自己上楼找药膏。

刚走到一半,就看到贺暮带着他那条宠物蛇,南羽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后,贺暮噔噔跑到云序面前,直接打开了宠物蛇的笼子。

云序身上顷刻间就冒出了冷汗,她转身想下楼,那蛇吐着舌头爬到了云序脚边,她被绊住,措手不及间整个人沿着楼梯摔了下去。

贺尧青听见声响,出了书房的门看到云序倒在地上。

他心脏一窒,冲下去将那条蛇踢开,小心抱起云序:“小七,别怕,没事了没事了。”

云序抓着贺尧青的衣服,再也忍不住眼泪。

“尧青,贺暮也不是故意的,你看在他还小,别和他一般见识。”宋云朝知道这下彻底得罪了贺尧青,拉着贺暮道歉。

“不是故意的?”贺尧青一声冷笑,面上看不出愠怒,但话音刚落,一脚踹到贺暮胸膛上,把他踹出老远。

贺暮头重重磕在地上,额头冒出汩汩血迹。

宋云朝尖叫,哭着喊贺老爷子。

“叫谁都没用。”

“我太太要是有什么事,我跺了你儿子的手。”

闹剧中,谁也没注意到角落脸色苍白的南羽。

贺尧青闯了好几个红灯。

医生检查后,除了手背烫伤比较严重,没什么大事。

到家后,云序的身体还时不时发抖,贺尧青替她擦干净脸上的泪痕,突然用力把她搂进怀里:“对不起。”

有些话不用说的太明白,云序知道他为什么道歉,他不在的时候,贺家都是这么欺负她的。

如果云铮没醒来,今天宋朝云不管说多么难听的话,云序都会忍下来。

因为她是贺家儿媳,她也没有资格让贺尧青帮她。

云序仍由他抱着,在贺尧青再度开口前率先说道:“我想一个人待会。”

她声音哑的不成样子,眼神里带着祈求。

贺尧青想陪她的话被堵在喉咙里。

他留了个门缝,倚在墙边,云序盯着窗外,他盯着云序。

站到双脚发麻,云序才沉沉睡过去。

贺尧青轻轻推开门,小心翼翼从身后把蜷缩在被子里的云序抱进怀里:“小七,对不起,以后我都会陪着你的。”

温热的呼吸打在颈间,云序睫毛颤了颤。




“我脏?”

贺尧青摸了摸刺痛的脸颊,心脏跟着疼。

云序脾气大,他一直知道,有时候莫名其妙生气话都不愿意和他说一句。

云峥醒了,靠山有了,第一件事就是和他提离婚。

贺尧青盯着她冷漠的脸,不止心脏疼,全身都在疼。

“你说说,我哪脏了?”

“你睡那么多女人不脏吗?”

贺尧青咬牙切齿:“贺太太倒是说说,我除了你又和谁睡过了?”

云序懒得和他说,自己下了楼把贺尧青丢在身后。

贺尧青气的受不了,一脚踹在墙上。

云序踩着高跟鞋,腿软的不行,一边走一边骂贺尧青不知节制。

俩人一前一后出了医院,司机拉开了后座车门,云序当没看见,刚坐上副驾驶就被贺尧青拎了下来。

按下挡板,贺尧青把云序的腿放到自己腿上,替她不重不清的揉着。

暗淡的灯打在他肿起来的脸上,云序有片刻的失神,下意识抬手摸了上去。

“还要打?”

贺尧青掀起眼皮,把另一边脸别过来:“换一边,看着瘦力气倒是很大。”

云序一瞬间清醒过来。

贺尧青总是这样,不经意间引她沉沦,随后又给她重重一击。

“你今天去哪了?”

“南羽分手了,去喝了两杯酒。”

他倒是坦诚,云序鼻尖翕动,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酒味。

“你是不是不想她谈恋爱?”

贺尧青皱起眉头:“她谈的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浪子一个,她会吃亏。”

南羽谁的话都不听,结果贺尧青一开口,谈了一个月就分手了。

云序想问他是不是当时如果她没有找他结婚,他就会和南羽在一起。

还没问出口,贺尧青电话响了起来。

“尧青,你今晚帮我挡了酒,回去记得让云序帮你熬点醒酒汤喝,不然明天你又会头疼。”

“对了,上周末你给我爸带的茶他很喜欢,让我给你道声谢。”

贺尧青开着免提,南羽的话一点不落地传到了云序耳朵。

上周末,云序冷冷笑了笑,不回自己的家,反倒陪南羽回了家。

贺尧青看向云序,她却闭上了眼睛。

他淡淡回应:“知道了,挂了。”

给云序按完腿,贺尧青轻轻抱住她揉了揉她的腰,看云序舒服地哼出声,解释了两句:“上周末南羽他爸生病——”

他还没说完,车已经停下,云序推开他下了车,走的飞快:“和我没关系。”

车里司机默默咽了下口水,从前视镜里对上贺尧青阴翳的眼神,打了个哆嗦。

自从和云小姐结婚后,只要两人吵架,贺总嘴巴就跟机关枪似的,张嘴就怼人,就连车里云小姐放的玩偶都能骂两句。

他率先求饶:“贺总,我错了。”

贺尧青踹了一脚他的椅背:“下次要等太太把话说完。”

看着贺尧青拎着云序的包大步跟上去,小心翼翼去牵她的手,司机没忍住吐槽:“太太说完了呀,你再多说两句,今晚连门都不要进了。”




云峥刚醒来,身体还很虚弱。

明明天天都能看见他,云序还是没忍住眼泪:“哥。”

云峥心被狠狠刺了一下,眼神越发温柔:“小七,是哥哥不好,没有保护好你。”

他能猜到,自己昏迷的这两年云序肯定受了不少委屈。

当初收养云序时,云峥就知道她是个什么委屈都往自己肚子里咽的性子。

云序絮絮叨叨的跟哥哥讲着两年间发生的事情,

听到云序和贺尧青结婚时,他猛地掐住掌心,本就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小七,是他逼你的吗?”

云序低声道:“爸妈都不在了,你不知道哪天才能醒来,我想要帮你守住公司,也想找个人保护我。”

云序嫁给他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她曾以为自己爱的人会是天上月,会保护好自己,独独没有想到他爱的另有其人。

结婚后,贺尧青耗费半年的心血设计了一款项链。

收到礼物的那一天,云序满心的欢喜的打开,却发现里面是一块普普通通的表。

那款倾注贺尧青爱意的项链被送给了南羽。

云序失望了,她不再一心一意的讨好贺尧青,而是将重心放到了照顾哥哥身上。

两年来,贺尧青不知道多少次当着她的面带不同的女人回家。

云序痛过、恨过,直到现在,只求离婚。

如今哥哥醒了,云序相信以哥哥的能力一定能处理好一切。

云峥急得出声,“可我宁愿公司没了,也不想你嫁人。”

云峥不想云序为了自己做出这么大的牺牲,而且他的心思,云序也知道,云峥苦笑:“是为了躲哥哥吗?”

是为了躲他才会接受另一个人吗?

他对云序的兄妹之情在长期的相处中逐渐变了质。

云序十八岁成人礼那天,只是穿了一件普通的一字肩礼裙,云峥却可耻地发现自己对妹妹动了心。

虽然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但从小的教育让云峥不敢迈出那一步。

日复一日的折磨在看到云序被追求的那一刻聚集到一点,然后倾数爆发。

云峥将云序堵在角落告白后。

她吓得不知所措,只一个劲的喊他:“哥哥。”

云峥看着她的眼泪,突然醒悟过来,可他不知道如何安慰妹妹,只能一遍又一遍骂自己畜牲。

最后还是云序哭累了,一句句将他哄好了。

他的妹妹是那么的善良,云峥绝不容忍旁人欺负她。

他急切地发问,“真的是因为哥哥吗?如果让你不开心了,哥哥就去出家,绝不能让你困扰。”

云序沉默良久,她不喜欢云峥,但云峥在他心里,是最亲最亲的亲人。

她笑了一声,“不是因为哥,而且我打算,和贺尧青离婚。”

话音刚落,门被敲响。

云序一转头就看到了贺尧青笑的意味不明的脸。

“你怎么在这?”云序皱起眉。

“大舅哥醒了,我不能来看看?”

贺尧青大步走过来握住云序的手,把“大舅哥”三个字咬的极重。

云序看到李叔越来越低的头,就知道是他告诉了贺尧青,但这也不能怪他。

云序怕哥哥出意外时,自己有事无法赶到,就把贺尧青的联系方式给了他。

云峥和贺尧青交情不深,看着两人十指相扣的手,心尖还是跟针扎似的疼:“小七已经和我说清楚了,很感谢贺总危难时的相助。”

“但既然我醒了,你又和小七没有感情,就好聚好散吧,贺总想要什么补偿可以尽管提。”

“没有感情?”

贺尧青咬着这四个字,说完被气笑。

“云总刚醒,还是好好休息,很晚了,我先带小七回家了。”

也不等云序拒绝,贺尧青强硬的揽着云序的肩往外走,云序挣扎不得,只好转头扯出笑安抚担忧的云峥:“哥,我明天再来看你。”

刚走到走廊尽头,贺尧青就把云序抵在墙上,咬住她的唇。

“我说怎么和我提离婚呢,原来是你哥醒了。”

“云序,你有心吗?”

他耗尽半年心血,亲手设计的项链从未见云序戴过。

为了她哥哥的公司,云序求着贺尧青娶她。

贺尧青虽然娶了她,却一直知道云序的心不在自己身上,她爱的那个人是云峥。

即使如此,贺尧青为了哄云序开心,还是尽职尽责的守好了云家的公司。

如今云峥醒来,云序就要将他踢开。

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云序被咬破了嘴,闻着贺尧青属于另一个人身上的桂花香,挣扎不了,气得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我和你说过,我不喜欢我哥,和你提离婚只是因为我不想和你继续了。”

“你不喜欢他,却听他的话?”贺尧青绷着下颚,自嘲一笑,“那我呢,云序,我们的婚姻在你眼里只是交易的筹码吗?”

云序不明白他有什么质问的资格。

结婚时贺尧青要她发誓忠诚于这段婚姻,自己却万花丛中过,身边还常年跟着一个青梅。

云序刚想辩驳,却看到他衬衫领口上一个明显的口红印。

她又想起了南羽深陷座位上的那只手,引人遐想。

本来这段婚姻就是她有求于贺尧青,云序一直恪守本分,现在云峥醒了,她更不想忍了。

“贺尧青,你脏死了!”




贺尧青一路扯着云序走到医院门口的车前。

”上车。“他绕上驾驶座。

云序掐着手,拉开副驾驶的门,南羽正闭着眼睛靠在座椅上。

“你怎么坐这?”贺尧青皱了皱眉。

南羽被吵醒,委屈的要死:“沈琛放音乐太吵了,和他吵了两句,他把我赶下车了。”

“还不是因为这几天陪你,我累的要死。”

说着,像是才看到站着的云序:“云序,我坐副驾驶习惯了,委屈一下你坐后面了。”

云序的位置刚好能看到她领口下锁骨深处的几个吻痕。

所以这几天,贺尧青一直在陪着南羽?

云序喉咙堵得疼,她猛地关上车门,走到后面那辆车。

“嫂子?”沈琛正陶醉在轻柔的音乐里,一睁眼看到云序做到了车后座,愣住了,”你不坐尧青的车?”

云序刚点了点头,贺尧青拉开了驾驶座车门,将沈琛拽了下去:“我开你的车。”

沈琛一看,就知道俩人闹了别扭。

贺尧青浑身低气压,他也不敢多说什么。

坐到贺尧青的车上,沈琛劝南羽:“尧青要喜欢你,这么多年早该和你在一起了,南羽,要是尧青知道了你背地里是怎么欺负云序的,以他的性子,可能连朋友都不做成了。”

“可云序凭什么?南羽不甘心。

沈琛叹了口气,也不再说话了,他和南羽一起长大,自然站在她这边。

车一路开到贺家老宅。

贺暮是贺尧青的弟弟,比他小十八岁。

自诩爱妻的贺老爷子在贺尧青母亲去世后就和她闺蜜勾搭在了一起,被贺尧青发现后索性将她娶进了门。

只是过个生日,大门口都张灯结彩。

贺暮听到动静,带着他养的宠物蛇跑了出来。

云序怕蛇,下意识躲到贺尧青身后。

在车上她闭着眼,一个眼神都没给贺尧青,这会儿刚抓住他的衣摆,贺尧青嘴角已经扬起了弧度。

他握住云序的手,在贺暮屁股上踢了一脚:“再把你那蛇拿出来吓人,我就把它剁成泥。”

贺暮嘴巴一瘪,哭了出来。

宋云朝急忙跑了出来,抱住贺暮,讪讪朝贺尧青笑了笑:“尧青,你爸等你好久了。”

干妈变后妈,从宋云朝嫁进来,贺尧青就没给过她好脸色,后来搬出去后,也很少回老宅这边。

他带着云序从她面前走过,一声招呼也没打。

贺老爷子正和南羽父亲在下棋。

贺尧青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南叔。”

气氛一下凝结,所有人都在等着贺尧青接下来那一声爸,他却跟个没事人似的,对云序轻声说道:“我去捞条鱼给你做。”

云序不好跟着一起,贺尧青一走,贺老爷子对南羽父亲哼了一声:“我这儿子对你倒是比我都亲。”

“沾了南羽的光啊哈哈哈。”

云序盯着棋盘,心底一片涩然。

南羽父亲打量了云序一眼:“我记得尧青当年结婚是被逼的吧,现在云铮醒了,是不是也该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