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小说 女频言情 桃溪浅处不胜舟小说林归舟李丞溪
桃溪浅处不胜舟小说林归舟李丞溪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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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归舟李丞溪的女频言情小说《桃溪浅处不胜舟小说林归舟李丞溪》,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归舟眸光闪了闪,这次流产,李蓓伤了子宫,不能怀孕,一直没有结婚。她跟李丞溪上的同一所大学,逢年过节同进同出,姐弟俩感情亲密,对她的孩子也很好,她一直没有多想。可如今想起临死前看到的一家三口,她不由得有些怀疑。到底是好心,还是阴谋?她心中沉甸甸的,有一块巨石,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李丞溪平复了心绪,看向一旁情绪低落的林归舟,想到她大婚当日被放鸽子,内疚又心疼,他伸出手想抱她,却被她避开。李丞溪看着落空的手,失落中夹杂着一丝不悦,被他按捺下来:“舟舟,你生气是应该的,你今天不想跟我回去就算了,我回去跟我爸妈说,再筹办一次婚礼,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我知道林姨不想让你上大学,等我们结了婚,我会说服我爸妈,让我们一起去!”林归舟有些...

章节试读




林归舟眸光闪了闪,这次流产,李蓓伤了子宫,不能怀孕,一直没有结婚。

她跟李丞溪上的同一所大学,逢年过节同进同出,姐弟俩感情亲密,对她的孩子也很好,她一直没有多想。

可如今想起临死前看到的一家三口,她不由得有些怀疑。

到底是好心,还是阴谋?

她心中沉甸甸的,有一块巨石,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李丞溪平复了心绪,看向一旁情绪低落的林归舟,想到她大婚当日被放鸽子,内疚又心疼,他伸出手想抱她,却被她避开。

李丞溪看着落空的手,失落中夹杂着一丝不悦,被他按捺下来:“舟舟,你生气是应该的,你今天不想跟我回去就算了,我回去跟我爸妈说,再筹办一次婚礼,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我知道林姨不想让你上大学,等我们结了婚,我会说服我爸妈,让我们一起去!”

林归舟有些触动,前世全家人反对她上学时,只有李丞溪坚定站在自己身旁。

也因此,哪怕最后她没能成功上学,她也由衷感激他,心甘情愿在家生儿育女,侍奉公婆。

想起两人的恩爱和宝宝,林归舟心乱如麻,她敷衍:“等你爸妈同意再说吧,我先回去了。”

林归舟回了家,跟林父林母说了李丞溪的承诺:“婚礼再办,我肯定嫁,录取通知书先给我吧。”

林母嘴角带着笑,却没点头:“你放心,你结婚当天,我就给你。”

林归舟一颗心沉沉下坠,她之前不知道父母的心思,被哄着将录取通知书交给他们保管。

如今,就算她真的结婚了,也拿不回来了。

第二天一早,林家父母都去上班了,林归舟在院子里洗衣服。

李丞溪出现在院中,不顾林归舟的冷淡,献宝似的从背后掏出一大捧鲜花。

这是他清晨去城郊的野地里摘的,上面还带着露珠。

“舟舟,我摘了你最喜欢的格桑花,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林归舟停下洗衣服的动作,眼神有些复杂。

小时候她摘了花,父母说她吃饱了撑的,罚她不许吃饭;嫁入李家后李丞溪送她花,被李母警告挖苦,说她资本家小姐的做派,矫情,狐媚。

可李丞溪还是会时不时骑一个小时自行车去郊外摘花,给自己制造惊喜。

她忽然想起,被拐回来后,她在他家客厅里花瓶看到的,也是格桑花。

李蓓不喜欢鲜花,她是知道的。

李丞溪见她迟迟不动,又将花往前递了递。

紧抿着的唇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林归舟这才擦擦手,抬手准备接过,指尖才堪堪触及花束,门外响起李家小弟急切的喊声:“哥,姐出事了——”

李丞溪手里的花瞬间掉落,砸到水盆里,四散开来。

他脸色大变地站起来,拔腿就跑,没来得及跟林归舟交代一声。

她看着水盆里打转的花瓣,自嘲地笑了。

半个小时后,林归舟出现在李蓓的病房前,透过门缝,看到里李丞溪正握着李蓓的手,姿态亲昵地说些什么。

她愣住,觉得眼前一幕有些荒唐,又有些眼熟,前世那些被她忽略的,打着姐弟旗号的暧昧场景忽然闪现,一幕幕鲜活起来。

心脏闷闷地痛了起来,她下意识后退一步,脸色变得苍白,指尖冰凉。

还没回神,门被人从里面打开,李母迎面走出,看到她时,脸色阴沉下来,迎面一巴掌打来:




将林家的人喊了一遍,门内还是没有回应。

林母不是不想开门,她刚才一口气没上来,短暂地晕过去了,她没醒,来帮忙的亲戚面面相觑,做鹌鹑状,连声音都不敢出。

等到林母被人按着人中掐醒,就听门外李丞溪正在对林归舟进行深情告白。

她差点两眼一翻又晕过去,被人搀住了身子,才勉强打起精神来。

事情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的,她只能硬着头皮去开门。

门外的李丞溪已经快压不住脸色了。

他这辈子没有这样被人下过脸,一时间,一夜的紧张和期待,满心的欢喜和甜蜜都化为泡影。

是林归舟追在他身后跑了他那么多年的,是林家求着他娶林归舟的。

纵然这段时间两人有些不快,但今天是两人大喜的日子,她非要在这样的日子给他难堪吗?

李丞溪胸中的怒火翻涌着,难听的话就要脱口而出时——

门开了。

林母的脸色极难看,不说喜色,连那笑容都是硬挤的,任谁都能看出她眼中的凝重和不安。

喜乐停了下来,林母没有招呼其他人,只让李丞溪跟她进去。

李丞溪看着林母的脸色,屋内脸色凝重的众人,心中闪过不安和恐慌:“怎么了林姨?是不是舟舟生病了?”

林母:“进来再说吧。”

李丞溪边进门边追问:“她是哪里不舒服?很严重吗......”

人群后忽然传来林成舟毛毛躁躁的大喊声:“妈,我找两遍了,林归舟不知道死哪去了——”

少年的大嗓门如同一滴水落入油锅里,人群瞬间沸腾了起来,也将林母的遮羞布瞬间扯了下来。

她本来想着想跟李家说清楚,对外就说林归舟病重,等人找回来再说,找不回来,就说她病死了。

可这下,所有人都知道林归舟逃婚了。

丢了这么大的脸,李家还会放过他们家吗?

林母眼前一黑,再次晕了过去。

人群中的李丞溪本来还以为自己幻听,这会看着林母的反应,想起来刚刚的反常,也反应过来了。

他气血翻涌着,向来温润的人也猩红了眼眶,拳头握得死紧。

他闭上了通红的眼睛,深深地呼吸两口气,才缓缓睁眼,怒极反笑道:“好,林归舟,你好样的!”

林父也回来了,他主持了大局,将看热闹的人遣散,把亲戚都送走,带着醒过来的林母赶到李家。

李家也得了信,正将宾客送完,见林家的人过来,当着面直接将门甩上,给了一个闭门羹。

林父林母不敢敲门,只能在外面站着,心中压不住对林归舟的怨恨。

李家客厅,李丞溪一脸颓废。

极致的愤怒过后,他这会心中满是颓丧和痛苦。

回来的路上,他忽然想起上次婚礼放林归舟鸽子的事情,她当时是不是也是跟自己一样的心情,顶着难堪和羞辱下不来台,甚至怀疑两人的感情。

可他已经为此事做出补救了,她为什么还是不肯原谅他?

作出这样的事情,两家以后怎么办?

她难道一点没有考虑他们的未来吗?

李丞溪腾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往外走,李父迎面进来,挡住他的去路。

“站住!你想去哪?”




全家都懵了。

李蓓已经哭了起来,李父缠着抓人的公安,又是塞烟,又是送钱,才得到一个口信。

“有人举报李丞溪和李蓓乱伦通奸,现在要带回去调查。”

上午婚礼的气还憋在心中,李母闻言,直接一口气没上来,撅了过去。

“是林归舟,是林归舟举报的,一定是她想害我们!”

李蓓没了平日的柔弱,尖锐的声音里满是惊恐和愤怒,眼神闪过赤裸裸的恨意。

李丞溪正转头,就看到她还没收回去的眼神,他心中一凉,眼神死死地盯着她:“你跟她说什么了?”

李蓓心虚地掩饰:“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一定是她想要报复上次婚礼的事情,所以又是逃婚又是举报的!她这是要害死我们啊......”

李蓓侧过脸哭了起来,公安同志没给她表演的时间,直接将两人拉着往外走。

李丞溪一颗心不断地往下沉,严打才刚刚开始,这会被举报,弄不好就直接枪毙。

到底是谁干的?

谁知道那件事情?

李蓓是不是对舟舟说了什么?

李父看着一双儿女被公安带走,到底是顾不得地上还躺着的李母,赶忙跟着去活动人情关系。

最好的情况是把两人都救出来。

如果实在不行,必要的牺牲也是没办法的。

李父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匆匆忙忙地走了。

李家的闹剧才刚开始,林归舟已经下了车,随着人潮走出车站。

车上几个小时的路程,她全程不敢吃喝,不敢闭眼,不敢与陌生人搭话。

上辈子,她只出过一次远门,可也就那一次,她被拐卖进了大山。

她一路紧紧抓着自己胸前的包,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流露出不安与警惕。

迎面跑来一个人,她下意识想要躲避,那人却像冲着她来的,直接将她撞得后退两步,头晕眼花。

是个男人,他单手揽住她的肩膀将她扶稳,又跑走了。

林归舟下意识觉得不对,她第一时间去摸自己的包,已经被隔开看,里面所有的东西不翼而飞。

林归舟拔腿追了起来:“抓小偷了——”

男人极灵活,在人群里四处躲闪着,林归舟撞了好几个路人,眼看就要追不上,一个军绿色的身影从旁边串出,追着小偷而去。

林归舟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遥遥地跟着那一抹绿色,却追不上。

直到精疲力尽,她才停下来,喘着粗气,茫然地看着眼前的行人。

她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陌生的街道,所有的钱财与证件都被偷了。

心脏依旧在极速地跳动着,嘴巴里是干涩的血腥味,她脑袋一片空白,嗡嗡地响着。

重生以来压抑着的情绪忽然像浪潮一样反扑回来,她有些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顺着墙根缓缓蹲下,抱着双臂,埋头啜泣起来。

哭泣声越来越大,引来行人的瞩目,一些指点和窃窃私语落入耳中。

她没有反应,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

不知过了多久,一顶鸭舌帽扣在她的头上,为她挡去路人的视线。

一个蓝色的洗的发白的小包递到眼前:“这是你的东西吗?”

声音莫名有些耳熟,看到对方军绿色的裤脚,林归舟心中猛地一跳。

她快速仰起头,在看清对方的面容的瞬间,瞳孔紧缩起来。




林归舟瞪大的眼睛里是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她把录取通知书给李丞溪,就是笃信母亲不会从他手中抢。

除非他主动给......

可前世李丞溪帮她求情,教她大学课程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他是全家唯一支持她读大学的人。

李丞溪眼中闪过一丝挣扎,转身从柜子里取出被撕得粉碎的纸张,林归舟颤抖着手接过,依稀可以辨别出自己的名字和学校的名字。

泪珠一连串从眼眶滑落,沾湿了手中的碎纸,她快速伸手抹去,颤抖着手去拼,却怎么也拼不好。

李丞溪一把握住她的手:“舟舟,你冷静一点,没了通知书,我们先结婚,明年再考也是一样的。”

“明年再考?”

“对,舟舟,等我们结了婚,我会支持你的。”

林归舟勾了勾嘴角,有些讽刺。

她颤抖的手平稳下来,眼泪也不再落下,抬头看向李丞溪,眼里只有平静和哀伤:“你先出去,我想自己待一会。”

李丞溪对上她的眼神,心间顿时刺痛,还想再说点什么,却被直接打断:“出去。”

关门前,李丞溪补充道:“我已经说服我爸妈了,不用你道歉,舟舟,我们再举办一次婚礼。”

林归舟置若罔闻,她看着自己手里破碎的录取通知书,想起前世自己对李丞溪的感恩和崇拜,无声讽刺地笑了,笑着笑着,眼泪从眼眶滑落。

她不仅看错了李蓓,也看错了李丞溪。

她看错了所有人。

门被打开,李蓓办理了出院手续,已经换回自己的衣服,她看着林归舟失魂落魄的样子,嗤笑一声,眼中满是恶意。

“林归舟,你很想上大学吧?你知道你的录取通知书是怎么被撕的吗?”

“丞溪主动把通知书给你妈的,他也不想你上学。”

“谁让你最近不乖呢?一个不好拿捏的女人,他们可都不想要,只有打碎你的希望,你才能乖乖留在家里当牛做马啊。”

林归舟手指颤了颤,面上却一片平静。

李蓓看不到她痛苦的样子,心念一转,嘴角勾起恶劣的笑:“你知道我流产了吧?”

“我流掉的,可是李丞溪的孩子。”

“什么?”

林归舟有些反应不过来,缓缓转头看她,本就苍白的脸色,透着几分灰败。

李蓓愉悦地笑了一下:“你还记得高考前两个月,李丞溪去乡下探亲吗?”

林归舟记得这件事情。

当时李丞溪急匆匆请假,只说家里出了事,她还替他担心好久,但他回来后,三缄其口,什么也不说。

“我跟他说,乡下有小流氓欺负我,让他来救我,他就来了。”

“那晚他喝了酒,我们发生了关系,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这件事,爸妈也知道,林归舟,如果我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就是李家的长孙,身份不合适又怎么样?他迟早还是要娶我的!”

李蓓的眼神带着点兴奋和期待,看向林归舟时,又转化成愤恨:“你到底给他惯了什么迷魂汤,让他连孩子都不管,非要娶你!”




凌晨五点,林母连续敲了十几次房门后,越发按捺不住自己的火气,咒骂着,拿着备用钥匙就开了房门。

一进屋,,她脸上的表情就僵住了。

屋内收拾得很整洁,与平常无异,但床上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根本没有睡过的痕迹。

她走过去用手摸了一下,一片冰凉。

她看向一旁的桌子,林归舟日常用着的旧行军水壶不在,挂钩上过的布布包也不在原位。

林母的心剧烈地跳动了一下,呼吸乱了两分,又去拉桌子上的抽屉,钢笔和笔记本不在,放钱的小布包也不在。

衣柜里,崭新的大红色的新娘服整整齐齐地躺着,倒是一旁的旧衣裳少了几件。

林归舟呢?

林母这会觉得浑身血液逆流,一口气险些上不来,眼前出现了短暂的眩晕,她用力扶着衣柜的门,平复了几息才回神。

她转身,将还赖在床上的林父和林成舟揪了起来。

压抑着怒火的声音低沉而喑哑:“林归舟跑了,你们赶紧分头去找,找到了把人抓回来。”

“要是找不回来,回头李家接不到人,我们就完了!”

连平日最爱躲懒的林成舟也没有二话,拔腿就往门外跑,他准备去林归舟常去的几个地方看看。

林父一听林归舟把衣服跟钱都带走了,眼色一沉,骑着自行车往火车站的方向去了。

人一出去,喜婆便进了家门,林母给了个红包,只让人等着。

等天色稍亮一些,林父林母家里的亲戚过来了,林母顾不得丢人,也让大家赶紧出去找人。

清晨人少,林父的车轱辘都快蹬冒烟了,才花了一刻钟就赶到火车站,火车在他眼前鸣笛两声,呜呜开走了。

他的心剧烈跳动着,豆大的汗珠沿着额头滑落下来,喘着粗气去找检票员追问信息。

一无所获。

工作人员嘴很紧,任凭他怎么问也不肯透露乘客信息。

他在火车站里一个个找人,见到身形相似年纪相似的就上去看,最后引起众人的不满,,被工作人员赶走了。

一群人在外面跑了两个小时,连个人影也没见着,只能回到林家。

林母看着一无所获的众人,脸色逐渐下沉,直到最后,变得惨白。

远处的吹吹打打的喜乐正在逐渐靠近,想到一会李家的反应,想到她和老林的工作,想到儿子的前途,她心中对林归舟的不满正一步步转化成恨意。

早知是这样的结果,上次就应该让老林把她直接打死!

心中思绪正翻涌着,热闹的声音已经到了门口。

一门之隔,门外是喜上眉梢,意气风发的李丞溪,门内却一片寂静,犹如一滩死水。

“新郎接亲啦~”

门外正洒着喜糖,左邻右舍的邻居都出来看着热闹,抢了糖,嘴里一连串地说着恭喜的话,直把李丞溪说得脸色通红,羞恼又开心。

他深呼吸,用了平复了一下紧张的心跳,又下意识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对着紧闭的院门喊道:“舟舟,我来接你了~~”

周围的人一片起哄欢呼,门内却始终一片寂静,没有回应。

气氛僵了一下,李丞溪有些不悦,但很快整理好心情,又朝里面喊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