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小说 女频言情 雾散时才说爱完结版小说谢听晚傅临洲
雾散时才说爱完结版小说谢听晚傅临洲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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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乌龙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听晚傅临洲的女频言情小说《雾散时才说爱完结版小说谢听晚傅临洲》,由网络作家“春桃乌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临洲和傅靳言送谢听晚去剧组后,便也留在剧组,只因今天许卿如今天要拍一场落水的戏。听到许卿如不用替身,要自己上场,傅临洲不认同皱了皱眉。“用替身,你跳下去肯定会生病。”傅瑾言也是一脸心疼,“是啊,卿如,这么冷的天何必找罪受,要是生病了,我和我哥肯定心疼死了。”傅家是最大的投资方,导演也不敢违背傅临洲的命令,而许卿如又是傅临洲钦定的女主角,他左右为难望着许卿如。可许卿如依旧坚持,“不行,我一定要自己拍,要是被黑粉发现了肯定要说我不敬业。”“那就找个相似的背影拍就行了。”傅瑾言刚说完,其他人的目光都齐刷刷落在谢听晚身上。在现场就她和许卿如的身形最为相似。许卿如的经纪人笑着道,“这不就有个现成的吗?谢听晚你代替卿如跳下去。”谢听晚没说话,...

章节试读




傅临洲和傅靳言送谢听晚去剧组后,便也留在剧组,只因今天许卿如今天要拍一场落水的戏。

听到许卿如不用替身,要自己上场,傅临洲不认同皱了皱眉。

“用替身,你跳下去肯定会生病。”

傅瑾言也是一脸心疼,“是啊,卿如,这么冷的天何必找罪受,要是生病了,我和我哥肯定心疼死了。”

傅家是最大的投资方,导演也不敢违背傅临洲的命令,而许卿如又是傅临洲钦定的女主角,他左右为难望着许卿如。

可许卿如依旧坚持,“不行,我一定要自己拍,要是被黑粉发现了肯定要说我不敬业。”

“那就找个相似的背影拍就行了。”

傅瑾言刚说完,其他人的目光都齐刷刷落在谢听晚身上。

在现场就她和许卿如的身形最为相似。

许卿如的经纪人笑着道,“这不就有个现成的吗?谢听晚你代替卿如跳下去。”

谢听晚没说话,眼神平静看着傅临洲和傅瑾言,因为她知道,在现场只有傅临洲和傅瑾言发号施令,其他人都没有资格命令她。

或许是她的目光太炙热,傅靳言心虚移开了视线,“哥,要不就让谢听晚代替卿如吧,卿如她的感冒还没好呢。”

谢听晚苦笑,他们只记得许卿如感冒,却无人在意她昨天才被罚跪在雪地里三个小时,到现在都还没痊愈。

可傅临洲沉默片刻,毫不犹豫看向谢听晚,“谢听晚,你去。”

简单的四个字犹如大山让谢听晚身体晃了晃,她倔强扬起脸,满嘴苦涩,“傅临洲,你明知道我身体不好,跳下去我还有命吗?”

她不信傅临洲和傅瑾言不知道冰水对她的身体伤害多大。

傅临洲没说,不知道他是不是犹豫,而傅靳言也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两人没发话谁也做不了主,见气氛僵持不下,许卿如佯装好心道,“哎呀,晚晚不愿意就算了,我自己演就好,不用那么麻烦了。”

“不行。”

话音刚落,便被傅临洲和傅瑾言异口同声打断。

傅临洲又对谢听晚命令道,“谢听晚,我代替伯父伯母养你了十五年。”

只要傅临洲说出这句话,她再坚强的护盾也被瞬间击溃。

养育之恩大于天,她无力反驳。

而许卿如就站在傅临洲身后,冲她露出挑衅的微笑,好似在说,你一辈子都斗不过我。

谢听晚狠狠掐住掌心,指甲深深陷入肉里才逼回去眼泪,她深吸一口气,“好,那你告诉我,我还要再做几件事才还清傅家的恩情。”

傅临洲不敢直视谢听晚的眼睛,就像利剑扎进他的心脏,随口敷衍道,“再做两件吧。”

得到傅临洲的回答,谢听晚跟工作人员去试衣间换上了戏服,她穿着单薄的布料站在快要结霜的池塘边。

仅仅靠近,就能感受到那刺骨的凉意。

随着导演喊了一声开始,谢听晚没动,不知是谁将她踹下池塘。

冰凉的水瞬间涌入她的口鼻,好似五脏六腑都被放在冰柜里。

她艰难抬头瞥了眼岸边,就看到傅临洲和傅瑾言围着许卿如有说有笑。

不知道说了什么,许卿如笑得合不拢嘴。

这一刻,谢听晚好像都感受不到冷了,她的心已经完全被冰冻死了。

谢听晚像个没有生命的玩偶在水里呆了半分钟,人还未爬上岸,就听到许卿如对着傅临洲撒娇道,“临洲,我觉得刚角度不太好,重来一条好不好?”

傅临洲看了眼脸色苍白的谢听晚,最终还是答应了许卿如的要求。

话音刚落,许卿如小跑到全身湿漉漉的谢听晚面前,拉住她的手愧疚道,“不好意思,晚晚,我实在太喜欢演戏了,对艺术追求到极致,所以只能辛苦你替我再多拍几条。”

如果许卿如真的愧疚,一开始她就不会去征求傅临洲的同意。

更何况,许卿如和她都是攻略者,一旦其中一人攻略成功,另一个人就会被抹杀。

谢听晚冷漠甩开她的手,拖着颤抖得身躯又回试衣间换了身戏服。

就这么简单的一场落水戏,重复拍了三十二次,一遍遍的落水,谢听晚从开始的颤抖到后面变得麻木了,连现场的工作人员都看不下去,小声道,“导演,要不算了吧,再这样下去怕是替身的身体扛不住了。”

这句话像是惊醒了傅临洲和傅瑾言似的,快步走到池塘边,傅瑾言伸手想将她从池塘里拉出来,“谢听晚,你还…..”

他的话在触及到谢听晚的冰冷的眼神后戛然而止。

谢听晚毫不犹豫推开他的手,自顾自爬上了上来,任由湿哒哒的戏服黏在身上。

傅临洲不习惯这么冷漠的谢听晚,他尽量放缓声音,“听晚,你别意气用事,我叫的医生马上就到了,你不会有事的......”

可谢听晚的眼神,冰的刺目。




“还是卿如厉害,看来你离嫁进傅家不远了呀!”

“谁要嫁给那两个蠢货,等我做完自己的事情直接让他们滚蛋,他们压根就配不上我。”

闻言,谢听晚默默按开了口袋里的录音笔,这就是傅临洲和傅靳言护着的女人,背地里竟然这样背刺他们的。

她将这些话全部录了下来,并且拜托系统在她死后,把这支录音笔交给傅临洲和傅靳言。

就当是她送给他们最后一件礼物吧。

谢听晚整理情绪,才走进化妆间。

看见是她,许卿如挑起好看的眉梢,嘲讽道,“谢听晚,你还死皮赖脸缠着傅临洲和傅靳言,没看到他们那么讨厌你吗?”

谢听晚就这样看着她,淡淡开口,“嗯,我退出,你们三人可以永远在一起。”

她平静的语气让许卿如误会她在反讽,恼羞成怒将桌上的化妆品掀翻在地,“你在得意什么?你以为你能赢我吗?我告诉你,我弄死你就如同弄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就在气氛变得紧张时,工作人员说快到许卿如了,她从谢听晚身边走过,还故意用肩膀撞了谢听晚。

许卿如一上台,谢听晚就听到观众席响起了尖叫声,都是许卿如的粉丝,她是今年炙手可热的新人歌手。

无人知道许卿如的歌词,歌曲,乃至原唱都是她,可站在舞台上耀眼夺目的却是许卿如,而她却只能像见不得光的老鼠躲在后台。

很快熟悉的音律响起,谢听晚凭着记忆开始歌唱,她很久没唱过这首歌,可刚开口她的眼睛就忍不住酸涩。

等唱完时,她早就泪流满面。

台下顿时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将谢听晚从悲伤的情绪里抽离,她看到台下的观众都被歌曲里的悲伤感动哭。

就连坐在第一排的傅临洲和傅靳言都满眼欣赏望着许卿如。

明明他们知道许卿如是假唱,却还是愿意陪着她演戏。

谢听晚擦了擦眼泪,她只觉得此时像有人用刀狠狠割她的心脏,难受快要窒息,只能狼狈逃离了现场。

似乎察觉到她难受的情绪,沉默已久的系统主动出来,“宿主,别难过了,还有一天的时间,宿主就能脱离这个世界,到时候宿主定能遇到温暖的人。”

冷风像利刃刮在谢听晚的脸上,让她的意识清醒,她吸了吸鼻子,像是安慰自己似的回答,“你说的对,我还有一天的时间就能自由,我该高兴才对。”

不知在椅子上坐了多久,谢听晚才回去,可她刚到化妆间,就迎面接下傅靳言甩她的一巴掌。

“谢听晚,你把卿如绑到哪里去了?”傅靳言怒不可遏道。

这一巴掌傅临洲用了全力,谢听晚感觉到自己的牙齿都松动了,脸颊火辣辣的疼。

傅靳言也是沉着脸望着她,压低声音警告,“你真是被我们宠坏了,如果卿如有个三长两短,我定要你好看。”

谢听晚轻轻碰了碰脸颊,指尖传来刺痛,她才反应过来这不是梦。

可为什么眼前的傅靳言和傅临洲速度要用看仇人的目光看着她?

她愣了好久,还是不确定指着自己,“你们是说我绑架了许卿如?在你们心里我就是这么恶毒的人?”

“谁知道你是不是嫉妒卿如?她的经纪人听到你打电话让人绑架了卿如,赶紧放了她,听到没有。”傅靳言沉声道。

谢听晚唇角苦涩,“不管你们信不信,我没有绑架她。”

“谢听晚,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说不说?”傅临洲压低声音警告。




谢听晚在外面跪了三个小时。

她的双腿早就跪僵了,刚站起来,就径直朝前栽去。

傅临洲和傅靳言都没打算去扶谢听晚,还是看到她保持一个姿势太久,傅靳言等得不耐烦,才走过去,“又装,看我不戳穿她的真面目。”

走到谢听晚跟前,傅靳言用脚踹了踹她她,力气太大将人踹翻过来后,傅靳言才发现谢听晚脸色比纸还白,急忙叫了医生过来。

等到谢听晚醒来已经是两个小时后,刚睁眼,耳边就传来傅靳言气急败坏的骂声。

“谢听晚,你白血病犯了,不知道告诉我们吗?”

“搞得我们像什么无情无义的人一样。”

“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你对我们就这么生分啊!”

听出傅瑾言语气里的关心,谢听晚一阵恍惚。

还是听到医生的叮嘱,才反应过来原来她是因为白血病引起的贫血才晕倒的。

明明是他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现在反怪她为何没有提前告知。

无论怎样,都是她的错。

可能就她连在傅家呼吸都是错的吧。

看着他们,谢听晚想起第一次发病的时候。

她从秋千上栽了下去,可把傅临洲和傅靳言吓坏了,抱着她就往医院跑。

后来她被确诊为白血病,医生说她是因为贫血太严重要好好养身体。

自此傅临洲和傅靳言就对她上心的紧,按时盯着她吃饭,让保姆给她变着花样做营养餐,每天盯着她休息,后来她的嘴被保姆养刁了,傅临洲和傅靳言只能每天换着花样哄她。

即使她这样作,傅临洲和傅靳言也不耐其烦。

从此她的身后多了两道影子,只要她回头,就能看到傅临洲和傅靳言。

那段往事是她最美好的记忆。

仿佛又好像回到了从前。

眼前这一幕美好的有点不真实,谢听晚失神时,傅临洲已经接过保姆端来的红糖水,温热的勺子抵在她唇边,“多大的人了,还学不会照顾自己。”

傅临洲性格很冷,这已经是他最温柔的一面了。

而一向浮躁的傅靳言也愧疚拿了两颗糖给她,“喏,你最喜欢吃的徐福糖。”

徐福糖早在三年前就倒闭了,为了重新买到,怕是傅靳言废了很大一番功夫。

谢听晚张了张嘴,微甜的热水从喉管流入胃里,暖洋洋的,她觉得好像在做梦。

可下一秒,谢听晚却听到傅临洲对她说,“听晚,卿如说她缺个助理,等会我会送你去片场,这段时间你就当卿如的助理,就算是你对她的补偿。”

傅靳言双手环胸跟着附和,“虽然我们心疼你,但是你伤害了卿如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只是让你去给卿如当两天助理而已,算是很轻微的惩罚了,知足吧你。”

温柔的语气犹如寒冬的冰霜,毫不犹如打碎她的幻想。

原来照顾她,只是因为担心不能更好的伺候许轻如。

谢听晚垂眼,纤长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下流露出来的讽刺。

她怎么会天真以为傅临洲和傅靳言是心疼她。

谢听晚只说了声‘好’,她的胸口像是被堵了一块大石头。

为了赶紧甩开这种难受,她拿起桌旁的日历,默默叉掉上面的数字。

在这六天后,她便会迎来新生。




“宿主,您确定要将99%的好感度,全部赠送给许卿如吗?”

“您的好感度一旦清零,就会被宣布攻略失败,然后被彻底抹杀........”

谢听晚失神落魄应了声,“嗯。”

既然傅临洲和傅靳言那么心疼许卿如,为了许卿如不惜一次次伤害她。

那她就帮助许卿如完成攻略任务,让许卿如永远留在这个世界。

系统惋惜道,“要不宿主再考虑考虑吧,毕竟好感度还差1%就成功了,而且傅临洲和傅靳言跟您是青梅竹马,他们曾对您那么好,说不定您再坚持一下攻略任务就完成了呢?”

起初谢听晚也这样认为的。

傅临洲和傅靳言跟她从小一起长大,把她当做亲妹妹一样疼爱。

她觉得世界上没有比这更轻松的任务了。

她只需要稍微示好,就能让傅临洲和傅靳言的好感度上升。

可后来,她才知道她的错的离谱。

因为只要有许卿如在,她的攻略永远就不可能成功。

傅临洲和傅靳言知道许卿如是攻略者,攻略失败的代价就是被抹杀。

所以在谢听晚准备告白那天,他们毫不犹豫拒绝了她。

“抱歉,听晚,我们我们不能喜欢你。”

“如果我们我们对你的好感度太高,卿如就会被判定任务失败被抹杀,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卿如去死。”

哪怕傅临洲和傅靳言知道,其实谢听晚也有攻略任务,失败的代价同样也是抹杀。

可,他们仍然执意将好感度卡在99%。

就为了让许卿如活下来。

谢听晚苦笑,“不用再劝我了。”

系统叹了口气,“那我这边就启动清除计划,七天后关于宿主留在这个世界上的所有印迹会被清除,同时会将好感度转给许卿如,这么多年宿主积攒了不少积分,能够再为宿主重新兑换一副新的身体。”

谢听晚向系统道了谢,就看到别墅的门被人打开。

傅靳言和傅临洲一左一右围在许卿如身边,像是呵护着什么珍宝。

再一转头,看见谢听晚,目光瞬间冷漠下来。

“谢听晚,你知错了吗?”傅临洲薄唇微启,轻飘飘问道。

傅靳言紧随其后,厌恶的开口,“哥,要我说就让她今晚跪在外面,不然像她这么恶毒的人,下次还敢欺负卿如的。”

A城的冬天气温零下几度,外面地面结了厚厚的冰。

他们三人身上穿了暖和的大衣。

而谢听晚只穿了单薄的春衣,还跪在雪地里,她四肢都冻得失去了知觉。

许卿如嘟着嘴,天真的模样,“临洲,靳言,你们就让晚晚起来吧,她只是打碎了我最喜欢的相片而已,她不是故意的.....”

傅靳言打断:“不能就这样轻松放过她,不然像她这么恶毒的人,下次还敢欺负你的,你就是太善良了,才屡次吃亏!”

明明是许卿如陷害她。

可傅临洲和傅靳言不听她的解释,就认定她是嫉妒许卿如。

甚至为了逼她跪在雪里忏悔,傅临洲和傅瑾言用了傅家收留她十五年的养育之恩。

她麻木不堪点头,“知道错了,是我心肠恶毒嫉妒许小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傅临洲居高临下盯着她,语气冷漠,“你伤害的人是卿如不是我,只要你求得卿如的原谅,我就放过你。”

闻言,谢听晚猛地抬头望向傅临洲,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自己的耳朵出现问题。

三岁那年她父母意外离世后,傅临洲和傅靳言在父母的葬礼上,郑重对着年幼的她说,“晚晚,你别怕,以后我们就是你的亲人了,我们会对你的好的,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人的欺负。”

可如今,将她尊严踩在脚下的人也是他们。

见谢听晚满眼难受,许卿如得意勾了勾唇角,才假惺惺道,“好啦,晚晚已经跪着向我认错了,就别为难她了。”

然而傅临洲和傅靳言没说话,谢听晚便知道他们是在等自己认错。

她很想问问她究竟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才会让他们觉得她竟这么恶毒不堪。

她张了张嘴,却始终没有问出口。

真相是什么已经不重要。

谢听晚像是提线木偶一样,脑袋重重磕在雪上面,“对不起,许小姐,我错了。”

等系统给她新找了身体,她会离傅临洲和傅瑾言远远的。

以后,老死不复相见。




谢听晚毫不畏惧对上傅临洲和傅靳言吃人的目光,坚定道,“再说多少次也一样,我没有绑架过许卿如。”

“行。”

“那你的声音也别要了。”

谢听晚一脸茫然,就看到傅临洲从口袋里掏出一袋粉末,虎口卡住她的腮强行塞了进去,舌尖尝到熟悉的味道,她才知道是可代因,会使人声带受损。

她剧烈挣扎起来,想恳求傅临洲别对她这么残忍,他们明明知道她有多爱惜自己的声音。

可她的双手被傅靳言死死抓住,只能眼睁睁傅临洲拿水灌进她嘴里,眼泪顺着眼角绝望的滑落。

傅临洲松开了谢听晚,她被水呛到咳嗽,片刻才缓和过来,她幽怨盯着傅临洲和傅靳言,“你们会后悔的。”

她的声音变成了破锣嗓子。

比拉风火箱还难听。

就在这时,保镖突然跑进来说,“傅总,许小姐找到了。”

谢听晚也跟着去了,虽然她马上要离开了,但她不想不明不白背这么大个锅。

许卿如是在宴会厅后面的废弃农房里面找到的,看到傅西洲和傅靳言出现,她哭着抱紧自己半裸的身体。

“临洲,靳言,别看我,我已经不干净了。”

许卿如被绑架的两个小时,她就被拍下不雅照片,背后黑手甚至还传到网上。

由于国内管控,许卿如的照片在外网满天飞,今晚平台的热搜头条就是许卿如的不雅照片。

傅临洲心疼得抱着许卿如,温声细语的安慰她,而傅靳言快速脱下自己的大衣盖在她的身上,也是蹲在她身边安慰。

不知过了多久,许卿如的情绪才稳定下来,她突然看到谢听晚,发疯似的朝谢听晚冲过来,“你为什么要害我?我和人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找人毁我清白?我好不容易有今天这一切成就,全部被你毁了。”

傅临洲激动抱着许卿如,傅靳言抬脚踹向谢听晚,怒声道,“还不赶紧跪着求卿如原谅?”

谢听晚疼得皱了皱眉,她望着眼前这一幕只觉得讽刺,明明只要查监控就能证明她的清白,可傅靳言和傅临洲却只相信别人的一面之词。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沙哑道,“那报警吧,既然你们都怀疑是我,那就让我去坐牢。”

说着,谢听晚已经掏出了手机,电话刚拨出去,就被傅靳言抢过去重重砸在地上。

“不行,我没想到你竟这么恶毒,竟还想毁了卿如的名声,报警了全世界就知道了。”

而傅临洲也是一脸冷漠看着她,像是做了什么重要的决定,“靳言,你等会告诉公关部门把热搜压下来,就说照片里的女人是谢听晚。”

这句话像是炸弹在谢听晚耳边爆炸,那一瞬间她好像失去了听觉,她不敢置信望着傅临洲和傅靳言,“你们要毁了我的名声?”

傅靳言怒不可遏道,“难道不是你有错在先?这也是你咎由自取。”

“成年人总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傅临洲冷漠说完,便抱着许卿如离开。

傅靳言经过她身边时,狠狠推开她,她狼狈摔倒在被摔碎的手机面前。

而许卿如回头冲她挑衅一笑。

她输的彻底。

原来许卿如只需要演一场戏,就能把她赶出她生活了十五年的傅家。

也是此刻,她才意识到她和傅临洲和傅靳言的感情脆弱的不堪一击。

天空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鹅毛大雪,谢听晚从地上爬了起来,她想起小时候爸妈对她说的话,“以后如果晚晚难受的时候,就抬头看看星星,这样眼泪就会流回去了。”

她这么做了,眼泪却如同雨下。

可她不知道真正的暴风雨即将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