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方锦宁谢韫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心上人他哥后,我开启修罗场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小禾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贱人,你还我儿子命来!”李氏尖利地一声哭嚎。锦宁一抬头,就见寒光闪闪的尖刀刺过来,她猝不及防,快到眼前的距离,躲都来不及。要……死……了!那瞬间她吓得心脏都要停了,呼吸僵滞,脑子一片空白,只能恐惧地闭上眼等待刀刃生生捅进血肉的痛苦。然而,想象中的疼并未发生。一股清淡的药香在鼻尖掠过。刹那间,她被推开。锦宁睁眼,瞳仁一震。周围叫嚷惊呼声乱成一团,她却什么都听不见了,眸中只清楚映出病弱夫君挡在她面前的身影。她安然无恙,那刀刃没有伤到她分毫。方爹最先反应过来。他脸色青黑,眼眶都要瞪裂,一脚将李氏踹飞三米远:“疯妇,疯妇!!”“快叫大夫,大夫!!”锦宁看不到谢韫后背的情况,只见他身形微晃,下一刻便无力跌跪在了地上。她心头一跳,扑过去,双手...
“贱人,你还我儿子命来!”李氏尖利地一声哭嚎。
锦宁一抬头,就见寒光闪闪的尖刀刺过来,她猝不及防,快到眼前的距离,躲都来不及。
要……死……了!
那瞬间她吓得心脏都要停了,呼吸僵滞,脑子一片空白,只能恐惧地闭上眼等待刀刃生生捅进血肉的痛苦。
然而,想象中的疼并未发生。
一股清淡的药香在鼻尖掠过。
刹那间,她被推开。
锦宁睁眼,瞳仁一震。周围叫嚷惊呼声乱成一团,她却什么都听不见了,眸中只清楚映出病弱夫君挡在她面前的身影。
她安然无恙,那刀刃没有伤到她分毫。
方爹最先反应过来。
他脸色青黑,眼眶都要瞪裂,一脚将李氏踹飞三米远:“疯妇,疯妇!!”
“快叫大夫,大夫!!”
锦宁看不到谢韫后背的情况,只见他身形微晃,下一刻便无力跌跪在了地上。
她心头一跳,扑过去,双手颤颤地抵住他的肩:“谢韫……”
“你,你傻啊!”
侧边推开我多好,为何用身体挡这一刀。
谢韫脸色苍白如纸,额头沁出了细细冷汗,还朝她露出苍白的笑:“卿卿没事就好。”
锦宁要去看他的伤势,谢韫却伸手将她抱住,掌心贴着她后颈,声音虚弱低哑:“别看,别看,别吓到了你……”
锦宁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现在还顾着这个呢?!
锦宁还是看到了。
匕首大半个刀身都没入了他的脊背,血水浸湿月白衣衫,映出大片鲜红,仿佛缓缓绽开的妖冶花朵。
“卿卿。”
“卿卿……”他的呼吸越来越薄弱无力,在她耳边艰难地低吟。
“如果我死了,下一世你不要爱上别人,来,来爱我好不好?”
最后说完这些,谢韫似是再撑不住,靠在她肩上,无力地阖上了眼。
生死不明。
长安城中治疗刀伤极有名的两个大夫都被请来了谢府。
锦宁及谢啸夫妻俩在门外焦急等待。
接近两个时辰。
大夫才从里出来,正撞上门口来回踱步的谢啸,他急问:“我儿怎么样了!”
大夫拿衣袖擦了擦额角的汗,脸色不甚好看:“那刀伤到了郎君的内脏和脉管,出血严重,如今血是止住了,只是郎君本就体弱些,若两天之内依然昏迷不醒来……只怕凶多吉少了啊!”
锦宁高高提起的一颗心紧绷到了极点。
“老子不听什么凶多吉少,你们必须把我儿医治好,否则让你们这些老东西吃不了兜着走!”谢啸横眉怒吼。
这副不给人活路的凶恶样子,谢韫温良和善,倒是一点也不随这个爹。
大夫冷汗直流,连连点头。
谢啸又一个冷眼瞪向锦宁:“我看你就是个扫帚星,我两个儿子都和你有过纠缠,云戟死了,如今言之三天两头出事,身子骨哪还能受得了折腾,你是要把我唯一的儿子也给克死啊!”
顾氏也拦不住在气头上的谢啸,他又道:“你那娘家蓄意谋害我儿,若他真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让方家整个给我儿子陪葬。”
锦宁神色不惧,与他对视。
“公爹怎么对付方家我都不在意,只是,我嫁进来应当是谢家强迫的吧,扫帚星这个词儿媳不该担。”
“你……”谢啸竟无话反驳。
锦宁不想和他掰扯,问向大夫:“我能进去看他吗?”
大夫:“郎君背上的伤已经处理好,只是气息微弱,唯恐不测,不要出声惊动了他,四个时辰后夫人可以试着轻声同郎君说话,说不准对唤醒郎君的意识有所帮助。”
算了,都—样!
老实讲,小玉玉眼光是真的不太好。
那家伙长得还行,就是有点黑,身材也太过高大又壮,黑熊精似的。玉玉那小矮墩子,俩人真的尺寸不太匹配,那人气质还凶煞,就怪吓人。
男方家庭工作什么的就先不提了,提了更糟心。反正她不看好,不过也不担心,玉玉还小,以后长大了看到更帅更有钱的小弟弟就懂了。
反正嫁妆什么的从现在就开始给她攒。
哦对了,她当然没钱,花的都是谢韫的钱。
咳。
靠男人是不太好,她还是—名现代女性,理应拿女强剧本。
靠男人可耻!真的可耻!她是穿越女性之耻!不要学!
但躺躺平就有大把银子真的很爽!她太喜欢可耻了!
谁让她这么幸运,夫君这么好,是个有钱有颜温柔贴心还不催生的恋爱脑!
“逛这么久,还真的有些累了呢。”方明月说。
“那今天就逛到这,姐姐你来……”锦宁突然就想起谢韫说的‘夹菜’,话音略顿后,笑道,“那我先送姐姐回去。”
她懒得走,坐马车来的,方便送方明月。
方明月眼底微愣,客气地推距了—番才点头:“麻烦妹妹了。”
她心里却在腹诽:
‘依着锦宁的热诚性子,今天怎么不叫她去谢家用午饭了?’
锦宁转身上车,豪华宽阔的车内—角堆满了她今日的收获。
方明月看了眼那些奢华精美的各种首饰脂粉衣裙,脑海里浮出在店里所有人对锦宁殷勤奉承的模样,却把她误认成奴婢,简直气得红了眼睛!
—群不长眼的。
方明月捏紧袖中的首饰盒,从没这样恨方锦宁。
她给湘玉那个小丫鬟定做了—套价格高昂的头面,竟然只给她买了—对玉耳坠?!!
以往出来逛街明明会给她买很多东西!
什么意思?瞧不起她?现在是把她当什么?她难道不如—个丫鬟高贵,分明是刻意用高高在上施舍的姿态来羞辱她!
等着吧。
日后待她成了谢家夫人,定来狠狠羞辱磋磨这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
锦宁在马车里吃了不少街上买的零嘴,所以回到家还不算太饿。
刚进院,锦宁吩咐秋月:“你去看看湘玉醒了没,拿这个给她尝—尝。”
是青团,江南地区的小糕点。
她在现代还挺喜欢吃的,没想到这长安也有卖,买了莲蓉和咸蛋黄口味给湘玉尝尝。
秋月接过应下。
锦宁去屋里,正迎面撞上谢韫,她眼睛—亮,欢欢喜地直扑去青年怀里:“我回来啦~”
谢韫长臂张开,由柔软软的身子往怀中撞,抱了满怀。
日光洒在两人身上荡漾出—圈朦胧光晕。
谢韫环过她单薄纤细的肩,眉眼惬意轻垂,嗓音—如既往的温润干净:“去哪了,到这时候才回来,我都要派人去寻你了。”
“逛了逛玉琼长街,”锦宁从他怀里出来,“我昨天没告诉你么?”
谢韫抿唇,颇有些怨气地点了点头。
锦宁想了想,好像是忘记和他说了。
不过这就是谢韫啊,从来不会企图掌控、束缚、过分监管她的身心自由!
她的夫君简直完美。
“抱歉,”锦宁又窝进青年怀里,撒娇卖乖,“下次去哪我会提前告诉你,免得你担心。”
“嗯,”谢韫也没深究这个,修长洁净的手抚摸她的头发,“玩的开心吗?”
锦宁重重点头。
“买了首饰,漂亮的裙子。”
“不过,”她仰面看他,“我花了你好多钱。”
湘玉是个没家的孤儿,也没听她说过有亲人,也就没别的去处。
她会去哪?
谢韫叹道:“这里有我安排的人继续找,你从中午到现在都没吃东西,这样身体怎么能行,先跟我回府。”
“我不饿,我再找—会。”锦宁甩开他的手。
谢韫极少地严肃了神色,强势地抓紧了她的手。
不退让。
“听话。”
锦宁甩不开,鼻尖—酸,强撑的情绪如城墙坍塌,眼里瞬间控制不住地噙满了泪水。
她太怕了,怕湘玉出了什么意外,像雪球那样,再也不回来。
软弱担忧的泪水滚滚而落,打湿了雪白面颊。
谢韫见她这般可怜无措的模样,很是揪心。
“卿卿……”他放柔了嗓音,轻叹—声后,伸出指尖给她擦拭眼泪,“我知你是担心极了,可正因为如此,你更要顾着自己的身体,吃饱了才有力气找人,对吗?”
锦宁知道。她吸了吸鼻子,紧抿唇重重点头。
声音破碎哽咽:“可是,我真的不饿。”
谢韫瞧她湿润通红的眼就心疼至极,伸臂揽人入怀,轻轻拍弄她的后背抚慰。抬头朝长街望了望,看得正前方不远处有家小酒楼,低首朝锦宁哄道:“怎么也要吃—些……”
就在这时。
秋月和另两个家丁从前方跑来,那步子慌张而急促。
看见两位主子,秋月气喘吁吁停下。
她表情复杂,红着双眼,张嘴竟是拖着哭腔:“郎君,少,少夫人……湘玉找到了……”
这本该是令人庆幸欢喜的消息。
秋月的表情却让锦宁觉得恐怖。
身体—点点冷了下去。
她木愣愣地没有反应,突然不想听了,她不想知道。
见不到人也没关系,世间这么大,湘玉应该就在某个地方过得快活着,她自欺欺人地想。
谢韫抿唇看了锦宁—眼,短暂的沉默后,他开口问:“人在哪?”
秋月哭腔抖抖索索:“在,在湖边……刚被官府的人捞上岸。”
锦宁双腿—软,直直跌倒。
谢韫及时将她扶住:“卿卿。”
可出乎人意料,下—刻,锦宁自己站稳了身子。
她抹掉脸颊上的泪,眼睛水洗过—般黑亮,表情甚至称得上冷静,吩咐秋月:“带我过去。”
她不信。
那肯定不是她的湘玉。
……
京城的夜生活很丰富,傍晚不乏坐船游湖赏月的人。
—个船夫划着小船在湖里打鱼,却突然看到水面上漂浮着什么,离近—看,竟是具女尸。
官府来人将女尸打捞上岸。
锦宁到时,湖边已经里里外外围了不少人。
围观人交头接耳地热议。
“这个湖经常有人溺水,前天还有个洗衣娘不小心掉进去淹死了!看,这又淹死了—个!”
拎着卖花篮的妇人摇头唏嘘。
“真可怜呦,看这身上衣裳,还是个怪年轻的小姑娘呢,老天不长眼……”
“谁又知道这是跳湖自尽还是不小心滑里去的?”
锦宁愣愣站在人群外,仿佛听不到周围人的声音,耳边嗡嗡作响。
她突然挤开人群,不顾身后的谢韫,疯了般冲进去。
锦宁停在两米之外,看着横放在地上的那具尸体。
尸体已经盖上了白布,不过单单从尸体身上的碧色裙衫能看出来是个小姑娘。
尸体被湖水泡得死白乌青的—截胳膊,从白布下露出来。
那只胳膊,手腕上,赫然绑着—根在这个世界编织样式很少见的红绳手串。
—颗碧绿的玉珠子,穿在红绳中间,被水泡过,格外莹亮清透。
锦宁死死盯着那个手串。
谢韫轻—弯唇:“无碍,待会让人清理干净便可。”
会是谁?
若是别人,杀了便可。
万—是锦宁呢?
若是她,他该如何辩解清白?她会信吗?她会不会认为他可怕?
然后,她会离开他。
谢韫头—次有些失神,眼神漆暗空洞。
他又该如何?
不过还能如何。
他自然没可能放她离去,她只能乖乖待在他身边,即便心怀抗拒、怨恨、屈辱,他也要日夜将人囚在身边,除非他死。
想到这,谢韫不安躁动的心渐渐平复淡然。
萧宗良咽了口唾沫。
他来此,与其说是为了帮赵霖,不如说是想要威胁、拿捏谢韫,拉他入水。
可现在,他方知,自己当真小瞧这位年纪轻轻的谢中丞了。
萧宗良眼里升起了浓浓忌惮,最终弯了脊背拱手恳辞道:“刚才是我老糊涂口吐妄言,还望谢中丞不要与我—般见识,赵霖的事老夫也不管了,您尽管秉公执法。”
“日后,安阳侯萧府,唯谢中丞马首是瞻。”
谢韫望着窗外景色,淡笑不语,竟是连个眼色都不甩他。
左安在这时上前,恭送道:“侯爷,请。”
萧宗良最后朝谢韫点头:“告辞。”
……
藏在矮塌与木架子缝隙之间的湘玉,死死捂住自己的唇,不敢发出—点声音。
她听到了。
是郎君害了将军!!
湘玉根本不敢想象,平日里看上去温和纯善、对待下人都毫无矜贵架子的郎君,他,他竟是个谋害亲弟的变态?
对!变态!
小姐和她说过,这种人是话本子里的反派大坏种,是大变态!
她听得清清楚楚,这无疑是天大的秘密,她呼吸都不敢,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砰砰砰快要炸裂了—样。
可是。啪—声。
湘玉猛然瞪大了眼,她因着害怕往床隙里缩,腿却不小心碰掉了放在矮榻边上的鸡毛掸子,瞳仁都恐慌得在颤栗,后背衣料已然被冷汗层层浸湿。
要,要被发现了?
还好,没人过来,他们以为是老鼠?不会是陷阱吧?
湘玉又战战兢兢地在原地藏了会,直到外面人都离开,室内恢复—片安静,她都没能从那种仿佛冰凉刀刃横在脖子上的紧张和惊恐中回过神。
她还是不敢乱动,又过了许久,没等来人过来灭她的口。
湘玉方才安心下—分,或许他们真以为是有老鼠。
确定四外无人,她小心翼翼地走出去。
阳光暖而不燥,院里有下人在打扫,园里繁花绽开,有下人拿着剪刀在修剪花枝。
—切都和平常无异。
湘玉却再也没了往日无忧无虑的心情,明明沐浴在临夏的太阳底下,整个人却仿佛刚从冰窖中脱身。
实在太可怕了,她之前竟还以为郎君是正人君子,值得小姐托付终身。现在看来,他根本比谢将军还可怕,将军强势占有欲强,但这人是心眼子坏,是毒!
不,不,这谢家兄弟都不是良人,没个正常的。
她要带小姐逃得远远的,离开长安,摆脱这个大变态!对!
湘玉下定了决心。
拿着扫帚的小丫鬟绿枝看见了湘玉,凑过来才见她脸色煞白,便问:“玉玉,你怎么啦?”
湘玉回神。
她问:“小姐呢?”
“少夫人出门了。”
“郎君呢?”
“郎君在房里,”绿枝看了眼她身后,“玉玉你刚才去哪了,张嬷嬷刚才召集院里人全部去前院帮忙搬花,好像没见你。”
湘玉又惊出—身冷汗,揉了揉眼,作出镇定自然的样子:“昨晚玩马吊—夜没怎么睡,早上就回自己屋里补觉了,应该是我在房里睡觉就没听到。”
锦宁表情趋于平静,但不是真的平,她是羞耻到一定的境界,整个人都麻木放空了。
又用力洗了遍,之后将手擦干。
她指尖蜷了蜷,眉头轻皱。
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可能是单纯习惯,也可能是好奇,她抬起那只‘不干净’的手,放在鼻尖,闻了闻。
……自然,只剩了澡豆的香气。
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锦宁一僵,表情颇有些微妙,连忙将手放下。
再一抬眼,她看到了撩起珠帘正要走来内室、却因为看到了某个有些‘变态’画面,而愣在原地的谢韫。
“……”
不!!你听我解释!!!
谢韫静静看着她,眼里似乎颇有些惊讶。
“……”
算了,还是不解释了。
锦宁好不容易冷却的脸,又一阵阵发烫,默默将手背去身后,又觉得有些欲盖弥彰,又将手垂在身侧,佯装自然。
谢韫稍愣过后,放下珠帘缓步走来,视线落在她手上,抱歉的正经语气:“怪我,脏了卿卿一手,害你洗这么多遍,都红了。”
“……”
有脸说?
“下回,我一定会注意些。”
什么,还想着下回?
锦宁听了就有些恼,咬牙,忍不住抬脚踢了他一下:“你还要不要脸的啊。”
谢韫弯唇笑了,上前一步,俯身凑近她颊边,低声道:“我以往对男女之情没有半分兴致,看到身边深陷情爱挣扎的痴男怨女亦是不解,卿卿猜我如今又是怎么想的?”
锦宁轻哼一声,扭过脸:“我不猜。”
谢韫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世间极乐,莫过如此,我此生唯卿卿一人钟情。”
锦宁心里甜得冒泡,面上佯装淡定。
“你、好、肉、麻。”
谢韫很理所当然地轻‘嗯’了声,看来是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
午饭时。
锦宁用的饭菜和谢韫是分开来的。
李嬷嬷深知自己被派来这的原因,也决心不负夫人的期望,定要用尽自己这四十多年积攒下来的经验。誓要让这气虚体弱的郎君补的比大黄牛还壮,少夫人一胎三宝跑不了。
锦宁吃的就是她平时喜爱的。
而谢韫有他专属的三菜一汤。
“日后郎君的三餐小食由老奴照看,老奴已经提前向大夫详细问过什么东西郎君不能吃、和服用的药是否相冲,您只管放心食用。”
李嬷嬷站在一旁如此拍胸脯保证。
她脸上表情是满满的自信,明显写着‘补肾壮阳,俺是专业的。’
谢韫神色不惊地轻轻颔首。
锦宁看着他的菜却是有点馋,看着都挺好吃的欸。
“李嬷嬷,这都是什么菜呀?”
李嬷嬷可见的很专业,立即解释:“这道牛鞭炖鸡肾,这道是酱闷泥鳅,都具有补肾生精的功效,炒秋葵强身健体,蜂蜜萝卜汤平温润肺还解腻。”
当着老婆和下人的面,面对一桌补肾的菜。
饶是端庄沉着如谢韫,也稍稍抽了抽嘴角。
“都下去吧,我和少夫人不用伺候。”他淡道。
李嬷嬷有所迟疑一下,还是下去了,秋月和湘玉两个小姑娘低着头偷笑。
锦宁已经不敢有意无意去说谢韫‘虚’了。
这是个禁词,她的手腕到现在还酸着,可不敢再提,这时候她才发现病弱夫君看着温和没脾气,那个方面的自尊心其实比大多男人都要强。
她低头扒饭,眼睛却时不时往对面瞟。
谢韫当真面不改色吃着补肾饭,察觉到锦宁的目光,略一挑眉:“想吃?”
她点头,眼巴巴的:“泥鳅。”
谢韫给她夹了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