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小说 女频言情 断绝亲子关系后,继弟放炮炸了580万抖音热门无删减+无广告
断绝亲子关系后,继弟放炮炸了580万抖音热门无删减+无广告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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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一棵小白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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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着冰签子在冰面上哐哐砸。
我的怒气也转变为了担心:
“别砸了,天黑了看不清,砸裂了怎么办?”
“胆小鬼。”
他嗤之以鼻,爸爸也说:
“小女孩小家子气,不如男孩闯荡。”
我闭上嘴,在一旁看着耀世众星捧月般,在亲戚的围观下,大力砸着冰面。
众人嘻嘻哈哈,都夸他有力气,一看就是个男子汉。
越夸,弟弟越来劲,冰面终于不负所望地裂开了。
众人大呼小叫,但总算是有惊无险地把他捞了上来。
寒风刺骨,大冬天的,他全身都湿了。
继母环视一周,把我的羽绒服扯了下来,裹住弟弟。
还好我里面穿着加绒的棉衣,不然怕是要冻失温。
“啊呀裹羽绒服有什么用啊!你看看孩子,脸都冻红了。”
奶奶心疼的哭了:
“快把湿衣服脱了,让晓婷把裤子脱下来给弟弟穿啊!”
“湿衣服穿得时间久了,我的乖孙要感冒的。”
我不肯脱裤子,爸爸气愤地跺脚:
“他是你亲弟弟,冻死了怎么办!”
“你怎么心这么狠啊!”
这倒是真的,他虽然与我不是一个妈,但毕竟是同一个爹啊。
我咬咬牙,把外裤脱了下来。
弟弟勉强套了上去,冻得直打哆嗦:
“奶奶!我还是冷啊!”
奶奶盯着我,目露凶光:
“弟弟还冷,你聋了吗?”
说着动手要扒我的裤子。
“奶奶,别扒我裤子行不行。”
我感觉非常羞耻,哭出声来。
爸爸一看,叹了一口气:
“裤子就算了,把棉毛衫给你弟弟吧,你羽绒服太大,兜风。”
一众亲戚横眉竖目,仿佛我若不脱这件棉毛衫他们就会群起而攻之 。
我妥协了,虽然我已经很冷了。
他们都围着弟弟嘘寒问暖:
“怎么样啊,耀世,还冷不冷?”
“冷!”
继母一看,心疼的不得了:
“晓婷啊,你不是还有件棉毛裤在身上吗?你看弟弟......”
“不行!我里面就剩一条单秋裤了,我会被冻死的。”
“怎么可能!你多大孩子了,抵抗力强,弟弟还是个小孩子,你忍心看他冻感冒吗?”
“不行的阿姨,我已经
太冷了......而且这里离家里还有一公里,我这个样子怎么走回去啊......”
我摇着头倒退,被奶奶一把按住:
“不肖子孙,长辈说话还敢顶嘴?”
她一个巴掌扇过来,把我扇蒙了。
刚刚还叫喊着让我给他们买东西的亲戚纷纷上来按住我的四肢。
扒我的裤子。
不知道哪个男亲戚粗糙的手悄悄摸进我的内衣,捏了又捏。
恶心直冲天灵盖,我差点想吐。
我挣扎着反抗,却又挨了我爸的窝心脚:
“铁石心肠的东西,要你弟弟冻死吗?”
泪水从眼角流下,我感觉尊严被一节一节碾碎,恍惚间像是回到了小时候。
弟弟自己不小心磕破了脑袋,却硬说是我推的。
奶奶把我按在地上给弟弟磕头道歉。
那时候我就感觉脊梁在被人狠狠敲碎。
裤子终于被扒下去了,我躺在冰冷的冰面上,单薄的秋衣也被浸湿,冷冰冰地趴在我身上。
弟弟穿着我的衣服暖乎乎地回家了,我穿则穿着单衣单裤,甚至秋裤还被他们拉扯间撕破一个小洞。
露出里面冻紫了的小腿,上边又青又紫的血管骇然可见。
一路上,不少路人眼神异样地盯着我,我心里一阵木然。
马上进家门了,爸爸拦住我:
“行了你回旅店吧,明天早上别忘了早起来家里洗今天的碗筷。”
我回家就发了高烧,梦里是妈妈还没去世时,我少有的幸福时光。
妈妈心疼地搂住我,对我说:
“孩子,离开这家人吧,你的福气还在后头。”
醒来以后,已经日过三竿,我正打算给自己从外卖软件上点了一些感冒药,就看见一堆未接来电。
全是爸爸打来的,不用想,就知道是叫我回家收拾碗筷的。
我犹豫了很久,还是回拨了电话,那边铺天盖地的骂声传来,说我不尊重长辈,故意不接电话,想偷懒。
甚至扯到昨天的事。
“是不是你把弟弟推进水里的?你弟弟说了他什么都没干,莫名其妙就掉进去了。”
我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声音还带着感冒的沙哑:
“爸爸,明明弟弟是在你们面前掉进去的呀,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冷哼一声:

放假回家,爸爸让我睡宾馆,带着继母弟弟霸占我的屋子。
还在弟弟掉入冰面后,扒掉我的衣服给弟弟穿。
天寒地冻的冬天,我单衣单裤,弟弟却穿着我的衣服暖暖和和。
我失望至极,和爸爸断绝亲子关系。
正要离开家时,弟弟点炮导致沼气爆炸,炸翻了小区一众豪车。
爸爸面临580万的赔偿款,打爆了我的电话。
“帮帮忙吧。”
第一次,爸爸低声下气地求我。
01
“爸爸爸爸!我要买这个二踢脚!”
爸爸头也不回找我要钱:
“过年了你姥姥肯定没少给你压岁钱吧?赶紧拿出来给弟弟买鞭炮啊。”
可是家里的鞭炮已经堆成山了,而且弟弟才五岁,昨天沉迷于放炮还炸死奶奶家一只鸡。
“爸......二踢脚不安全,要不......”
爸爸不满地拉扯我:
“给弟弟买个炮都不乐意,生你真是白养了。”
继母在一旁翻白眼:
“就是,也不知道遗传了谁的小家子气。”
听见她诋毁已故的母亲,我咬碎牙掏了钱。
“没事不用在这里碍眼了,你阿姨看见你也不高兴,先回宾馆去吧,晚上阿姨家亲戚来串门,记得来做饭。”
爸爸看见我红了的眼圈不耐烦地打发我。
是的,我住在宾馆。
为了省钱,我做了56个小时的硬座从学校回家过年。
刚下车,爸爸就在电话里通知我:
“不用回家,自己找个宾馆。”
可是,自从妈妈去世,爸爸再娶后,我就住在姥姥留下的小房子里。
又碍不着他们什么事,为什么不要我回家?
我打车到了楼下,看见垃圾桶里全是我的衣物。
甚至还有妈妈留给我的小提琴。
我心中一阵难过。
这把琴制作于上世纪八十年代,曾经有琴行出价80万我都没卖。
如今琴盒都对折在垃圾桶里,可想而知琴早就成了一堆废木。
到了门前,锁已经换了,我打不开门。
南方的冬天湿冷无比,又没有暖气。
坐在门前等了许久,在我感觉下半身快要失去知觉时,爸爸出现了。
“不是让你去宾馆吗?”
“可是......爸爸我住在这里
好几年了,想回来看看。”
“你这房子现在我们住,没有你的地方。”
似乎看我冻地发抖,心有不忍,他松了口:
“你可以睡沙发。能有地方住就不错了,别挑三拣四。”
爸爸开了锁,原来屋里一直有人。
继母和弟弟都在屋里,就是不给我开门。
我咽下这口气,挤出笑容问:
“阿姨,你们怎么来我这里了?”
阿姨似乎很不满意我的问题,上下扫视我:
“耀宗今年结婚你不知道?”
我点头,她跟前夫的儿子今年36岁,终于娶了媳妇,大办了一场。
“你爸那套送给他当婚房了,你做女儿的理应把自己的房子拿出来给我们住。”
所以,我才被赶出家门,住在了离家不远的青年旅馆。
我摸着那把小提琴碎片,坐在阴湿的旅馆小床上,心里难过极了。
姥姥对不起,那房子本来是你心疼我,送给我的成年礼物,如今却被继母和爸爸占去。
爸爸是我仅剩的至亲了,再怎么样,我也不想和他闹僵。
正想着,爸爸的电话打来了。
“客人提前到了,快点回来做饭。”
我紧赶慢赶回了家。
家里一片其乐融融,弟弟正拿着摔炮往楼底下扔。
楼底下霹雳吧啦一阵乱响。
我吓了一跳:
“弟弟,这样太危险了,下面万一有人怎么办?”
他哇哇大哭:
“姐姐欺负我!姐姐欺负我!”
奶奶走过来伸手猛地推我,把我的肩膀拍的生疼:
“个有娘生没娘养的小衰货,大晚上的下面哪里有人?”
她回头爱怜地摸摸弟弟的脸蛋,高声道:
“男孩皮,聪明!你懂什么?让他玩!我们耀世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还不快做饭去?”
我没有办法,转头扎进厨房,就听继母那边的亲戚毫不避讳地议论:
“这小姑娘找没找婆家?”
“她妈死的早,谁看得上她?不定是什么孤寡的克亲命。”
“我有个聋哑表弟,除了不会说话其他都好,这丫头干活还算麻利,要不给我表弟当老婆吧?”
听到这里我爸终于出声:
“这话不能乱说,我闺女好歹是个大学生,怎么能找个聋哑人?”
一众几乎

“我不管那么多,你赶紧回来洗碗。”
我沉默了,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渴望有一个家,但我是不是错了。
本来想趁着过年,看看还又没有缓和的机会,现在看来他们根本不把我当做家里人。
我看着书包里的那份早就准备好的协议,犹豫良久,还是带上它出了门。
“爸爸,这是自愿放弃出国交换的协议,我想着家里不同意,想要放弃这个机会,但需要你签字。”
爸爸难得地给了我好脸色,看也没看就在协议的末尾签上自己的名字。
“这才对嘛,小姑娘家家的读什么书,在家里干活才对嘛。”
“等你弟弟长大了,你把他供出国去,他绝对能赚上大钱。男孩子嘛,有出息。”
他不知道,这协议是断绝亲子关系的协定,签过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关系了。
以后每个月我会给他打两千块钱,完成自己的赡养义务,除此之外,不会与这个家再有其他联系。
我收好协议,对他们说:
“爸爸,阿姨,这栋房子是我的私人住宅,房产本上是我自己的名字。”
“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但希望过完这个年,您们就赶紧搬出去,不然我会找律师起诉你们私闯民宅、毁坏个人财物。”
众人脸上全是不可思议,仿佛不能理解一直乖乖受气的我怎么突然硬气起来。
奶奶冲了过来,一巴掌扇在我脸上,唾沫星子喷了我满脸:
“呸!个养不熟的白眼狼,有本事你告我们试试?我们就不走!”
我冷笑一声。
“那咱们就法庭见。”
弟弟吵吵闹闹地,仿佛不把这件的争吵放在眼里,大声叫嚷着:
“我要放鞭炮!我要放鞭炮!”
“我要玩昨天买的二踢脚!”
奶奶马上丢下我,满声答应:
“乖孙,奶奶带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