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小说 女频言情 有情必不终老结局+番外小说
有情必不终老结局+番外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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荞麦

    男女主角分别是何薄宴祝卿卿的女频言情小说《有情必不终老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荞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刚刚说何薄宴母亲叫她,并不是托词。林安宁走进屋内,里面到处都摆着神像,神像前的香火更是不曾断过,直熏得她头昏脑涨。何薄宴的母亲何夫人热衷佛法,此刻她刚刚毕恭毕敬地对神像拜了三拜点上香火以后,才来和林安宁说话。她喝了一口香茶,“你们还在准备做试管?”林安宁提起精神,全神贯注地应付她的问话。“要我说,还是要平时多做好事,才能得神保佑。”“当初你嫁进来的时候,我其实不是很满意。”“你这孩子福薄,先是年少失怙,然后你妹妹年纪轻轻就得了重病,饭还没有药吃得多,也不知还能活多久。要不是大师说你旺夫,我可不会同意这门婚事。”林安宁的拳头紧了又松,还是没有忍住,“我妹妹的病马上就要治好了!”这是她第一次出言反驳何夫人,之前为了不让何薄宴夹在她们之间...

章节试读


刚刚说何薄宴母亲叫她,并不是托词。
林安宁走进屋内,里面到处都摆着神像,神像前的香火更是不曾断过,直熏得她头昏脑涨。
何薄宴的母亲何夫人热衷佛法,此刻她刚刚毕恭毕敬地对神像拜了三拜点上香火以后,才来和林安宁说话。
她喝了一口香茶,“你们还在准备做试管?”
林安宁提起精神,全神贯注地应付她的问话。“要我说,还是要平时多做好事,才能得神保佑。”
“当初你嫁进来的时候,我其实不是很满意。”
“你这孩子福薄,先是年少失怙,然后你妹妹年纪轻轻就得了重病,饭还没有药吃得多,也不知还能活多久。要不是大师说你旺夫,我可不会同意这门婚事。”
林安宁的拳头紧了又松,还是没有忍住,“我妹妹的病马上就要治好了!”
这是她第一次出言反驳何夫人,之前为了不让何薄宴夹在她们之间为难,她一直小心顺从何夫人。
为了让她高兴,林安宁还去庙里斋戒了一个月亲手抄写数十万字的佛经。
更是为了做到何夫人心里满意的儿媳,结婚后,林安宁放弃了自己的事业,全心全意地操持家中数百人的事务。
外人提起她,只会满口称赞得此贤妻,夫复何求。
“她以后会很健康,长命百岁,至少比您活得更久。”林安宁把话说出来,心里只觉一阵畅快,这些话她早就想说了。
何夫人被气了个倒仰,“你怎么敢这么和我说话!我看是薄宴对你太好了,让你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
“你现在就给我去跪在祠堂里,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让人放你出来,也不许给你送吃的!”
祠堂大门被从外锁上,林安宁并不后悔自己刚刚的话。
她看着这满墙的牌位,若真的上天有灵,怎么还能让这种人潇洒世间?既然上天不愿惩治,那只有依靠自己。
到了夜里,温度渐渐低了下去,林安宁反复揉搓双臂试图获得一点温暖。
就在林安宁将要睡过去了的时候,寂静的屋内却传来了一丝细微动静。
她瞬间惊醒,老宅背靠群山,时常有动物出没,这祠堂又在偏僻角落。
她警惕地举起火烛,从黑暗里照见的却是何薄宴。
他浑身狼狈,不复往日的冷静自持。一见到林安宁,他瞬间扑过来抱住她。
“阿宁,你怎么样了!”
“母亲怎么突然生了这么大的气,我才回来。听到你在祠堂,立刻赶了过来。”
林安宁还是有些诧异于何薄宴会来带她出去。
“没事了没事了,我带你回去休息。你身子本就不算健康,别再添了新病。而且马上也要做手术了。”
原来还是怕她影响到时候的试管手术。
林安宁推开何薄宴,“我还能自己走。”


林安宁借着老宅不方便养身子的理由,准备提前回去。
何薄宴眉眼间都是餍足,“要不要我陪你一起走?”
林安宁也装作一副体贴的样子,“不用,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多陪陪妈吧。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
“那你一定要注意一点,我马上就回去陪你。”他温柔款款地拉住林安宁的手,“和你不在一起,我夜里又要睡不着了。”
总算是离开了这些人的视线,林安宁却没有回家。
而是来到了一家最负盛名的医院,站在医院外,林安宁徘徊不前。
她和何家人说得并非全是假话,万余雪真的是她的高中同学,或者,不只是同学的关系。
但是,当年自己没有听她的话,还是执着要嫁给何薄宴。
如今万余雪回国,自己又怎么好意思去见她。
最后,她还是下定了决心,走进了医院。
见到万余雪的那一刻,对方先是一愣,然后冷着脸,“这不是何太太吗?您怎么会来我这里,何家不是有自己的医院吗?”
“余雪,我”林安宁一开口,眼泪就忍不住地落下。
见到她落泪,万余雪也变了脸色。“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是不是那个男的!”
一个坚强了许久的人终于可以露出自己的脆弱,林安宁忍不住大哭了一场。
听她说完这些事,万余雪攥紧了拳头。“真是禽兽不如!我早说过这个何薄宴不像什么好东西。”
当年林安宁之所以答应何薄宴,还有一个原因。
何家是医疗世家,林安宁的妹妹身患罕见病症,多年前一朝病发,是何薄宴找了关系才救下。
“我已经打算离开了,下个月,下个月安然的手术就能结束。到时候我就离开。”
“我能帮你什么?”万余雪叹口气,还是不忍袖手旁观。
她见证过林安宁盛开时骄傲的样子,而如今的她就像一朵即将枯萎的百合花。
林安宁眼睛发亮,没想到万余雪如此轻易地就松了口。
“余雪......”
“感谢的话不用多说。”万余雪摆摆手,“只要你能离开牢笼就好。”
在万余雪的安排下,林安宁做了检查。
果真,她没有怀孕。
林安宁松了一口气,其实,就算是真的有了孩子她也不会生下来,她不想生出一个不被爱的孩子。
万余雪帮她换成了有孕的检查结果。
“至于那个胚胎,何家不是想让我去他们医院做报告吗?我到时候会尽量毁掉。”
告别了万余雪,林安宁觉得自己的脚步格外轻,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故友,她好像也回到了那个肆意无畏的年少。
那时候的自己年纪轻轻,以为世界尽在掌握之中,以为梦想都能实现。
再次出门的时候,她开车路过了城市美术馆,心里犹豫许久,还是停下了车。
林安宁之前的梦想就是能在美术馆举办自己的画展。
但是嫁给何薄宴以后,她放下了画笔,一心做一个贤妻良母,将家里的大大小小的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
她步入美术馆,浏览着新展出的画,却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最不想遇见的人。


后来的几天,林安宁感觉白洲渡好像在刻意躲着自己。
但是她也没有多想,毕竟这样的怪人是不能用常理推断。
林安宁的脑海里都是安然那天说的话,为自己而活一次吗?
她看向自己的手,何薄宴有胃病,结婚以后为了照料他的身体,她苦心钻研菜谱,这才练就了这一身厨艺。
这双手沉浸在油烟里太久,已经快忘记拿画笔的记忆了。
林安宁试探性地握住画笔,就算这么多年没有碰过,肌肉记忆依然存在。
可是,当她落下第一笔以后,还是颤抖着扔下了画笔。
她已经画不出来了,多年前那个灵气满满的林安宁还是消失了。
林安宁将画纸扔进垃圾桶,藏起画具,她还是安于现状最好。
到了正式给安然换药的那天,白洲渡说,“为了庆祝你终于坚持到了今天这一步,我有一个礼物送你。”
安然惊喜地打开礼物的包装,林安宁也好奇地凑过去看。
居然是她扔进垃圾桶的那幅画,如今被装裱好精心包装送给了安然。
安然开心地抱住画,“谢谢白医生,我很喜欢!”
林安宁吃惊地看向白洲渡,白洲渡装作不在意地移开视线。
“别叫我白医生了,我也算不上什么医生。”
等到四下无人的时候,林安宁问白洲渡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为什么,只是觉得那幅画虽然不怎么样,但是也没到进垃圾桶的程度。”
白洲渡说话还是那么毒舌,但是林安宁知道,能这样说已经代表他很欣赏这幅画。
对着白洲渡的背影,林安宁忍住自己的泪水,“谢谢你。”
“我说了,我治疗林安然是为了观察样本,用不着说谢。”白洲渡懒洋洋地说。
“不是为了这个。我是为了别的事情谢你。”
“那就更不用说谢了,我什么都没做。”白洲渡站定,“但是如果你还是要坚持谢我的话,”
“那就送我一幅画吧。”
林安宁开始了一边复健画画,一边照顾安然的日子。
这样的日子虽然很累,但是却足够充实,不是之前麻木地度过每一天,而是全然为了自己而活。
林安宁每天都在小镇的广场里为村民免费画像,她的技术眼见着越来越好。
白洲渡不像之前那么深居简出,倒是经常去广场看她画像。
又是一个黄昏,林安宁为最后排队的村民画完以后。收拾好东西,并肩和白洲渡默默无言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有个药物即将不够,我得回医院去拿。”白洲渡出声。
这个镇子地处小岛,和外界交流全靠每日的轮渡。
“大概需要一周我才能回来,安然的恢复状态很好,这些天就靠你了。”
“别担心,我很快就会回来。等我回来,我有东西要给你。”
林安宁没想到白洲渡会离开,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她已经渐渐开始习惯他的存在。
林安宁突然意识到这一点,她震惊于自己对白洲渡的依赖,无心多想他的离开。
没有给她太多时间去思考,万余雪带来一个她最不想见到的人的消息。


何家老宅院落众多,何薄宴和林安宁也有自己的小院。
院子里已经提前让人收拾过了,没有一点荒凉样子。
何薄宴正在屋内和林安宁说着话,“听说后山新放进来几只山鸡,到时候我打了给你煲汤,上次检查医生不还说你有些体弱吗?”
因为何薄宴的母亲茹素,每次回到老宅后饭菜都是只有素食,但是林安宁是个无肉不欢的人,每次回来都吃得少之又少。
何薄宴看在眼里,准备给她打点猎物开小灶。
院中忽然传来少女娇声调笑的声音,祝卿卿人未到声先至,“宴哥哥要去山里打猎吗?那我也要去!”
何薄宴也有点惊讶,“你怎么来了?”
“我想阿姨了,不能回来看看她吗?”祝卿卿像一阵风一样地跑进来。
她的母亲和何薄宴母亲是好友,后来她母亲遇人不淑,被逼得纵火自杀,是何薄宴母亲带祝卿卿回来抚养长大。
“那你去见过母亲了吗?”
“我刚刚去了,阿姨可高兴了,就是说我没有提前告诉她,她都没有让人给我收拾院子呢。”说到这里,她吐了吐舌头,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
“这院子这么大,我也住在这里不行吗?省得还要麻烦别人,你知道,我最怕麻烦别人的。”
何薄宴想也不想地直接拒绝,“让人收拾院子而已,不算什么麻烦。”
一个未婚少女挤在年轻夫妻的院子里,怎么说也不合适。
见被何薄宴拒绝,祝卿卿眼中迅速弥漫出水雾,声音也低落了下去。“是我错了,我不该这样没有眼色,你就当我没说过吧。”
说着她就要夺门而出,何薄宴下意识地抓住她的胳膊。“别走!”
祝卿卿低着头,“是我考虑不周,你如今已经结婚了,我是该和你保持距离。”
何薄宴大怒,眉头紧紧地皱起,“这又是谁说的混账话!我和你不需要保持什么距离。”
这话说得祝卿卿泪眼汪汪地扑进他的怀里,何薄宴轻轻拍拍她的背,而后仿佛才想起屋里还有一个人的存在。
他扭过头看着刚刚一言不发的林安宁,有些慌张地解释,“卿卿小时候被佣人说过,不是正经的家里人还要三要四的,所以她很怕这些人的议论......”
林安宁打断他的话,“我明白,卿卿就住在隔壁房间吧。母亲刚刚叫我,我先走了。”
没有理会何薄宴叫她的声音,林安宁越走越快,直到离开他们的视线,她才松下一直绷紧的背,终于能喘息一样。


当下,对于林安宁来说,最重要的是停止让医院里那些胚胎继续发育,那些何薄宴和祝卿卿的血脉。
但是医院很明显不会听她的,这是何薄宴控股的私立医院,只会听何薄宴的话,当时也是这家医院告诉她,她无法生育。
林安宁掏出手机,看见自己找的私家侦探发来的照片,背景是祝卿卿的公寓门前,两个人甚至急切地连门都没来得及进入就已经开始纠缠不清。
照片里,何薄宴一贯扣到领口的纽扣已经被扯开,露出大片胸口,祝卿卿不堪一折的细腰被男人青筋暴起的大手紧紧掌握着。
林安宁看着照片简直要忍不住吐出来,她忍着恶心给私家侦探转过去一大笔钱,“做得很好,以后继续跟着。”
何薄宴回来的时候已经洗过澡还换了一套衣服,他自然地说,“刚刚卿卿非要给我喝她做的咖啡,结果洒了我一身,我就换了衣服。”
不需要一点避嫌的表示,在他人眼里,祝卿卿和何薄宴从小一起长大,早就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了。
他还是如同往常那样,直接躺在林安宁的腿上,用手把玩着她的长发,哪怕不过一个小时前,他也曾这样对待另一个女人。
林安宁出声,“刚刚老宅那边打电话,想要我们回去住几天。”
“你怎么想呢?”何家人口众多,既是新富,也是旧贵。
平常只有他们两个住在这里,老宅不仅住着何薄宴的父母,还住着各种旁系叔伯。
每次回去都需要林安宁这个长孙媳来操持一大家子,因而林安宁轻易不想回那边。
“如果你不想,那就不回去了,我来跟家里说。”他看着林安宁,语气轻柔,眼神宠溺。
“好久没回去了,过去住几天也挺好的。”林安宁很想知道,何薄宴这么做,那些人是当真不知道吗?
何薄宴捉住她的手,轻吻上去,“那就让我来准备吧,你什么都不用管。”
“我说过,嫁给我以后,你只用享福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