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小说 女频言情 小说我中情丝蛊后,全员火葬场了(薛凝薛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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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画

    男女主角分别是薛凝薛严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我中情丝蛊后,全员火葬场了(薛凝薛严)》,由网络作家“鹿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薛凝走了几步,竟然在转角看见碧荷跟人撕扯,有人在抢碧荷手里的银票!薛凝连忙走进,隐约听见她们的对话。“二姑娘,这钱是县主的救命钱,你不能拿!”“碧荷,你不过是一个丫鬟,你少危言耸听,我今日才见过姐姐,她不过是小产伤心罢了,府里什么都不缺,能有什么性命之忧?”薛凝挡在碧荷身前,她蹙眉开口,“谢莹,你姐姐一向报喜不报忧,她不与你说,只是不想你担心,但这钱你真的不能拿。”谢莹看见薛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薛凝,你又算什么东西,在我面前说教?别以为往日里我姐姐给你几分好脸,你就真以为,你跟我能平起平坐了。谁不知道,你不过就是薛家的扫把星罢了。”薛凝知道谢莹不喜欢她,因为谢莹跟薛明珠的关系不错,平日在宴席上,最是喜欢跟薛明珠凑在一起。不用想也...

章节试读


薛凝走了几步,竟然在转角看见碧荷跟人撕扯,有人在抢碧荷手里的银票!

薛凝连忙走进,隐约听见她们的对话。

“二姑娘,这钱是县主的救命钱,你不能拿!”

“碧荷,你不过是一个丫鬟,你少危言耸听,我今日才见过姐姐,她不过是小产伤心罢了,府里什么都不缺,能有什么性命之忧?”

薛凝挡在碧荷身前,她蹙眉开口,“谢莹,你姐姐一向报喜不报忧,她不与你说,只是不想你担心,但这钱你真的不能拿。”

谢莹看见薛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薛凝,你又算什么东西,在我面前说教?别以为往日里我姐姐给你几分好脸,你就真以为,你跟我能平起平坐了。

谁不知道,你不过就是薛家的扫把星罢了。”

薛凝知道谢莹不喜欢她,因为谢莹跟薛明珠的关系不错,平日在宴席上,最是喜欢跟薛明珠凑在一起。

不用想也知道,薛明珠伪善的,说了自己多少是非。

薛凝看在谢姐姐的份上,还是问了一句,“你要这么多钱,想做什么?”

谢莹不屑道,“当然是买一些首饰了,我马上要及笄了,自然不能像你这般寒酸。再说了,我又不是不关心姐姐。”

谢莹得意的看着薛凝说,“明珠姐姐已经答应我了,会让她二哥帮我姐姐看病,谁不知道薛二哥是神医,自然是会帮姐姐治好的。

薛凝,枉费我姐姐对你那般好,你连你二哥都请不动,最后还不如我这个外人,所以你少多管闲事,快点把钱还给我!”

薛凝冷着脸没给,而是让碧荷先走去医馆,气得谢莹直跺脚,看着薛凝喊着。

“我要跟姐姐告状,让她日后再也不要理你!薛凝,怪不得你全家都不喜欢你,你讨厌死了!”

......

薛凝回府之后。

刚回夕颜院,就听见忍冬高兴的跟她说。

“姑娘,六哥儿从教场回来了,刚刚还让人传了话过来,说想要见你。”

整个薛家,要说谁跟薛凝最亲近,那就是她的六弟薛昭飞了。

薛昭飞贪玩,不似大哥薛严沉稳读书好,也不似二哥薛玉朗拜入神医谷,年少成名。

薛凝鼓励他习武,如今倒是去了京都教场,小有所成,就是平日都住在教场,不怎么会薛宅。

薛凝面上淡淡,可眸底染上了笑意,如果不是中了情丝蛊不会笑了,恐怕如今早就展颜。

“我这就去见他。”

薛凝也挺想六弟的,特意让忍冬拿了刚做好的糕点,一路走向六弟的院子。

只见院子里,柳树下,少年穿着一袭白衣,手里握着红缨枪,恣意而又俊朗。

“昭飞......”

薛凝声音柔和,想要将手里的食盒递给他,却见他原本笑着的脸上,忽然沉了下来,蹙眉看着她先开了口。

“五姐,公主府发生的事情,我都听说了,你快点跟堂姐道个歉,本来就是你连累了她。”

薛昭飞说到这,又埋怨的盯着她说,“那个侍女死了,京都城都传遍了,我这几日在教场,别人都笑我,有个杀人犯姐姐,我丢死人了。”

“母亲说,堂姐因为你被人误会,这几日心神不宁,茶饭不思,琴都弹不好了,恐怕要耽误伴读遴选,这事本来就是你的错,你快些去认错,我可不想家宅不宁。”

“还有,你日后再给我送东西,别说是你送,就说是堂姐给我送来的,反正你名声不好,我如今也需要跟日后同僚打好关系,身上不能有污点被人嘲笑。”

薛昭飞最后的这几句话,每个字如同细针刺入薛凝的心,密密麻麻扎的生疼。

薛凝半晌开口,看向他声音有点哑,“薛昭飞,我是跟你血脉相连的亲姐姐,对你而言,我就这么见不得人吗?”

面对薛凝的质问,薛昭飞心中闪过一丝心慌,但是很快就理直气壮的瞪了回去,声音比薛凝大很多。

“薛凝,你怎么就不丢人了?全京都城谁不知道,你是扫把星害死了三哥,平日里又总跟堂姐争宠,莽撞任性不知所谓。

我又没说不认你这个姐姐,在家里以前怎么样以后还是怎么样,但是我现在长大了,也需要注意脸面,在外面不想跟你走太近,这又怎么了?

你既然是我姐姐,就应该为我好为我着想,你现在又不高兴什么?要是堂姐,绝对不会让我为难......”

“原来你就是这么想的?”

薛凝的心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

薛昭飞以前生气的时候,说话也很难听,但她觉得他毕竟小她两岁,心智不成熟,只是看似脾气差,可心眼是热的。

因为在全家都忘记她生辰的那天,薛昭飞半夜给她送来了长寿面,因为这件事,薛凝总是无限包容他。

可今天他说的话格外难听,字字戳心。

薛昭飞不满说道,“你跟我生气,还不是因为我夸了堂姐,你又嫉妒她了?我让你跟她道个歉,你东扯西扯,真是矫情。”

薛凝刚要说什么,见薛明珠从屋里走出来,身后的丫鬟端着茶盏。

薛凝没有错过薛明珠眼里的幸灾乐祸,她看着薛凝一脸歉意。

“凝凝,抱歉,我不是故意偷听你们吵架的,我只是刚刚过来,让人用晨露帮六弟泡杯茶,这才......”

薛凝了然,原来刚刚薛昭飞脸上的笑意,是对着屋里的薛明珠,而并非是因为马上要见到自己。

薛明珠走到薛昭飞身边,拿着绢帕帮他擦了擦汗,笑着说道。

“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跟人吵嘴,羞不羞?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公主府发生的事,休要再提。”

薛明珠叹口气,颇为无奈包容,“就当推侍女落水的人是我吧,六弟别再为难凝凝了。”

薛昭飞见薛明珠这般,他心里更是下意识维护薛明珠。

“怎么能当是你呢?本来就不是堂姐做的,全京都谁不知道堂姐最是良善,不与人计较!”

他瞪着眼睛看薛凝,“薛凝!你看看堂姐,再看看你,你有何颜面不与她道歉,不觉得亏心吗?!”


可没等他们对薛凝说些什么,门口就传来了一阵声响。

门房看见薛明珠,顿时擦汗说道,“四姑娘,谢安县主的妹妹谢莹,在大门口呆着不走,说要见您。”

薛明珠一听谢莹的名字,顿时眉心蹙了蹙,但很快收起了眸底的不耐烦。

薛凝听说谢莹来了,脚步更是快了几步,心道一定是谢姐姐出事了,不然谢莹不会匆忙来薛府!

薛明珠刚出现在门口,就看见谢莹双眼哭的跟核桃似的,在看见她的瞬间,薛明珠心中一阵嫌弃。

这谢莹真是没有自知之明,在这个节骨眼,来薛府找她,若是被别人瞧见了,还以为她跟谢家关系多好!

薛明珠可不想自己的名声有损,哪怕是一丁点的可能性,都会被她扼杀在摇篮里。

“明珠姐姐,你总算出来了!刚刚我跟门房的人说,是你的闺中好友,他偏生不让我进,还问我有没有拜帖。”

谢莹看见薛明珠,像是看见了主心骨似的,习惯的对她伸着手,想要得到一丝安稳。

但是薛明珠却在她靠近的那一刻,瞬间向后退了一步,脸上的笑意,也有些生硬。

“谢莹,往日我们不怎么联系,今日你怎么忽然来府中找我了?”

薛明珠是故意这样说的,就是想让有心人听见了,也不会觉得她跟谢莹关系有多近。

谢莹哭着的脸上,有些错愕,“明珠姐姐......”

她们往日里关系最好了,怎么就不常联系了?

但谢莹还是没往坏处想,她听见身后大街上路过的百姓,有人对着她指指点点,看向她们。

谢莹到底是脸皮薄,“我们还是进府里再说吧,我有事相求。”

薛明珠却不乐意了,故意看了门房一眼,让门房关上了半扇门。

“谢莹,你有什么话,我们就在这里说吧,府中来了贵客,不方便让外人进来打扰,父亲会怪我的。”

谢莹信了她说的话,然后凑到她面前,忽然抓住薛明珠的手,哭着轻颤说。

“明珠姐姐,之前你答应我的,会让薛二哥替我姐姐诊病,能不能现在就让他跟我入府啊?我姐姐不好了,真的不能等了......”

薛明珠眸光敛了敛,声音越发温柔,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半点没有宽慰谢莹。

“不是我不帮你,只是我二哥,如今在京郊呢,你知道的,我上次与你说过,凝凝跟二哥发生了矛盾,抢走了玲珑灸针。

我二哥这阵子,一直在京郊那边,走访大师傅,想要重新做一副。”

薛明珠叹口气,“所以,我也是爱莫能助......要不,等我二哥回来,我再帮你问问?眼下你先回去吧。”

薛明珠说完,转身就往回走,示意门房将门关上,不要放谢莹进来。

而薛玉朗则是听见了她们说话的动静,自然也在一门之隔的位置,没有露面。

可薛凝却一把推开了宅门,“谢莹,我去找大夫,你带我去见谢姐姐。”

谢莹刚刚在看见薛宅大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心中充满绝望。




薛凝的话落,全场安静了下来,紧接着就是议论纷纷,甚至这一刻,薛家其他人的脸色,变得难看非常,简直成了笑话!

尤其是薛严,看见好友等人震惊的眼神,还有其他人的疑惑声。

“原来这屏风,不是薛家送的啊,温如霜是谁?是温家断了关系,入了江湖的那个千金小姐吗?还真是奇了怪了......”

薛有道面对几个同僚似笑非笑的眼神,此刻更是觉得脸上臊的慌,从未有过的丢脸。

就连往日里跟温氏交好的几个夫人,看向温氏,温氏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因为就在刚刚,她一路走过来的时候,别人问她送了什么,她还婉转的炫耀了一下这屏风。

结果,一切都被薛凝毁了!

蒋老夫人倒是笑了,对薛凝连说了三个“好”字,然后还当着众人的面说。

“薛家倒是出了一个好姑娘,老身瞧着顺眼,来我身边用膳吧。”

薛凝上前一步,“谢过老夫人厚爱。”

宴席上。

原本在京中风光的薛家人,这会儿倒是一个个安静如斯。

薛昭飞年纪轻藏不住心事,刚刚被几个往日里瞧不上的奚落,他气得脸色涨红。

“父亲,薛凝这次太过分了!我们直接回府吧,我可不想在这里丢人了!”

温氏眼眶都有点红了,但是本着仪态,强装端庄,“老爷......”

薛明珠也急得抹泪,“还好父亲也准备了其他贺礼,否则我们空手而来,岂不是丢大人了?那我还有何颜面见人?凝凝这次真的太过分了,往日里这样对我也就罢了,她怎能对父亲母亲还有大哥也这般......”

薛有道眸光发冷,盯着不远处的薛凝,却无法立刻发作,只能转头看向薛严。

“这就是你说的,她是为了薛家,一定会把屏风以薛家的名义送出去!薛严,你是我的长子,你这般行事不谨慎,太让我失望了。”

薛严深呼吸一口气,五指攥拳,“父亲,都是孩儿鲁莽了,错信了薛凝。”

只是,薛严到现在,都无法相信,薛凝竟然没有将屏风给自己,那天她在书斋楼里,跟自己说的话竟然是真的!

薛凝把事情做绝到这个地步,是真的不想认他这个大哥了?一点都不在意他的前程了?

这怎么可能呢?明明薛凝,最是看中他这个大哥了。

薛家的人都不知道是怎么等到宴席结束的,他们见有人走了,一行人第一时间起身,灰溜溜的离开了宁远侯府。

薛明珠火上浇油,伪善道,“父亲,天色晚了,不等凝凝一起走吗?”

薛有道忍着怒意沉声说,“她能耐大,想必也不用坐薛家的马车,她喜欢走,就让她一个人走回府,今日谁也不准等她!”

而薛家人以为的,薛凝会走夜路回府,这种事压根就没有发生。

因为,薛凝最后是坐蒋老夫人准备的马车回府的。

薛凝直接回了佛堂,并没有要过去给薛家人一个说法的意愿。

薛有道通过门房,得知薛凝在半个时辰之前就回来了,整个人更是气的不轻。


薛凝没有再看薛昭飞一眼,而是看向温氏。

“母亲,可否借一步说话,我有事想求您。”

温氏顿了一下,眉心蹙了蹙,还想说明珠跟昭飞也不是外人,但最后还是顺了薛凝的意思,没落她的脸面。

温氏走到薛凝身边,还以为她是因为刚刚的事情,才开口请求,心中不满。

“凝凝,如今明珠伴读遴选重要,你还是收敛一些你的性子,我都说了,等她这边一切顺遂后,母亲自然会将院子还给你,你还有什么不满......”

没等她的话说完,却见薛凝打断,眸光平静,半点不见不甘与嫉妒。

“母亲,这些都不重要,院子如何,我不在意了,您高兴就好。我这次想要请求母亲,以您的名义,替我给卢远将军府的谢安县主,写一张拜帖。”

温氏没想到,薛凝所说的请求,竟然会是这样......

不知道为何,薛凝半点都不在意院子,也不跟薛明珠争宠了,温氏没觉得欣慰,反而心里怪怪的,很不适应。

温氏眸光复杂,思索片刻,最后还是缓声开口说道。

“凝凝,不是母亲不帮你,而是眼下的时机不对。你父亲说,如今太子被废,却依旧掌握实权,而九皇子跟七皇子,也有望夺嫡,朝中山雨欲来。

所以,你父亲特意告诉过我,近来不便与京中其他女眷走动,难免有结党营私之嫌。你若是想要见谢安县主,不若等过阵子再说。”

薛凝心中着急,五指紧了紧,“母亲......”

谢安跟碧荷如今的情况,压根时间不等人,她又如何能等。

就在薛凝还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见薛明珠在身后喊她们。

温氏对薛凝摇了摇头,无声拒绝,随后就笑着走向薛明珠。

薛凝不知道薛明珠站在她身后多久,又是听见了多少,薛明珠言笑晏晏,见薛凝要走,却忽然喊住她说。

“凝凝,过两日我要在府中办一场赏花宴,母亲帮我写了不少拜帖呢,咱们是自家姐妹,我就不特意给你发帖子了,到时候你若是想来,便来找我,刚好可以与京中贵女们结交一二。”

薛凝脚步顿住,没有看薛明珠的得意,而是眸光惊诧的看向温氏。

淡淡的一眼,却让温氏脸热心虚,唇瓣嗫嚅了一下,“凝凝,你堂姐情况与你不同,她......”

薛凝心中一阵刺痛,但没有再听温氏说下去,行了礼,转身离开了。

她觉得心中讽刺,温氏刚刚说,薛家不能有结党营私之嫌,所以她不帮自己写拜帖,但是到了薛明珠这里,却可以广发拜帖。

如此前言不搭后语,她真的很想问一句,母亲,到底我是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呢?

为何,薛明珠想要的,你都给,而明明我想要的很少,你却毫不犹豫的拒绝。

薛凝站在院外,仰头看着天空,深呼吸一口气,是她错了,她就不应该来求母亲的,早就不应该再有什么期待了。

薛凝离开之后,并没有回佛堂,而是带着忍冬出府,去了京都城最出名的酒楼。

韩家酒楼。

薛凝熟门熟路走的后门,直接在后院看见了晒药材的姨母。

温如霜看见薛凝的瞬间,美艳的脸上,扬起了笑容,抬手招呼她。

“凝凝,你这小没良心的,都一个月了,才想起来看我。”

薛凝被她一把抱在怀里,她穿着一身红色的衣衫,紧袖束腰,宝剑在侧,颇有股江湖侠女风范,她的怀抱也是温暖热烈的。

“姨母......”

薛凝在温如霜的怀里汲取温暖,她年幼被留在姑苏老宅的时候,温如霜也跟温家断了关系,成了温家的弃子。

这些年,温如霜从一个原本的高门贵女,进了江湖,虽不如以前富贵,却多了一股洒脱。

“瞧着怎么比之前又瘦了?薛家是没给你好饭吃吗?”

温如霜捏了捏她的脸,然后笑着说,“你姨夫一会儿回来,让他给你带一坛新酿的药酒,你回家自个儿喝了,补身体,别总惦记薛家那些没良心的,药膳跟药酒全都可着他们。”

薛凝仿佛只有在温如霜这里,才能体会到那种被偏爱的感觉。

薛凝直到晚膳后,才依依不舍离开,温如霜却在她走的时候,把刚刚写好的拜帖给了她。

“姨母,我......”

温如霜失笑,“凝凝,跟我还客气什么,你都打听到我这里,说明你遇到了难处,不用与我细说,但你永远记得,姨母能帮你的,都会帮你。

只不过,如今我的情况,只能帮你写一张蒋老夫人的拜帖,我跟她当初还算有些交情,希望她看完,能帮你一二,至于其他人,都是趋炎附势之辈,也不会给我颜面。”

薛凝心中一阵感动,她拿着拜帖,一路回到薛宅,心都是热的。

姨母跟姨夫,对她都很好,姨母不做千金,顶着压力断了关系,嫁给了江湖第一公子韩澈。

当初很多人唏嘘不看好他们,可是他们却活得肆意洒脱,没有在意其他人的目光。

这些年,薛凝跟着姨母学了药膳,跟着姨夫学了酿酒,他们教了她很多秘方,她很感激。

翌日。

薛凝将拜帖送入了宁远侯府,蒋老夫人那里。

一切很顺利,她跟着一个带路的嬷嬷,走了进去。

“薛五姑娘,您在这稍等片刻。”

“谢过嬷嬷。”

薛凝原本是在亭台边上等着的,但是没想到连廊处,走过来一行衣着华贵的千金公子哥们。

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薛凝的身后响起。

“凝凝,你怎么来了?”

薛明珠一脸惊讶的看着薛凝,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不少人都将目光放在了薛凝身上。

谢莹站在薛明珠身边,嘀咕了一句,“薛凝,你不会是因为,蒋小姐邀请了明珠姐,心生嫉妒,所以跟过来的吧?”

其他瞧不上薛凝的人,也纷纷帮着薛明珠说话,阴阳怪气。


要是遇上了一个还不如薛家的,那姑娘往后可怎么办?!

就在薛凝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忽然听见窄巷尽头,似是有兵器打斗的声音,她脸色瞬间一变!

“啊——”

有人惨叫出声,但声音没来得及放大,就被人狠狠勒住,呼吸断断续续,充满了窒息感。

“孤,可不养叛主的畜牲。”

明明声色春风和煦,可三分漫不经心的笑,透着难以言喻的戾气,听着就让人毛骨悚然。

没等薛凝她们跑开,一个副将拿刀逼着她们走了出来。

薛凝低着头,地上的尸体,穿着城防司护卫的锦衣,面色青紫,明显刚被人勒死。

薛凝咬了咬唇,在看清对面是何人的时候,她本就苍白的脸,更是血色尽失!

竟然又是封羡!算上这回,是她第三次撞见封羡了,其中两次都见过他杀人。

薛凝生怕封羡一个不乐意,就让人杀了她们灭口!至于忍冬跟谢莹,更是直接吓得腿软,要不是身后的锦衣卫扶着,恐怕直接瘫软在地。

她们都是闺阁大户人家的姑娘,哪里见过杀人满地是血的场面!

封羡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眼,“抬起头来。”

“臣女薛凝,见过......殿下......”

薛凝看着那血珠,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封羡看她怕极了,却还强装镇定的样子,直觉好笑。

他一边抬手任由身边的医师为他包扎伤口,一边对着薛凝嗤笑了一声。

“孤倒是不知,薛有道那君子自居的老古板,养出来的女儿,这般喜欢听人墙角。五小姐,这是第二回了,你说,孤还应该放了你吗?”

薛凝垂眸,“殿下,臣女无意路过此地,什么都没见到也没听到,求殿下饶过臣女等人。”

谢莹更是一个劲儿磕头,吓得直哭,往日里天不怕地不怕,可是面对封羡,她吓得直哆嗦。

“嘶——”

封羡的手臂一疼,闷哼出声,不悦的瞥了一眼身边穿着白袍的年轻医师。

“方信,你这爪子是不想要了?”

那人却半点不怕封羡,而是直言道,“殿下,这可不能怪我,匆忙之间,我身上也没有灸针,能帮你止疼封住穴位,现在血流不止,所以才这般疼。”

薛凝瞧着这医师莫名眼熟,在他开口的瞬间,她终于想起了这人是谁!

这不就是当初薛玉朗拜入神医谷的时候,跟他不对付的,那个师兄吗?!

薛凝眸光涌动,五指捏紧袖中的锦袋,几个呼吸间就做下了决定,迅速上前一步。

她双手递上玲珑灸针,“臣女带了灸针,愿意献给殿下。”

方信眼前一亮,没等封羡说什么,就接过袋子打开,然后仔细看着灸针,连连称奇。

“还真是玲珑灸针啊,这东西不是薛玉朗的宝贝吗?你是他妹妹,当真愿意给?”

薛凝点头,“臣女愿意。”

方信用玲珑灸针,帮封羡止血止疼,封羡的情况大好,方信在他耳边说。

“殿下,这可是好东西,不说别的,止疼点穴是一流的,殿下的旧伤顽疾,可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