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泽叶桉的女频言情小说《盛泽叶桉的小说如果晚风听得见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风吹稻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色沉沉,盛家却灯火通明。王妈早就备好了晚餐,餐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我坐在餐桌旁,目光空洞,手中的筷子迟迟没有动弹。盛泽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他低头看了一眼,眼神瞬间暗沉下去,仿佛被什么刺痛了。他心不在焉地给我夹了一块鱼肉,动作机械又麻木。我的筷子猛地一顿,王妈也愣住了,忍不住提醒道:“先生,您忘了叶小姐对海鲜严重过敏吗?”盛泽这才回过神,慌忙把鱼肉挑走,又换了个干净的碗给我,语气里满是敷衍的歉意:“桉儿,对不起,公司出了点事,我一时走神了。你先吃,我处理完就回来。”说完,他匆匆起身离开,背影仓促得很。我低头看着碗里的饭菜,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难以下咽。手机屏幕再次亮起,是一条消息提示。我点开,一张刺眼的聊天截图映入眼帘:“阿...
夜色沉沉,盛家却灯火通明。
王妈早就备好了晚餐,餐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
我坐在餐桌旁,目光空洞,手中的筷子迟迟没有动弹。
盛泽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他低头看了一眼,眼神瞬间暗沉下去,仿佛被什么刺痛了。
他心不在焉地给我夹了一块鱼肉,动作机械又麻木。
我的筷子猛地一顿,王妈也愣住了,忍不住提醒道:“先生,您忘了叶小姐对海鲜严重过敏吗?”
盛泽这才回过神,慌忙把鱼肉挑走,又换了个干净的碗给我,语气里满是敷衍的歉意:“桉儿,对不起,公司出了点事,我一时走神了。你先吃,我处理完就回来。”
说完,他匆匆起身离开,背影仓促得很。
我低头看着碗里的饭菜,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难以下咽。
手机屏幕再次亮起,是一条消息提示。
我点开,一张刺眼的聊天截图映入眼帘:
“阿泽,新买的套到了,要不要试试?”
“小东西,等着我。”
我猛地关掉手机,好像这样就能把那些不堪的画面从脑海里抹去。
可那些文字却像一根根细针,扎在我心上,疼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盛泽离开后,我的眼泪终于决堤了。
我一个人坐在餐桌旁,泪水无声地滑落,滴在桌布上,晕开一片潮湿。
桌上的蛋糕还静静地摆在那里,上面写着“恋爱七周年快乐”的巧克力牌子显得格外讽刺。
我拿起叉子,一下又一下地戳着那牌子,仿佛这样就能把心中的痛苦也一并碾碎。
夜晚十点,盛泽还是没回来。
我给他打了无数个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
我蜷缩在床上,像一只被遗弃的猫,孤独又无助。
陈棠的消息一条接一条地发来,图片、视频,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割开了我最后的防线。
我明知不该看,却还是忍不住点开了视频。
画面里,凌乱的床单上散落着撕烂的黑丝和用过的塑料套,陈棠的声音娇媚又挑衅:“阿泽,你和桉儿姐也经常这样吗?”
盛泽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情欲的喘息:“当然没有。”
我猛地关掉视频,泪水模糊了视线。
我抬头看向墙上挂着的结婚照,照片里的盛泽笑得温柔深情,好像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
可如今,这张照片却成了最大的讽刺。
陈棠的消息还在不断传来,我已经没有勇气再点开。
我把自己裹进被子里,无声地抽泣着,好像这样就能把所有的痛苦都隔绝在外。
“还有半个月,只要再坚持半个月,我就能离开他了。”我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仿佛这是唯一的救赎。
第二天一早,我走出房间时,盛泽已经坐在客厅里。
看见我,他急忙起身,脸上满是担忧和自责:“桉儿,对不起,昨天因为工作疏忽了你。”
我看着他,那张俊美的脸上满是关切,却没有一丝愧疚。
我沉默地走到餐桌旁,盛泽立刻给我舀了一碗粥,又递上一个包子,语气温柔得让人心碎:“快吃吧,别饿坏了。”
这时,他才注意到我红肿的双眼,心里一紧,语气顿时慌乱起来:“桉儿,眼睛怎么肿了?是哭过了吗?还是哪里不舒服?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
我侧过头,不想看他那张虚伪的脸,声音沙哑又疲惫:“昨晚做了个噩梦,没什么胃口。”
“什么梦?”盛泽眉头紧锁,焦急地追问。
“你不会想知道的。”我红着眼眶,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
盛泽伸手想抱我,我却下意识地躲开了。
我揉了揉眼睛,低声说:“没事,就是梦见我们没有结婚。”
盛泽心疼地把我揽入怀中,轻轻吻了吻我的额头,语气坚定又温柔:“桉儿,你比我的命还重要。如果不能和你结婚,那和让我去死有什么区别?还有半个月我们就结婚了,你不要多想,好吗?”
我靠在他怀里,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心里却是一片苦涩。
我闭上眼睛,默默地问自己:“是吗?那半个月后,你真的会去死吗?”
隔天,离开倒计时第三天。
早上,盛泽拿着排骨汤来看望我:“我让王妈专门炖的,是你最喜欢吃的玉米排骨汤,你尝尝。”
“好。”我没有拒绝,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汤。
等盛泽离开后,李律师来到病房:“叶小姐,您的公司过继合同已经生效了。”
“多谢。”我看着过继合同,喃喃道:“七年的虐缘,该结束了。”
倒计时第二天。
盛泽拿着一捧玉兰花和一串廉价的菩提手链来到病房。
他看着恢复得不错的我,给我戴上手链,满脸笑意:“明天就可以出院了,我昨晚找大师给这个菩提手链开光了,可以保你平安。”
我看着手上的手链,脸色微凝。
昨晚,陈棠肚子疼,盛泽担心她,送她去医院后,紧急去求了一个护子符。
而我这个手链,不过是顺带买的。
送完手链后,盛泽便匆匆离开了。
倒计时最后一天。
盛泽来接我出院。
车里,他体贴地为我系好安全带,轻声道:“桉儿,今天过后,你就是我的合法妻子了。婚宴我已经准备好了,晚上六点准时举办。”
“好。”
黑色轿车驶入别墅区。
时隔三天,我再次回到这个家。
所有的东西都像我刚住院那天一样,没有任何变化,仿佛陈棠从未来过。
我走进主卧,梳妆台上放着一只口红。
我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TF666,已经被用过了。
这只故意遗漏的口红,更像是一种无声的示威。
我没有在主卧待多久,就被佣人喊下楼吃饭。
餐桌上,盛泽为我剥虾,递到我嘴边。
他的举止亲密而温柔,就像两天前喂陈棠吃饭时一样。
我自嘲一笑,看着盛泽那双温柔深情的眼睛,突然问道:“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做梦梦到我离开你了,你会难过吗?”
盛泽动作一顿,神色紧张地握住我的手:“桉儿,我不仅会难过,我还会死的。所以,你不要离开我。”
我抿了抿唇,还想说什么,盛泽放在餐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
我顺势看了过去,是陈棠发来的消息:“我好像小产了,好疼,宝宝该不会出问题吧……”
盛泽眼中闪过一抹慌乱,急忙起身:“桉儿,婚宴布场出了一点问题,我现在赶过去处理,晚点接你参加婚宴。”
他转身就要走,我突然拉住他的手,朝他微微一笑:“再见。”
盛泽猛地转身,看着眼前安静的我,浑身一震。
以前的我满眼都是他,可如今,我的眼里只剩下一片荒芜与清冷。
“桉儿,你……”
盛泽还想说什么,手机再次震动。
他急匆匆离开,背影显得格外仓促。
我回到主卧,拿走所有证件,将手链扔进垃圾桶,随后拨通了秘书的电话:“盛泽去陪陈棠了,晚上按照原计划进行。对了,记得邀请陈棠来参加她的婚礼。”
“好的,叶小姐。”
一个小时后,我到达公司楼下,给盛泽发去一条短信:你不用来接我,我自己过去参加婚宴。
我不会去赴约。
只有让盛泽在婚宴上等我,秘书发送婚礼邀请函后,他和陈棠的婚礼仪式才能正常进行。
半个小时后,我坐上了飞往国外的飞机,准备去接手公司。
登机前,我拔出手机卡,扔进垃圾桶里。
“再也不见,盛泽。”
从今往后,你再也见不到我了。
“桉儿,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告诉我好不好?我真的很担心你。”盛泽的声音温柔而急切,眼神中满是关切。
我沉默了片刻,才低声说道:“可能是婚前焦虑吧。”
盛泽握住我的手,语气坚定而深情:“桉儿,你不用焦虑。能娶到你是我的福气,我特别期待五天后的婚礼。”
我低下头,眼中闪过一丝嘲讽。我也很期待那一天呢。
“阿泽,你设计的婚戒做好了吗?我想看看。”我轻声问道。
盛泽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后露出一丝惋惜的神情:“桉儿,那枚戒指做好后才发现钻石有瑕疵,我觉得不吉利,就扔了。我们重新选一个,等结完婚我再给你设计一个更好的。”
我淡淡一笑,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冷意:“是吗?既然有瑕疵,那确实是垃圾了,扔了就扔了吧。”
就在这时,抢救室外传来一阵骚动。
一个浑身是血的女孩被推了进去,她的父母情绪崩溃,对着一个男人拳打脚踢:“你娶我女儿的时候,说过要好好对她一辈子!这才多久,你就出轨!现在她自杀生死不明,你满意了吧!”
男人跪在抢救室门口,眼中满是泪水,神情麻木,一动不动。
我看向盛泽,声音轻得像风:“阿泽,你会出轨背叛我吗?”
盛泽握住我的手,眼神坚定而认真:“桉儿,你知道我最爱你的。如果我背叛你,就让我不得好死,被车撞死。”
我的内心早已毫无波澜,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那你就祈祷不要一语成谶。”
出院后,盛泽告诉我,顾长珩从国外回来了。
顾长珩是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只是全家移民国外,很少回来。
前两天他刚回国,我因为身体不适没有去见他。
如今,我决定和盛泽一起请他吃顿饭。
到达餐厅后,我径直走向他们常订的包厢。
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朋友的笑声:“还是我盛哥福气好啊,听说陈棠床上功夫了得,盛哥能受得住吗?”
顾长珩的声音带着震惊:“盛泽,你居然出轨?”
盛泽满不在乎地回答:“你不明白。我确实爱桉儿如命,可我一看到她腿上那些疤痕,就觉得……挺无趣的。我也是个男人,需要情欲,需要发泄。”
“砰!”顾长珩摔了杯子,压抑不住的怒气喷涌而出:“盛泽!你这样对得起她吗?对得起她死去的父母吗?你真是个畜生!”
我站在门外,脸色惨白,眼泪一颗一颗地往下掉。
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痛。
十八岁那年,盛泽被人贩子拐到缅甸。
身为警察的叶家父母不顾一切为他挡刀,拼死将他救了出来。
我为了将盛泽安全送回国内,腿上留下了无数伤疤。
从那以后,我彻底失去了父母,孤身一人在世上漂泊。
二十一岁那晚,我们表白成功,喝了些酒。
情到浓时,盛泽将我抱上床,手缓缓向下探去。
可当他摸到我腿上那些疤痕时,身体猛地僵住,随即起身冲进厕所。
出来后,他哭着解释是自己喝多了才吐的,与我的伤疤无关。
我自欺欺人地相信了他。
可从那以后,我们最亲密的接触,就仅限于亲吻和晚上抱着我睡觉。
“叶小姐,过继手续大约需要半个月时间办理。”
挂断电话,我漫无目的地将目光洒在玻璃柜台间,最终定格在一枚金戒指上。
我朝店员微微颔首,示意她帮忙包装。
转身之际,身后两名导购兴奋的窃窃私语钻进了我的耳朵。
“你瞧见盛氏总裁给他未婚妻设计的婚戒没?那枚戒指美得简直能夺人心魄!”
“那可不,听说盛总为了求婚,直接豪掷上亿,把整座城市都包下来,要放三天三夜的烟花。这男人,又帅又有钱,还专情,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
“据说叶小姐要是有个不舒服,盛总立马就把国内顶尖医疗团队给请来。这份宠爱,谁不眼馋啊?”
我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弧度。
是啊,盛泽对我的好,桩桩件件,大家都看在眼里。
十四岁那年,我初潮突至。
那个午后,盛泽耳尖通红,提着一大袋卫生巾站在我面前,故作镇定地开口:“我的桉儿长大了。”
十八岁那年,我父母为救盛泽不幸离世。
他眼眶泛红,郑重其事地向我许下承诺:“桉儿,往后,盛家就是你的靠山,我永远是你的守护骑士。”
打那以后,盛泽推掉所有应酬,把所有闲暇时光都留给了我。
表白那晚,他眼眸含泪,信誓旦旦地说要和我永不分离。
可就是这个在众人眼中爱我至深的男人,却和陈棠暗中勾搭。
起初是那些露骨的聊天记录,我不愿相信。
后来是那些暧昧的照片,我还是不愿去信。
直到一周前的深夜,我亲眼瞧见那辆熟悉的车在别墅外晃动。
车窗缓缓落下,盛泽和陈棠纠缠在一起的身影刺痛了我的眼睛。
“桉儿,不是说好等我下班一起挑七周年礼物吗?”盛泽的声音将我从回忆里拽回现实。
“在家待着无聊,出来溜达溜达。”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如常。
盛泽接过礼物,很自然地揽上我的腰。
可就在他靠近的瞬间,我闻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水味,胃里瞬间翻江倒海。
车内,副驾驶座椅下露出一角铝箔包装。
手机恰在此时震动起来,又是陈棠发来的照片。
照片里,穿着女仆装的她跨坐在盛泽腿上,盛泽的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移。
“盛哥哥一下班就迫不及待了呢,辛苦姐姐多等一会儿啦~”
我死死攥着手机,指节都泛了白。
盛泽关切地凑近:“桉儿,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飞快地按灭手机屏幕,勉强扯出一抹笑:“可能是吃多了,有点反胃。”
转头看向窗外,夜风轻拂过脸颊,却怎么也吹不散心底的那股寒意。
盛泽宠溺地揉了揉我的头发:“我的桉儿还是这么孩子气。”
夜色里,我闭上眼睛,泪水悄无声息地滑落。
那个曾承诺要永远守护我的骑士,已经在背叛的道路上渐行渐远了。
“晚上在陪客户吃饭,医院打电话通知我你出车祸了,我就赶了过来。”盛泽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仿佛带着无尽的关切。
我微微抬起眼帘,目光直直地盯着他:“刚从客户那里回来?”
“是啊。”盛泽皱了皱眉,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我缓缓闭上眼睛,没有再说话。
盛泽坐在一旁陪着我,没过多久,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他果断挂断电话,但对方却锲而不舍地打了过来。
盛泽调了静音,低头快速发了几条消息。
一分钟后,他的神色突然变得激动,找了个借口急匆匆离开了病房。
盛泽前脚刚走,顾长珩后脚便走了进来,脸色阴沉。
“叶小姐,你猜我上楼的时候碰到谁了?”
我半坐起身,思索片刻后轻声问道:“盛泽?”
顾长珩撇了撇嘴,满脸嫌弃:“这家医院三楼是妇产科,我坐电梯上来时,电梯门一开就看到盛泽和陈棠。我觉得不对劲,跟着他们走出电梯,结果看到陈棠手里拿着孕检报告单,盛泽笑得嘴角都要咧到耳根了,嘴里还念叨着‘我要当爸爸了’。”
我微微一愣,随即垂下眼眸,脸上没有半点波澜:“她怀孕了啊。”
顾长珩皱了皱眉,觉得我的反应有些异常。
他凑近我,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你不生气?还是说发烧把脑子烧糊涂了?”
我淡淡一笑,苍白的唇微微开启:“你不知道,盛泽他身体有问题,医生说过,他生不了孩子。”
一年前,婚前的体检结果显示盛泽患有无精症。
那晚,我一夜未眠,最终说服自己接受这辈子无儿无女的事实,只要盛泽爱我就好。
我甚至担心影响盛泽的自尊和事业,特意让医生帮忙隐瞒病情,对外宣称是我需要调理身体才能怀孕。
如今,盛泽却因为陈棠怀孕而激动不已,我这三年的小心翼翼显得格外愚蠢。
顾长珩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叶小姐,我有个报复盛泽的好主意,要听听吗?”
我点了点头。
“等陈棠把孩子生下来,我们再把盛泽的检查结果寄给他。我倒是想看看,盛泽得知真相后会不会后悔得发疯?”
隔天一早,盛泽没有来医院。
下午,秘书来到我的病房,汇报完公司过继的事后,他犹豫地看了我一眼。
“有话直说。”我皱了皱眉。
秘书小心翼翼地说道:“我去盛家拿您的身份证时,看到陈棠穿着您的睡衣从卧室出来。叶小姐,您平时对我很好,我实在看不下去,才想和您说一声。”
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我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我还在住院,陈棠就已经迫不及待地住进了我们的家?
难怪昨晚盛泽特意叮嘱我,出院前一定要通知他,他要来接我。
“我知道了,多谢。”我拿起桌上的手机,打开监控录像。
屏幕上一片漆黑,盛泽提前将摄像头挡住了。
我皱了皱眉,看向一旁的秘书:“晚上我找人支开盛泽和陈棠,你联系人过去装监控,隐秘点。”
“好的。”
深夜十点,盛泽来到病房。
他看着病床上的我,眼中满是歉意:“桉儿,你让我过来,是不是想我了?抱歉,我今天太忙了……”
我直接打断他,语气平静:“我知道,你在给我准备婚礼,所以今天才这么晚过来看我。”
盛泽一愣,笑着拉起我的手,轻轻揉了揉:“还是桉儿了解我。”
我盯着盛泽,心里暗道:“是啊,我了解你,了解你做的所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