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复白陈汐的其他类型小说《林复白陈汐的小说和前夫双穿成极品,他权倾朝野了》,由网络作家“闻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多久,陈汐便有些跟不上了。远处的赵春生不忘回头对她大喊,“铁柱家娘子,你别跟了,里面很危险,快些回去吧。”他的声音穿过林间,传到陈汐的耳朵里。陈汐心中暖暖的,但还是继续跟上他们,越往里走,地上的柴火就越多,树叶也厚了起来。她一深一浅的踩在树叶中,遇见蘑菇顺手捡起来,有草药也挖出来放进竹篮里。没多会儿,前面的人就不见了踪影。陈汐没有去寻找他们,自顾自的寻找草药,有大根干树枝,也顺手捡了起来。每天都需要烧柴火,柴也是家里的必需品。草药也多了许多,这个小竹篮实在是装不下那么多,她只能忍痛舍弃一些。走着走着,她发现自己似乎迷路了。树林里阴阴沉沉,遮天蔽日,太阳的光线也无法渗透树叶,这让她更加分不清东南西北。陈汐心里头有些紧张起来,她只能按...
没多久,陈汐便有些跟不上了。
远处的赵春生不忘回头对她大喊,“铁柱家娘子,你别跟了,里面很危险,快些回去吧。”
他的声音穿过林间,传到陈汐的耳朵里。
陈汐心中暖暖的,但还是继续跟上他们,越往里走,地上的柴火就越多,树叶也厚了起来。
她一深一浅的踩在树叶中,遇见蘑菇顺手捡起来,有草药也挖出来放进竹篮里。
没多会儿,前面的人就不见了踪影。
陈汐没有去寻找他们,自顾自的寻找草药,有大根干树枝,也顺手捡了起来。
每天都需要烧柴火,柴也是家里的必需品。
草药也多了许多,这个小竹篮实在是装不下那么多,她只能忍痛舍弃一些。
走着走着,她发现自己似乎迷路了。
树林里阴阴沉沉,遮天蔽日,太阳的光线也无法渗透树叶,这让她更加分不清东南西北。
陈汐心里头有些紧张起来,她只能按照直觉,往来时的路上走。
然而她悲剧的发现,怎么走都走不到来时的路,难怪那些村民都不敢深入,在这里面真的很容易迷路啊。
陈汐像个无头苍蝇般乱转,然而转着转着,她目光落在前方树林里缠绕的藤蔓上。
她诧异地瞪大眼睛,“这是……”
陈汐飞快的跑过去,抓着这些藤蔓仔细看了看,这是葛根。
本身是一种药材,但是这些鼓起的疙瘩里面,有葛根虫,含有丰富的营养蛋白,味道鲜美,可以作为食物。
陈汐从篮子里翻出镰刀,割下一截葛根,将其从中割开,里面果然躺着好几只白白胖胖的蠕动的虫子。
她咽了咽唾沫,说实话,之前看网上说这玩意味道很好,可她并未吃过。
尤其是看这像大号蛆虫蠕动的虫子,她实在是有些下不去口。
古代书籍中对这种虫子的记载很少,倒是葛根,在灾荒年代是百姓用来充饥的食物,有一部分地区的人会吃葛根虫,不过大多数地区的人不敢吃。
毕竟这东西长得跟蛆一样,看着就很恶心。
陈汐二话不说,将周围鼓包多的葛根藤割了下来,很快就割了一大捆,这里面至少能取出好几斤葛根虫。
她还顺便在这块区域做了个记号,说不定下次还得来。
用纤细的藤蔓将葛根藤捆好,陈汐拖着葛根藤,一边做记号,一边寻找出路。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她累得气喘吁吁,找了个石头坐下歇息。
忽然,她听见前方有嘈杂的声音,愣了愣,倏然站起身看去。
不多时,便看见赵春生和另外一个猎户匆匆往这边跑,他们脸色慌乱,脚步凌乱,好似在逃命一般。
他们跑到陈汐面前,甚至不敢停留,只有赵春生大喊道,“铁柱家娘子,快点跑,后面有狼!”
“什么!”
陈汐猛地往他们身后看去,但并没看到什么狼的踪影,“没有啊。”
赵春生也忽地停下脚步,回头看去,以那些狼的速度,应该快追上来了才对。
“坏了,狼肯定去追胡大哥了!”赵春生一拍脑门,正想找自己的同伴回去救人,然而那人早就跑远了。
陈汐急忙问道,“怎么回事啊?你们不是四个人吗?还杀不死一只狼?”
赵春生气喘吁吁地开口,“不是一只,是好几只,我们带来的箭矢都用光了,也才勉强杀死两只,还有七八只朝我们冲过来,我们跑散了,那些狼肯定去追胡大哥了。”
陈汐听了他的话,惊出一身冷汗。
暗道自己一路走来真幸运,竟然没有遇到狼,狼都是群居动物,捕猎也是群攻,很少有落单的。
赵春生在原地踌躇,似乎想去救人,可又没有把握杀死那些狼,去了也只是自投罗网。
不去吧,又没法眼睁睁看着同伴葬身狼腹。
陈汐捡起地上的东西,拽着赵春生说,“别犹豫了,我们赶紧走吧,不然等会儿狼闻着气味追上来,我们都得死。”
赵春生咬了咬牙,心一横,跟着陈汐掉头走了。
陈汐也不可能去救那两个猎户,她手无缚鸡之力,去了也是送死。
在无法自保的情况下去救人,那不是善良,那是蠢。
赵春生对林子比较熟悉,带着陈汐在林子里东拐西绕,很快就走出了丛林深处。
感受着阳光洒在身上,陈汐心里长长地松了口气,狼应该不会追来了。
她这才询问赵春生是怎么遇到狼的。
赵春生低垂着头,脸上悲痛,也有自责和愧疚。
“我们本来在猎一只獐子,结果獐子到处窜,引来了两只狼,我们本想着就两只狼,杀了它们就赚了,不料后面还跟着好几只,径直朝我们冲过来。
我们不得不放弃猎物,掉头跑,我们都顾着逃命,跑散了。”
猎户是很危险的行业,遇到这些猛兽,生还的几率非常小,经常就会有人死在山里,可以说是拿命来换食物。
赵春生的爹就是死在老虎嘴里,若非生活所迫,谁愿意上山打猎。
陈汐拍了拍他肩膀,“你也不必难过,既然选择上山打猎,他们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你应该庆幸狼没有来追你。”
赵春生叹了口气,脸上仍是挥之不去的忧愁。
“铁柱娘子,我们先下山吧,我还得将这个消息回去告诉胡大哥的家人。”
赵春生又看了眼她怀里的葛根藤,“你怎么砍这么多葛根藤啊?这种太老了,没人要的,要是细点的葛根藤和根还值点钱,你这个只能当柴烧了。”
葛根的根可以制药,或者当食物充饥,纤细的藤蔓可以织布,而陈汐这种,别人都拿来晒干了当柴烧。
陈汐笑道,“我自有我的用处,对了,你经常在山里打猎,应该见过很多这种粗壮的葛根藤吧?”
赵春生点点头,“这种山里多的是。”
“那真是太好了,下次你可以带我去吗?我拿这个有用,你放心,我会给你报酬的。”
赵春生刚想开口说什么,身后树林里传来一阵急促的窸窸窣窣声,吓得两人脸色一白,齐刷刷回头看去。
忽然前方吴氏匆匆赶来,冲着陈汐大喊了一声,“老四媳妇。”
陈汐微微一怔,抬头看去,便见吴氏一脸慌张的朝这边走。
她急忙迎上去,“娘,这个时辰,你怎么来镇上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吴氏一脸的愁容,她哽咽道,“小云儿被陈员外的人带走了。”
“什么?”陈汐满脸错愕,“不是明日才来吗?”
“他们说今日正好七日,方才就来了两个家丁,将小云带走了。”
“怎么不拦着点呢?!”
“人家手里拿着卖身契,咱们怎么拦啊,哎……”吴氏嗓音带着些许哭腔,又在怀里摸了摸,摸出二两银子和两串铜钱。
“这是我来时,老四给我的,我想着再去找陈员外求求情,看能否再宽限几日。”
陈汐接过她手里的银子,又摸出自己怀里的银子和铜钱,“加上我这里的,有五两银子了,咱们这就去找陈员外。”
吴氏见到她手里的银子,不由得喜极而泣,也顾不得她银子从哪来,抓着陈汐便连连点头,“好好,咱们这就去。”
赵春生道,“那我也跟你们一块去。”
陈汐想了想,点头应下,有个男人在气势也足一些。
吴氏在前方带路,陈汐跟着她,来到东街。
这条街住的都是有钱人,陈员外的房子比周围房子都要大,从院墙看就能看出,至少是个三进的房子。
吴氏上去叫门,不多时,门房打开门,探出头来打量着三人。
看见三人的穿着,脸上露出了嫌弃的表情,“找谁啊?”
吴氏刚要开口,陈汐上前一步,抢先说道,“我们小云的家人,我们找陈员外,想和他商量商量,看能不能把小妹赎回来。”
门房不耐烦地挥手驱赶,像是赶苍蝇般,“去去去,我们老爷是你们想见就能见的?赶紧走。”
说罢,他要关门,吴氏冲上去扒着门,恳求道,“小兄弟,那就让我们进去吧,我们已经凑够了银子,求求你了!”
“死老太婆你赶紧给我松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你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想进就进的?赶紧滚蛋!”
吴氏还想说什么,陈汐立马从怀里摸出二十个铜板递给门房,“大哥,你给行个方便,劳烦去通报一声。”
看见陈汐手里的铜板,门房脸色这才稍微好了几分,他接过陈汐的手里的铜板揣进怀里。
“还是你这小娘子识趣。”说着,还瞥了眼吴氏,他淡淡道,“实话告诉你们吧,这里没有你们说的那个小云,你们找错地方了。”
陈汐眉头一蹙。
吴氏焦急地抓着门,显然不信,“怎么会呢?你们不是才将人带走吗?”
门房刚要发作,陈汐又摸出二十个铜板放在他手里,笑着问,“大哥,既然人不在这,那你可知道她被带去了哪里?”
吴氏看她将铜板塞给这条看门狗,一脸的肉疼,给了这么多,等下赎回小云的银子就不够了。
门房脸上露出了笑容,四下看了看,“这我就不清楚了,咱们的员外夫人可不是省油的灯,起初老爷要纳妾,夫人是万般不同意的。”
“我记得上回也是你这老婆子来找员外求情吧?被咱们夫人晓得了,她更不可能再进门了,因此你们说的人,我根本就没看见。”
吴氏脸色一白,踉跄着身子,险些一屁股坐下。
陈汐继续问,“那大哥可知道,她会被送去哪里?”
门房笑而不语,露出一副你懂得的表情。
陈汐在心里暗骂,又不得不再次拿出十个铜板,“大哥,这是我身上最后的家当了,你就行行好,告诉我们吧。”
何胜眼珠子滴溜溜乱转,陈汐一眼就看出他在打坏主意。
陈汐并不想跟他翻脸,自身没有实力,若是不能将何胜彻底铲除,就会迎来数不尽的麻烦。
他也最好不要主动来找麻烦。
一路上陈汐都没搭理他,何胜自言自语说了会儿,也觉得无趣,不再搭话。
傍晚时分,牛车才珊珊回到杏河村,陈汐跳下牛车,扛起米袋子便往家里赶。
在赵铁柱败家之前,他们家也算得上村里的小康人家了,光是看那并排的四间房子,在村里就少有了。
谁能知道他们如今饭都快吃不上了呢。
陈汐扛着米进院子,家里人都不在,连几个小朋友都不在院子里,估摸着都出去干活了。
如今那两亩田养不活这么多人,老大和老二只要有空闲,就会去镇上干苦力,两个嫂子找点手工活。
剩下的老两口和几个小不点,只能去挖野菜,捡些柴火卖。
陈汐逛了一圈,还真是一个人都没有,林复白倒是还在床上坐着。
他如今两只腿都不能走动,想出门也是有心无力。
看见陈汐回来,他紧绷的神色才终于缓和几分,“你拿的什么?”
陈汐将袋子打开给他看。
林复白脸上闪过一丝惊讶,她出去一天,就搞到这么多米?
要知道老大和老二他们,天天在镇上干活,都还只能吃粗面饼子。
“那药你卖掉了?”
陈汐一屁股坐在板凳上,想倒点水喝,结果家里连个装水的都没有。
“当然没有,这是用字换来的。”
“字?”
陈汐将事情经过大致说了一遍,随后笑道,“幸好遇到林叶这个傻白甜,若是遇到其他人,怕是没这么好的运气。”
她从怀里掏出那本皱巴巴的史志,丢给林复白,“喏,你要的书。”
林复白听她说林叶的事,眉头拧得很紧,但很快又被她丢来的书吸引了。
他拿起书,翻开仔细看了起来。
陈汐出去打水去厨房烧来喝,家里的柴也没多少了,等会去找其他人换一点。
这厨房是分家的时候,大佬他们帮忙搭的,至于为什么要将厨房也分开,还不是怕赵铁柱夫妇偷他们吃的。
陈汐忙活了一阵,终于烧了半锅开水,又将一个陶罐拿去洗干净,将开水倒在罐子里保存起来,这样想喝的时候随时可以喝。
天快黑了,其他人陆陆续续的回来了。
看见赵德老两口,陈汐立马把分好的大米拿起来,直接找了过去。
老两口背上都扛着一捆柴,小云和大房兄妹也带着柴。
还有个小姑娘,五岁左右,好像是老二家的闺女,她背上背着一个两岁的小孩,手里提着篮子,里面装着一大篮野菜。
几个小姑娘看见陈汐,都有些怕她,纷纷跑到一旁去了。
小云更是紧张,生怕她将自己送去陈员外。
陈汐径直找到吴氏,“娘。”
吴氏将身上的柴放下,转头看了她一眼,“老四媳妇,有什么事吗?”
“我来给你和爹送点东西,送完就走了,这个你拿着。”陈汐将包裹递给她,这个布袋子是昨日她拿给陈汐的。
她以为是陈汐将昨日的粗面还回来了,连忙推回去,“不用,你赶紧拿回去,老四现在下不了地,你们也没个活计,等以后老四腿利索了,赚到钱了再还也不迟。”
陈汐听了这话,心里挺感动的,原主夫妇都这么恶劣了,老太太还担心他们会饿死。
她将袋子塞到吴氏怀里,“娘,给你你就拿着吧,这是我今日刚从镇上带回来的,对了,我还想顺便借点柴火,过两日我去山上捡了还你们。”
这话瞬间让吴氏心里的感动消失了大半,原来是来要柴的,拿自己送出去的东西还回来,换一捆柴,是老四媳妇能干出来的事。
不过好歹拿了东西过来,至少没有硬抢,吴氏叹了口气,“你自己搬吧,就只有这几捆了,给我们留点行。”
“谢谢娘,对了,等大哥他们回来,你喊他们来我这吃饭吧,我现在就去做饭了。”
吴氏愣了又愣,她怀疑自己听错了。
赵德也惊讶地看着她,“你哪来的粮食做饭?”
“爹,你就别管了,一会儿来吃饭就行,你们千万别做饭啊。”但想想,他们好像晚上都不吃饭的。
陈汐来不及解释,等会天就快黑了,家里也没有蜡烛,不早点做饭就要摸黑吃饭了。
她朝背孩子的女孩看去,小姑娘察觉到她的眼神,立马将野菜藏在身后。
陈汐抽了抽嘴角,自己有这么可怕吗?
“阿珠,快把你野菜拿过来,婶子给你炒野菜吃。”
阿珠飞快的摇头,抱着野菜便跑进二房的屋里去了。
……
算了。
陈汐又再次嘱咐老两口来吃饭,随后扛起一捆柴去回去了。
她生了火,将大米倒出来淘干净,虽然是精米,可里面还是有一点米糠,她淘了好多遍,还是没能完全洗干净。
最后她只能放弃了,往锅里倒了一大锅水,将水煮沸后,将米倒进去继续煮。
老大他们也陆陆续续回来了,老二家郑氏找到吴氏,吴氏还在盯着桌上那袋精米发呆。
她做梦都没想到,陈汐竟然给自己送来了精米,放在以前家里宽裕的时候,他们都没怎么吃过这么好的米。
郑氏看见白花花的大米,惊愕的张大嘴,“娘,这是哪来的?”
吴氏一愣,想收起来已经来不及了,她索性也不收了,“老二媳妇,你去跟老大家说一声,喊他们别做饭了,老四媳妇喊咱们吃饭呢。”
郑氏脸色惊疑不定,“请我们吃饭?难道外面那些人说的是真的?”
“说什么?”
郑氏脸色难看道,“我们回来的时候,村里那些人都在说,四弟媳去镇上勾搭上了什么王公子,带回来一大包精米,好多人都看见了。”
“我本来还不信,看见娘桌上的这米,多半是四弟媳送来的吧?”
吴氏脸色一白,又气又失望,“竟然还有这种事?”
赵老头脸色也不好看,一巴掌拍在桌上,“我就知道,狗改不了吃屎!昨天我都喊你不要管了,你还要拿粮食过去,你看看!”
女子打男子,这还是头一回见,而且还是打脸。
陈汐甩了甩自己发麻的手,瞥见周围异样的眼光,她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惊天壮举。
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对男子动手,那是挑衅男子的尊严,是违背礼教的行为。
虽说赵元丰没什么身份,他若是跑去官府告发,自己很有可能挨板子。
陈汐露出一个笑容,“三哥,我看你脸上有蚊子,这该死的蚊子,也敢叮咬我三哥,三哥放心,我已经替你将蚊子打死了。”
赵元丰气的浑身发抖,这么多人看着,他被一介女流打了,不做点什么,他还算什么男人?
“陈汐,你敢打我?!”他扬手便要朝陈汐招呼过来。
陈汐脸色一变,立马跑到赵春生身后,可怜兮兮的地开口,“三哥你干什么啊?莫不是要当街对我动手?可是你弟妹啊,你若是打了我,传出去以后谁家女子敢嫁给你?”
赵元丰气的险些吐血,他指着陈汐,“你…你还敢提这件事!信不信我叫老四休了你?”
陈汐眼睛一亮,“真的吗?那真是太感谢三哥了!”
赵春生也怔了怔,旋即心中有几分欢喜,若是赵铁柱休了她,那自己是不是可以娶他了?
想到此处,他隐约还有几分期待。
然而,他又想到自己穷得叮当响,无奈的泄了气。
赵元丰则是脸色不断变换,动手也不是,不动手也不是,让老四休了她,她竟然还这么高兴。
他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很快,门外的动静引来了冯掌柜,他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何事吵吵闹闹?”
赵元丰与陈汐皆是脸色一喜,赵元丰快步来到冯掌柜面前,指着陈汐告状。
“冯掌柜,这二人来店里闹事,我正驱赶他们呢。”
原以为冯掌柜会夸奖他做得好,谁知他见到陈汐后,却露出了一抹笑容。
“陈姑娘你来了。”
赵元丰愣在原地,一脸震惊,他没想到陈汐真的和冯掌柜认识。
陈汐道,“冯掌柜,昨日你喊我直接来万福楼找你,我一到镇上就来了,没想到冯掌柜店里的伙计不让我进去。”
冯掌柜转头看了眼赵元丰,顿时,赵元丰脸色煞白。
“你这混账东西,是瞎了眼不成?明日你不用来了。”说完,他转头对陈汐笑道,“是我的疏忽,忘记和他们打招呼了,还请陈姑娘见谅,快里面请。”
陈汐笑道,“无妨,不知者不怪嘛,他也是履行职责,不知道也情有可原,冯掌柜就原谅他这一次吧。”
“呵呵,既然陈姑娘开口了,那此事便作罢。”说完,他转头板着脸看向赵元丰,“下次记得擦亮眼睛,不要什么人都往外赶。”
赵元丰低着头,神色复杂,“是,多谢掌柜。”
冯掌柜邀请陈汐进去,赵元丰抬头,盯着陈汐的背影,手指捏的咯咯作响。
她究竟是怎么认识冯掌柜的?看起来还关系匪浅,自己不在杏河村这段时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陈汐没有再理会他,她替赵元丰说情,只是单纯的不希望他失业后,跑回杏河村烦她,她可没工夫整日与赵元丰吵架。
陈汐跟随冯掌柜上了二楼,酒楼看起来生意不怎么好,虽说已经过了午时,可也不至于一个客人都没有。
来到包房内,陈汐让赵春生将背篓放下。
“冯掌柜,我今日总共带来三十五斤,有些冷了,上菜的时候用油热一下味道会更好。”
冯掌柜点头,“不错不错,我全都要了。”
为了能早些赶回来,路上两人都未说话,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山上。
陈汐也不含糊,拿着从赵春生那里借来的镰刀便开始割,她本想回去拿柴刀,又怕回去后林复白不让她走了。
虽然林复白管不了她,但她还是不想和林复白为了这点事争执。
陈汐看着不剩多少的葛根藤,这里估计凑不出多少斤。
她问赵春生,“这林子里还有哪些地方,有这种大片的葛根林?”
赵春生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想了想道,“有是有,那里比这里多得多,整片林子都是,就是太深了,我都不敢往里面走。”
“好吧。”
今日肯定是去不了,等后面有钱了,将防身武器准备齐了,再去探索好了。
没多会儿,两人便将这片剩下的葛根砍完了,足足有七八十斤,可远远不够,这里最多只能剥出二十斤。
他们也不敢继续待下去,林子里光线已经很暗了,得快些下山。
赵春生扛着两捆,陈汐背着一捆,在陈春生的带领下往山下走去。
好在一路上除了路不好走,陈汐摔了两跤,倒也无事发生。
下山后,赵春生还贴心的将葛根送去她家里,林复白看见两人背着葛根回来,他眉头微蹙。
院子里吴氏他们都在徒手给麦子脱粒,看见这两人进来,都面面相觑。
赵春生被他们盯着脸颊通红,丢下葛根便跑了,陈汐连话都没来得及说。
她刚要开口感谢,忽然察觉到气氛不对劲。
一转头,便瞧见十几双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陈汐忽然明白过来,赵春生为何会落荒而逃。
陈汐尴尬的挤出一个微笑,“那个,我托春生帮我搬点东西。”
大家都不好意思说什么,这种事点破了,对他们也没什么好处。
老大没想那么多,还夸赞道,“春生兄弟是个热心肠啊,可惜就是爹走得早,不然不知道多少姑娘想嫁给他呢。”
这话说完,黄氏又扯了扯他的袖子。
老大一脸茫然,不知道自己又说错啥了。
陈汐也不想解释了,她转身,又看见林复白意味不明的盯着她。
陈汐无视了他的眼神,将葛根丢在门口,看着地上一堆被剥干净的葛根藤,她不由夸赞道,“不错啊,这些你都剥完了。”
林复白拿起木棍,瘸着腿,一瘸一拐往屋里走。
“比不上赵春生能干,明日你叫他帮你剥好了。”
陈汐微微一怔,盯着他的背影,表情有些怪异。
过了会儿,她反应过来,说了句,“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林复白背影一顿,回头看向她,刚好门外有风吹进来,他额前凌乱的发丝轻轻扬起。
看着这张轮廓分明的脸,陈汐一瞬间有些晃神。
明明穿着破烂的粗布麻衣,可却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凌乱美,他身上那种淡然脱俗的气质,在杏河村任何一个农户身上都找不出第二个。
即便她在镇上,也没看见有这样气质的人。
“我吃醋?你什么时候这样自恋了。”
陈汐回过神,斜睨着他,“那你阴阳怪气说什么呢?”
林复白没有理会她,自顾自的坐在了床上,准备睡觉了。
看在他现在是病患的份上,陈汐也不跟他计较,将门口的烂摊子收拾好。
就是这么多剥出来的葛根虫,放到明天不知道会不会死。
陈汐想了想,将竹匾端进屋里,丢了几根葛根藤进去,找来衣裳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