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小说 其他类型 虞黛映宿珒栖的小说被送到皇城当人质,她每天开心吃瓜

本书作者

晚漾

    男女主角分别是虞黛映宿珒栖的其他类型小说《虞黛映宿珒栖的小说被送到皇城当人质,她每天开心吃瓜》,由网络作家“晚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人实在忍受不了,瞧京兆府尹没完没了的夸赞,都觉得自己要待不下去了。再听下去,他们都要觉得郡主,是人美心善的仙子。想开口,却见皇上一直静默不语,有些捉摸不透皇上的意思。“好了。”皇上瞥了一眼喋喋不休的京兆府尹,示意他可以了,平日里可没见他这么会称赞人。看来定南王的这个女儿,有几分特别。瞧瞧她一来皇城,朕的这些臣子们,都要坐不住。不是造谣她要造反的,就是要逮着她惩戒的。可这个丫头,一来皇城,就带兵围上国公府,也是不担心朕会趁机罚她。莫不是信朕是有雅量的帝王?这丫头可真是比她父王,心胸大多了。瞧她父王那个小心眼,朕不就是小小算计了他几次,整日追着朕骂。哼!“皇祖父。”宿珒栖瞧皇祖父哼哼唧唧的,知晓皇祖父的思绪偏了,轻轻唤了一声,见皇祖...

章节试读


其他人实在忍受不了,瞧京兆府尹没完没了的夸赞,都觉得自己要待不下去了。

再听下去,他们都要觉得郡主,是人美心善的仙子。

想开口,却见皇上一直静默不语,有些捉摸不透皇上的意思。

“好了。”

皇上瞥了一眼喋喋不休的京兆府尹,示意他可以了,平日里可没见他这么会称赞人。

看来定南王的这个女儿,有几分特别。

瞧瞧她一来皇城,朕的这些臣子们,都要坐不住。

不是造谣她要造反的,就是要逮着她惩戒的。

可这个丫头,一来皇城,就带兵围上国公府,也是不担心朕会趁机罚她。

莫不是信朕是有雅量的帝王?

这丫头可真是比她父王,心胸大多了。

瞧她父王那个小心眼,朕不就是小小算计了他几次,整日追着朕骂。

哼!

“皇祖父。”

宿珒栖瞧皇祖父哼哼唧唧的,知晓皇祖父的思绪偏了,轻轻唤了一声,见皇祖父轻轻咳嗽了一声,却是不满道。

“看看人家郡主,在天子脚下,自己的宅子都能让人抢占了,还相信官府,坚持报官求公道。”

“再瞧瞧你们,都在说些什么混账话!”

皇上没好气瞪过去:“非要让皇城的百姓,都认为朕是个昏君,助纣为虐,帮着国公府,欺负一个姑娘家?”

“在尔等的心中,朕就是这般没有德行的帝王?”

“不不不!”

“臣等绝无此意!”

众人面色煞白,忙声认错,不敢再多言。

心中更是唾弃国公府,要不是他有把柄落在郡主的手上,他们能受他的牵连?

现在可好,郡主没有拉下来,反倒是让陛下厌恶了他们。

这可恶的国公爷,他就该让人赶出去!

那可不是。

御史中丞晓得真相,哪能坐得住,这可是素有雅名的戚家,在皇城宅子都能让人偷偷抢占。

真是岂有此理!

当他们御史台干什么的?

可一到国公府,却瞧他的御史们个个讨伐郡主,反倒是帮着不要脸的国公府。

当即怒声震震,指着这些御史就大骂。

“御史是干什么的?”

“你们身披御史官袍,就是帮人抢占民宅?”

“明晃晃的罪证摆在面前,都瞎了眼看不到?有罪之臣不弹劾,你们当的哪门子御史!”

“御史台的脸面,都让你们丢尽了!”

“我等......”

御史们瞧着怒气上头的御史中丞,不敢招惹一句。

他们可从未想到御史中丞,会为郡主说话。

中丞大人不是一直追着定南王弹劾的吗?

国公爷也是让御史中丞的吼声,震懵了,却瞧他恶狠狠地看过来,吓了一跳。

有种不好的感觉。

这位御史中丞,要是骂起人来,那是要追着弹劾不眠不休的。

可定南王府的郡主还在呢,御史中丞怎么不骂郡主,反而要骂他了?

虞黛映都有点意外,瞧御史中丞一来就大骂围着她的这些御史们,这怒声,吓得周围的人都不敢动弹。

就是兵部尚书唯恐波及到他,偷偷摸摸躲到她的身后了。

这是躲过来,就能避免让御史中丞骂?

她们定南王府可没少被御史中丞,追着破口大骂。

刚刚见御史中丞气势汹汹走过来,她还真下意识以为他是来骂她的。

却瞧他竟然是为她,骂这些御史们,着实惊讶。

这大概是御史中丞,第一次向着她们定南王府的吧?

等等,话是不是说早了?

虞黛映见御史中丞骂这些御史们,骂累了似的,歇息一会儿,大步就往国公府去。


姬侧妃的面色煞白,愕然地看着冷着脸的女儿,耳边还回荡着都得死的话音。

忽然紧张起来:“皇长孙要是有事,咱们,也活不成?”

“您到现在,才明白这一点?”

嘉悦郡主瞧母妃让自己的话吓着,明白这么说很管用,接着说吓人的话。

不,这也是事实啊。

偏偏整个雍王府,就母妃不晓得。

“亲王们的儿子,论天资,谁人比得上大王兄?”

“便是容貌,都是七分随了皇祖父,皇祖父如何能不格外偏爱一些?”

“皇朝的王世子也不少,可大王兄十五岁便执掌权力,在朝堂地位,亲王们都比不得。”

“亲王们,可都没有自称‘孤’,可皇祖父却是许大王兄如此自称。”

“更别提其他王世子了,您当随便换个人,就能有大王兄的地位啊?”

“没有大王兄的权势,何来我们雍王府的荣华富贵?”

嘉悦郡主说着还很是心累:“其他亲王们都不敢明面上针对大王兄,您倒是好,跑到父王的跟前,说大王兄出事的话。”

“父王在户部当值,屡次出错,若非皇祖父看在大王兄的份上,早气得把父王打入大牢了。”

“还有外祖父!”

这一点她必须要母妃明明白白的,嘉悦郡主的声音小了一点,话语却是很重。

“外祖父乃藩王,名声,可没有比嚣张跋扈扬名的定南王好。”

“这几年更是猖狂,连进贡都敢含糊,几次拖拉,叫嚣敌军,惹得边境战事不断。”

“若非皇祖父不想我们这门姻亲,影响到大王兄的名声,朝堂早追着外祖父打了。”

“那我们还能好好地活到现在?”

“您倒是好,整日把大王兄会死的话,挂在嘴边。”

“大王兄要是完了,咱们可没有好果子吃!”

“这,这样?”

姬侧妃听着女儿的话,好像是很有道理,可皇长孙的身体,她就是闭口不谈,他也活不到哪里去啊。

“您.....”

嘉悦郡主见母妃竟是还没有听明白,都要怄气地掐自己的人中了,不然,她迟早得气晕!

“总之,您不许再说半句大王兄不好的话,要盼着他长命百岁!”

说着,吩咐侍女,将母妃库房的人参灵芝都送给大王兄。

姬侧妃瞧着可心疼了,这些可都是她父王送来的好宝贝,那灵芝她还要留着美容养颜的。

却见女儿瞪过来,竟也是开不了口了。

这臭丫头,气性可真是大。

天底下,有她这么憋屈的娘?

“好歹也给我留一点啊。”

嘉悦郡主懒得理睬,吩咐:“只要是补药,全拿走!”

大王兄这一趟出门,别的她不能保证,药,她得确保少不了!

姬侧妃瞧着这一箱箱的宝贝药材,都给往外搬,心口都在发疼。

早知道会损了这些药材,她就不说皇长孙的坏话了。

“殿下,王爷他们送来了好些东西,就是姬侧妃都送了好几个大箱子。”

宿珒栖从皇宫回到王府,就瞧着一箱子又一箱子往他院子里送来。

打开看,皆是名贵的药材。

也是不惊讶,回回出门,府中都会送这些。

“可是殿下,姬侧妃可是头一回送呢。”

侍卫都想检查有没有毒了:“听闻姬侧妃在王爷的跟前,说了殿下不好的话,让王爷又给禁足了。”

这也不稀奇了,姬侧妃什么时候盼着他们殿下好了?

“今日更是把王爷气得,要拉着雍王府陪葬了。可想而知,姬侧妃说了多么恶毒的话啊。”

宿珒栖却是忍俊不禁,瞧他们想检查有没有毒,摆手吩咐。

“都收起来,挑着孤需要的装上,明日就往太原府出发。”

侍卫忙声应答是,见他们殿下说完,好似没了精气神,整个人都要往后倾倒。

吓得赶忙去扶着,实在是担心殿下这个身体,都能不能走出这道门了。

唉,希望那位藩王郡主别打架吧,不然真拉架起来,殿下可怎么撑住啊?

这会儿盼着的,还有驿丞呢。

天晓得他有多么忐忑不安,眼瞧着太阳升得可高了,就是不见那位郡主离开。

莫不是还没有醒?

不能吧,哪家姑娘睡到日照三竿啊。

可他也不敢催促。

驿丞无奈叹气,只得煎熬地等着,都坐着打几次瞌睡,好似听到动静。

忙擦了擦口水,起身候着,果然就见郡主走下来,瞧这红润的气色,这是睡得甚好。

也是好事。

见定南王府的侍卫都提着行装,这是要准备走人了?

那就更好了!

驿丞喜出望外,却不敢太过明显,笑眯眯恭敬地送着郡主离开。

真瞧郡主走了,还有点不敢相信。

“定南王这个女儿,和定南王可真是不像呢。”

还当她是真的凶神恶煞,可这不是挺乖巧安静的?

朝堂那些人,为何要如此惊吓他们这些小驿丞?

都把皇长孙殿下给请动了。

这哪里需要惊慌啊,瞧瞧人家在驿站,多乖啊。

吃好睡好,啥事儿也不惹。

多好的藩王府郡主啊。

“那,其他驿丞的信,咱们可要回?”

“回,当然要回了。”

他还要好好夸夸郡主呢。

不然多让人误会郡主啊。

驿丞说着,就去回信,告诉其他驿站的驿丞莫要惊慌。

郡主绝非传言那般残暴,就是个乖巧懂事的小姑娘。

驿丞洋洋洒洒,写了厚厚的一封夸赞信,笑哈哈让人往太原府的驿站送去。

太原府的驿丞可都慌了好几天,收到信,更慌了。

算着时辰,藩王郡主世子们,也该陆续朝着太原郡来了。

这些个藩王的公子们,哪个出事了,他可都担不起。

现在全部都要来了,听闻还有会追着藩王公子们打的藩王郡主。

“可,隔壁驿站的驿丞大人,不是夸定南王府的郡主,很是乖巧吗?”

“都没有藩王世子给她打,她当然乖巧了。”

太原府驿丞无奈,没听说曲阜郡王世子躲得远远的,不就是怕被定南王府的郡主打?

在隔壁驿站还能躲,可到了他们太原郡,这是能躲得过去的?

还有其他藩王府的世子公子们,待会儿都齐聚一起。

还不是郡主想打哪个,就拎着打?

她那个父王,是没干过这事儿?

驿丞越想越是慌乱,瞧着前方一个个藩王府的公子们,都朝着驿站过来。

却见他们的马车忽然都停着不动,很是怪异,再瞧,见是定南王府的旗帜飘扬得可是耀眼了。

似乎还带着血腥的杀气。

这骇人的气氛啊,瞧把这些藩王世子们给吓得,驿站的大门都不敢进。

完了,不会真打起来吧?

可皇长孙殿下,还没到啊。

还有谁,能去拉个架?


宿珒栖瞧着都要骂起来的施太傅,想到定南王上回来皇城的时候,可是三天两头就和朝臣们打架。

这位和定南王一样有残暴之名的郡主,不会真的来皇城,也是为了打架吧?

甘相爷觉得很有可能啊,不然依着睚眦必报的定南王,还能让他们这些老臣舒舒服服的?

不得特意送个女儿过来,气死他们?

“老臣觉得,还是要派个人去接一接这些藩王公子们的。”

甘相爷建议道:“万一途中有个好歹,藩王们还得找朝堂算账,闹起来就不妥当了。”

“对。”

施太傅很是赞同:“曲阜郡和扶桑郡就紧挨着,虽说曲阜郡王世子,早早就朝着皇城来,领先定南王府郡主好些日子。

可那定南王府郡主的马车,定然是用的战马,说不准现在就追上曲阜郡王世子。”

这要是打起来,朝堂得有个人拉一拉啊。

施太傅看向皇上说:“得派个强悍的大将军去!”

甘相爷却是说:“倒不如让蔺家的人去接定南王府的郡主,她一个姑娘家赶路,作为外祖父家,也该担心担心。

去接自己的外甥女,情理之中。”

“有道理!”

施太傅觉得这个法子更好,怕郡主同其他藩王世子打起来,干脆把她一个人分开就好了。

蔺家是她的外祖父家,他们的话,她总是要顾及一点的。

“孤,觉得不妥。”

宿珒栖瞧他们都有点害怕郡主打起来,忍俊不禁,看向他们说。

“蔺家作为郡主的外祖父家,去接郡主,其他藩王世子们也有姻亲在皇城。

咱们许了蔺家去接,其他藩王们的姻亲,又如何阻止?”

这倒是。

到时候岂不是成了藩王势力大聚会?

是他们思虑欠妥。

施太傅赞赏地看向皇长孙殿下:“还是殿下思虑周全。”

那,让谁去接这些藩王公子们平安来皇城呢?

“孤,去吧。”

“不成!”

皇上一直没有开口,听着这话,瞧着面色还在发白的皇长孙,皱眉不许。

“你这个身体,如何劳累?朕不能让你离开朕的视线,你就好好在皇宫养着身体。”

甘相和施太傅也是不赞同的,皇上就这么一位出色的皇孙,本来身体就不好。

这是去接藩王世子们,出了什么事情,可还了得。

宿珒栖瞧他们都紧张自己的身体,摇头说:“藩王们将孩子都送来皇城,为皇祖父祝寿,也是诚意十足。

咱们皇家也该派个同辈,去迎一迎。以表咱们皇家的待客之礼,那孙儿这个皇长孙去,最为合适。”

话落,瞧皇祖父还是不赞同,就说:“孙儿每年也要去太原郡的温泉休养,刚好,也差不到了日子。

太原郡离着皇城,也就四五日的路程,孙儿就在太原郡接藩王们的世子郡主们。”

皇上有些犹豫,瞧着身体单薄的皇长孙,眉心拧得甚为紧,还是放心不下。

可也确实到了去温泉的日子,能顺道接一下藩王府的世子们,倒也算是两全其美。

却是郑重叮嘱:“先去温泉,养好身体,再去见那些藩王府的世子。

你的身体最为要紧,接不接他们,倒是其次。”

皇上,果真是最为疼爱皇长孙啊。

也是,就这么一个宝贝孙子,能不宠如珍宝?

施太傅瞧着一步一喘的皇长孙殿下,也是很担心的。

别没有阻止定南王府的郡主打死其他藩王世子,反而把他们殿下给推倒了。

那可真是得不偿失啊。

施太傅很坚持一点:“就算是殿下去接,还是要派个强悍的将军跟着的。”

宿珒栖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却见皇祖父还真是很赞许,真派个大将军跟着他去。

也罢。

万一郡主真和定南王一样凶,他也有点担心,被推倒。

朝臣们得知的时候,还被吓一跳呢。

皇上最是宝贝皇长孙了,竟然让他们殿下去接藩王的世子们。

虽说就在太原郡,那也是离开了皇城啊。

况且那些个藩王世子,就没几个有好名声的,哪个不嚣张跋扈?

这要是打起来,他们这娇弱的皇长孙殿下,躲不开,被打到怎么办?

朝臣们很慌张,可打听之下,皇上让皇长孙殿下去接藩王世子们,竟是为了阻止定南王府郡主,打死这些藩王世子们。

简直惊到他们了。

定南王府的郡主,不是说很惨的吗?整日被定南王打骂。

定南王让这个女儿来皇城,不是来找夫婿的?

怎么,是让她来打架的?

“她虽说是残暴扬名,还能残暴过定南王?”

可皇上都把皇长孙派去拉架了,这是真担心郡主,把那些藩王世子打死吧?

尤其是曲阜郡王世子,他们和定南王府的积怨可深了。

定南王更是三天两头扬言,要踏平了曲阜郡。

如此恩怨,郡主要是和曲阜郡王世子碰面了,不会真能打死他吧?

大臣们有点慌。

传要被打死的藩王世子们,都要气笑了。

“皇上让皇长孙来接我们这些藩王世子,竟是为了阻止那个死丫头,打死我们?”

“奇耻大辱啊!”

“她凶残扬名,怎么,小爷没有,小爷还能让她打死了?”

藩王世子们听到消息,气得咽不下去饭:“在朝堂的眼中,我们这些世子,如此弱?”

“还能让一个丫头,给打死了?”

她爹定南王在藩王中,实力确实不弱,怎么,他们的爹,弱啦?

当然,曲阜郡王确实弱。

曲阜郡王世子能被打死,他们还是能理解的。

“什么意思!”

曲阜郡王世子听到外面对他的嘲讽声,都要气死了。

他怎么就要被定南王府郡主给打死了?

他们还隔着那么远的距离呢!

天晓得,得知定南王要派郡主去皇朝,他跑得有多快。

还能让郡主追上来打死他?

“可,可,世子,定南王府的郡主,骑的可是战马,确实快追上咱们了。”

“什么!?”

曲阜郡王世子一听,忙往后看,好像是能看到定南王府的旗帜,不会吧,这就追上来了?

他可是提前好几天赶路的,这一路都没有停歇。

怎么就如此快,要追上来了?

难道真是为了打死他,才策马扬鞭追赶上来?

“跑!”

“不往驿站去,走小路!”

哼,还想追赶上来,想得美!


瞧把国公爷吓得想往屋子里躲,御史中丞眼疾手快抓住他的胳膊,拖也把他硬拖出来骂。

其他御史都看傻眼了,这么对比下来,都觉得御史中丞不要对他们太仁慈。

国公府的人更是拦也不敢拦,这御史中丞可是皇后娘娘的胞弟,皇上的小舅子。

谁敢拦他呀。

再说了,他们也骂不过他呀。

他们国公爷不会要被虐骂死了吧?

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虞黛映瞧拖着国公爷唾弃的御史中丞,骂的句句诛心,还当着这么多的人面。

但凡好点面子的人,可承受不住。

国公爷确实承受不住。

可国公爷晕过去了,也让御史中丞一巴掌拍醒,拎着衣领接着唾骂。

国公府的人瞧着,更是大气不敢吭。

这宅子,要不就老老实实还给郡主吧。

别宅子没有霸占,先被御史中丞给唾骂死了。

御史中丞可比郡主凶多了。

他们国公爷可是占着郡主的宅子,人家郡主也只是让他们滚,都没有如御史大丞这般虐骂呢。

这样看,郡主居然是个挺好的姑娘!

虞黛映瞧周围的人,好似看向她的目光有所转变,她竟然还看出了赞赏。

这些人刚刚还觉得她嚣张跋扈的,现在却觉得她是个好姑娘了?

应当是有御史中丞,在一旁衬托。

虞黛映看向还不肯放过国公爷的御史中丞,有些理解,为何父王每次都偷偷摸摸骂御史中丞。

这位中丞大人,是有些猛哦。

瞧把国公爷骂的,晕得死死的,拍了几巴掌都没有拍醒。

可御史中丞一副还没有发挥好的模样,要不是国公府的侍从们及时把国公爷,拖回去。

她都要觉得,御史中丞能上前踹几脚。

说好的读书人,都是文雅的书生呢?

这,雅正吗?

虞黛映的眉眼弯弯,还是皇城好玩,这样的书生,在扶桑郡可瞧不见。

比话本里的,都要有趣。

还想看呢。

好像,也是能再看的。

虞黛映瞧御史中丞瞪了好几眼,被拖进去的国公爷,怒火好似没有抚平,气势汹汹就朝着她这边来。

这是,还没有骂够,要接着来骂她的?

兵部尚书都要吓死了,瞧御史中丞这个凶巴巴的恶毒样子,都要为郡主捏把汗了。

御史中丞先前苦于定南王府,远在扶桑郡,每次大骂定南王,都恨不得追着骂到扶桑郡。

现在可好,郡主就在跟前。

御史中丞,还不得逮这个好机会,拉着郡主骂?

可郡主,看起来是会乖乖挨骂的?

完了,一个能随口骂死郡主的御史中丞,一个是能随手捏死御史中丞的郡主。

这两人撞到一起,得殃及池鱼吧?

他们谁出事,在场的人都承担不起的吧!

兵部尚书再怕,还是要伸手拉住他们的,可这手还未伸出去,竟是听着御史中丞甚是和蔼的声音响起。

“老夫有点口渴了,想同郡主讨杯茶喝,不知郡主可能成全?”

“......”

嗯?

讨杯茶喝?

虞黛映瞧着怒气汹汹过来的,只为讨杯茶喝的御史中丞,惊讶可不比兵部尚书少。

她还当他是来骂她的。

却见御史中丞好似明白她的想法,还瞪了她一眼。

“老夫看起来,像是蛮横不讲理的御史?郡主没做错事,老夫又不是你的祖父,还能好心骂你了?”

这要是御史中丞的孙女,得天天挨着御史中丞好心的骂?

虞黛映眨了眨眼,瞧御史中丞盯着她手边的茶,是听出中丞大人声音的干涩


瞧国公府的人,似乎都想要她收下这钱。

那她收下好了。

明显见他们松了一口气,虞黛映从衣袖里取出一封信,递给国公爷,见他老人家迟疑, 还是神色复杂地接过。

瞧他认出信封上的字迹,只道:“这是当年我外曾祖父,想寄给郑老爷子的信。

奈何,送不出去,可本郡主觉得,你们还是要看一看。”

“这......”

国公爷没有见过戚老爷子,可他父亲的书房,随处可见戚老爷子的书画。

他自然也认得戚老爷子的字。

犹豫再三,还是将信打开,信中的内容迅速展现眼眸,半晌都回不来神。

“父亲?”

郑大老爷瞧父亲的脸色苍白,莫非这信,是戚老爷子骂他们的?

戚家的笔墨有多厉害,他们岂会不知道?

必然字字诛心,那这羞辱得有多狠,竟让父亲难堪至此?

“老夫.......”

国公爷看着手上的信,声音都干涩起来,一时竟也不知道该露出什么样的神色。

父亲和他,惦记了戚家的藏书阁几十年,不曾想,这原本是要送给他们的。

那他们这些年,都算什么?

怪不得戚家,从未来寻他们算账。

他们在戚家的眼中,是笑话吧?

郑家原先是商贾,当年父亲败光家产,却得戚老爷子相助。

让父亲饱读戚家的诗书,郑家也因此,从商贾,一跃成为先皇器重的勋贵。

凭借的,就是戚家的治国良策。

父亲是有戚家的培养,才能在朝堂立足,可到了他们这些后代,却撑不起来。

商贾的根基,实在不能和朝堂那些世家相比。

戚家的书,却培育了一代又一代的名臣。

这也是父亲,为何执着要戚家的藏书阁,不肯搬走。

还撬了几十年的锁。

国公爷自嘲,看向郡主,知晓她将信拿出来,不是为了羞辱他们的。

也得有脸,才能羞辱,可他们要是有脸,也不能赖着不走。

还撬人家的锁。

可郡主将信拿出来,总不至于是要将这些书,再送给他们。

“不知,郡主想要什么?”

“这信呢,拿给你们,是想全了外曾祖父对学生的一片诚心。”

虞黛映看向脸色难看的郑老爷子,见他都要拿不稳信,轻轻挑眉。

“外曾祖父当年悉心教导你们郑老爷子读书,郑老爷子唤一声先生,也是情分所在。”

“学生忘恩负义,做先生的,自是不会自降格局,同你们计较这些。”

“但,本郡主就不一样了。”

虞黛映看向他们,同他们算了算:“今年年初,这座宅子,就在本郡主的名下,你们霸占我的宅子,算着也该有八个月了。”

“总要赔我点什么,刚刚的钱财不算,这是你们自己送我的,我是不会再还回去。”

说着,瞧他们都没有意见,很满意道:“本郡主也不要别的,听闻皇城最大的茶楼是郑家的。”

“这样吧,本郡主在皇城一日,茶楼最好的包间得留给我,茶水点心,一律不能要我的钱。”

“如何?”

!?

郑大老爷都怀疑自己听错了,她就要这个?

这是还没有说完吧?

这账肯定是还没有算完的吧!

郑二老爷也是惊愕不已,瞧着心情还很不错的郡主,更是困惑了。

还当郡主要对他们赶尽杀绝。

可郡主就要在他们的茶楼,免费吃喝?

这是哪门子的算账,怎么让他们怪是难以心安的。

郑二夫人也是想不通,试探着说: “郡主怎么只要个包间和茶点,这也太.....要不,您直接把这个茶楼要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