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小说 其他类型 当我诈死离开后,王爷吐血求我回来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春枝霍峥

本书作者

糖醋人间

    男女主角分别是春枝霍峥的其他类型小说《当我诈死离开后,王爷吐血求我回来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春枝霍峥》,由网络作家“糖醋人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春枝做的饭实在很合霍峥的胃口,一顿饭菜下肚,心里那点不悦就奇迹般消失不见了。饭后,春枝去前边的小作坊里泡豆子,嘱咐霍峥把碗筷洗了。霍峥挑眉道:“你让我洗?”春枝道:“怎么,你的手很金贵,洗不得碗筷?”霍峥心道:本王的手自是金贵。他长到这么大,还没人敢让他洗碗筷。春枝见他不说话,当即又道:“不洗碗,帮我磨豆子也行。”霍峥推着轮椅,洗碗去了。让堂堂长安王去磨豆子,也不怕那些人吃了这豆子做的豆腐折寿。霍峥洗了一次碗筷之后,春枝就让他包揽了洗碗的活儿。男人一开始还不怎么乐意,但春枝做饭实在太好吃了,而且他在这养伤,实在没什么事可做。洗碗这事简单得很,洗了一次之后,洗第二次就很平常了。春枝为了成亲,歇了两日没出摊,到第三天天没亮就起来磨豆子做...

章节试读


春枝做的饭实在很合霍峥的胃口,一顿饭菜下肚,心里那点不悦就奇迹般消失不见了。

饭后,春枝去前边的小作坊里泡豆子,嘱咐霍峥把碗筷洗了。

霍峥挑眉道:“你让我洗?”

春枝道:“怎么,你的手很金贵,洗不得碗筷?”

霍峥心道:本王的手自是金贵。

他长到这么大,还没人敢让他洗碗筷。

春枝见他不说话,当即又道:“不洗碗,帮我磨豆子也行。”

霍峥推着轮椅,洗碗去了。

让堂堂长安王去磨豆子,也不怕那些人吃了这豆子做的豆腐折寿。

霍峥洗了一次碗筷之后,春枝就让他包揽了洗碗的活儿。

男人一开始还不怎么乐意,但春枝做饭实在太好吃了,而且他在这养伤,实在没什么事可做。

洗碗这事简单得很,洗了一次之后,洗第二次就很平常了。

春枝为了成亲,歇了两日没出摊,到第三天天没亮就起来磨豆子做豆腐了,赶了个大早出摊。

张大娘她们看了春枝出摊了,纷纷开口问她:“新婚燕尔,怎么不多歇两天?”

春枝说:“收摊了回去歇也是一样,这么多年天天出摊习惯了,一天不干闲得慌。”

一众小摊贩都笑春枝不知道享福。

春枝哪里是不知道享福,分明是钻钱眼里了,少赚一天的钱,她都难受。

而且成天在家待着,跟霍七两两相对,也怪不自在的。

春枝这两天没来,另外一个卖豆腐的郑姐儿生意特别好,她一出摊,那些老客就都回春枝这边买了。

她这边买豆腐的人排成排队,郑姐儿那边连个鬼影都没有。

郑姐儿酸溜溜地说:“还以为春枝嫁了个如意郎君,以后再也不用跟我们一起早出晚归地摆摊做小生意了,哪知道你那夫君也是个不中用的,成亲才两日就要你出来卖豆腐贴补家用!”

郑姐儿跟春枝都是卖豆腐的,平日里就不对付,春枝成亲的时候,她也没去,不知道新郎官俊美地惊为天人。

这会子闲的发慌,又开始拿状元郎说事,“早知道这样,你还不如给状元郎做妾,怎么说也算半个官夫人……”

“别说了!”张大娘她们听不下去,一直让郑姐儿别说了。

郑姐儿就是故意给春枝难堪呢,非但没停下,还越说越大声了。

春枝也不理会她,继续笑脸迎客,给她们划豆腐、称豆腐。

依旧是不到晌午就把豆腐卖完了。

反观郑姐儿,摊上的豆腐基本还没怎么动过。

春枝特意留了一块豆腐给张大娘,收拾摊子准备回家,才回了郑姐儿一句,“你觉得做妾好,自己去做妾便是了,在这跟我说这么多作甚?”

郑姐儿差点被她一句话噎死。

边上的张大娘等人听见了,都忍不住笑。

春枝向来是与人为善的,从不平白无故与人起争执, 却也不怕事。

郑姐儿是个寡妇,前些年丈夫病故了,卖豆腐的时候,顺带着跟人勾勾搭搭,豆腐做的不怎么样,风流韵事却不少。

买菜的妇人们同仇敌忾,都不愿意照顾郑姐儿的生意。

前些日子有个员外原本看中了她,想纳她做妾,一听她克夫的名声又退却了。

郑姐儿一心想找个富贵人家,做续弦也好,做妾也行,偏偏左勾搭一个右勾搭一个,物色了好几年都没成。

偏偏跟她一样卖豆腐的春枝,先是因为不愿意做妾跟状元郎闹翻,又拒了让她眼红的周员外,连生意都是只要春枝出摊,就没有她郑姐儿赚钱的份。


外乡人来此,身上都要有路引,不然就要被抓去盘查审问。

霍七是化名,路引自然需要重做。

霍峥出去找人造了一个,不然明日他跟春枝假成亲了也没用。

一旦官府来人,还是可以把春枝拉去强行婚配。

他这次让人弄了个霍七的路引来,算是好人做到底。

也把自己的真实身份隐藏地更深。

哪知道会把春枝吓成这样。

“你去取路引,怎么也不同我说一声?”春枝抬手揉了揉鼻子,嗓音微哑道:“我还以为你……”

霍峥问:“以为我什么?”

春枝轻声说:“我以为你反悔了。”

霍峥微微皱眉道:“我看起来像是会反悔的人?”

春枝点点头,又连忙摇了摇头,“不、不像。”

霍峥看的出来,这姑娘其实是想说‘像’的。

他推着轮椅往里走。

春枝关上院门之后,一边跟着他往里走,一边打开路引看了看,上头真的写着“霍七”。

原来霍七不是假名字,他真名就叫这个。

先前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春枝看完路引之后,重新折好交还到霍峥手上,“这是你的路引,你自己收好。”

霍峥是外乡人,临水镇这边查不到他的户籍,官府来人也只能查他的路引。

春枝明日跟他成亲之后,官府再来人询问,就拿这个给他们看。

路引这东西很重要,难怪霍峥伤的这么重,还要出去取。

霍峥将路引接了回去,收入袖中,随口道:“你出去大半日了,事情可都办妥了?”

“差不多都办妥了。”春枝说:“我给你买了喜袍,你进屋试试吧。”

霍峥“嗯”了一声,推着轮椅进屋去了。

春枝跟着他走到小屋门前,“你身上有伤多有不便,要不要……我帮你?”

霍峥一边宽衣解带,一边神色如常道:“过来。”

“好。”

春枝应声入内,将包好的喜袍打开,一件件拿出来。

她一转身就看见霍七已经解开了衣带,站了起来。

男人身形高大,站在跟前,给人极强的压迫感。

春枝走过去缓缓褪下他的喜袍,然后拿着喜袍给他套上。

喜袍大小长短都正好,仿佛为他量身定制一般。

红色衬得霍七面如美玉,俊美不可方物。

春枝帮霍七系上衣带的时候,跟他离得极近,近得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她微微低头,露出一截白皙秀眉的后颈,脸颊却泛起了微微桃花色。

霍峥垂眼看着她,忽然想起了一个词“秀色可餐”。

男人的眸色越发幽深。

春枝抬头道:“喜袍正合身,先脱下来吧,明天再穿。”

她说着帮男人换回了原来的靛蓝色衣袍,帮他系好衣带之后就退后,将喜袍叠好放在了榻前的小案几上。

日落西山,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春枝点亮了屋里的油灯,温声问霍七,“你饿不饿?我去做晚饭。”

霍七“嗯”了一声,春枝就去厨房忙活了。

晚上还有很多事要忙,但春枝还是好好做了四个菜,加上中午剩下的半罐鸡汤,热一热,又是四菜一汤。

霍七话不多,吃的是真不少。

吃完饭,春枝把碗筷洗了,就开始剪喜字和窗花。

小小的屋子里,点亮一盏油灯。

她就坐在桌边裁剪红纸,人影倒映在轩窗上,美如画卷。

霍峥看着放在榻前的喜袍,思绪忽然有些纷杂,不知道春枝穿上嫁衣会是什么模样?

但只想了一瞬,他便回过神来,问自己:我想这些做什么?

假成亲而已。

春枝剪完喜字和窗花之后,就拿浆糊贴在了门窗上。

她走到隔壁小屋窗前的时候,看见霍七还坐在轮椅上,“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

霍峥道:“你不也没睡?”

春枝笑道:“我是有事要忙,你又不用做事。”

春枝真的做到了对霍峥承诺的那样,照顾他,养着他。

哪怕明天就要成亲,有很多事要忙,也没有让他劳累。

霍峥道:“我睡不着。”

春枝靠窗而立,问他:“为什么睡不着?”

霍峥没说话。

片刻后,春枝又道:“既然睡不着,就出来帮忙。”

霍峥身上有伤,干不了重活,帮忙扶个梯子什么的,还是可以的。

霍峥心里想着‘你一介乡野之女也敢吩咐本王做事’,但还是推着轮椅出了屋子。

春枝搬来梯子,爬上爬下地贴喜字窗花,挂红绸,对着底下的霍七说:“你帮我扶着梯子。”

霍峥坐在轮椅上帮她扶着梯子。

春枝向来能干,而且很多时候都是一个人忙活。

哪怕从前在陆家,陆景云在的时候,她也心疼他读书累,不让他沾手家里这些俗务。

现在有霍七陪着,她倒是觉得男人话少也挺好的。

不管做什么事,两个人总比一个人来的快多了。

贴完喜字,春枝想着把旧灯笼换成红灯笼,爬地格外高。

霍峥道:“小心些,别踩空了。”

春枝笑着应声,“放心,我小心地很。”

旧灯笼换下来也还能用,她一手提着旧灯笼,一手扶着梯子,下来的时候,不小心一脚踩空了,整个人后仰摔了下来。

“啊!”春枝大惊失色,惊叫出声。

霍峥立刻站了起来,伸手接住春枝,将人抱了个满怀。

春枝闭上眼,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反而落入了一个温暖而宽阔的怀抱中。

她缓缓睁开眼,看见男人俊脸近在咫尺。

霍峥面上没什么表情,问她:“你打算在我怀里躺多久?”

“那你倒是放我下来啊。”

春枝面色泛红。

霍峥把她放下来,坐回了轮椅上。

春枝把旧灯笼放到地上,凑到霍峥跟前看了看,“我没撞到你的伤口吧?”

霍峥道:“撞到了。”

春枝一听,顿时有些着急道:“真撞到伤口了?伤口是不是又裂开了,快脱了衣服让我看看。”

她说着,便伸手去解他的衣带。

霍峥往后靠了靠,“你又脱我衣服。”

“我……”春枝一时有些哑然,“我是担心你的伤!”

才不是对男人有什么非分之想!


到家的时候,天色已晚。

院门前点了灯,春枝付了车钱,让车夫驾车回去,她提着卤肉和两坛子酒,推门而入就看见霍七坐在八仙桌旁,桌上点了一盏油灯。

灯火昏黄,笼罩在霍七身上,整个小院都暖意融融。

“我回来了。”

春枝提着卤肉和酒上前,放在八仙桌上。

霍峥抬眸看向她,漆黑如墨的眸子里倒映着她的模样,“回来的这么晚,还这么高兴?”

春枝笑盈盈道:“县令大人把豆腐作坊判给我了,我当然高兴,我还买了卤肉和酒回来庆祝呢。”

霍峥闻言,有些奇怪地问她:“那个吴信来县衙了?”

春枝道:“是啊,他被人打的好惨,全身都包着白布,被人用担架抬着来的。”

霍峥心道是我低估这些市井小民对银钱的执着了。

春枝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问他:“你吃晚饭了没?”

霍峥道:“你说呢?”

“看来是没吃,饿了吧?我马上做饭,很快就好。”

春枝把卤肉用碗盛上,又点起灶火,快速炒了两个菜,快速端到八仙桌上,又找出两个杯子来,给自己和霍七都倒了一杯酒。

春枝说:“今日县令大人不仅把豆腐作坊判给我了,陆景云还给我过了户,值得庆贺,咱们喝一杯!”

霍峥不觉得小小一个豆腐有什么值得庆贺的,而且听春枝这话的意思,“陆景云还真来给你做证了?”

“是啊。”春枝已经把酒杯举起来了,抬了抬下巴,示意霍峥也端起酒杯。

霍峥端起酒杯,又问她,“你跟陆景云一起回来的?”

“我才不跟他一起。”春枝道:“我自己租马车回来的。”

她说着,举杯跟霍七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县里买的果子酿,甜甜的,很好喝。

春枝喝了一杯之后,又给自己满上了一杯,她见霍峥不喝,笑着问道:“你不是不爱喝酒,还是酒量不行啊?”

霍峥微微挑眉,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春枝又给他满上一杯,招呼着他多吃点菜。

卤肉很香,正适合下酒。

果子酿喝起来是甜的,但后劲很足。

春枝连着几杯酒下肚,脸颊绯红,酒意有些上头,看眼前的霍峥,越发觉得俊美可亲。

她盯着霍七看了许久。

霍峥被她看得有些燥热,“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你好看啊。”春枝有些醉了,想也不想就说大实话。

霍峥笑了一下,“难不成你见到好看的人都这样盯着看?”

“倒、倒也没有。”春枝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我不会盯着别人看,但你是我夫君的。”

霍峥轻笑道:“这时候不提你我是假成亲的事了?”

“嘘。”春枝把食指放到唇边,对霍七说:“你还是不说话的时候更好看。”

霍峥顿时:“……”

春枝还想喝酒,拿起酒杯却发现已经空了,她拿起酒坛给两个酒杯都满上,带着醉意喊“霍七”。

“嗯?”

霍峥坐在她身侧,仰头看着满天星河。

小小的院落里,抬头就能看见星辰浩瀚。

春枝头身子一歪,靠在了霍峥身上,举着酒杯问他:“你是不是快走了?”

霍峥没有推开她,“为什么这样问?”

春枝道:“不知道……就是感觉你伤好了就会走。”

她清醒的时候,绝对不会说这样的话。

但她今儿高兴,又不知果子酿的后颈这样大,一连喝了好几杯,这会儿脑子稀里糊涂的,有什么就说什么。

霍峥一时间没说话,只是垂眸看着她。

春枝靠在霍峥身上,喃喃道:“你走了之后,还会回来看我吗?”


南州冤案频出,有人上京告了御状,告宁王强占地皮,搜刮民财,生了反心,皇帝派长安王霍峥巡查南州。

然而,霍峥到达南州的第一天就遇到了刺杀。

那些刺客都是不要命的死士,将霍峥和随行护卫冲散,他误入临水镇。

护卫们沿途找了过来。

江河就是其中一个,原本他们还找不到王爷的下落,直到昨日霍峥发了信号,找他们做假路引才联系上。

江河说:“南州是宁王的封地,您在他的地盘遇刺,宁王却一点表示都没有,可见此事跟宁王脱不了干系!”

“没有干系一试便知。”霍峥道:“你假装成本王继续带人在明面上巡查南州,本王暗中查访,定要将南州诸事查个底朝天!”

江河当即应声道:“是!”

霍峥挥了挥手,“退下。”

江河见王爷没有离开此地的意思,忍不住问:“王爷准备在此逗留多久?”

昨天王爷吩咐他们做假路引的时候,江河悄悄跟了过来,看见王爷跟一个商户女子拜了天地,吓得差点从屋檐上栽下来。

长安王今年二十有四,他的婚事一直是皇帝皇后最看中的事,数年来多少高门贵女想嫁给他,他看都不看一眼,独身至今。

却在临水镇这样的小地方,跟一个寻常百姓家的女子成亲了!

江河忍不住问:“昨日属下路过此地,不小心看见了……”

霍峥眸色微沉,“你看见了什么?”

江河硬着头皮说:“看见了王爷娶妻……”

霍峥沉声道:“权宜之计,休得多嘴。”

“属下一定对此事守口如瓶。”

江河听王爷这样说,就知道他不想此事传出去,立刻就做出了保证。

霍峥面上没什么表情,“退下吧。”

“是。”

江河应声退下,犹如来时一般跃上屋檐,很快就隐入了暗处。

半个时辰后。

春枝端着洗好的衣服回来,在院子里晾晒,清丽的脸庞出了些许细汗,她抬袖拭去,一转头就看到霍峥推着轮椅出来。

春枝问他:“一直待在屋里闷得慌,要不我带你出去转转吧?”

霍峥神色淡淡道:“不用。”

他只是暂时留在这里养伤,用不了多久就会离开。

还是少跟这里的街坊邻居打照面的好。

春枝看他是真的不想出门,就没有再提。

下午她把豆子泡上,出去转了一圈,回来的时候,带了一副拐杖。

“坐轮椅出门不便,我在孙木匠那里看到这副拐杖还不错,就给你买回来了。”春枝拿到霍七面前,“你试试?”

霍峥看她穿着半旧不新的青布衣衫,头上连根银簪都没有,只戴着一朵不值钱的绢花。

他来这里好几天 ,也就昨天成亲的时候看见春枝穿新衣,涂了点胭脂,其他时候她都是穿旧衣,可见是个很节俭的人。

可春枝给他花钱买东西,倒是挺大方的。

霍峥思及此,不由得凝眸看着春枝。

她该不会真把他当赘婿养了吧?

“你这样看着我作甚?”

春枝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

她是想着昨日拜天地的时候,霍七强撑着走路会牵动伤口,后面纪如珍和陆景云来闹事,他还帮着把人镇住了。

春枝一向都是‘别人待我三分好,我还人家十分情’的人,昨夜霍七说不要口头的多谢,她今儿看到这副拐杖立马就买下了。

口头感谢都是虚的,为他花银子才是实实在在的。

霍峥没说话,接过拐杖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不轻不重地,刚刚好。


霍峥道:“是没必要让我来回奔波,还是你想单独见陆景云?”

这话说的……

春枝道:“我单独见他做什么?我只想要回房契和地契!”

霍峥道:“你心里究竟是如何想的,只有你自己知道。”

“我……”

春枝这话还没说完,霍峥就转身进屋去了。

春枝跟在他身后,“要不是为了房契地契,我才不会去找陆景云。”

霍峥没回头,进屋之后,直接就把门关上了。

春枝顿时:“……”

这人怎么说生气就生气?

也太难哄了。

春枝在院子里待了一会儿,趁着天还没黑,去了一趟陆宅。

陆家如今同从前不一样了,门口还有两个家丁守着。

春枝上前,同两个守门的家丁说:“我有事要找陆大人。”

家丁认得春枝,知道她先前是陆家的人,在状元郎和状元夫人回来的那一天跟陆家人闹翻搬出去了。

家丁不让春枝进门,硬声硬气地说:“陆大人不在。”

陆景云如今是陆大人,回了临水镇之后忙着交际应酬,不在陆宅也不奇怪。

春枝道:“那我找陆老夫人。”

家丁又道:“老夫人病着,不见客。”

一年十二个月,陆老夫人有十一个月都病着,先前也不见得她见不了客。

想来只是不想见她罢了。

春枝心中有数,“那我找陆夫人。”

家丁不屑道:“你以为你是谁,我们状元夫人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一个臭卖豆腐的,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既然你们不肯通传,那就别怪我闹了!”

春枝撸了撸袖子,不再废话,打算直接就往里闯。

两个家丁见状,连忙拦住她,“你这是做什么?”

“我来陆家拿回我自己的东西,你们凭什么不让进?陆景云欠我的银子还没还清呢!状元郎了不起啊?状元郎就可以欠人银子不还啊?”

春枝这么一闹,经过陆宅门前的行人纷纷停下脚步,开始看热闹。

两个家丁知道陆老夫人和纪如珍都是极其爱面子的人,要是她们知道春枝在门外闹,引来了这么多人看热闹,肯定轻饶不了他们,连忙劝道:“别喊……别喊!我们这就进去通报还不行吗?”

春枝理了理衣襟,“早去通报不就好了,非要闹了才去。”

两个家丁一个进门去通报,一个在门前驱赶看热闹的行人,“走走走,别看了!都别看了!”

行人们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不多时,进去通报的那个家丁出来,把春枝领了进去。

纪如珍在前堂见了春枝。

状元夫人手里团扇轻摇,一副闲适悠然的模样,缓缓问道:“你来做什么?”

春枝开门见山道:“我来拿我的房契和地契。”

纪如珍道:“这里是陆家,没有你的东西。在你离开这里的那一天,陆家的所有东西都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春枝道:“我今日来,只想拿回我自己的东西。”

纪如珍道:“若是我偏不给你呢?”

“那我就找陆景云要。”春枝道:“问问他是不是真的那么不要脸,连我的东西都要昧了去!”

“你!”

纪如珍一听到春枝要去找陆景云就气不打一处来。

春枝看纪如珍的神情,基本就能猜出纪如珍不想让她和陆景云再见面。

她当即道:“你不想让我再见陆景云,就把豆腐作坊的房契和地契给我,否则……”

纪如珍一脸警惕地看着她,“否则什么?”

“否则我就去找陆景云要。”春枝道:“陆景云要是不给,我就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新科状元不仅为了娶高官之女抛弃糟糠妻,还占着糟糠妻的丁点家产,是一对不要脸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