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锦妃稳婆的女频言情小说《落难孤女倾后宫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倾城留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相约永远回到家,热腾腾的饭菜早已备好。水老四和秀儿坐在桌前,并未动筷,自是在等他们回来。奉剑一边洗手,一边笑道:“说过多少次了,不用等我们回来吃饭,爹和娘就是不听。”一进山,就经常误了时辰,累得爹娘饿肚子,她心里着实过意不去。秀儿慈爱一笑:“我们不饿,再说,人多了吃饭才香。”说着招呼夏曦:“曦儿,快来吃饭。陪着奉剑跑了一上午,一定饿坏了吧。”这夏曦别看年轻,却沉稳明理。虽然来历不明,也不妨碍他们对他的喜爱。言语间,已经他当作一家人看待。吃过午饭,奉剑一如往日要去照顾药老爹。夏曦婉拒了奉剑,没有随她一同前去,只是说自己累了,想睡一会儿。等奉剑出了门,他便和水老四要了一捆绳索,进山去了。傍晚,奉剑回家,不见了夏曦。一问方知,夏曦带着绳子...
相约永远
回到家,热腾腾的饭菜早已备好。水老四和秀儿坐在桌前,并未动筷,自是在等他们回来。
奉剑一边洗手,一边笑道:“说过多少次了,不用等我们回来吃饭,爹和娘就是不听。”一进山,就经常误了时辰,累得爹娘饿肚子,她心里着实过意不去。
秀儿慈爱一笑:“我们不饿,再说,人多了吃饭才香。”说着招呼夏曦:“曦儿,快来吃饭。陪着奉剑跑了一上午,一定饿坏了吧。”这夏曦别看年轻,却沉稳明理。虽然来历不明,也不妨碍他们对他的喜爱。言语间,已经他当作一家人看待。
吃过午饭,奉剑一如往日要去照顾药老爹。夏曦婉拒了奉剑,没有随她一同前去,只是说自己累了,想睡一会儿。
等奉剑出了门,他便和水老四要了一捆绳索,进山去了。
傍晚,奉剑回家,不见了夏曦。一问方知,夏曦带着绳子进山了。联想起上午之事,奉剑顿时大惊失色。
顾不得多说,奉剑急忙转身跑了出去。
刚到山脚下,远远就看到一条人影,在夕阳余晖中向他们走来。
奉剑眼尖,一眼就看出来人正是夏曦。
心顿时落到了肚子里,脚步一软,奉剑坐在了地上。腿剧烈的颤抖着,使不上一丝力气。
夏曦看见奉剑跌倒,忙飞快奔来。几个纵跃,已经来到奉剑身前。
伸手将奉剑扶起,深邃星眸中尽是担忧:“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奉剑摇头,泪水冲出眼眶,在脸上肆意蔓延:“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出事了。”
看着奉剑哭花的小脸,夏曦心中暖暖的。
伸手想要拭去她的泪,却被奉剑抓住手腕,泪珠滴在他的手上,和他的血一起,晕开了小小的花。
鲜艳的颜色映入奉剑眼里,她这才发现,夏曦身上尽是细细密密的伤痕,两只手上更是鲜血淋漓,掌心和十指都已磨破。
掏出自己的手帕,小心包住夏曦伤势最重的右手。
“夏曦哥哥,你……是不是去采五灵脂了?”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是心中已有答案。
微笑着,夏曦将身后背着的竹篓取下,递到奉剑面前:“你看,是不是这种东西?”
看着奉剑点头,夏曦放下心来。虽然早已想到此物不易获得,但是过程比他预想的还要艰难。若不是他在最后关头拼命抠住崖壁,恐怕他已经和那断掉的绳子一起落入深谷了。
幸好,背上的竹篓安然无恙。满满一篓金钗石斛和五灵脂,应该足够奉剑一家几年衣食无忧了。如此,他才能放心离开。
伸手搂住奉剑,第一次将她拥进怀里。闭上眼,静静感受她的体温透过破损的衣衫,传到他的身上,传到他的眼里。
眼眶一热,他禁不住流下泪来。再从母亲去世以后,他就再也没有哭过,即使是追兵处处,危机四伏的时候,他也没有哭过。
可是现在,想到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个给了他无尽温暖的小女孩,他的泪就再也抑制不住,放肆地滑过脸庞,滑进嘴角。
艰难开口,声音比泪更加苦涩:“奉剑,我要走了……”
怀中小人儿身子一僵,继而伸手紧紧搂住夏曦腰身。
没有他预期中的嚎啕大哭,撒娇挽留,奉剑只是将头埋在他的胸前,低声抽泣。但是,从那颤抖的双肩可以看出她那竭力压抑的悲伤。
许久,奉剑才抬起头来,胡乱抹去泪水,声音哽咽:“爹爹早就说过,夏曦哥哥不是寻常之辈,不会一辈子呆在我们家……”可是她没想到,这么快,他就要离开了。一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他,她的心,就像少了一块似的,空落落的疼。
九岁的她,第一次尝到了生离之痛。
泪水不受控制,再次涌出眼眶,奉剑再也说不下去了。
看着她红肿的眼眶,夏曦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奉剑,不要哭,我只是暂时离开。等到事情办妥,我一定会回来找你。到时,我们再也不用分开。所以,你一定要等着我。”等他足够强大,强大到可以将她纳入羽翼下保护的时候,他一定会回来。
“真的?那要多久?”奉剑果然止住眼泪,俏丽的小脸上有了些许希望。
“十年!十年后,我一定回来。”夏曦语气肯定,既给奉剑一个承诺,也给自己一份期盼。十年,应该足够他把一切办妥了。
“好,那我们拉勾。”伸出小指,凑到夏曦眼前:“做不到的是小狗。”
看着她稚气的举动,夏曦温暖的笑了。伸出手,勾住她纤细的小指,以此,许下誓言……
温暖感觉
水老四夫妻看着忙着拆换绷带,煎药熬粥的女儿,心疼不已。
他们的女儿心地善良,常会在山上捡回一些折翅断腿的小动物回来医治。对此,他们早就习以为常。
可是这回,奉剑捡回来的“东西”,却让他们大感意外。
这水家村地处偏僻,基本上无人来此。更何况是深山密林,那里连村人都极少涉足。这个年纪尚幼的男孩,又为何会出现在那里?
疑惑归疑惑,水家夫妻毕竟也是仁厚之人,当下安顿男孩住下养伤。当然,奉剑也少不了挨了几句教训,谁让她不听话,跑到危机四伏的密林深处。
上前接过奉剑手里的扇子,秀儿劝道:“去睡一会儿吧,你已经一天一夜没合眼了。这里有娘,你就放心好了。”
摇摇头,奉剑继续摇着扇子:“娘,我现在还不累,等我累了,再叫你来替我。”爹娘每日忙里忙外也很辛苦,她实在不忍心再添麻烦。
少顷,药已煎好。
奉剑小心将药倒入碗中,向内室走去。
挑开门帘,男孩仍在昏睡。奉剑把药放在桌上,伸手探上男孩手腕。
脉搏已然比那日有力了许多,脸色也红润了一些。看来,他的这条命算是保住了。
心中一宽,正准备把手收回,突然腕上一紧,右手已被握住。
奉剑一惊之下,忙抬头看去,水灵美眸立刻对上一双深邃锐利的眼。
“你醒了!太好了。几天没吃东西,你一定饿了吧?我这就去把粥端来,等着。”说完,挣开夏曦的手,跑出门去。
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夏曦苦笑,自己鬼门关上走了一遭以后,竟然虚弱得连个小丫头都抓不住了。
一阵香气飘来,奉剑端着米粥走了进来。
将粥吹得微温,细心喂到男孩嘴边。
夏曦眉头一皱,抬手推开送到嘴边的勺子,沙哑着开口:“我自己会吃。”他才不要一个小丫头喂呢。
说着便要起身,可惜努力半天,毫无用处。
奉剑倒也不恼,由着夏曦折腾。直到他气喘吁吁,放弃努力之后,才又笑嘻嘻地舀了一勺粥,重新送到他嘴边:“老老实实吃就好了,我都不嫌麻烦,你还计较什么?”死要面子活受罪,还是她捡回来的兔子,狐狸更懂事。
别开头,夏曦很想无视那碗冒着香气的粥,可惜肚子不争气,早已叫得惊天动地。
算起来,他已经好久没吃过像样的饭了。刺客杀了一波又来一拨,追得他四处奔逃,直到躲进深山,才彻底摆脱追兵。随后遇到狼袭,结果两败俱伤。狼虽杀死,他也浑身是伤。
得救之后,每日除了被灌下一些汤药之外,基本都在昏睡。今日身体终于有了起色,冷落多日的肠胃再也按捺不住。
纵然再骄傲,他也不过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
心不甘情不愿,夏曦张口,吞下米粥。一阵暖意迅速通过肠胃,传到心里。
有多久了?有多久没有人如此关心过他?自从母亲去世以后,他就再没有感受到如此温暖。
视线落在奉剑身上,将她乌黑的发,光洁的脸,含笑的眼,小巧的鼻,粉红的唇,以及右手腕上那红色如花瓣一般的胎记,深深刻进心里。
相依相伴
很快,一个月过去了。
有了水家三口无微不至的照料,再加上自己良好的身体素质和复原能力,夏曦很快恢复了健康。
只是,除了自己的名字,夏曦什么都没有告诉他们。不是不信任,只是有些事,他们知道的越少越好。
得知奉剑要采药医治药老爹,却又不敢踏入深山的事情。他便和水老四要来一把柴刀,每日里陪着奉剑进山采药。
对于自己的身手,夏曦很有信心。若不是当初连日奔逃,体力不济,他断不会被几只恶狼伤得那般严重。
起初,只是为了报恩。时间久了,夏曦渐渐习惯了这种生活,甚至越来越喜欢。
喜欢看着奉剑在前面一蹦一跳的背影;喜欢听着奉剑深谷黄莺般悦耳的嗓音唤他“哥哥”;喜欢陪着奉剑在山野中穿行,听脚下落叶的沙沙声;喜欢自己可以保护着她,让她远离一切危险的满足感。
就这样过一辈子,似乎也是不错的选择……
精神一凛,夏曦狠狠否决了这个念头。他不能留在这里,至少,现在不行。“那个人”一定不会就这样放过他,没有看到他的尸体,就绝不会放心。
若是他不能变得强大,那么,他的命随时可能终结,更不用妄想保护身边重要之人了。
若再不离开,终有一日,水家村会因他而陷入一片血雨腥风。
“奉剑,药是否已经采集了?”
点点头,奉剑喜滋滋回答:“药爷爷的药早就齐了,这两日是为你准备一些补血强身的草药。”幸亏有夏曦哥哥每日陪着她,才能找到这些珍品。而且,有他在身边,阴森森的茂林也明亮了许多,心情放松下来,才发现这里原来有这么多美丽的花和婉转的鸟鸣。
“那么,你可知道这附近哪里有珍惜昂贵的中药?”夏曦看着奉剑灿烂的笑脸,心中一阵痛楚。在离开之前,就为她多做一点吧。
奉剑不假思索,张口答道:“在那边的悬崖壁上有金钗石斛和五灵脂,都是极为珍贵之物。”药老爹早就惦记着那里,只可惜悬崖陡峭,而且有寒号鸟(即橙足鼯鼠,之所以称之为鸟,乃是因其前后肢间生有飞膜,所以古人误传)守着,一旦发现有人垂绳而下,便会扑上前,咬断绳索,使人坠下悬崖,粉身碎骨。
夏曦不动声色,只是仔细询问了奉剑那金钗石斛和五灵脂的样貌。奉剑毕竟年幼,只当他是好奇才有此一问,所以一一详细说明。
抬头看看天色,已是正午时分。
夏曦牵起奉剑的手:“时候不早,该下山了。”举动自然,因为,在他心里,早已将奉剑视为妹妹,或许,是比妹妹更为重要的人。只是夏曦此时,还不明白。
奉剑乖巧点头,任由夏曦拉着,向山下走去。
和夏曦在一起,奉剑有着强烈的依赖感和安全感。有他在身边,她就什么都不怕了,因为,她相信,夏曦一定会保护她,不让她受一点伤害。虽然,夏曦此时,也不过是一个孩子。
将军夏曦
同一时刻,在西蓝军队的中军大帐内,一个面容俊美、书生打扮的男子手摇折扇,幽怨的眼神不时飘向正背对着他,专心研究布阵图的人影身上。
“我快要闷死了,夏大将军。你好歹也歇歇,陪我说说话吧。”委屈的口吻搭配着幽怨的眼神,活脱脱一个怨妇。
被唤作夏大将军的男子毫不理会,继续手中的工作。
折扇男子早已习惯,毫不气馁。起身绕到桌前,趴在布阵图上,耍赖道:“你若不陪我说话,我就不让你看。”娇滴滴的口吻,心里早就笑翻了。相识三年,他早就摸透了这家伙的脾气,这一招,屡试屡灵。
夏姓男子果然抬起头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赵合德,我很忙,没时间理你。”
折扇男子脸色一绿:“说过多少回了,叫我的字,叫我赵启哲。”生平最恨的就是这个名字,他那爹娘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给他起了这么一个红颜祸水的名字。
数不清有多少人因为挤眉弄眼的叫他“赵合德”,而让他揍得鼻青脸肿。唯独眼前这个冷傲男子是个例外,屡屡犯忌,却依然毫发无损。
当然,倒不是因为赵合德心慈手软,网开一面。而是因为……他打不过眼前这个家伙。屡战屡败之后,也只好认栽,顶多只能在言语上抗议一番,不疼不痒。
“夏曦,好兄弟,你多少也分担一些工作给我好不好?我闲得快发疯了。”虽然偷得浮生半日闲是好事,但是如果太闲了,他也会觉得空虚啊。整个西蓝大军里,就他整日晃来晃去,未免有些太扎眼了。
夏曦不言语,只是用深邃的双目定定地看着赵合德,眼神清澈幽深,寒潭一般,看不出一丝喜怒哀乐。
干什么?想耍酷?谁怕谁啊。赵合德立刻针锋相对,瞪大两只眼睛,恶狠狠地回视夏曦。可惜不一会儿,便撑不住了。
“行了,行了,我认输还不行吗?我承认自己不如你眼睛大,不如你睫毛长,不如你长得帅。这总行了吧?”被盯得有些毛骨悚然,赵合德决定放弃,不再自讨没趣。
晃晃悠悠站起来,摇摇摆摆向帐门走去。
刚走到门口,忽听身后传来冷冽的声音:“既然你有心为我分忧,那再好不过。明日就是与大兴部族的最后一战,特命你为左路先锋,率兵三万,与大兴大军一较高下。”
赵合德先是一怔,随后怒不可遏地冲回来,一把揪起夏曦衣领,咬牙切齿:“多少?三万?你给我三万士兵,去和大兴的十万人马拼命?你是不是嫌我聒噪,想借刀杀人?”
夏曦漠然地拍掉领子上的魔爪,平静点头:“果然不愧是殿试头一名的才子,一猜即中。”
顿了顿,毫不理会眼前青筋暴起的赵合德,补充道:“若是觉得自己没有能力统帅如此大军,我可以考虑减少一些。一万,你看如何?”
恶人横死
一家人心立刻提起,莫不是水孟炎察觉了他们意图,赶来阻挠吧?
将手里的柴刀举起,挡在奉剑身前,水老四眼泛血丝,脖子上青筋暴起。
明知自己不是水孟炎对手,他也要拼上一拼。纵然鱼死网破,也要保得女儿平安。
喧嚣之声越来越近,少顷已来到身前。定睛看去,来人并非水孟炎,而是几个村人。
他们路过水老四身边,并未停留,继续向不远处一间破旧茅屋跑去。那茅屋荒弃已久,村长被赶出家门后就暂住在那里。
奉剑一家心中踹踹,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突然听见一声哭嚎,村长老泪纵横,跌跌撞撞向山脚下跑去。身后众人议论纷纷,也跟了过去。
水老四急忙拉住一人打听:“发生什么事了?”
“水孟炎死了。”被拉住的人回答。神情中虽有对村长同情之色,但更多的,是欢喜庆幸。
“死了?”事情来得太过突然,水老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人以为水老四不信,补充道:“真的,是水根儿上山打野味时看见的。好像是被野兽咬死的,满地都是血,那叫一个惨啊。”
水老四愣了片刻,“哐啷”一声扔下柴刀,跟在众人身后,狂奔上山。
远远就看见一群村民围在一起,村长恸哭声不断从人群中传出。
挤进人群,浓重的血腥气立刻冲进水老四鼻端。青绿的草被染红一大片。血的主人,此时正以一个极其古怪的姿势躺在地上。四肢被啃啮得白骨森森。血肉模糊的脸上,两只眼睛似要脱出眼眶,鼓胀狰狞。
村长不顾尸身的恐怖,趴在其上,哭得老泪纵横。纵然水孟炎良心丧尽,禽兽不如,伤透了他这作爹的心,可是看到儿子惨死,他依然痛不欲生,泣血悲号。可怜天下父母心。
相较于村长的悲痛,围观村民更多的是喜悦和庆幸。恶霸死了,若不是顾及村长的心情,他们实在很想额手称庆,鞭炮贺喜。
有人窃窃私语:“这里靠近村子,一向太平得很。别说虎狼,就是兔子都少有。想不到水孟炎竟会死在这里,真是蹊跷。”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一定是山神爷爷看不过去他的恶行,显灵了。”回话之人一脸虔诚:“回头定要摆上供品,好生拜谢。”
横死之人不进村,更何况是生前如此凶蛮残暴的恶棍。众村民唯恐他阴魂不散,化作厉鬼再来残害乡亲。纷纷主张趁着正午阳气旺时将其下葬。
村长是明理之人,亦知道自己儿子品行太过不堪,虽然难过,却也同意了。
有人早已拿来锹镐,就地挖了大坑,将尸体扔进去,又盖上一块破烂门板算是盖棺,在村长哀哀哭声中填土垒坟,草草埋了。
水老四顾不得帮忙,三步并作两步跑回家里,将此事告诉母女二人。
秀儿自是欢喜,奉剑却隐约觉得这水孟炎之死应该另有隐情。
那个救了她又将水孟炎引开的身影陌生得很,她可以肯定,绝非村里的人。水孟炎自从追着他离开以后,一夜工夫,就突然暴死,未免太过凑巧。
到底是谁,在暗中保护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