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以年筱筱的女频言情小说《以我情深祭岁月小说贺以年筱筱》,由网络作家“九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怪你刚刚不小心泼了人家一脸,我来道个歉呀。”我的话卡在喉咙,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说我是陌生人。曾经为了救我能豁出性命的贺以年,如今只把我当做陌生人。我努力扶住墙才不至于跌落在地。经理把我安排去了大堂。等他们开完会,已经是晚上八点。高跟鞋磨得脚踝通红,才被通知临时要加班。“林筱,餐厅的小刘请假了,你一会去帮忙传菜。”“经理,我该下班了。”“给你加班费行了吧。”没办法,我只好咬牙坚持,上楼去餐厅帮忙。哪知道都躲在外面了,还能碰到贺以年。去包间的过道很长,避无可避。我只能侧身让路,他经过我面前的时候却驻足停下了。“做一晚,多少钱?”5我愣了愣,看到他嘴角扯出嘲讽的笑,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先生,我只是服务员,我不是卖的!”我说的太快,差...
我的话卡在喉咙,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说我是陌生人。
曾经为了救我能豁出性命的贺以年,如今只把我当做陌生人。
我努力扶住墙才不至于跌落在地。
经理把我安排去了大堂。
等他们开完会,已经是晚上八点。
高跟鞋磨得脚踝通红,才被通知临时要加班。
“林筱,餐厅的小刘请假了,你一会去帮忙传菜。”
“经理,我该下班了。”
“给你加班费行了吧。”
没办法,我只好咬牙坚持,上楼去餐厅帮忙。
哪知道都躲在外面了,还能碰到贺以年。
去包间的过道很长,避无可避。
我只能侧身让路,他经过我面前的时候却驻足停下了。
“做一晚,多少钱?”
5
我愣了愣,看到他嘴角扯出嘲讽的笑,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先生,我只是服务员,我不是卖的!”
我说的太快,差点咬到舌头。
他却轻嗤一声,“老头都能跟,也不见你有多大志气。跟我一晚,我给你钱,想要多少?十万?二十万?”
我知道自己的脸色一定很难看。
但这里有监控,我不能把菜泼到他脸上,只能咬着牙回道:“先生,请不要妄自揣测别人。”
他嘴角抿成一条线,语气说不出的冷,“差点忘了,你可是连五百万都觉得少的人,怎么可能只满足这十万二十万。”
我扭头就走,不想再理他。
他却握住我的手腕,“不过我有些好奇,既然拿了钱,怎么还在这做服务员?这里能有好的凯子让你吊?”
我拼命挣脱开他的桎梏,加快脚步走到包厢外,把菜递给包厢服务员后,匆忙离开。
再多待一秒,我可能都会窒息。
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我大口喘着气,却感觉不到一丝氧气。
眼前一黑,我重重倒地。
依稀听到耳边一个熟悉的声音。
他在喊我筱筱。
可我知道,不会是他。
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从我认识贺以年到我们分开,一共经历了十年时间。
大学时,我是穷学生,他是学生会主席。
不管我去哪儿兼职,都能“碰巧”遇到他。
?”
“我孩子呢!我肚子里的孩子呢?”
我的泪夺眶而出,护士一句话轻飘飘揭过,“手术中发现胎停,顺便请妇产科医生给做了引产手术。”
不可能的!
我刚做完四维彩超,孩子明明都已经有了形体,怎么能忽然胎停呢?
我抓住她的手想继续追问,却被门口的动静打乱。
贺以年的妈妈带着一群人涌进病房,“摁住她,签字。”
她态度蛮横,早已没有低声下气求我的模样。
我甚至没有看清那些文件写的什么,就被强行签字摁上手印。
“林筱,从今天起,你跟贺以年再无任何关系,带上你的赌鬼爸跟我滚出海城!”
我笑得苍凉,“所以,这是你一早就安排好的?”
陈女士嫌恶地扫了我的脸,“你们这些穷人的基因,不配生下贺家的血脉。”
2
她扔下一张支票,踩着高跟鞋离开了病房。
我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
她这样做,不仅可以救贺以年的病,还能借机把我赶走。
我拖着沉重的身躯,去ICU病房想看一眼贺以年。
门口的保镖拦住了我的去路。
“让我进去看看,求你了,我就远远看一眼,好吗?”
我很想知道,他还好吗?
我的肺到底适不适合他,有没有排异反应。
孩子没保住,他不能再有事。
一个高大的保镖把我掀翻在地,“未经陈女士许可,任何人不得入内。”
我跌坐在地,伤口扯得生疼,呼吸都变得困难。
身旁一个身影经过,那些保镖纷纷让开了一条道。
我连忙抓住她的衣角,“医生,求你让我进去看看贺以年。”
她居高临下看了我一眼,“抱歉,病人家属不愿意任何人去打扰他。”
“我是家属,我是他的妻子,求你了。”
我这辈子都没有这么低声下气求过人。
可她却冷笑一声,“林女士,请回吧。”
我看清了她铭牌上的名字——沈沐晨,也是给我做手术的医生。
一瞬间,我串联起了整件事。
她应该就是被陈女士买通的医生。
我挣扎地爬起来回到病房,却被告知欠缴住院金,让我立刻走人。
陈女士没有多留时间给我思考,几乎是在
少。
对不起,我爱你。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迷的。
更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被救走。
像是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暗无天日。
大概是死了吧。
但每隔一段时间耳边都能听到贺以年的声音,有时候是他在打电话,有时候是他在叫老婆。
为什么都死了,还能听到他在我面前秀恩爱。
再后来,能听到的时候越来越少。
他终于离开了吗?
我到底死没死呢?
9
贺以年羞辱了林筱之后,拥着沈沐晨离开了那里。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心里并不好过。
过了弯后,他就松开了沈沐晨,恢复了惯常的冷漠疏离。
沈沐晨像是没注意到一样,继续挽着他的胳膊,“老公,谢谢你这么维护我,我真的好开心。”
贺以年垂眸看向那只手,心里毫无波澜。
曾经,林筱能主动在外面挽起他,他的心都能满满涨涨的。
大概早已尝到过极致的爱,那种酸与涩只有自己能体会。
而今,对眼前的女人,他不喜欢,更谈不上爱。
家里觉得满意,他就娶。
为了让自己娶沈沐晨,他妈还编造了一套说辞。
说什么白衣天使对他一见钟情,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哪能听不懂哪些是故事,哪些是真的。
他只是懒得去追究。
分开的一年时间,他数着日子过的。
最开始排异反应很严重,沈沐晨说是因为捐肺者体质不好,他没多想,像个冰冷的机器一样,吃药、做康复训练。
慢慢的,沈沐晨以女朋友自居,每天都来看他。
会带来一些关于她的消息。
无一例外的,那些消息只会让他更恨林筱。
恨她不仅抛弃了自己,还放弃了他们的孩子。
那种恨意在心里弥漫滋长,慢慢发酵成了一种极端。
他私下找人打听了她的消息。
终于找到了蛛丝马迹。
他瞒着沈沐晨亲自去了好多地方,都没有找到她。
最后,知道她住在康城,才布局了这次重逢。
原本只是想报复她。
用钱羞辱她的时候明明应该很开心,可为什么自己心里还是会痛。
贺以年想,这大概是强迫自己忘记她的
同时我爸的债主打电话到了我这里。
如果我不拿钱去,他们就会把他从三十楼推下去。
我浑身卸了力气,坐在病床找到包里的便利贴,给贺以年写了一句话。
而后带上陈女士留给我的一张支票出了医院。
把我爸从债主那里救回来的时候,我伤口都浸出了血。
“对不起,是爸爸没用,你跟我断绝关系,回去找女婿吧。”
我绝望闭上眼睛,泪从眼角跌落,“回不去了。”
我既然拿了钱,哪里还有资格再回去。
3
一年后,康城唯一的一家五星级酒店迎来了一场重要的活动。
我摆好会议用水和纸笔后,靠着墙小口喘气。
当时那场手术后我没有足够的时间休养,带着我爸东躲西藏,最后逃到了康城。
一个远离大城市的地方。
虽然工资不高,但是勉强能够我跟我爸的生活。
当初陈女士只给了我五十万,压根儿不足以覆盖他的债务。
再加上她当时全面封杀我,以至于海城没有一家公司会要我。
“林筱,今天有签约仪式,一会你负责给客人送咖啡。”
“好。”
我刚调制好咖啡,就看到了贺以年被人簇拥着走进了会场。
从未想过会在这种场合下重逢。
我的心跳莫名加快,呼吸有一瞬的停滞,连忙背过身体,死死抓着桌角,“阿玉,能不能麻烦你帮我送一下咖啡。”
“不行哦,经理看你长得漂亮才给贵客送,我这样的出去吓死人了。”
胸口传来隐秘的刺痛。
事实证明,离开我,他过得很好。
当初跟我在一起就一个错误。
时不时能在财经新闻看到他,我都会想,当时他为什么会喜欢我。
“还在等什么?贺总最喜欢冰美式,贺太太喜欢拿铁,赶紧送过去!”
我调整呼吸,端着托盘走了过去,尽力埋低了头,生怕被贺以年看出来。
“先生,小姐,你们的咖啡。”
端出冰美式放在桌上,我余光扫到贺以年的眼神。
那目光像是透着寒冰,要将我凌迟处死。
而后下一秒,他将一杯咖啡泼在了我的脸上,“你碰过的,我嫌恶心。”
明明是冰咖啡,我的脸颊却烧得滚烫。
“对不
再见贺以年,他身价百亿,而我是酒店服务员。
他带着未婚妻高调出席活动,我埋头恭敬递上咖啡。
不料却被他泼了一脸,“你碰过的,我嫌恶心。”
脸颊滚烫,我胸口撕裂般的疼痛,仓皇逃离。
洗手间内,他的未婚妻拦住我嘲讽道:“当初为了五百万就丢下他,后悔了吗?”
我这才看清,她是当初给我做换肺手术的医生。
当初不仅切掉了我整个右肺,还故意拿掉了我的孩子。
那是我跟贺以年努力了三年才怀上的孩子。
我轻轻吐出三个字:“不后悔。”
不后悔把肺换给他。
门口传来贺以年冷漠的声音,“老婆,跟一个陌生人有什么好聊的?”
曾经可以为了救我连命都不要的人,现在只把我当陌生人。
但死之前能再见他一面,已是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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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筱筱,算我求你,求你救救以年,他才二十九……”
贺以年妈妈一向高傲,就连我们结婚她都拒绝参加。
她不喜欢我,此时却能跪在我面前求我。
“阿姨,我……”
“他救了你,你就这么狠心吗?”
大货车撞过来的时候,贺以年猛打方向盘,以身护住了我,而现在他呼吸衰竭,需要换肺。
于情于理,我都应该答应。
可是,我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四个多月了。
这是我跟贺以年努力三年才怀上这一胎。
如果换肺打麻药,对孩子也是有影响的。
见我犹豫,她抓紧我的手,“你爸不是欠了高利贷吗?如果不还会被断手断脚吧,我帮你还,只要你同意换肺,算我求你了。”
“阿姨,你先起来,我同意,只是……”
她听到我这句立刻站了起来,抹掉脸上的泪,拽着我去了医生办公室,“医生,她同意签了!能不能马上安排手术。”
没等我思考太多,我就被推入了手术室。
麻醉药很快让我失去意识。
再醒来的时候,我意识到了不对劲。
小腹平坦,而我的肚子里早已没了胎动。
我的孩子没了!
麻醉还没彻底退去,我费劲爬起来,摁响了呼叫铃。
护士走过来,语气极冷淡,“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