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小说 其他类型 娘娘靠生子步步高升热门小说姜琬李其琛
娘娘靠生子步步高升热门小说姜琬李其琛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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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琬李其琛的其他类型小说《娘娘靠生子步步高升热门小说姜琬李其琛》,由网络作家“忧伤的哈密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贵妃的睫毛颤了颤,李华媱见状立马乘胜追击,“母妃,您是我们的主心骨,外祖家,我和妹妹都要靠着您,您若是倒下去了,那些躲在暗处窥视的人就会蜂拥而至将蔡家啃食殆尽,到时候曾经被我们踩在脚底的人就会反过来将我们踩在脚底,母妃,您甘心要仰那些我们痛恨的人的鼻息而活吗?”贵妃睁开了眼睛,她的嗓子因为长久的干涸而沙哑,“扶我起来。”李华媱忙俯身将贵妃扶起来,云溪赶紧拿了一个大迎枕垫在她的身后。李华媱亲自舀了一勺炖的糯糯的粥递到贵妃的嘴边,贵妃没什么胃口,但还是张嘴努力吞咽了下去。吃完了一碗粥,贵妃的气色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你觉得是谁害了你小妹?”李华媱见贵妃说起这件事,她坐正身子,“左不过是那些人。”出事的时候她在宫外的公主府,具体的情况她也...

章节试读


贵妃的睫毛颤了颤,李华媱见状立马乘胜追击,“母妃,您是我们的主心骨,外祖家,我和妹妹都要靠着您,您若是倒下去了,那些躲在暗处窥视的人就会蜂拥而至将蔡家啃食殆尽,到时候曾经被我们踩在脚底的人就会反过来将我们踩在脚底,母妃,您甘心要仰那些我们痛恨的人的鼻息而活吗?”

贵妃睁开了眼睛,她的嗓子因为长久的干涸而沙哑,“扶我起来。”

李华媱忙俯身将贵妃扶起来,云溪赶紧拿了一个大迎枕垫在 她的身后。

李华媱亲自舀了一勺炖的糯糯的粥递到贵妃的嘴边,贵妃没什么胃口,但还是张嘴努力吞咽了下去。

吃完了一碗粥,贵妃的气色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

“你觉得是谁害了你小妹?”

李华媱见贵妃说起这件事,她坐正身子,“左不过是那些人。”

出事的时候她在宫外的公主府,具体的情况她也没见着,但一个人做一件事情总是为着自己的利益才去做的,那么小妹遇害了这件事谁受益最大?

贵妃:“你小妹出事前,李华婉和李华茵都在,我总觉着这件事和她们俩脱不了干系。”

李华媱皱眉:“李华婉一直同小妹不对付,要是她动的手,是不是也太明显了一些。”

贵妃垂了眸子,“既然找不出来那就不管她们冤不冤,都给我儿陪葬,是她们的荣幸。”

贵妃振作起来,景仁宫也一扫之前的颓靡气势,之前蠢蠢欲动的矛头也俱都收了回去。

暗卫的动作很快,三日的功夫就将事情的原委查了个清楚,无为跪在养心殿中将调查结果呈了上去。

铜胎掐丝珐琅凫式炉立在养心殿的一角,淡淡的龙涎香从凫颈部吐出,那似有若无的青烟弥漫在空气里,李其琛的神情笼罩在那烟雾中,让人看不分明。

“微臣查到那名死去的宫女杏儿,原家中还算安稳,后来她父亲得罪了蔡公子,被当街打死了,她的母亲受不住打击,失足落了水,她就此成为孤儿,小时候是靠邻居施舍度日,其中与她的邻居林姓一家比较要好,那邻家有一个小儿子五年前净身入了宫,叫小全子,如今在坤宁宫当值,出事那晚,小全子正好当值,并且是跟着二公主李华婉的。”

无为语气平静的汇报着调查结果,好似这些皇室辛秘就像是吃饭喝水这样日常小事一样。

“事发后,小全子就染了恶疾,短短三日就已经暴毙,微臣从他体内检查到了中毒的迹象,并且他手上的抓痕和咬痕虽然被人故意用瓷器划伤破坏了,但还是能和三公主的指甲和牙齿吻合。另外,二公主回坤宁宫的时间是戌正而非戌初,臣还查到皇后娘娘曾派人特意在附近营造了二公主戌初返回坤宁宫的假象。”

无为汇报完,空旷的殿中再无一人说话,空气中像是死水一般。十月底的天气,夜里已经很凉了,丝丝寒气无声无息的透过门缝渗入殿内,守在门口的李德海无端打了个寒颤。

李其琛握住奏折的手青筋毕露,指尖用力到泛白,下颌绷紧,英俊的面容微微有些扭曲,他嘴角扬起一抹冰冷的笑容,像是一柄利剑,让人不寒而栗,“真是朕的好女儿!”

滴漏声一滴一滴,像是鼓槌砸在鼓面,远处传来更鼓声,李德海耳朵贴在门上,仔细的听着里面的动静,可惜叫他失望了,里面安安静静的,像是没有人在里面一样。


“小主您醒了, 快把药喝了。 ”映雪端着—个托盘从外面快步走进来,托盘上放了碗不知名汤汁,散发着股浓浓的药味,连姜琬这个水泥封鼻的人隔那么老远能闻到。

“迎夏怎么样了,温太医怎么说 ?”问完她又嘀咕:“应该早点这样请温太医过来给迎夏看诊的,也不必拖那么久。 ”

映雪将药碗递给姜琬,“温太医说迎夏的病比您的更严重,她之前病过—场,并没有去根儿,这次病了将之前的—些病症也带了出来,且迎夏的身体底子不如您,想要好起来只怕更艰难。”

其实情况比映雪说的更严重,温太医的意思是迎夏这两次生病已经伤了根本,想要恢复如初就必须好食好药的将养着,且不说那些名贵药材,就是说如今连好—点儿的饭菜她们都挨不着。只能吃着药暂时阻止病情恶化,只是这也是暂时的,—旦病情再次加重,怕是......

姜琬接过药碗仰头倒进嘴里,咕嘟咕嘟几口咽了下去,草药的味道刺激的她伏在床边干呕几声。

映雪端了清水过来给姜琬漱口,她这才感觉好些。她将眼角的生理泪水擦干净,反身躺在床上,“以后我的药也给迎夏吧,请温太医看看怎么吃。”

映雪身子—顿,“小主,这,这如何使得。”

姜琬艰难的掀开眼皮看了映雪—眼,“我知道的,他们太医院开药也分等级的,我的药肯定比迎夏的好,迎夏需要好的药材。”

映雪沉默,因为姜琬说的是事实。她还想说什么,却看到姜琬已经裹着被子睡着了。叹了口气,映雪给姜琬掖了掖被子转身出去了。

姜琬说到做到,从第二天开始就不再吃药了,映雪端了熬好的药给姜琬吃,姜琬拒绝,她缩在被子里打冷摆子,“给,给迎夏吃,她,她病的比我重。”话没说完就剧烈的咳嗽起来。

这—咳嗽咳的她眼冒金星,有—瞬间她似乎又看到了那个漆黑的夜晚和歹徒手中白晃晃的刀子。

该死的疯子。姜琬在心中咒骂那个将自己捅到这里来的疯子,要不是他,她现在—定是躺在自己温暖的小窝里刷剧呢。

“小主,求您把药喝了吧,奴婢几人的身家性命都系在小主身上,小主您若是有个好歹叫奴婢们该怎么办,小主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请为奴才们考虑,好好养好身子,迎夏,迎夏还得小主好了才好啊。” 映雪将药碗递到姜琬嘴边,企图她—张嘴就能把药喝进肚子里。

姜琬还是拒绝,“你给我多准备点热水再把被子都盖在上面,我发发汗就能退烧了,这个药给迎夏灌下去,她都烧迷糊了,也不知道现在好不好,别人都烧坏了。”

映雪也被这连日来的事情搞得心力交瘁,多理智的—个姑娘啊,如今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从来都是奴才护着主子,哪有主子为了奴才拼命的。”

姜琬朝映雪笑笑,伸手轻柔的抹去映雪脸上的泪,“我和迎夏都病倒了,咱们这个院子就只有你和吉祥扛着了,辛苦了。”

映雪抹了把眼泪,“不辛苦,奴婢定然把咱们院子守好的。”

姜琬又是—笑,真是—个可爱的姑娘。

“从来都没有谁为了谁,就是想不想做。我想做这件事情,所以我我就做了。所以这只是我想做这件事情而非我为了迎夏去做这件事情,你们都不用有心理负担,我可是个自私的人 ! ”


“况且也不叫你们同我—起睡,只是睡在临窗大炕上而已。”姜琬见迎夏动摇又加了—句。

果然,迎夏立马就答应了,“我听小主的,小主都不让我们守夜,这样正好夜里我还能伺候小姐起夜。”

额......伺候起夜就算了吧,她怕自己上不出来。

当天晚上映雪就别别扭扭的抱着被褥跟在迎夏身后来了姜琬的屋子,姜琬看映雪那样子就知道她不自在,谁乐意和自己老板睡—屋呢,姜琬懂,之前公司团建的时候她也不愿意和老板睡—个屋子,别扭。

姜琬从柜子里翻出—匹布,叫来吉祥从外面带了四根竹竿进来。

她蹬了鞋爬上炕,“知道你们可能有些不自在,我们在临窗大炕四角绑上竹竿,然后把这块布围上,这样你们就有自己的小空间了。”

映雪被姜琬的话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可她确实觉得有些不自在,有了这么—张帘子挡着,她好歹松口气。奇了,小主竟能读懂她心思似的。

“小主,这像不像我们小时候过家家。”迎夏笑着从围帘里钻出—颗脑袋笑嘻嘻的说。

姜琬从脑海中搜索了—番,确实是有这么回事,小的时候姜琬同映雪就偷拿布匹,大半夜不睡觉在床上玩耍,还被姜夫人发现罚了不许吃零嘴儿。

“倒是像,怎么,你现在想过家家啊,来来来映雪,我们陪我们的迎夏姐姐来过家家,哈哈哈。”

“好呀,小主,您调笑我。”说着冲出围帐要来挠姜琬的痒。

“嘿,没大没小。”姜琬笑着反击回去,迎夏往映雪身后躲,被姜琬的魔爪也攻击到。

几人哈哈笑作—团,外面烧炕的吉祥听到了,也不自觉的跟着笑。

几人挤着睡果然暖和不少,炭火也能节省—些,虽不多,但对她们来说也算是救急了。

临近过年,天气越发寒冷了,大雪似是没有尽头—样下个不停,根本打扫不及,前头刚扫了后脚又被雪积上了,如今院子里的积雪到膝盖深。

如今姜琬白日里也不出去转弯了,顶多站在廊檐下放松下。

“映雪,你看见迎夏了吗?”姜琬已经—天没有见到迎夏的影子了,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映雪垂眸,将手中—帕子果干放到桌上,“小主,这是奴婢的小姐妹给的杏脯,她自己做的,您尝尝,可好吃了。”

姜琬捏了—个杏脯尝了尝,色泽金黄,肉质柔软,酸甜适口,“嗯,真的好吃,你这个小姐妹手艺不错啊。”

映雪笑道:“您喜欢吃,赶明儿我遇到她了再问她要点儿。”

姜琬摆摆手,“可别,这宫里要找—颗杏树可不容易,人家也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杏子做的呢,珍贵着呢,咱们尝尝味儿就行了。”

姜琬将帕子重新包好,“这些留着,等迎夏和吉祥过来咱们—起吃。”

映雪紧了紧手心,左右也是瞒不住的,“小主,迎夏,迎夏病了,现在正在耳房里睡着呢。”

“什么!”姜琬站的急,连带着凳子发出哗的巨响。

映雪就知道小主知道了该着急了, “小主您别着急。”

姜琬已经进屋拿了斗篷系上往外走了,映雪匆忙跟在她身后。

“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姜琬边走边问道。

映雪:“许是昨儿冻着了,迎夏早上就发起了热,她怕您知道了担心,就悄悄的回了耳房去,您放心,吉祥已经将屋子烧了起来,之前您请平安脉拿的汤药我也熬了给迎夏喝下了,她现下已经睡下发汗了。”


姜琬借着往后退的功夫悄摸摸的瞄了一眼宠冠后宫的贵妃娘娘,她长着一双狐狸眼,眉眼之间说不出的风情妩媚和深邃,看着你的时候像是含了无限的深情。今日她穿着蓝灰色刺绣大袖衫,上面绣了大片的祥云如意纹路,里面穿着白色刺绣抹胸下配偏肉色长裙腰间用宝石珠串装饰,行动间各色宝石珠玉碰撞,炫目至极发出清脆的声音,纯黑浓密的头发梳到脑后,配上纯金头饰,发髻左右各插一只流苏钗,脖子间一串宝石项链趁在凝脂般白玉的皮肤上,引人遐思,真真是姝色芳华,明艳不可方物。

“我来迟了。”娇如黄莺般的声音从她的嘴中发出,却也对自己今日请安来迟不做任何解释,仅是简简单单的一句来迟了,可见其有恃无恐。

皇后还未出声,坐在德妃下首的舒贵人就率先发难:“贵妃娘娘可真是难等,平日里倒也罢了,皇后娘娘大度不计较这些,今日可是各位妹妹入宫朝拜的大日子,贵妃娘娘竟然也来的这样迟,这不知道的还以为贵妃娘娘上不敬国母下不把这些姐妹们放在眼里呢。”

贵妃抬起眼皮撩了舒贵人一眼,“皇后娘娘都没怪罪,你在这里逞什么风头。”说着她又转身面向皇后,欠身施了一礼,“皇后娘娘莫怪,实在是今早起的晚些,皇上又在臣妾那里用早膳,臣妾陪着皇上用了一会儿,这才来的晚了。”

她接着瞥向舒贵人,“唉,这身子有些乏呢。”

舒贵人瞧着贵妃嚣张的样子气的胸脯不住起伏,但她宠爱不如贵妃,位份不如贵妃,即便此刻被贵妃炫耀的样子刺激到了也没有好的法子治她。

同样被刺激的还有淑妃,昨日本来应该她侍寝的,蔡嫦曦这个小贱人半路拦了皇上去她宫里,“贵妃娘娘既然觉得伺候皇上辛苦,那不如去大佛堂里呆着,那儿清净,在这里装什么呢。”

贵妃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安稳的坐下,她看向淑妃反呛,“不怪妹妹,妹妹久不经圣恩,自是不明白这种辛苦,下次我劝劝皇上去妹妹宫里坐坐。”

“你!”淑妃气的砰的一声拍桌子上,站起身来就想扇那小贱人一掌,被坐在淑妃下首的曹贵人曹博敏手疾眼快的拉住。

曹贵人拦住淑妃,对着贵妃道:“贵妃娘娘何必说这些无稽之言,淑妃娘娘既是皇上的妃子又是皇上的亲表妹,自小一块儿长大的情分,可不是咱们能比的。”说着又转头劝淑妃,“娘娘,臣妾昨日听说太后娘娘赏赐您许多西域进贡的珍宝,臣妾可没见过西域来的珍宝呢,等回去能不能让臣妾也开开眼?”

姜琬在后头听的耳朵都要飞起来了,这曹贵人也不简单,她这两句话先是暗示皇帝和淑妃青梅竹马,不必在乎这朝朝暮暮的恩宠,人家的情分和她们这些人不一样,又说到太后暗示贵妃别太过分,淑妃可是太后罩着的,啧啧啧,精彩,真是精彩。

“好了,好了,都坐吧,今日是新进宫的几位妹妹的大日子,趁着吉时,让新来的妹妹们先行礼。”皇后打了圆场,众人自然给个面子,都回到位置上老老实实坐好。

姜琬再次跟随众人跪下,心里想着这回总没人来了吧。

好在这次真的如姜琬所期望的那样,直到她们磕完头都没有人再进来打断。

“我也没什么特别要嘱咐各位妹妹的,往后在宫里大家同为姐妹,要同心同德,好好侍奉皇上,为皇家绵延子嗣。”皇后笑着说了些场面话。

众人恭恭敬敬的应是。

接着康大海领着众女一一拜见各宫娘娘,也是认认人。跟各位娘娘请安就不必跪拜了,只需要行一个蹲礼,贵妃根本就没把她们这些人放在眼里,漫不经心的瞥了她们一眼就算是过了,到了淑妃这边就出了状况。

越河灵和裴曼珠作为新人里位份最高且家世最出众的,站在前头领着她们行礼,谁知这礼行了,竟不叫起了。

淑妃拨着自己的指甲,一下,一下......

姜琬先是跪了许久,然后这有支着身子行礼,腿肚子早就打颤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出现在她的额头。

MD,该死的女人,你倒是说个话啊,老娘要站不住了!

淑妃听不到姜琬的心声,她八风不动的坐着,终于她收起了手,看向站在第二排的谭静和,“你就是皇上亲封的静常在啊~”

淑妃的视线在谭静和的身上上下移动,“皇上以静字封你,静女其姝,果然姿色动人,长得倒和贵妃有些相似,我看将来未必比贵妃差呢。”

谭静和脸色一变,立马跪下:“嫔妾自知蒲柳之姿,不过是因着有几分血缘有幸同贵妃娘娘长得相似几分已是三生有幸,贵妃娘娘国色天香,嫔妾不敢同娘娘相比。”

“好厉害的一张嘴,国色天香。”她的声音在国字上加重,然后抬头看向上首的皇后:“唯有牡丹真国色,这怕是形容皇后娘娘更合适吧。”

谭静和跪在地上脸色变得煞白,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滚落,这淑妃娘娘是不坑死她不罢休啊。

“淑妃,不过是个形容罢了,偏你在这里揪字眼,照你这样那咱们都当哑巴好了。”贵妃自然是帮自己表妹,这个淑妃,天天找事儿。

淑妃:“贵妃这话可不对,虽然是个形容可也要分尊卑,不然失了体统岂不乱了套。”

霍嫔反驳道:“讲规矩是好事可也不能太过,逮至清世,则复入矫枉过正之检。圣贤书都如此讲我们这些俗人如何不遵从呢。”

在几位嫔妃你来我往的时候,皇后的始终微笑着注视着下面的众人,甚至连坐姿都没有变过。她淡淡的看着下面的人斗,这宫里永远都不缺新鲜女子,也永远都不缺争斗。

“好了,想必静常在也是无心的,继续吧。”皇后发了话,姜琬她们这些人终于能换个动作了,挪动着有些酸痛的腿一一给坐在椅子上的妃嫔行了礼。

姜琬这些人的身份也不够格去给太后请安,坤宁宫这里结束后也就结束了。

出了坤宁宫,其他人三三两两结伴而行,姜琬自己扶着丫鬟走的飞快,一是跪了那么久,膝盖痛,想回去躺床上歇歇,另一个就是这里妃子众多,是非也多,她只想快乐吃瓜可不想成为瓜。


两人寒暄几句就听得一阵环佩相撞的清脆声从远处传来,姜琬抬头望去就撞进一双冰凌凌的眸子中,像是天上的孤月,清冷无双。

少女穿着雪色裙衫,乌黑的长发更衬的她五官清冷,像是神仙妃子,高不可攀。

来人正是越河灵,清河越氏嫡女,真正的诗书世家。

姜琬看的呆了,漂亮姐姐,斯哈。

迎夏见自己主子魂儿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连忙拽了拽她的袖子提醒。

姜琬回神,连忙走上去见礼,“想必是越姐姐吧,我是姜琬。”

冰美人不愧是冰美人,像是不会热一样,这么走过来,也不见汗,身上散发出一股冷香,站在她旁边都是一种享受。

越河灵看向姜琬,清凌凌道:“恭喜妹妹痊愈。”

再多的话也没有了,说完她朝毕采薇颔了颔首,然后朝着素秋姑姑行了个晚辈礼,素秋连忙侧身避过,反向她行了一礼:“小主吉祥。”

越河灵上前扶起素秋,“姑姑不必客气。”

寒暄过后由着丫鬟扶着坐到自己往常坐的座位上,丫鬟拿出随身带的书递给她,她也不管其他三人还在看着她,兀自安然的沉入文字的世界中。

素秋怕越河灵的态度惹得其余两位小主不快,连忙笑着招呼道:“两位小主也请坐吧,等丁小主到了咱们就可以开始了。”

姜琬前世见的人多了,根本不会被别人的态度影响自己的心情,她笑着对素秋道:“姑姑,哪个是剩下的位置?我也坐着歇歇脚。”

素秋心里再次赞叹,姜小主倒是个豁达的,她指着角落靠窗的位置说:“姜小主可以坐在那里,外面是一片月季,风从窗户吹进来,又凉爽又好闻。”

“还是姑姑疼我,给我选了个好位置。”说着欢欢喜喜的拉着迎夏走了过去。

留在原地的毕采薇心里不知什么滋味,她总是,不能被别人看到。

她有些失落的走向自己位置。

绣香堂总共摆了五张桌子,上首就是素秋刚刚坐着看书的位置,下首分靠前后摆了四张桌子,越河灵坐在进门后的第一张靠前的桌子,毕采薇就坐在她斜后方,姜琬坐在毕采薇的左手边,看来剩下的那最后一张桌子应该就是那位霸道的丁小主的位置了。

说实话,她还没跟校霸做过前后位呢,想想还有点激动呢!她会不会挑眉欺负自己这个新生呢?会不会拉自己去茅厕啊?噫,还是不要了,现在是古装剧,应该是扇嘴巴,推入水,要不要反抗呀?

“噗”,想着想着姜琬忍不住笑了起来。

迎夏紧张兮兮的扫视了一圈,见没人注意到这边,忙贴到姜琬耳边问:“小主,你在笑什么?”

姜琬回过神,也小声的回答迎夏的问题,“没什么,想起了一个好笑的事情。”

姜琬拉着迎夏说话,越河灵和素秋姑姑两人看书,毕采薇一个人坐在位置上不知道在想什么,就这么等了好一会儿,门口才传来一串银铃般的笑声,那个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丁小主终于出现了。

“不好意思啊,我来晚了。”只见一个穿着绯色缎服满头钗环的女子扶着丫鬟的手袅娜的走了进来,虽然口中说着抱歉,但在场的人却一个都听不出的歉意,她的语气高高在上,仿佛她说了抱歉你就要诚心的接受,否则就是不识抬举。

她也不等别人如何反应,径直走向姜琬前头的桌子前坐下,身子微挪,眼睛往后一斜,“哟,你就是那个病秧子吧,大选时生病,可真晦气,可别坐在我后面,免得将晦气沾染上了我。”

说设还用帕子捂着鼻子,跟真的有什么东西似的。

她眼皮一撩,看向坐在另一边的毕采薇,“喂,你,跟她换个位置。”

说着她漫不经心的打量着自己新染的指甲,一副笃定她们会乖乖按照她的话照做的样子。

毕采薇见自己被牵扯了进去,她惶恐的站起身,丁雪岚将她同奴婢一样使唤,她恨不得离她远远的,哪里想坐过去,她抬头看向前方,越河灵和素秋姑姑都低头看着自己手中书,丝毫没有为她出头的样子,她脸色变得苍白,泪珠在眼眶中滚来滚去,只忍着心中屈辱收拾了桌面上的东西走到姜琬旁边。

“妹,妹妹,我们换下座位。”一开口还是有一丝啜泣泄露了出来。

丁雪岚同她的丫鬟已经转过身笑闹成一片了,完全不担心后面的人不换座位。

啧啧啧,这就是校霸的风采啊,姜琬可算是见识到了,还真是目中无人。

迎夏心中愤懑,手中的帕子绞了又绞,恨不得冲上去抓花丁雪岚的脸,但是丁雪岚的父亲是盐运使,好大的官呢,自家老爷仅仅是个七品芝麻官,比不过。

她正要帮自家小主收拾东西,就听见姜琬说:“唉,丁小主,我这个晦气的人刚刚可是在你这个位置上坐了又坐呢,也不知道你现在有没有感受到晦气上涌,哎呀,可能就要爬上你的印堂了呢。”

时人最讲究这些,谁会想要自己晦气缠身呢,丁雪岚觉得姜琬在咒自己,她腾的站起来转过身指着姜琬骂道:“果真小门小户出来的,没得教养,知道自己晦气还不躲着点儿人。也是,你父亲一个芝麻绿豆大的官儿也请不起人教导你规矩。”

姜琬心中摇头,这人真的能进宫吗,怎么感觉活不过三集呢。

她故意上上下下打量了丁雪岚一眼,“啧啧啧,姐姐家好大的官儿,这一身绫罗绮绣,金玉珠翠,一般人家可真养不起,我父家清贫,比不得姐姐!”

姜琬笑眯眯的,一副真的佩服的样子。丁雪岚却不傻,一般人家养不起可不是说她父亲不清廉吗。

丁雪岚脸上怒色大现,伸手就要向姜琬脸上掴去。不等周围的人惊呼,姜琬已经眼疾手快的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姜琬力气比她这个娇娇女大,手像铁钳子一样让她的手再也动弹不得。

“你!”她另一手从另一边挥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