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小说 女频言情 鸟归山野星辰入海完结版夏眠莺谢逾生
鸟归山野星辰入海完结版夏眠莺谢逾生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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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

    男女主角分别是夏眠莺谢逾生的女频言情小说《鸟归山野星辰入海完结版夏眠莺谢逾生》,由网络作家“晴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因为淋了雨,第二天夏眠莺就感冒发起了高烧,不得已请了几天假。趁着这段时间,烧稍微退了一些后,她就退了房子,而后把之前收集的和谢逾生有关的东西,全部都整理出来挂在网上卖掉了。因为谢逾生的大名,那些东西刚挂上没有多久就全都销售而空。看着从前被她视若珍宝的东西被一件件拍下,她心中和这些有关的记忆,也都彻底随风消散。休息好了之后,夏眠莺就回到了公司。今天,是她这里的最后一天。所以,她是提着行李箱过来的,只等着办完手续就立马赶赴机场。一到工位,她就交接了自己所有的工作,工牌,门禁。就在流程彻底走完后,她正要离开,却收到了谢逾生发来的一长串清单。随之而来的,还有他带着命令语气的一句话。“今天之内买齐送到别墅去。”夏眠莺粗略的扫了一眼,清单上的东...

章节试读


因为淋了雨,第二天夏眠莺就感冒发起了高烧,不得已请了几天假。
趁着这段时间,烧稍微退了一些后,她就退了房子,而后把之前收集的和谢逾生有关的东西,全部都整理出来挂在网上卖掉了。
因为谢逾生的大名,那些东西刚挂上没有多久就全都销售而空。
看着从前被她视若珍宝的东西被一件件拍下,她心中和这些有关的记忆,也都彻底随风消散。
休息好了之后,夏眠莺就回到了公司。
今天,是她这里的最后一天。
所以,她是提着行李箱过来的,只等着办完手续就立马赶赴机场。
一到工位,她就交接了自己所有的工作,工牌,门禁。
就在流程彻底走完后,她正要离开,却收到了谢逾生发来的一长串清单。
随之而来的,还有他带着命令语气的一句话。
“今天之内买齐送到别墅去。”
夏眠莺粗略的扫了一眼,清单上的东西很多,有珠宝,有衣裙,有鞋子,还有各种大牌奢侈品的包包。
她刚要拒绝,下一秒,“叮咚”一声消息提示音响起,她点开看了一眼,是梁逢之。
“莺莺,你今天回来是吗?要不要我去接你。”
“不用了,我自己一个人就可以,婚礼准备得怎么样了?”
“都好了,只等你回来了。”提起婚事,梁逢之的回复都快了些,透露着些愉悦的气息,在夏眠莺客气的回了一句你辛苦了的时候,又回了一句,“不辛苦,这是我应该做的。”
顿了一顿,他又发来极为郑重的一句。
“莺莺,往后余生,请多指教。”
谢逾生那边没有迟迟收到回复,冷着脸出了办公室想要质问。
可来到秘书办,看到的就是坐在工位上捧着手机不知道和谁在聊天的夏眠莺,走进一看,就看到了一个男人的头像。
心中就像是骤然打翻了一瓶碳酸饮料,各种酸涩,压抑,嫉妒的情绪齐齐上涌,激得他连音量都提高了几分。
“夏、眠、莺!”
“不是给你发了清单让你今天之内买齐的吗,你怎么还在这里闲聊?”
夏眠莺骤然抬头,这才想起自己忘记回复谢逾生了。
她站起身来,想跟他解释自己已经离职了这件事。
“谢总,这些东西还是交给别人吧,我已经……”
话还没说完,谢逾生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他看都没看她一眼,拿出手机看到上面的名字时,就直接接起了电话往外面走去。
“瑶瑶?我马上过来。”
见他匆匆离开,她身边的同事才敢凑到夏眠莺的身边跟她小声嘀咕起来,眼神中还带着诧异。
“眠莺,怎么搞的,你离职谢总不知道吗?那他是怎么签的字啊?”
夏眠莺想起给他签字那天发生的事情,不由得自嘲一笑。
谢逾生的确不知道她要离职的事情,毕竟把离职申请给他签字的时候,他还记挂着要陪宁佩瑶去吃烛光晚餐,看都没有看她递过去的文件便直接签了字。
她没有回答,同事也没有一直在这个问题上纠结,而是直接问起来另一件事,“你怎么突然想离职了啊?”
她笑了笑,也丝毫没有隐瞒的意思,“我要回去结婚了,老家太远,就不能请你们喝喜酒了,不过我买了喜糖,就请你们吃喜糖吧!”
说着,她就拿出提前买好的喜糖,一点点分发了下去。
分到最后,还剩下了一包,她的视线飘向此刻空无一人的总裁办公室,想了想,还是推门走了进去,将最后一包喜糖放在了他的桌上。
谢逾生,
以后你我,不见,不念,亦不欠。
做完这一切后,她提着行李箱,走出了M.E的大门,再也没有回过头……


夏眠莺下意识挂断了电话,转身将手机藏在自己的身后,她仿佛能听见突突的心跳声在自己的耳边隆隆作响。
嗫嚅了半晌,她才想出了一个理由将他的问题敷衍过去。
“是我老家一个妹妹要结婚了,来问问我的意见。”
好在他也没有多问,只是扬了扬眉,声音仍旧是那样冰冷不带丝毫感情,“上车,我送你回去,别在这里丢人。”
“不用了,我……”
“上车!”
听到他坚决的语气,夏眠莺将再次要脱口而出的拒绝重新咽了回去,沉默的跟在他身后上了车。
后座上坐着谢逾生和宁佩瑶,她便只能坐在了副驾驶的座位上,她住的地方比较偏,车子越开周边就越荒芜,片刻后,后座突然响起了宁佩瑶的惊呼声,
“逾生,我的包好像落在宴会厅了,你陪我回去取好不好?”
透过后视镜,夏眠莺的视线与后座的谢逾生对上,他像是被烫到一般立刻移开目光,话便也脱口而出。
“好,我陪你回去取。”
“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见谢逾生答应,宁佩瑶脸上这才露出笑意,但说完这句话,她又有些迟疑的看向前方的夏眠莺,“你陪我回去的话,那夏秘书怎么办,总不能又跟着我们回去吧?”
突然被提到的夏眠莺心中一凛,对他的答案隐隐有了预感,而他接下来的话,更是将预感变成了现实。
“你下车,自己打车回去。”
她压下心中那股果然如此的情绪,什么都没说,顺从地点了点头,等车子在路边停下之后,便直接下了车。
车门刚刚关闭,车子便被重新启动,在掀起一阵尘土之后扬长而去,
夏眠莺咳嗽了两声,挥了挥手拍开自己面前的尘土,环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开始感叹起自己的倒霉。
偏偏是在这样荒无人烟的地方,她怕是只能走回去了,若是再早一些还在市区,那她至少还能打个车。
她沉沉叹了一口气,手机上打车的软件迟迟没有反应,又下着暴雪,一直等在原地实在不是个明智之举,她只能自己动身慢慢往前走去。
谁曾想走了不到半个小时,更糟糕的事情也随之而来。
熟悉的胃疼感再度蔓延至全身,附近仍旧是一副了无人烟的模样,她脸色苍白强撑着向前走去,疼痛却越来越剧烈,她甚至没能走出多远,便两眼一黑,倒在了厚厚的雪层上,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的时候夏眠莺就发现自己已经到了温暖的室内,身边是一脸阴沉的谢逾生,见她醒来仍旧没有一个好脸色,只是丢给了她一份纸质报告。
“年纪轻轻就把自己的胃搞成这幅样子,是想说我虐待员工?”
听他提到自己的胃,夏眠莺心中骤然一惊,都没有来得及回答他的话,就连忙拿起那份报告翻看,发现并没有提起她之前的癌症史之后,才悄悄松了一口气。
夏眠莺终于有了时间打量起四周的环境,才发现自己竟然在谢逾生的家里,连忙问道:“谢总,我怎么在您家?”
他仍旧冷着脸,但面对她的问题也没有拒绝回答。
“有人发现你晕倒在路边,打了你置顶的电话找到的我。”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突然顿了顿,嗓音竟带着几分沙哑与颤抖,“夏眠莺,你的置顶还是我?”


夏眠莺独自回了家。
在家里好好休息了一天之后,第二天终于恢复如常,又回到了工位上,她才刚刚在工位上坐下,就收到了谢逾生发来的消息,
“把我桌上的合同送过来,十分钟后我有个会议要用。”
她回复了一句好的,起身去了总裁办公室拿合同,刚走出办公室准备去会议室的时候,就看见几个总裁办的秘书面色着急的朝她走了过来,
“眠莺,食堂那边的菜出了问题,员工吃坏了肚子,如今要开冷库取样品,冷库钥匙在你这,你带我们去吧。”
夏眠莺本想先送文件过去,再去处理食堂的事,谁知道她们抓着她不依不挠,说员工在罢工,必须尽快处理。
她看了一下时间,想着时间还来得及,便跟着一起去了冷库。
刚用钥匙打开门,想让她们进去,结果门刚刚被打开,她就感到背后传来了一股力量,用力将她往里一推,等她踉跄几步站定时,门已经被人上了锁。
冷库里的温度很低,因为公司有空调,平时在公司的时候她们都不会穿得太厚,此刻单薄的穿着让她完全无力抵抗冷库的寒冷,让她止不住的发起了抖。
她跑到门前用力拍打着铁门,“砰砰砰”的声响很快就在冷库中传开,她的心里也止不住的慌张起来。
“你们要干什么,快放我出去!”
铁门的隔音效果并不好,因此,她能够十分清晰的听见门外传来几个秘书的笑声。
“宁小姐要我们给你一个教训,你就在里面好好呆着吧,放心,我们不会真的冻死你的。”
随着话音落下,隔着铁门她隐约听见了脚步渐行渐远的声音,
她求救无门,又拿出来手机想打电话求救,可手机屏幕亮起后,最上方的“无信号”三个小字让她顿时心生绝望。
刺骨的寒意从她裸露的皮肤蔓延至全身,她只能蜷缩在角落,紧紧抱住自己,企图这样来减缓体温的降低,可最后也只是徒劳无功,直到最后,就连颤抖的频率都弱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眠莺只觉得自己意识都已经开始模糊不清,冷库的大门终于再一次被打开。
她缩在原地没有动,还以为那只是自己快冻死之前产生的幻觉。
直到一个女人见里面没有反应,小心的朝冷库里探头望去,脸上带着心虚与害怕,“曼姐,门开了她怎么还不出来,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叫曼姐的女人声音也带了些颤抖,“我怎么知道,赶紧去看看啊!”
这才有人进来看见了睫毛上都已经蒙上了一层白霜的夏眠莺,连忙将她搬了出去。
重新回到温暖的环境,她才感觉自己已经变得僵硬的身体有了些知觉,而见到她有了反应之后,那群人便直接一哄而散,生怕被夏眠莺抓住。
她起身,来不及管那些秘书,而是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距离谢逾生说的十分钟已经超出了一个半小时。
她心下一慌,明明都还没有从刚刚那极低的温度中恢复过来,却还是强撑着起身拿起文件朝着会议室的方向走去。
等她匆匆赶到会议室的时候,会议室里除了脸色阴沉的谢逾生和面色含笑等着看戏的宁佩瑶,已经空无一人。
见她过来,谢逾生随手便拿起旁边的咖啡杯朝她扔了过来,声音里满是不加掩饰的怒气,“夏眠莺,你知道现在什么时候了吗?”
夏眠莺浑身发抖,还未恢复正常的体温让她的反应都迟钝了些,只能眼睁睁看着咖啡杯在脚边碎裂开来,四溅的碎片从她小腿划过,留下斑驳的血痕。
她强行忍痛解释:“抱歉谢总,我不是故意的,是宁小姐让人将我关进了冷库,刚刚才将我……”
可她下意识的解释落在他的耳中,却变成了她玩忽职守之后的推卸责任,让她瞬间怒气更加翻涌起来,“夏眠莺,你以为我会信吗?以为瑶瑶会像你一样恶毒?”
他拿起文件重重摔在她的身上,她却在听见他的话那一瞬间失了神,甚至忘了躲开他砸来的文件。
她张了张嘴,一时有些无言以对。
是啊,在谢逾生的心里,她的确是那个最恶毒的女人。


夏眠莺在门外站了整整一夜,也听了整整一夜,就在她昏昏欲睡时,门突然从里面被拉开。
她意识瞬间清醒,侧过头去看时,便看见了依偎在谢逾生怀中的宁佩瑶从房间走了出来,
姿态亲密,暧昧缠绵。
两人都穿着浴袍,松松垮垮的衣领间,隐约还能看见密密麻麻的吻痕,足以证明昨晚他们的战况有多激烈。
她看到两人出来的同时,他们也看到了仍旧守在门外的夏眠莺,谢逾生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
“你一刻也没离开?”
“没有。”
一夜站岗过后,夏眠莺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她摇了摇头,神色间看不出丝毫异样。
见她如此反应,他却没有很满意,看上去一副怒火中烧的模样,“夏眠莺,你还真能忍。”
夏眠莺的神色仍旧平淡无波,她当然能忍。
以前她的确放不下谢逾生,可现在她都要结婚了,便只会把他当做老板来看待。
上司的私人生活,自然都与她无关。
“谢总,要是没什么事了的话,我就先走了。”
她说完这句话就准备离开,却不知是哪里触怒了谢逾生,让他愈发生气。
他面色阴沉,一把上前攥住她的手,重得骨节都泛了白。
“我让你离开了吗?今天晚上就是瑶瑶的生日,你去给她筹办一场盛大的生日宴。”
夏眠莺已经一夜未睡,便又被安排了繁重的任务,按理来说,此刻她应该拒绝,应该反抗,
可看着他仿若在喷火的眸子,她只是沉默了一瞬, 便麻木的接下了这个任务。
“好的谢总。”
再忍二十九天,一切都结束了。
门“咚”的一声被大力关上,留在门外的夏眠莺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不明白他到底在气些什么,转身就朝着电梯走去。
夏眠莺跑东跑西累了一天,才终于筹办完这场宴会。
宴会的开始,便是谢逾生牵着宁佩瑶的手走进舞池跳开场舞。
两个人一边耳鬓厮磨着,一边在舞池中旋转着翩翩起舞,你进一步我退一步,默契十足。
跳完了舞,就到了送礼环节,豪华的七层蛋糕被放在推车上缓缓推了进来,谢逾生眼中写满了深情,将早就准备好了的礼物拿了出来。
那是一条一眼看去便觉价值不菲的钻石项链,吊坠是一颗被打磨光滑的萤石,深邃如同大海的蓝绿色,让人一眼沉溺。
拿出的瞬间,立马有人惊呼出声,
“这不是前段时间被神秘大佬斥资千万拍下的那条海洋之心吗?原来是被谢总拍下来了?”
“送这么昂贵的礼物,看来谢总这次是真的上心了啊!”
“你看刚刚谢总和宁小姐跳开场舞的时候,那温柔亲密的样子,估计好事将近了。”
……
就在众宾客议论纷纷之时,谢逾生已经牵着宁佩瑶的手站在最前方,低沉的嗓音随着话筒扩散至整个会场。
“今日我在这里,还有一件喜事要宣布。”
“我跟宁家千金,要订婚了。”
婚讯宣布得突然,却在众宾客的意料之中。
而默默站在角落的夏眠莺看着前方并肩而立的谢逾生和宁佩瑶,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感觉他在宣布订婚这个消息的时候,往她这里看了一眼。
可不过片刻,她便将那些心思抛诸脑后,是她感觉错了吧,他恨极了她,又怎么会看向自己呢?
夏眠莺不再思考这些,谢逾生和宁佩瑶的身边也已经围起了一群人,恭贺声不绝于耳,来敬酒的人也越来越多。
“酒喝多了不好。”就在宁佩瑶准备端起酒杯时,他却突然拦住了她的手,转而将视线抛向了一旁的夏眠莺,“过来,瑶瑶喝不了酒,你替她喝。”
看着被推到自己面前的酒,夏眠莺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从容的端起酒杯,面上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将杯中的酒一饮而下。
来敬酒的人实在太多,她足足喝了几十杯,整个胃都犹如火烧,偏偏谢逾生就像是故意折磨她一般,带着她走遍整个宴会场,她只能喝了吐,吐了又跑回来喝。
喝了一个多小时,这场宴会终于彻底结束。
人群渐渐散去,她也脸色苍白的拿出手机准备打车回家,铃声却在此时突兀响起。
是梁逢之发来的消息,夏眠莺点开一看,是几张照片,有婚纱的,也有婚房的,紧接着他的电话也拨了过来。
“莺莺,我挑了几款婚纱,你看你喜欢哪件?”
“还有婚房,就买这套可以吗?”
她随意看了几眼他发来的照片,胃部传来的疼痛让她实在无法聚起精神认真挑选,只能轻声回了一句:
“婚纱都挺不错的,你看着选吧,婚房也都可以的,我没什么意见。”
话音刚刚落下,谢逾生阴沉的声音便从她身后响起:“什么婚房?”


夏眠莺这才想起自己这些年一直都没有取消过他的置顶,听他声音冰冷,还以为他是在兴师问罪,忙拿出手机当着他的面取消了置顶,
“抱歉,我忘记取消了。”
她本以为这样他就会满意,谁知他的脸色却突然变得更加阴沉,冷冷的看着她笑出声,而后一言不发的转身,直接摔门而出。
夏眠莺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又惹他生气了,起身走到门口推开门,刚准备离开,一股水流便直冲着她的面门而来。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她来不及躲闪,瞬间就被淋成了落汤鸡。
擦掉脸上的水之后,她才看清面前站着的,正是拿着水管的宁佩瑶。
她满脸歉意的看着夏眠莺,眼中却带着恶作剧成功的得意,笑意吟吟道:“真是不好意思啊夏秘书,我刚刚在浇花没看到你,你没事吧,我带你去换身衣服吧!”
说着,便直接上前拉着夏眠莺去了卧室。
才刚走进卧室,夏眠莺在看清房间布局的那一刻彻底愣住了。
无他,实在是因为这个房间和当初她还没有和谢逾生分手时一起畅想过的婚房一模一样。
暖色的装修,家具的摆放,甚至就连角落里和窗台上摆放的花都一模一样。
那时候他们都还很穷,买不起房,可他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将她抱在怀里,将头埋在她的颈间道:
“莺莺,等我们结婚的时候,我一定会买一个特别大的房子当做我们的婚房,房间的装修要是你喜欢的淡紫色,要摆上一个大大的沙发,到时候我们就可以一起窝在上面,窗台上还要有你喜欢的吊兰……”
那些话他说了太多遍,多到时隔四年,她仍旧能清晰的想起当初他说出那些话时是什么样的神情。
谢逾生的话犹在耳旁回荡,宁佩瑶的声音就打断了她的回忆,
“逾生说这里是我们的婚房,不久后我就要搬进来了,夏秘书,像你这种人我见得多了,不就是想攀高枝吗?我警告你,你最好收起你那些小心思。”
夏眠莺收敛起自己的神色,从回忆中抽身之后,脸上便只剩下了平静,“我没有那个意思。”
“别装了,我都知道了,你不就是当年那个抛下逾生的人吗。”
“当初你嫌贫爱富,嫌他穷抛下他离开,如今他有权有势了,你又巴巴的靠上来,不觉得很不要脸吗?他走到如今这一步,每一个脚印都带着血,你要是识相点,就该早点离开,不要再来打扰他平静的生活。”
她的话很刺耳,可夏眠莺却没什么感觉,
她说的对,当初他最困难的时候选择了离开,如今他摇身一变成了商业新贵,她自然不该来打扰他的生活。
所以哪怕病好后,夏眠莺也没有打算过求他复合。
如今进入这家公司,也是误打误撞。
她低垂着头,声音极轻,让站在她身前的宁佩瑶都有些听不真切,“我会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