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小说 女频言情 全文小说此情无期顾以淮陈梦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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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

    男女主角分别是顾以淮陈梦涵的女频言情小说《全文小说此情无期顾以淮陈梦涵》,由网络作家“九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了,打电话给你家人,让他们过来一趟,一会可能要准备手术,需要签字。”我想到了顾以淮冷漠的脸。他正在庆功,应该是新产品上市大举成功了。哪里有功夫理会我。就算我打电话过去,他也只会轻飘飘一句:“陈梦涵,你不应该扫兴。”“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签字,我爸妈人在国外,赶不回来。”医生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瞬,“单身妈妈?”“算是吧。”旁边护士的眼神有些怜悯,我装作没看到。入院需要办理住院手续,我请护士帮我借了一把轮椅,我自己去办理。“不是,你连个朋友都没有吗?这些事还要你亲自来跑?”“医生刚刚不是说还没那么快生吗?不碍事的。”护士有些不放心,亲自推着我过去。我跟着顾以淮来到这里开疆辟土,早已跟榕城的朋友断了联系。若是被他们知道了我嫁给了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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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打电话给你家人,让他们过来一趟,一会可能要准备手术,需要签字。”

我想到了顾以淮冷漠的脸。

他正在庆功,应该是新产品上市大举成功了。

哪里有功夫理会我。

就算我打电话过去,他也只会轻飘飘一句:“陈梦涵,你不应该扫兴。”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签字,我爸妈人在国外,赶不回来。”

医生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瞬,“单身妈妈?”

“算是吧。”

旁边护士的眼神有些怜悯,我装作没看到。

入院需要办理住院手续,我请护士帮我借了一把轮椅,我自己去办理。

“不是,你连个朋友都没有吗?

这些事还要你亲自来跑?”

“医生刚刚不是说还没那么快生吗?

不碍事的。”

护士有些不放心,亲自推着我过去。

我跟着顾以淮来到这里开疆辟土,早已跟榕城的朋友断了联系。

若是被他们知道了我嫁给了姐姐的未婚夫,肯定会唾弃我。

办理好入院后,我请了个护工。

护工比顾以淮还细致,给我端茶递水,有求必应,跑得飞快。

“陈小姐,刚刚问了,医生让我记录你的宫缩。”

“我还没感觉到宫缩。”

“但是刚刚医生看报告说羊水不足,还没宫缩的话,可能需要剖宫产。”

“那就直接剖吧。”

刚刚做检查的时候,B超医生就说了,胎位不正,脐带绕颈,不适合顺。

而且月份有点早,离足月还差了几天。

护工应了一声,帮我找到了医生。

“陈小姐,今天生孩子的有点多,你可能要再等会。”

“没关系,等着吧。”

只是肚子里的宝宝越来越急躁地来回踢动,莫名升腾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张阿姨,麻烦你帮我找一下医生,我感觉不太对劲。”

“你等着啊,我马上去问。”

护工连忙跑开,肚子的坠痛来得特别突然。

没多一会,我额头渗出一层汗,呼吸都开始变得困难。

后面的事情逐渐变得模糊不清。

唯一记得的是,周围的声音很嘈杂“打电话给家属!

看看是保大还是保小。”

我忽然有一瞬的清醒,强迫自己睁开眼睛,“医生,我自己签字。”

“不行,先打电话给家属!

让家属过来。”

“我没有家属,自己的身体,我自己做主。”

大概时间太过紧急,医生只好把文件递给我。

我努力盯着那一张张的纸,字迹都有些看不清。

只能歪歪斜斜写下了:保小。

而后把我的手机密码写在纸上。

这种日子,我实在是过够了。

为了怀孕,早已停掉了抗抑郁的药。

情绪在这一刻已经临近崩溃的临界值。

“羊水栓塞,情况凶险!”

“大出血了!

准备紧急输血!”

“快去血库调血!”

……我渐渐听不清周围的声音。

脑海里却清楚闪过跟顾以淮相见的第一面。

因为一笔陈年旧账,我跟他纠葛了十年。

不知道等孩子出生,能不能将我曾经犯过的错一笔勾销。

顾以淮应该很爱姐姐。

而我对不起姐姐。

替她生下这个孩子,就当是我的赎罪吧。


挂了电话,我的手垂落,贴在肚子上。

像是感受到了我的情绪,宝宝也有些急躁地在里面踢着肚子。

我盯着窗外摇摇欲坠的落叶。

忽然后悔当初答应替姐姐嫁给他了。

我对他的认知并不深,无非是根据姐姐的日记里去揣摩他的喜好。

可偏偏,有些事姐姐做,他喜欢。

我来做,就变成了厌恶。

我跟姐姐的性格本来就是南辕北辙,即便长得像也没办法激起他的怜爱。

结婚三年时间,我们除了刚开始还算和谐。

后面慢慢变成了陌路。

就连这孩子,也是因为那天晚上他把我认错成了姐姐,才有的意外。

我永远不会忘记那天早上他发现是我,那厌恶的表情。

“陈梦涵,你真让我恶心。”

如同一盆凉水,浇得我浑身冰凉。

他跟我只有无尽的磋磨,本就没有爱。

又怎么会对孩子有期待。

所以即便知道自己怀孕的事情,我也没告诉顾以淮。

甚至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

父母总说我能嫁给顾以淮全是因为姐姐。

因为顾以淮念叨姐姐的好,才会娶了我,救济我们家。

我应该感恩,不能给他添麻烦。

天色渐晚,我打算起身去做点吃的,谁料眼前一黑,直直栽倒在地。

意外来得猝不及防,我反应过来之时,已经见了红。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打电话给10。

孩子不能有事。

我紧张爬起来去卧室将提前准备好的待产包拿好,开了门后,平躺在沙发等10来。

救护车来的时候,我能感觉到羊水在流。

医生的安慰让我松了口气,“只是羊水破了,别紧张。”


我跟姐姐是双胞胎,她从小身体不好。

妈妈说是我在娘胎里抢走了姐姐的营养。

所以我很少跟她争。

基本上她喜欢的,我都会让。

十六岁那年她告诉我喜欢上了一个爱运动男孩子,但是她跑不动步。

我自告奋勇帮她追。

我扮成姐姐的模样,费劲心思跟当时已经18岁的顾以淮制造邂逅。

他的态度很冷淡。

我陪着他跑了一个月步也没能加到他联系方式。

直到有一天他脚扭了,我立刻把他背到医院,替他付了医药费。

他唇线抿得笔直,“你力气还真大。”

我只笑笑没说话。

他主动提出要加我还钱,我却不敢拿出手机。

因为我要用姐姐的手机加他。

“明天吧,今天我没带手机。”

“明天我不来跑步,你可以来我家里,我给你现金。”

我应下了,连忙回去告诉姐姐这个好消息。

只是看着姐姐打扮漂漂亮亮出去的时候,心里有些失落。

像顾以淮那样的人,太习惯了如何睥睨众生。

我怕姐姐吃亏。

因为她身体不好,全家都更宠她。

妈妈有时候偷偷抹泪,说姐姐这身体不知道能不能扛到20岁。

在那之前,总要体会一些人间美好吧。

第二天晚上姐姐一脸欣喜地回来。

我知道这事儿成了,我功成身退。

高中学业繁忙,我很快把这件事抛诸脑后。

却不知姐姐早已深陷其中。

高考姐姐没发挥好,父母商量之下决定送她出国。

姐姐不愿意,她想留在国内。

哪怕复读也没关系。

那个时候我隐隐察觉有些不对劲。

几番询问之下才知道姐姐想去沪城找顾以淮。

“你跟他在一起了?”

“还没有,但我能感觉到他也是喜欢我的,所以涵涵,你帮帮我。”

我看着脸色苍白的姐姐,心里很不是滋味。

早知道她陷这么深,当初我不应该帮她追的。

“涵涵,我没有朋友,只有你能帮我。”

将姐姐的话让我心口一顿,难以呼吸。

她身体每况愈下,我只能去找父母,说姐姐身体不好,适合留在国内,他们能有个照应。

一番纠结下,父母决定让她顶替我去沪城上大学,而我选择出国。

没想到这个决定,间接害死了她。

大三那年,姐姐兴奋告诉我,顾以淮答应了跟她交往。

看着她发来的照片,脸上雀跃的表情昭示她很幸福。

我刚发完恭喜,就收到朋友发来的一条消息。

梦涵你真猛啊,竟然拿下了七中男神!

我听说他大学就创业了,公司今年都开始盈利了。

我这才知道顾以淮的女朋友叫陈梦涵。

陈梦涵是我的名字。

可当初我用姐姐身份接近他时,留下的名字是陈雨涵。

他那么聪明,肯定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才会答应跟姐姐交往。

只是不知道他那样聪明的人,在这个时候选择跟姐姐在一起,会有什么目的。


顾以淮恨我入骨。

因为我顶替姐姐的位置嫁给他。

新婚夜情动之时,他叫的是姐姐的名字。

我独自在医院生产时,他在会所跟别的女人调情。

听说他找了一个性格更像姐姐的替身。

我才知道自己永远学不会姐姐的温柔。

医生问保大还是保小时,我自己签了字。

保小。

这是我的赎罪。

————————我怀孕八个月,顾以淮出差七个月。

或者根本不是出差,只是不想看到我。

因为我在共同好友陈旭发圈的照片里看到了他。

人群中,他永远是最耀眼的存在。

西装半挂在手臂,身形颀长挺拔,即便没有站在C位,依旧惹眼。

我默默放大照片,看到了他身边小心翼翼挽着他右臂的女孩。

是一张没见过的脸。

难怪几个月没回家,原来是有了新欢。

我故作轻松给陈旭打了个电话过去。

刚好听到了听筒里传来熟悉的声音。

“今天都不许灌小孩喝酒,她酒精过敏,否则不放过你们。”

顾以淮的声音带着宠溺。

记不清有多久没听过他这么温柔的声音了。

上一次,大概还是我们的新婚夜,他与我耳鬓厮磨。

用这样温柔的嗓音贴在我耳边,喊出了姐姐的名字。

“陈旭,你们在哪?”

我故作轻松随口问道。

那边顾以淮亲昵的声音响起:“小孩,过来试试新买的项链,喜欢吗?”

“嗯,先生买的,都喜欢。”

小姑娘应该还是个大学生,声音娇得掐得出水,听话乖巧。

“嫂子,不好意思,我们给顾哥开庆功宴呢,你要来吗?

就在云台会所。”

云台会所,是顾以淮跟我结婚后最常去的地方。

这女孩恐怕也是在那里认识的。

我苦涩一笑。

“不用了,你们玩得开心,我正好买了一批不错的红酒,让人给你们送过去。”

刚刚如果不是顾以淮授意,陈旭怎么可能直接开免提。

不过是想让我识趣点,别去打扰罢了。

隔了好一会,听筒内才传来陈旭的声音。

“嫂子,不用麻烦了,我们今天不喝红酒,喝威士忌。”

我知道,是顾以淮回绝的。

他讨厌我,我送的东西都不会接受。

我们是夫妻,可我连打电话给他的资格都没有。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变得这么陌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