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小说 女频言情 我献身西南后,金主大佬悔疯了赵粤钧留洋后续+全文
我献身西南后,金主大佬悔疯了赵粤钧留洋后续+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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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畔明月

    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粤钧留洋的女频言情小说《我献身西南后,金主大佬悔疯了赵粤钧留洋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江畔明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句话我一记就是那么多年,可是我花光所有积蓄也还原不了从前的长相,沦落到去做舞女才能得到有关于他最新的消息。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柳清荷了,他也没有认得出我来。眼眶中升腾而起的水雾把我的眼角涨得生疼,我呆愣地站在原地,往事的一幕幕,回想起来都如同凌迟一般。许宁重重拍了下那个男人的臂膀,声线中透露出薄怒:“你说话注意点!这可是我们赵九爷心尖儿上的人,一会惹生气了传出去说我许宁带来的朋友一点教养也没有!”她看似是在替我说话,实则是在恼怒赵粤钧的无动于衷。“干回她的老本行而已,有什么好生气的?”“阿宁,你想我做的事,我什么时候推脱过?”泪水滑落的那一秒,我看见赵粤钧沉下脸来,偏着头和许宁说话,对她刚刚的发言十分不满,可这之下,是爱意被曲解后,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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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我一记就是那么多年,可是我花光所有积蓄也还原不了从前的长相,沦落到去做舞女才能得到有关于他最新的消息。

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柳清荷了,他也没有认得出我来。

眼眶中升腾而起的水雾把我的眼角涨得生疼,我呆愣地站在原地,往事的一幕幕,回想起来都如同凌迟一般。

许宁重重拍了下那个男人的臂膀,声线中透露出薄怒:

“你说话注意点!这可是我们赵九爷心尖儿上的人,一会惹生气了传出去说我许宁带来的朋友一点教养也没有!”

她看似是在替我说话,实则是在恼怒赵粤钧的无动于衷。

“干回她的老本行而已,有什么好生气的?”

“阿宁,你想我做的事,我什么时候推脱过?”

泪水滑落的那一秒,我看见赵粤钧沉下脸来,偏着头和许宁说话,对她刚刚的发言十分不满,可这之下,是爱意被曲解后,无处发散的委屈,我太熟悉了。

原来他的爱和在意,也可以这样给到别人。

舞到底是没有跳成的,赵粤钧说完这句话后,许宁没有回应。

空气好像都凝结住了,不知道是谁出来打着圆场:

“都有点饿了,大家别愣着,今天许小姐回来,九爷做东,咱们都应该高兴起来!”

有点眼力见的人都跟着附和,房间内的火药味立马烟消云散,没人再提我这一茬,又或许是在赵粤钧和许宁重逢的情深意切里,我根本就无足轻重。

没有空位留给我,也没有人让我坐下,上菜的服务员匆匆忙忙,推门进来的时候,汤汁险些撒在我的身上。

赵粤钧的心腹阿刀拉了我一把,低声警告我:

“有点脑子就自己走,惹得许小姐生气,九爷肯定也会不开心。”

我整个人浑浑噩噩,意识被他拉回,抬眼看见眼前的觥筹交错,赵粤钧为许宁体贴的布菜和轻柔的安抚,像是乌托邦的梦境被打碎,只剩一地的狼藉。

这三年算什么,我苦守的等候又算什么......

我跟在服务员身后悄无声息地离开,脑子里全是刚刚包厢内的场景。

我好多年不敢想我爹娘,这时候觉得就这么死去也没什么不好,起码我能见到他们,再扑到他们的怀里大哭一场。

情爱难全,可我不知道这里面包含得有变心和遗忘。

昨日面对仆人的自信完全被粉碎,她们说离了赵粤钧我什么都不是,被我重重责罚。

但其实她们根本就没有说错,这近十年的情意,于我来讲是苟延残喘至今的良药,可对赵粤钧来说,原本就是可有可无的。

被抄家后,我留存在这世间唯一的信念就是赵粤钧,只要他能来,再多的奚落和轻贱我都是能忍的,可我接受不了这样的屈辱来自于他。

他不爱我了,信念坍塌后,没有人教过我该怎样重建......

巨大的惶恐和悲伤淹没了我,可突然,

一声刺耳的声音突然从后方传来,伴随着的是隐约的咒骂,

我下意识的回头。




赵粤钧在大乐门给我披上衣服的时候,说只要有他在,不会再有人敢欺负我。

可后来在那个留洋小姐的接风宴上,也是他看着我被奚落时无动于衷。

“舞女而已,干点老本行的事情生气了又如何?多给点赏钱好了。”

我无视叔伯多次的邀请,留在这里做一个人人都能轻贱的舞女,

从来不是为了攀附权贵,只是为了等他,

等他什么时候能认出他心里的那个白月光,就是我。

但看着他看向那个长相酷似我的小姐的眼神,我突然就累了。

后来,大乐门那个招牌舞女再也看不见了,

而威动全城的赵九爷,却疯了一样的赶去了西南。

......

我想要向赵粤钧坦白一切,却被他先一步接出去了。

他大多数地方都很好,脾气好,长得好,对我更好,可独独忘记我这一点,很不好。

我是很介意这件事的,一直耍着性子不愿意告诉他,

因为我觉得爱一个人不应该是因为回忆和习惯,

是无论兜兜转转多少年,不管彼此经历过什么,你都会在相遇的那一刻再次爱上她,

这是一种本能。

可他没有再爱上我。

司机来拉我的时候,小洋楼里的仆人都避着我,

因为昨天她们悄悄说我长得像许宁,被我听到后,我发了好大的脾气。

和赵粤钧传出过情事的女人很多,每一个都跟我从前很像,

可许宁,是他唯一承认过,谈得最久,也是最像我的那一个。

不是我像许宁,是许宁像我,她们不知道,赵粤钧也不知道。

而正是这样一个看起来不大不小的矛盾,让我又一次燃起了退缩之心,

他到底喜不喜欢我,他喜欢的是不是只是从前的我?

这么多年的漂泊,我瞻前顾后,畏畏缩缩,

不管是相貌性格,早就已经不像之前的自己了。

去的路上我靠在车里小憩了一会儿,

梦里是带刀的官老爷,全身是血让我赶紧走的爹娘,还有被火烧毁的那半张脸......

司机把我叫醒,赵粤钧亲自来大门口迎接,这是大越门,我最熟悉的地方。

刚下车,他就伸手碰了碰我的脸颊,柔着声线问:

“冷不冷?”

我抿着嘴唇摇头,努力忽略掉周围打量的眼神。

这些都是赵粤钧的心腹,但他们从来看不上我,

位高权重的赵九爷身边不应该是一个人人轻贱的舞女。

他刚想牵起我的手时,旁边就有人面露难色地提醒:

“九爷,人已经到了。”

不是没有过这样的场景,

这三年里,我陪他参加过很多宴会,见过许多所谓的上流人士,他们怕我失了赵粤钧的脸面。

但每一次,赵粤钧都充耳不闻,

他知道外界都在怎么说我,所以每一次带我出门,总会给我最好的体面,他像他说的那样,只要有他在,不会再有人欺负我。

想到这些,胸口溢出的暖流几乎快要把我胀满,

我如同往日一样伸出手,却没有等来熟悉的回握,悬在半空,见他稍拧眉头,吐出一句话后扭头径直向前:

“走吧。”

我不知道该作出什么样的反应,只是再面对他们的打量时,再也作不出原有的坦然了。

这次见的人,在他心中,远比之前所有的人更为重要。

沉默地走进包间,在看到许宁的那一刻,饶是我做了再多的心理建设也于事无补。

头脑有一丝地发胀,在赵粤钧落座在她身边时,心跳更是漏了一拍。




我早就知道她已经回来,

那日赵粤钧晚归,仆人原本就看不起我,知道他的去向后故意在我面前大声交谈:

“许小姐一回来,九爷跑得可快了,终归是心尖上的人。”

“是啊,原来在许小姐跟前伺候时,不晓得有多快活,也不知道九爷会不会搬出去住,把咱们带上就好了!”

“那肯定会!当年她离开的时候九爷别提多难过了,外面再妖艳的,现在正主回来了,也终归会被比下去!”

我一向很少和她们交谈,没事就在自己的房间里待着,除了赵粤钧回来的时候才会免不了和她们有些许接触。

在大越门这几年,再下流的话我都听过,所以我并不在意她们的三言两语。

何况我就是固执地觉得,许宁不过也只是我的替代品,

只要我把一切都告诉赵粤钧,所有他身边的女人,都不值得我再花心思去担心。

可他那晚喝得酩酊大醉,回来的时候连路都走不稳,浑身酒气,

进房间之后就把我粗鲁地压在身下,云雨过后,紧紧地抱住我呢喃:

“我想你了。”

那时候他南下才回来,我们其实也有小半月没见,

就那么一句话,我所有的疑虑不安就通通消失了。

我从来没想过那句话可能不是说给我听的。

许宁身上的小洋裙很衬她,

头搭在手腕上,扫视人的眼神十分漫不经心,

眉眼间的慵懒和娇气真的和当初的我一模一样。

她把视线停留在我的脸上,挑衅着赵粤钧:

“我离开这么几年了,你的口味怎么还是那么低俗?”

像在评价什么摆在路边的破烂商品,

周围有人倒吸了一口冷气,我站在圆桌外,落座的动作都停缓,

自以为千锤百炼的心态已经开始坍塌,

不用猜都知道,我的脸色一定苍白到了极点。

所有人都在等着赵粤钧的反应,包括我。

外界的人都知道他养着大越门曾经的当红舞女,宠溺到了极致,不轻易让人看,更说不得。

然而他只是点了一只烟,明明隔了那么远,吐出来的烟圈却仿佛遮挡了我的视线,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被他一句话推到万丈深渊:

“你回来了,这些人不要也行。”

我其实可以当场摔门就走,

但我已经被磨得没有了当初的脾气,

更切实一点说,我怕动一下,强忍在眼眶中的泪水就会滴落,整个人会崩溃在他们面前,一览无余。

他话音刚落,饭桌上就已经开始躁动起来,

和许宁一起来的有个男人兴致勃勃地开口,语气中的轻佻和那天在大越门想要轻薄我的男人如出一辙:

“既然九爷您都不介意,那我也不客气了。听说这位小姐当初可是大越门的头牌舞女,我在外待了太久,还没见过我们国内的舞女是怎么跳的,有没有机会可以让我一饱眼福呀!”

“对呀!这位小姐身材可真好,就是这衣服穿得有点多,要不脱两件吧,曼妙的身姿可不能被臃肿的衣服给遮掩住!”

我耳边传来好几个人的笑声,那晚那几个人撕我衣服的时候也这样笑,

万念俱灰之际,是赵粤钧救了我,

他让人把几个禽兽收拾了一顿,然后给我披上衣服,说:

“别害怕。以后只要有我在,谁都不敢欺负你。”

和他重逢的喜悦几乎把我冲昏,我以为这是上天给我的恩赐。

他和我爹是忘年至交,来我家借住的时候,我几乎是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他。

被我爹察觉之后,他语重心长地劝解我:

“乱世之中情最难全,粤钧他们是要做大事的人。”

可也是赵粤钧,在离开的时候亲吻我的额头:

“就算在外面做了天大的事,那个名为家的小天地,我只愿与你共享。清荷,麻烦你,再等等我......”